可是只有白鶴知道,這個男人看她的目光,自始至終都是一片清明,沒有半點其他的欲*望。
確定是慕名而來的?
不過,她還是忍不住招待他。
太過神秘的男人,總是讓她有種征服的念頭。
“免貴,姓江。”江硯清冷的說道,哪怕面前坐著如此的美人,依舊沒有一絲的雀躍。
他是來找一位叫江夏的公子,可惜來了格羅兩天,都沒有任何一點消息。
陳松告訴他,如果要找人,可以去問問格羅河上的女子們,或許有結果。
要知道她們每天見那么多人,總會有人知道誰是江夏。
于是他們找上了白鶴。
“也姓江?”白鶴覺得挺有意思。
“白鶴小姐也認識誰姓江嗎?”江硯聽出她話中的意思,漫不經心的問道。
白鶴微笑,沒有否認,“原本今天也是約了一位姓江的公子,可惜遲遲未來,大概是有事耽擱了。”
“奧~”江硯來了興致,“不知道是哪位江公子,能讓白鶴小姐親自相約?”
雖然他不相信事情就是那么巧,他要找的人,正好是白鶴口中的人。
但是萬事都有個一,問清楚是最妥當。
“江公子似乎對我認識的那人很感興趣?”白鶴掩嘴而笑,旁人或許察覺不出,但她卻聽出一絲的不同。
她先前說的話,對方都沒有反應,偏偏說道她約了一位姓江的公子,他的語氣才有些變化。
“能遇到同姓,又得白鶴小姐重視的人,總是讓我有絲好奇。”江硯不慌不忙道。
門口的地方,陳松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他心中一稟,他派出去的人,也沒查到江夏的下落,難不成這位真的認識?
白鶴又是一笑,在燈光下,越發美的不可方物,若換成其他男子,只怕此刻都癡了。
可惜,江硯如同沒有看見般,神情自若,一身氣度無人能及,雖沒露臉,竟生生壓過白鶴半分。
白鶴心中驚訝,再次感嘆一聲這個男人是個妖孽,“其實那人也不是什么大人物,他說過要請我喝一種美酒,也不知道他釀出來沒有,所以我才派人去問了。”
她雖然欣賞眼前的男人,但也不會傻的把一切告知他。
“釀酒師?”江硯有些意外,細細想想吳越告訴他的那些話,江夏似乎是個生意人,不是什么釀酒師。
白鶴點頭,“對,他說他會釀一種獨特的酒,他的名字剛好也帶一個酒字,說是祖上對他抱有極大的期望。”
原來對方叫江酒,不叫江夏。
他就說世上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江硯心道。
門外,陳松也暗暗松下一顆心,果然是他太緊張了,總是把對方設想成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