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個東西,似乎是一個什么東西的碎片,拿起來的時候,倒是十分的堅硬。
圣女只是掃了一眼,便是問道;“這個東西,你是從什么地方得到的,這個看起來像是一個飛機的殘片。”
飛機殘片。
聽到這四個字的時候,我立刻意識到了這件事情的嚴(yán)重性。
搞不好這個東西是和張羽或者張默有關(guān)系的。
要知道,我們一共從大陸來了這里三架飛機,我們的那一架飛機,還沒有到地方就已經(jīng)完蛋了。
而另外兩個,倒是有可能到這里的,所以這個飛機殘片的話,倒有可能是這兩個飛機上面的。
既然已經(jīng)成為了飛機的殘片,也就是說,他們兩個的飛機,搞不好這個時候已經(jīng)出事了。
想到這里的時候,我不由緊張起來。
我伸過手,將這個飛機殘片拿在了我的手上,仔細看了一眼之后說道;“這個東西,看起來并沒有十分明顯的特征,所以也不知道是誰的飛機上面落下來的,秦玉,你帶我們?nèi)グl(fā)現(xiàn)這個殘片的地方,說不定可以找到其他的線索。”
秦玉聽了,?立刻點點頭,隨即我們?nèi)齻人收拾了一下行李,便是出發(fā)了。
走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秦玉指著一顆大樹說:“諾,我就是從那個大樹附近找到的。”
我們走過去的時候,我特意的向周圍的環(huán)境看了一眼,但是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奇怪的地方。
也就是說,這里并沒有飛機落下來的任何痕跡,只有一個光禿禿的碎片而已。
我圍著大樹轉(zhuǎn)了一圈之后說道;“怎么會這樣呢,這里怎么沒有飛機俯沖的痕跡,只有一個光禿禿的碎片。”
可以看得出來,這附近的大樹都好好的在這里呢。
也就是說,這飛機并不是因為俯沖的原因,撞擊到了大樹,所以才產(chǎn)生的碎片,而是因為,飛機在空中就發(fā)生了爆炸,所以才有了這樣的?碎片。
可是,如果是在空中就發(fā)生爆炸的話,那么可想而知,不管是張默的飛機,還是張羽的飛機,他們兩個或許此時已經(jīng)有一個命赴黃泉。
想到這里的時候,我不由是有些緊張的,畢竟這件事情對我來說,不管死了誰,都不是一件好事。
“現(xiàn)在我們怎么辦。”秦玉在一旁問道。
我看了看這里的位置,是海島附近的位置,并且模擬了一下飛機從上面飛過的場景,便確定了一個大致的方向,指著這個方向說道;“走,我們想這個方向走過去,看看能不能發(fā)現(xiàn)什么。”
這個島嶼并不是很大。
所以我們?nèi)齻人,只是走了不到十幾分鐘的距離,便是到達了目的地所在的位置。
在這個地方,我倒是清晰無比的看到,不遠處正在冒煙的一個飛機。
飛機尾部已經(jīng)燃燒一空,黑漆漆的一片,將飛機上面噴涂的編號燃燒一空。
所以我也不能確定這個飛機是張默的還是張羽的。
“走,過去看看。”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我們?nèi)齻人的臉色自然是一個比一個的難看。
好在我們沖過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個飛機雖然很凄慘的樣子,但是飛機艙里面的損毀情況不是特別的嚴(yán)重。
飛機頭和飛機尾巴這個時候都已經(jīng)報廢,但是飛機艙在這個時候還是完好無損的。
如此一來,我們對于飛機里面人員的生命安全情況又多了一分希望。
只是當(dāng)我們急匆匆沖過去查看的時候,卻驚訝無比的發(fā)現(xiàn)。
飛機艙里面此時一眼看去,竟然是空空如也的。
看到這一幕,我不由是皺起了眉頭。
“嗯,人呢?這么劇烈的撞擊,難不成他們還可以自由行動不成?”我疑惑的問道。
圣女補充道;“或許在飛機開始降落的時候,他們就采取了應(yīng)急措施,已經(jīng)跳傘了也不一定。”
這倒是有這個可能,我聽了之后,自然是一陣的恍然大悟。
這個時候的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如果是跳傘的話,在降落傘的保護之下,倒是可以讓他們逃生的,畢竟從這飛機的殘骸可以看得出來,駕駛員已經(jīng)乘客都不在,沒有他們的尸體,那就進一步證明,這個時候的他們,還是有生還的可能的。
只是就在這個時候。
秦玉指著我們腳下的沙灘說道;“似乎也不對啊,這里有一個腳印。”
聽他這么一說,我立刻瞪大了眼睛。
仔細看去的時候,果然,在飛機附近的沙灘上,發(fā)現(xiàn)了其他人的腳印。
如此一來,也就是說,在飛機失事,從高空落下來之后,他們幾個并沒有受到什么劇烈的傷害,反而是屁事兒沒有的,從飛機上面走下來,然后逃生了。
我們?nèi)齻順著地上的腳印,急匆匆的追趕了上去。
只是走了沒有多久之后,就發(fā)現(xiàn)了讓我們意想不到的一幕。
我們?nèi)缭傅目吹搅藘蓚人。
只是這兩個人這個時候的樣子,似乎看起來不是很好的樣子。
其中一個是我們認(rèn)識的張默,而另外一個人則是飛行員。
好容易的見到熟人,我本應(yīng)該高興的,只是這個時候的我,根本就高興不起來。
因為這個時候的我,清晰無比的看到,這個時候的兩個人,似乎正在打架。
你一拳我一腳那種,似乎不可開交的樣子。
秦玉看了,不由問道;“這兩個人是怎么回事,怎么打起來了。”
我也是一陣的納悶,急匆匆的走了兩步,到了他們的跟前。
“張默,你快停下來,不要再打了。”
張默也是特種兵出生的,雖然已經(jīng)轉(zhuǎn)業(yè)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但是他的一身本事可是一點也沒有落下。
在兩個人的交戰(zhàn)之中,張默一直都是占上風(fēng)的。
他出手果斷迅速,毫不拖泥帶水的樣子,一番打斗下來,幾乎讓那個飛行員為之皮開肉綻。
可是這樣的打斗,似乎絲毫不能讓他們兩個人停下來的樣子。
因為那個飛行員,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管張默如何的攻擊,那個飛行員卻像是打不死的小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