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頓時如遭雷擊。
圣恩死了?圣女是怎么知道這一點的。
畢竟在招魂幡形成天羅地網的時候,那個時候的圣女,還在蛇窟里面昏迷著的,所以她是怎們知道圣恩死了的。
“圣恩死了?是什么時候的事情。”為了解決我內心之中的疑慮,我不由是試探性的問道。
圣恩想了想說;“我父親說,姑姑十幾年前就已經死了。”
聽她這么一說,我頓時一愣。
十幾年前就死了。
那么說來,我之前在百層浮屠塔之中見到的那個成熟而又風韻十足的女子是誰?
“這不可能吧,會不會是你記錯了,說不定是人家去了一個神秘的地方,但沒有告訴你們,所以你爸爸才會說圣恩死了的。”我立刻說道。
只是我的這番話,并沒有讓圣女改變絲毫的主意,她搖頭嘆息道:“沒用的大哥哥,我父親也是通過占卜術確定姑姑圣恩已經死亡的消息的,實不相瞞,我的這一次行動,為的其實不是百層浮屠塔之中隱藏著的無數寶藏,而只是想要讓圣恩姑姑的尸體落葉歸根。”
落葉歸根,好一句落葉歸根,當我聽到這個詞的時候,我內心之中,某個地方,似乎狠狠的被戳了一下一樣,痛的我幾乎窒息。
我用力的晃了一下自己的頭,想不明白,為什么我會如此的痛苦。
圣恩在我的世界出現的時間并不是很長,但是她卻給我產生了濃厚的影響,在我平靜的心湖驚起了一層層的波浪。
按照圣女對我講述的意思不難看出來,圣恩在遇到我之前就已經死掉了,而我見到的只可能是圣恩的魂魄,或者說,我并沒有看到圣恩,我看到的只是一個幻覺而已。
對于這么一個根本不存在的人,我卻產生了很深的記憶,究其原因,并不是因為她長的很好看,而是她對于我說的那些話,以及她對于我交代的事情,讓我把圣女當做自己的親妹妹一樣的看待,還有就是她最后對于我的請求,那就是讓我喊她一聲媽媽,可惜的是,我并沒有讓她如愿。
這個時候,我看向圣女問道:“圣恩是你的姑姑,那我可不可以冒昧地問一句,你姑姑結婚了嗎?”
圣女一愣,看向我的目光十分的古怪。
我不明白她為什么要用如此古怪的眼神看著我,總是覺得十分的奇怪。
“怎么了?干嘛用這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我十分不解的問道。
圣女嘴角微微上揚,隨即說了一句讓我郁悶不已,想要暴打她一頓的話。
只聽這個時候的圣女語調悠悠的說;“這個問題的答案,尚且需要你自己去問詢,以我之見,等你到了百層浮屠塔,或許就可以全部明白了。”
圣女說這句話的時候,十分的認真,并不像是一個玩笑話,而同樣的話,她之前也是如此說過的,而她之前說這個,并不是因為我問她姑姑的事情,而是問我父親事情的時候,她就是如此回答的。
如此說來,關于這件事之中的詳情,我似乎想明白了一點,又似乎是什么都沒有想到。
這個時候的我,不由眼前一亮,很是不可思議的說;“難不成你的意思是,你姑姑圣恩,也在這百層浮屠塔之中?”
我如此問道。
圣女遲疑片刻之后,輕聲說道;“如果你的父親在百層浮屠塔,那么我的姑姑也一定在百層浮屠塔。”
我一愣。
不明白她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只是我不傻,還是可以從她的話中看出來,我的父親,似乎和圣女的姑姑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
想到這里的時候,我頓時身體一陣陣的僵直,因為這個時候的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很是嚴肅的事情。
這個事情就是,當時的圣恩,讓我喊她一句媽媽來著。
此時我微微張大了自己的嘴巴。
難不成,圣恩真的是我的媽媽?
從圣女說出來的這些話,已經我父親和圣恩之前含糊不清的關系,再加上圣恩對于我最后的請求,似乎問題已經不言而喻。
我張口結舌的說;“圣女,你告訴我,難不成圣恩就是我的母親?”
圣女眉頭一動,這個時候,直升飛機開始進入下降階段,我們幾個緊緊的抓住了飛機的左右。
當我們再一次平安回到當鋪之中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后的事情了。
而此時的時間,正好是晚上十點的樣子,而距離百層浮屠塔開啟的時間,已經只有兩個小時了。
按照圣女說的日期,就是這個月的初三,而現在已經是這個月的初二了。
所以百層浮屠塔或許馬上就要開啟。
只是我們距離百層浮屠塔開啟的地方,還有上千公里。
于是我們回來之后,張羽立刻去了警局,想要爭取一個航班,把我們送過去。
而我們也有了兩個小時的時間,去補充一下給養,然后買一些必備的東西。
秦玉開著車,帶著我和圣女一路毫不停歇的向當鋪走了回去。
之前我們離開的時候,九爺因為懂一些古董方面的知識,所以留在了當鋪之中,成了一個代理大朝奉,這幾天我不在,都是九爺負責打理這里的事情。
當我們到了當鋪門口的時候,起初我是不敢進去的。
因為去的時候,可是我們五個人,除了我、秦玉、張羽、圣女之外,還有一個十分關鍵的人,那就是女族長了。
可是回來的時候,就只有我們四個人了。
九爺和地下部落的交情還算不錯,自從老祭祀不在了之后,女族長很受九爺照顧。
看得出來,九爺幾乎把女族長當做自己的女兒了。
只是現在好了,只是一次簡單的任務而已,卻沒有想到,讓女族長失去了性命。
這個時候的我,真的不知道,應該如何向九爺交代才好。
好在女族長的這次死亡,也并不是說因為我們的馬虎大意而死的。
關于死亡,有多種說法,有的輕于鴻毛,有的重于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