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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周挽越十八歲生日那天,其實并沒有顧遲想的那么悲慘。

學習委員不知道是從哪里打聽到的,在他的位置上放了個自己做的禮物,又被人起哄了一番;母親給他發了一個數額不小的紅包;而周晟最小氣,沒有禮物也沒有錢,給他撥打了一個視頻電話。

“十八歲了。”周晟的開場就是一句毫無意義的廢話,緊接著比廢話更廢話,“你今天一個人過?”

“你可以讓傭人來給我慶祝生日,我不介意的。”周挽越懟了回去。

“顧遲呢?”周晟提起另一個名字來,“我以為你對他挺喜歡的。”

這是周晟觀察到的事實,但周挽越不想承認,尤其是顧遲今天還拒絕了他的情況下:“你想多了。”

周晟沒有繼續糾結這個,卻提起另一件事來,跟周挽越交流著觀影感受:“那天我對你發了火,不好意思。后來我也去看了,那部韓國電影。”

那個父親殺了兒子的故事,原來周晟記得,但他看完以后,印象最深的卻是另一幕。

周晟說:“最前面的部分,父親還在熬夜給兒子寫書,等了那么久才誕生的唯一子嗣,我覺得他是愛過這個兒子的。”

周挽越不可思議地看著屏幕里的周晟,隔了一會兒才說:“我能罵你嗎?”

周晟倒是被逗笑了,還故作嚴肅:“不能。”

“那我沒話說了,”周挽越卻絲毫不給面子,道了句不誠懇的晚安,就掛掉了視頻電話。

他甚至委屈,他覺得自己明明非常正常,但平時被指責批評的總是他。明明周晟才是那個怪胎,連好壞都分不清,自以為是地傾注著感情,愚昧得仿佛被送進大山洗腦。

但如果真的允許周挽越罵人,他好像也說不出什么難聽的話來,事實上他從來都覺得自己只是在實話實說。但顧遲跟他說要委婉一點,要有善意的謊言。

他當然問過周晟,干嘛要給他找個大一的學生,在搞些什么。周晟說,偶然碰上的好心人,就想看看能好心到什么程度,聽起來很不懷好意,仿佛什么弱智的人性測試。但顧遲的確是個好人,一個暑假過去,周挽越把顧遲的錢都快花光了,顧遲也沒有說什么。

可能也不止是這樣,周挽越如果非要找人給他花錢,也不是找不到。有時候周挽越做著題,顧遲在跟父母打電話,也不知道聊起了什么,突然就笑出聲來,又看周挽越一眼,一臉歉意地走到一邊。聊到最后,總是那幾句,要么是注意身體,要么是不要擔心,又或者是,不缺錢有錢用,不用給我打了。

然后他又接了一個電話,換了一種語氣說話,電話那邊的人似乎是顧遲那個討人厭的室友:“行了,早就給你收拾干凈了。你有潔癖?你拉倒吧,都住這么久了我怎么沒見過你潔癖……他會走的啊,他答應我了,暑假過完就回去上學。”

周挽越很想反駁一下,他只是答應了要回學校上課,并沒有準備想搬出去。可是連周挽越都知道這個要求有多不占理,他只是在這里暫住而已,等一開學,這個不大的屋子里就住滿了人,并不會憑空多出來一個床位來。

周挽越也不想回學校去住了,這個學校里的室友沒有那么煩人,但是他依然在其間格格不入,萬一又發生什么矛盾,到時候周晟又要來一趟處理事故了。

他找到了非常兩全的辦法,拿著剛剛可以自由支配的錢,去租了一間不大的房子。但好像連要求顧遲搬進去的理由都沒有,顧遲拒絕了他,就只能一個人住進去。

周挽越確信自己那天晚上心情不太好,回去以后,他連著晚飯和夜宵兩頓飯都沒吃,足以見得有多煩悶,甚至比周晟和周正信之間的破事還干擾他。

但好在,現在顧遲總算住進來了,雖然可能又是因為他看起來可憐。

周挽越爬起來,廚房里有動靜,顧遲真的在做早飯,周挽越看了一眼,并不是他在食單上寫的任何一樣,只是普普通通的餛飩而已。

顧遲轉過頭來,看見周挽越老老實實坐在餐桌邊上,有點不修邊幅,頭發也亂亂的,沒有平時那種奪目的好看了,可是眉目依然無比顯眼,漆黑的眼珠正盯著他。

周挽越把碗接過來,咬了一口,神色變了變,抬頭問:“加了瑤柱?”

“對啊,”顧遲給自己也盛了一碗,坐下來,“還有蝦皮和紫菜。怎么樣?還可以吧?”

周挽越的評價不知道是褒是貶:“我以前在外面的路邊攤也吃過這個味道,但他們的湯要鮮得多。”

“那你別喝光了啊。”顧遲對他的差評不太在意,更看到了實際狀況。

“那天你接電話,你室友聲音太大了,”周挽越卻提起不相干的事情來,“我聽到他嘲笑你,說隨便一個人來騙你都能騙到錢。”

其實室友說得更過分,還問顧遲,會不會路邊聾啞人開口對顧遲講“我不會說話”,顧遲也會掏錢?

周挽越也想問顧遲,但不確定會得到什么答案。顧遲大概就是善心發多了,換一個人,他也會這么麻煩地早起,去早市買皮和肉餡回來包餛飩。

顧遲說:“我才沒那么傻,再說一次,我期末考比他高了幾十分!你怎么還有時間說閑話,該去上課了。”

他今天起了個大早,打了個哈欠,大學生的優點就是,并不是每天早上都有排課,他拍了拍周挽越的頭,就準備回房間補覺了。

“對了,”剛走幾步,顧遲又想起來,跟周挽越說,“生日快樂,十八歲了。”

周挽越連一句“謝謝”都沒說,只是低著頭,餛飩都沒了,還在舀著那所剩無幾的湯,看來雖然沒有外面的鮮美,他也挺喜歡喝。

“記得去上課啊。”顧遲又叮囑了一次,周挽越這次總算有了反應,看他點了頭,顧遲才放心回房睡著了。

這是顧遲難得的睡過頭,卻更難得的遇到了任課老師的點名。室友非常幸災樂禍:“你從來都坐前幾排,老師一眼就發現了。怎么樣學霸,第一次逃課就被抓的感覺?”

但他還是關心了一番:“你怎么回事,昨天大半夜給我發個消息說在外面睡。頭一回啊!今天還睡到下午才醒,咋,終于找到女朋友能一度春宵了?”

“閉嘴吧你。”顧遲還在懊喪地往學校趕,“我昨天……在周挽越那里。”

“我淦。”室友大驚失色甚至罵了臟話,“他不是滾去上學了嗎?你怎么又去找他了?”

顧遲想想,好像都不知道怎么會這樣:“他說他十八歲生日,沒人陪他過。”

“你知道我國哪一年需要實現全面脫貧嗎?”室友打斷顧遲問。

“二零二零年?”顧遲依稀記得馬哲課的老師在課堂上講過。

“知道你還不趕快滾去農村扶貧攻堅?!”室友說,“幫助廣大的農民同胞比你現在干的破事有意義多了!”

“鄭承嗣,”顧遲咬牙叫室友的名字,“你有完沒完,你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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