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點點頭:“放心吧,這一點我考慮到了。他們的活動范圍,就是軍營。”
聶幽點點頭,看著教官:“教官,我發(fā)現(xiàn),有了你的存在,我太舒服了。”
教官沒好氣的看著聶幽:“廢話,臟活累活都給你干了,你能不舒服嗎?”
聶幽嘿嘿笑了起來:“那等回去,咱們好好喝一頓。”
“那是必須的。聽說有個兄弟家屬,做的一手好烤羊腿?等到回去,一定要吃一頓。別說啊,在這里這一段,對這個地方的烤羊腿,還是挺喜歡的。”教官笑了起來。
聶幽笑著說道:“是啊,那個兄弟的家屬做的烤羊腿,很地道。地道的西北味。據(jù)說陸飛揚董事長都要每個星期至少去吃一次。”
“老陸這個家伙,最近日子過的很是滋潤啊。”教官提到陸飛揚,忍不住笑了起來。“可不是之前那種天天愁眉苦臉的樣子了。每天去打打高爾夫,沒事就到公司轉轉,偶爾到我們那吃幾次地方菜。神仙都羨慕啊。”
聶幽哈哈大笑起來。
確實沒錯,自從聶幽重新拉起了東嵐集團,陸飛揚的日子過的很滋潤。
比如說此刻,他就坐在安保公司的餐廳里,和幾個老朋友坐在一起,前面是一條香噴噴的烤羊腿,搭配幾個西北小菜,幾瓶商標都已經(jīng)模糊了的老白干放在桌子上,愜意的喝著小酒。
“老陸,以后有什么好事,也得想著點咱們這些老朋友啊。你的日子是越來越舒坦了。聽說你的公司現(xiàn)在可是在融資黃金線上。多少銀行都等著給你業(yè)務。你看我們,現(xiàn)在要貸個款,求爺爺告奶奶都拿不到啊。”一個腦袋略有些禿頂?shù)睦峡偪粗戯w揚感嘆道。
另外一個老總咪了一小口老白干:“真是好東西,這酒最少也是四五十年了吧?這比什么法國的什么葡萄酒都難得啊。這才是酒啊。”
看到他打岔,之前說話的老總,也只好打消了這個話題。
陸飛揚卻看著那個老總:“你呀,之前就告訴你,別弄亂七八糟的。你看你的公司,什么房地產在搞,紡織廠也在搞,這也就算了。可是你居然黃金鋼鐵廠,甚至還有果園都在搞!這些企業(yè)好歹有些相關的沾邊的聯(lián)系也行啊。這完全不相干的行業(yè),你插手太雜了。不說別的,只是這人員,就不能互相調用。光是人員,就要浪費多少?而且你是搞紡織廠起家的,除了紡織行業(yè)算是你的老本行。其余的,都是外行。你要聽我的,就立刻確定你的主業(yè),其他的,放一放吧。不然,你的公司早晚要出現(xiàn)問題的。”
那個老總有些愁眉苦臉的說道:“可是到現(xiàn)在了,哪個都不好放啊。”
“這買個股票該割肉的時候還得割肉呢。暫時損失點,沒什么大不了的。”那個之前打岔的老總看著他說道。“老陸現(xiàn)在路子寬,你聽他的沒錯。”
陸飛揚搖搖頭:“其實你們也知道,我現(xiàn)在事情也挺雜。建筑業(yè)不說了,房地產,還有物流公司,以及其他一些產業(yè)。不過這你們也清楚,這很多產業(yè),我只是掛個名就行,各方關系都不用我管,業(yè)務從來不少。我真正經(jīng)營的,就是建筑業(yè)和房地產。不要看我這么多行業(yè),你們也就跟著動手。”
陸飛揚這些話,已經(jīng)算是掏心窩子了。
那個老總嘆了口氣:“老陸啊,那你看看,你覺的我該怎么弄?”
“你真聽我的,那我就給你說一句。就算是賠了,老哥我給你托著。現(xiàn)在不是吹牛,我老陸也算是靠著貴人發(fā)財,托著你老弟,還是沒問題的。”陸飛揚顯然喝了點了。
那老總看著陸飛揚,咬咬牙:“行,我聽你的。當初在大學里,咱們三個就是最好的關系。你也一直是老大。現(xiàn)在你也是老大,我還得跟著你走。”
陸飛揚點點頭:“老三,你把黃金期貨趕緊脫手,哪怕虧,不管虧多少,立刻脫手。”
那個被叫做老三的老總,頓時臉上一陣抽搐,不過看看陸飛揚,咬咬牙,也不說話,直接拿起電話,打給了自己的助理:“所有的黃金期貨,立刻脫手。不管虧多少。”
說完,放下電話:“老大,你接著說。”
“你的公司現(xiàn)在資產大概是五個億左右。你甩了期貨,然后紡織廠你熟悉,還是做起來吧。保證質量,我給你出口的路子。房地產這塊,我覺的你還是弄著吧,我想辦法給你找?guī)讉盤口,不過規(guī)模不可能很大。大了你也吃不下,反而會撐著。除了這兩塊,其他的,都甩了吧。有著兩塊,足夠你忙活了。”陸飛揚仔細考慮下,慢慢的說道。
沒等他說話,陸飛揚接著說道:“現(xiàn)在我手里有兩個小盤口,但是最小的,也要動用大概幾十億的資金開發(fā)。我可以先給你支援二十億做起來。”
老三一聽,頓時激動的站了起來:“老大,這……這怎么行啊。二十億,你的公司也要受到影響的。”
陸飛揚對他往外壓壓手,示意他坐下來:“這個不用你管。我能給你,就說明我能周轉的過來。我現(xiàn)在不擔心資金。要多少資金都可以想辦法。銀行那邊,貸款很好拿。不過可得提前說好,你的其他什么亂七八糟的行業(yè),立刻得脫手。你什么時候徹底脫手了,我什么時候給你盤口和資金。”
老三立刻保證:“老大,有你這句話,我立刻就辦。”
說著,就拿起電話,要通知助理。
陸飛揚立刻攔住他:“這事不能交給你的助理。讓陸琳去辦,陸琳這方面熟悉。別以為我是為了監(jiān)督你。而是我這個閨女,是真的熟悉這方面。而且你那個助理我見過倆次,辭了吧。不是什么好東西。”
老三有些尷尬,看看其他兩個人,要說什么。
另一個老總看看老三,吐出一小塊羊骨頭:“看我們干什么?你還不知道么?我和老大的助理,都是男的。正兒八經(jīng)干活的助理。你那算是個什么?除了撒嬌賣嗲,還能干什么?不是說你,每年花在她身上的錢,夠你給紡織廠的工人發(fā)幾個月工資了。女人這東西,你要搞,沒人管。別弄動公司去。”
老三看著其他兩個人,咬咬牙:“我明天就讓她回去。”
陸飛揚沒說什么,只是那手指點了點他,嘆了口氣。
另一個老總突然笑了起來:“老大,老二的事情都解決了,你不會看著我苦哈哈的過日子吧?”
陸飛揚看著他:“老二啊,我早就跟你說過,你不合適自己做公司。到我公司來做個副總。比什么都強。股份分紅一樣不少。你就是不來。除了前一段我最困難的時候你來幫我之外,我好的時候你就走。這算怎么著?”
老二苦笑著說道:“我也明白了。都這么大年紀了,也該明白了。可是現(xiàn)在你看看工作多難?我手下五百多員工。這就是五百多個家庭啊。如果我的公司倒閉了,他們當中絕大多數(shù)一年半載的都找不到工作。我舍不下啊。”
陸飛揚嘆了口氣:“你啊!還是那副憂天憫人的心腸。這樣的心腸,怎么做企業(yè)?企業(yè)就是戰(zhàn)場啊。”
“算了,既然今天到了這里,話也都說透了。咱們也不是外人,老三的事情解決了。你的事情,老哥我也不會不管。這樣,你考慮一下,我的集團里,有個物流公司。雖然只是個幫人干活的公司,但是待遇不錯。而且,最近規(guī)模正在急速擴大,需求人手比較多。你那個物流公司,就合并進來吧。算是我收購。你來給我做副總吧。你的能力,做副總是絕對沒問題的。”陸飛揚看著他。
老二還是有些猶豫,老三的腦袋湊了上來:“二哥,你就從了老大吧。老大從畢業(yè)開始搞公司就挖你,這也算是挖了幾十年了。就算是鐵石心腸也該感動了。”
老三湊趣的這么一句話,老二卻悚然一驚,猛然抬頭看著老大,這個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事情果然是這個樣子。
陸飛揚從大學畢業(yè)開始創(chuàng)業(yè),就邀請他。可是他一直沒答應。一直到現(xiàn)在,陸飛揚已經(jīng)不知道多少次邀請他,可是他從來沒答應過。
“老大,不為任何事,就為了這份情分。我去你那打雜。”老二端起酒杯,一口把面前的酒喝了個干凈。“不過可得說好。我那些員工你得給我解決了!”
陸飛揚也不羅嗦,端起酒杯喝了個干凈。
老三郁悶的夾了塊羊肉塞到嘴里:“我倒是想去老大的公司,老大不要我。”
陸飛揚斜了他一眼:“滾蛋吧你。你經(jīng)商的天分比我強,就是不務正業(yè)。好好干吧。跟著我,是耽誤了你。”
“老大,你的意思是說我沒什么出息?”老二心情放松下來,開啟了玩笑。
“哈哈哈……”陸飛揚痛快的笑了起來。
正大笑間,陸琳一臉疲倦的走了進來:“爸,叔叔,你們少喝點。我今天不回去了,我和肖總一起處理一下最近的文件。”
看到陸琳,陸飛揚有些心疼:“別太累了,該休息就得休息,知道嗎?”
“我知道了。”陸琳點點頭。“最近事情太多了。肖總要我考慮一下,來安保公司。安保公司現(xiàn)在員工突破一萬了,肖總一個人忙不過來了。”
“你的意思呢?坐下吃點東西。”拉開椅子,陸飛揚給陸琳夾了一塊羊肉。
陸琳和這兩個老總也都熟悉,也不客氣,坐了下來,先喝了口水,猶豫的說道:“我也覺得這邊我最合適。可是爸你那邊,也沒個合適的副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