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張羽的神色緩和下來,我試探性的向前接近了一點,然后小心翼翼的問道;“張羽,你沒事了吧?
張羽很明顯是聽到了我的話,她的眼睛微微有些遲疑的看?了我一眼。
然后這個時候的張羽眉頭一皺,看向了我,很是納悶的問道:“吳常,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在這里?”
看她一臉迷茫的樣子,以及她說出來的話,我還是很高興的,雖然她不記得發(fā)生了什么,但這個時候的她終于恢復正常了。
我想了想,并沒有打算告訴她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畢竟這一次的事情,聽起來未免有些嚇人了一些,她只是一個女孩,對她說這些未免太沉重了。
“沒什么,你只是睡了一覺而已,現(xiàn)在夢醒了,什么事情都沒有了。”我如此說道。
而一旁的圣女和女族長,很顯然想要將這件事和盤托出。
“張羽,你中邪了,期間一直是吳常用鮮血為你維持生命,不然的話……”圣女很是羨慕的說道,?只是她的話沒有說完,便被我打斷了。
我并不想讓張羽知道這些事情。
在圣女的提醒之下,這個時候的張羽似乎是想起來了什么,她頓時在這個時候瞪大了眼睛,然后在嘴角上抹了一把。
她的嘴角上,血液基本上已經干涸,只是一把摸上去的時候,看起來依舊是有些血液的痕跡。
看了一眼手上的血液,張羽緊張無比的思索了片刻,似乎想明白了發(fā)生的所有的事情,此時的她看起來情緒有些過激的樣子。
“白衣人!”張羽很是惶恐的說道。
白衣人?這個莫名其妙的詞頓時讓我為之一愣。
隨即很是納悶的看向張羽問道:“張羽,你說的白衣人是什么意思,難不成你在這里見過一個白衣人不成?”我問道。
張羽聽了急切的想要表達一下她自己內心的想法,但是想了好久之后,又是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你不要急,我們現(xiàn)在已經安全了,你可以放下心來,慢慢的說。”我意識到情況可能有些不一般。
在這個不見人煙的地方,除了我們幾個人之外,我可是一個人都沒有見過的,而張羽說到的那個白衣人,很顯然不會是我們認識的,或許是這里的原著名白家的人,或者是那個我們素未謀面的木門叛徒木巴托。
張羽無比緊張的樣子,似乎想到了什么十分可怕的事情。
好半天之后,她的精神似乎終于承受不住,直接的撲倒在了我的懷中。
我真的很難想象,究竟是怎么樣可怕的場面,竟然可以把人嚇成這個樣子,要知道張羽可是特種兵出身,經受過特殊的訓練,如果只是一般程度的驚嚇場面,對于張羽說的話,基本上是可以免疫的。
可是看到連此時的張羽都嚇成了這個樣子,這么說來,她當時經歷的場面之恐怖就可想而知了。
我在她的肩膀上重重的拍打了一下,摸著她的頭說;“好了好了,既然這樣,那就什么都不要想了。”
在我的安撫之下,這個時候的張羽基本上已經恢復了平靜說道:“我遇到那個白衣人之后,就變成了不人不鬼的樣子,現(xiàn)在我已經想到這一段時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對不起吳常,我差點害死你,還有,謝謝你沒有拋棄我。”張羽痛哭流涕的說道。
我不由一愣,看來她之所以表現(xiàn)出恐懼的樣子,并不是因為見到了其他我沒有見過的可怕。
其實,最可怕的事情,就在我們的身邊,比如你以為什么時候都不會改變的事情,突然改變了。
就好像張羽一樣,她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失去?了控制,在背離她意識的情況之下,開始對她最親近的人發(fā)動攻擊,這樣的事情,單單是想象一下就覺得有些恐怖的。
搞明白張羽擔驚受怕的原因之后,我不由的松?了一口氣,然后拍了拍說道:“原來是因為這事,好了,沒事了,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我故作輕松的說道,順便不動聲色的將我的衣服放下去,將我的傷口遮掩了起來。
完成了這些之后,我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而在我的安慰之下,張羽也緩和了很多。
她剛要說幾句話的時候,突然,她發(fā)出一聲類似干嘔的聲音出來。
與此同時,她連忙從我的懷抱之中掙脫了出去。
隨著她掙脫出去,她口中依舊在持續(xù)的發(fā)出干嘔的聲音出來。
隨著一陣陣的干嘔聲音過后,從張羽的嘴巴之中,陡然吐出來一枚白色的小石頭!確切的說是一個牙齒,正是地下部落的信物。
看到這個信物終于被吐出來,一旁十分擔心的女族長頓時十分激動的上前,將部落的圣物從地上撿了起來。
只是這個時候的她,看了這個圣物一眼之后,頓時臉色大變!
那種驚訝是十分明顯的,就好像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天空之中有兩個太陽一樣的驚訝。
只是讓我想不到的是,在驚訝過后,女族長竟然做出來一件讓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只見這個時候的她,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而她跪拜的方向正是張羽!
這一幕,讓我無比的納悶,不僅僅是我,連張羽和圣女都是變得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我的天……
當時我驚訝了一會會之后,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
當時我以為,張羽剛剛恢復正常,而女族長就惹上了這個奇怪的病。
對于這個奇怪的病,我是一籌莫展的,所以當看到女族長也變得不正常的時候,我的心里很是絕望!
我的血已經被吸了差不多了,真的不想在遇到同樣的事情。
只是女族長似乎并沒有犯病,因為這個時候我聽到她的聲音清晰無比的說道:“拜見大祭司!”
她說話的聲音之中充滿了激動,更多的是虔誠,無論是她下跪的姿勢,以及語氣之中的氣息,都透露著無比的虔誠,我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這個時候的女族長說這些說的時候,是發(fā)自肺腑的,而不是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