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書記冷笑一聲:“一個破律師罷了。要是真有背景,輪得到讓律師來磕牙?直接一個電話過來,我能不辦事嗎?去吧!
秘書想想,也是這個道理,立刻下樓,叫了車,就直奔城外那個電子工廠而去。
聶幽的人放倒了那所謂的廠衛(wèi)隊,直奔大樓,很快就把辦公大樓的門都控制了,聶幽等人來到大樓門前,直接走了進去?吹酱髲d里的辦公標識牌,很容易的就找到了這里的總經(jīng)理辦公室。
總經(jīng)理辦公室里,三個鬼子在這里,還有三個貌似是他們翻譯的人。
聶幽他們剛進入辦公室,其中一個貌似翻譯的人就連忙上前阻止:“你們是什么人,這是森藤閣下的辦公室。有什么事情,你們可以預(yù)約,合適的時間,森藤總經(jīng)理會見你們的!
聶幽看他一眼:“你是什么人?翻譯?”
那人略略抬起了頭:“我是森藤總經(jīng)理的秘書兼翻譯,也是助理。”
“年紀不大,就有這么高的職位,你混的不錯啊!甭櫽恼Z氣里帶著一絲嘲諷。
那個人卻顯然沒有感覺到嘲諷,只感覺到了得意:“還行!”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直接在那個人的臉上響起。
那個人頓時被打的暈頭轉(zhuǎn)向,直接原地轉(zhuǎn)了個圈,接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半天都是神情呆滯,被打傻了一樣,腦子里一片空白,幾顆牙齒吐了出來。
“你們滴,什么滴干活?這里滴,日資工廠,其他人滴,非法闖入,不允許!蹦莻看似是副總之類的鬼子,忍不住臉色鐵青的開口說道。
徐慶輝走過去,直接抓住他的領(lǐng)子,把他一把丟到墻壁的角落里,縮成了一團,然后走過去,把那個總經(jīng)理一把抓住從辦公桌后拎了起來,丟到地板上。
聶幽也不客氣,點上一根雪茄,對身邊的一個兄弟招招手:“過去查下他的電腦!
那個兄弟算不上電腦高手,但是也精通,也跟著芯片他們學(xué)了不少。算是芯片為了聶幽的安保特地安排的,畢竟他現(xiàn)在也不可能隨時跟著聶幽行動。
那兄弟走去,坐在電腦前,飛速開始操作。
那個總經(jīng)理和一個副總模樣的人,看到這樣,頓時臉色大變,連忙就要沖過來阻止。葉紅軍和柳苗很簡單的把兩個四十多歲的人按在了地上。
也許是鬼子大意了,也許是他們的技術(shù)差了點,不過十分鐘,那兄弟就破開了電腦密碼。
聶幽聳聳肩:“你還得好好跟芯片多學(xué)點。這玩意,估計芯片用不了三十秒!
那兄弟有些臉紅:“我是當(dāng)兵的,又不是搞電腦的。”
嘴里咕噥著,手里可沒停下,很快找到了經(jīng)過特殊加密的文件,對這些文件,他可不敢隨便亂動,直接傳給了那邊早已待命的芯片的小組。芯片不在,但是他手下也不乏高手,面對這樣的加密文件,很輕易的就解開了。
不過三十秒,那邊就把文件發(fā)到了聶幽的手機上:“南省主要地區(qū)的軍事布防圖,已經(jīng)很詳細。詳細到了連級單位和營級軍官的個人資料。另外,就是南省主要的軍事設(shè)施,關(guān)鍵性的民用設(shè)施,以及發(fā)電廠政府警察局等的要害部門的特殊標記!
聶幽大怒,一把拎起那個鬼子總經(jīng)理:“他娘的,你膽子不小啊!”
那鬼子總經(jīng)理額頭上汗珠雨點般的往下冒。
他從來沒想到,根本沒有任何預(yù)兆,他安排的一些保護也完全沒有派上用場。人家不按常理出牌,直接拿到了最致命的證據(jù),這下子完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一個官味十足的聲音傳了進來:“你們是什么人?土匪嗎?知不知道這是市重點保護單位?知不知道,這是牽扯到國際關(guān)系的重要企業(yè)?膽大包天,肆意妄為。私自封鎖一個正規(guī)外資企業(yè),你們想干什么,造反嗎?”
聶幽嘴角一陣冷笑,丟下那個總經(jīng)理,站了起來,對魏續(xù)點點頭示意,讓他站到了最前面。
魏續(xù)知道這是自己出頭的機會,立刻站在了最前面。
那個來人速度很快,幾乎是小跑著到了總經(jīng)理辦公室,看到辦公室里的一片狼藉,頓時火冒三丈,尤其是看到魏續(xù),更是大為光火。
“魏續(xù),你們魏家吃了雄心豹子膽嗎?居然敢這么做!你們魏家在本市的好日子,到頭了!現(xiàn)在,給我立刻,馬上撤掉你雇傭的流氓地痞,損壞這里的一切,都要加倍賠償。要親自給來投資的日本友人賠禮道歉!讓你們家爺爺親自去賠禮道歉!”那個人唾沫星子橫飛,指著魏續(xù)的鼻子。
魏續(xù)看著來的人,他知道這是本市的黨委副書記一系,這一系靠著巧取豪奪,架空了市長和市委書記,是本市的實際掌權(quán)人。平時他們對魏家也是不假辭色,這也是為什么魏家在這里舉步維艱的原因。
“李秘書,你怎么就確認,這些人是我雇傭的地痞流氓?那我請問,一個外資企業(yè),在我們的國土上,組建了武裝性質(zhì)的廠衛(wèi)隊,你怎么解釋?”魏續(xù)針鋒相對的說道。
以前是沒辦法,現(xiàn)在有人撐腰,魏續(xù)膽子自然就大了起來。而且,他本身這些年就被這些人弄的窩了一肚子火,正好是發(fā)泄的時候。
李秘書驚訝的看著魏續(xù):“哎呀,長能耐了!你們家里知道嗎?這市里,什么時候輪到你魏家的小兔崽子跟我這么說話?滾!快滾!干擾正常生產(chǎn),造成的損失,你們魏家補償。再不走,別怪我請你到警察局喝茶。這算是我給你們家爺爺?shù)拿孀!?
魏續(xù)看著李秘書,不屑的笑道:“李秘書,沒想到,你這漢奸做的越來越有味道了,也越來越舒服了啊?墒悄阒绬?漢奸一般都沒好下場!
“姓魏的,你敢說我是漢奸?”李秘書發(fā)飆了,回頭看著身后的警察局局長。“你們都看到了啊,打砸搶,這簡直就是暴亂分子!誣陷誹謗政府官員!這樣的事情,簡直就是現(xiàn)行的反人類分子,十惡不赦的罪犯,快給我抓起來,帶走!
那個警察局長挺著個大肚子,好像是懷孕了一樣,艱難的挪到前面,單手叉腰,指著魏續(xù):“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葉紅軍往前一步:“什么時候,一個秘書,也有資格指揮警察局的警察了?難道這里的政府機關(guān),和我們?nèi)A夏的法律法規(guī)規(guī)定的不一樣嗎?”
“法律法規(guī)?在本市,老子就是法律,老子就是法規(guī)!老子上管天,下管地,中間管空氣!你就是喘口氣,都得看我是不是許可!給我?guī)ё!”那個警察局長看到李秘書給他的眼色,更是囂張。
葉紅軍看著他,突然冷笑一聲,揚手就是一個大嘴巴:“滾你媽的!”
回頭看著包巡:“老包,這段話可精彩,記錄了嗎?”
包巡舉了舉手里的取證錄音機:“錄好了!
那個警察局長一愣,隨即哈哈大笑,捂著自己被打的飛快腫起來的臉:“錄音機?錄下來又怎么樣?你們能帶出這個廠區(qū)嗎?”
懶得跟他們廢話了,聶幽直接擺擺手:“把這幾個罕見,放在這里。我想要看看,還有什么官員敢跳出來。”
旁邊的幾個弟兄,立刻動手?蓱z的警察局長和秘書,哪里是這些兄弟的對手?
更加上他們太托大了,只帶了幾個普通警察上來。三五下就被收拾了,丟到了辦公室的一個角落里。
“好戲開始了!币恢笨吭诖策吙粗饷媲闆r的柳苗突然笑了起來,晃了晃嘴角吊著的雪茄。“看來又是一個大官啊!”
辦公樓前的小廣場上,一輛掛著政府拍照的豪車,駛?cè)肓送\囄弧K緳C連忙下來,小跑著到了另一側(cè),給車上的人打開車門。打開車門,一個五十多歲模樣,官威十足的人走了下來。似乎很是憤怒,四周看了一眼,更是憤怒,直接怒氣沖沖的往上走來。
順著痕跡,甚至有專門的人給他之路--你有的兄弟們,本來穿的就是便裝,混到工作人員中,他們那些人還真的無法分辨。
他很快找到了總經(jīng)理辦公室,坐在總經(jīng)理寬大的椅子上的是魏續(xù),正在老神在在的抽著雪茄。
來人看到她的模樣,頓時勃然大怒,臉色鐵青,不過卻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走了過來,看著魏續(xù):“你小子是膽子越來越大了。難道你不知道,魏家最近日子很難嗎?這樣做,可對魏家一點好處都沒有!
魏續(xù)不在乎的說道:“副書記,你到底拿了鬼子多少好處?處處為他們提供便利。甚至對他們曾經(jīng)打死了兩個人的事情,都能壓制下去。”
來人冷哼一聲:“魏續(xù),你得記住。本市不是十幾年前的時候了,你們魏家可以一手遮天。這里,現(xiàn)在我說了算!襲擊工廠,動手毆打政府高級官員,毆打外籍投資商,簡直就是暴恐分子!我看,你們魏家最好乖乖的自動從本市消失。魏續(xù)啊,你捅出這么大的簍子,就算帝都葉家,也護不住你們!
魏續(xù)看著來人,臉色很古怪的看著他:“我很奇怪,我們打交道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我魏續(xù)什么時候那么莽撞過,去做不該做的事情?今天,你就不覺得有些特別嗎?”
來人一愣,隨即看了看四周,四周都是一些年輕人,有些人看似是軍人的姿態(tài)。看到這樣,他就放心了。
“魏續(xù),別玩心思了。我現(xiàn)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立刻滾蛋,然后魏家滾出本市。至于魏家在本市的產(chǎn)業(yè),我會照顧好的。第二,我賣你們家一個面子。但是從此以后,魏家夾起尾巴做人,聽我的話。”來人顯然還在打著自己的小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