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個可能性并不是很高,我自己思付其中的道道,依舊是有些搞不懂的,畢竟這個想法還是有些無稽之談的,連我自己都不是十分的相信。
如果真的是木巴托的話,他只是一個天經(jīng)之力二層的家伙啊,怎么可能做到這一點,產(chǎn)生如此驚天地泣鬼神的威力?
想到這里的時候,我不由是微微搖頭,自己就否定了這個猜測。
而這個時候的圣女,看著遠處的火山說道:“好像有什么龐然大物,從那個火山噴發(fā)口的位置冉冉升起了。”
當我看去的時候,果然看到一個黑漆漆的東西,從火山口的位置,慢慢的升騰了起來。
看到這一點的時候,我忍不住的吸了一口冷氣,屏息凝神的看著,不敢有絲毫的大意,生怕一個大意,就會錯過了如此人間盛況了一樣。
“吳常,按照你的意思來推斷,那就是說,木巴托觸動了什么機關,導致這個黑色的東西,從地面下面,一點點的升騰了起來,可是這個可能性,從現(xiàn)在看來,似乎不是很大啊。”秦玉蹲在地上,很是不解的說道。
我也是這樣認為的。
所以這個時候的我,眼巴巴的看著不遠處從火山之中一點點上升的黑影,如果我可以看到木巴托的身影,那就可以間接的證明,我的這個推測是正確的了。
可是在我的觀察之下,事情的進展,似乎和我的推測是大相徑庭的。
畢竟我們距離火山爆發(fā)所在的海島,還是有一段距離的,這一段距離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少說也有幾十里地的樣子。
如此一來,這么遙遠的距離,我要是能看到小小的人影,那除非是千里眼了。
不過我很快想到,我雖然不是千里眼,但是我的眼力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媲美的呀,我的望氣術,說不定可以很好地幫助我完成這一點。
當我想到這里的時候,立刻著手準備開啟我的望氣術。
可是我只是剛剛產(chǎn)生這個念頭出來而已,變故就突然的發(fā)生了。
讓我意想不到的是,我們所在的這個海島,突然傳來了一陣驚天地泣鬼神的碰撞聲音。
這種感覺,說不出來的嚇人。
通俗易懂的說就好像是,有人敲響了一個巨大的銅鐘一樣,而我們所在的位置,正是這個銅鐘的下方,于是我們四個人,首當其沖的被這巨大的鐘磬音給包圍了起來。
在這個刺耳的聲音之下,我堂堂天經(jīng)之力二層的人,想不到一個沒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一時間渾身上下虛弱無力的委頓在地上。
而張默和秦玉只是普通人,他們自不必說,噗的就吐出一口血,身體直接倒在了地上。
圣女更是凄慘,她手上一直拿著水晶球,可是在這個時候,水晶球猝不及防的,直接發(fā)出噗的一聲,水晶球竟然碎了。
這個可是圣女施展能力的一個工具,這個水晶球的破碎,幾乎意味著,圣女在的預言術已經(jīng)被破掉了。
這不是四極陣嗎,不是用來對付白紙的大陣嗎,怎么會對我們產(chǎn)生了影響。
我十分不解,十分茫然的抬頭看去。
這一看之下,頓時讓我大吃了一驚。
因為我看到,在我們的頭頂正上方的位置,有一個黑色的人影,正在不斷的下降著。
在下降的過程之中,他一再的攻擊那種無形的力量,但是這個力量太大了一些,根本不是他可以抵擋的。
如此一來,在堅持了片刻之后,黑色的人影,終于后力不繼,被這無形的力量,狠狠的從天上打了下來。
如此一來,看到這一幕的我,不由的是深深的吸了一口冷氣。
驚愕的同時,內(nèi)心之中也是激動無比的,因為這個時候我不僅看到了黑色的人影,還看到另外一個熟悉的人影。
這個人影,不是別人,而是我認識的張羽。
“張羽,你沒有死,真是太好了。”我激動無比的站起身子,看著天空之中的人影說道。
這個時候的張羽,站得高高的,大約有十米的樣子,就這樣的站立在虛空,看起來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拖住了一樣。
仔細想來,或許這個四極陣,是專門用來對付白紙的。
所以當白紙帶著張羽路過這里的時候,白紙的身體直接就被吸了下來。
而張羽只是一個普通人,所以對于這一點,張羽這個時候,并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并沒有被吸進來。
看到我們幾個之后,張羽自然是十分開心的。
這個時候,她急速的說道:“我沒事兒,不要擔心,大家小心,這個白紙,十分的厲害。”
說完,張羽一臉嚴肅的看著地上倒地不起的白紙。
而這個時候,我才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看到白紙。
仔細想來,我和白紙之間的淵源,也有一定的時間了,只是這一段時間之中,我們和白家的很多人交過手,但是這其中,并沒有白紙。
此時看到白紙的時候,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可能是熟悉,也可能是陌生,總之十分的奇怪。
在這個特殊的感覺之下,我大致的看了這個老頭一眼。
這個老頭,年紀大約已經(jīng)有六七十?的樣子了,一眼看去的時候,已經(jīng)是白發(fā)蒼蒼,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幾乎和這夜色融為一體,只是他鬢角的白發(fā),在這個夜色之中,依然是如此的清晰可見。
從十幾米的高空落下來,似乎對白紙產(chǎn)生了巨大的影響,倒在地上的他,不斷的顫抖著身體,嘗試了好幾次,都沒有能夠站起來的樣子。
看到這里,我不免是有些疑惑的。
這就是傳說中的白紙嗎?怎么從眼前的樣子來看,似乎不是十分厲害的樣子。
在我看來,這只不過是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人而已,而且這個時候的他,看起來弱不經(jīng)風的,我倒是不認為,單單是這樣的他,可以有和我們對抗的本領。
“圣女,這個人就是白紙嗎?怎么看起來很是羸弱的樣子。”我不由小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