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為什么我去了之后,九爺的兒子就突然的消失不見了,這又是怎么回事兒?”我不由問道。
“因為你們一定會帶著九爺來這里,他有他必須來這里的理由,所以男丁沒有人照顧,被保姆帶去家族了。”圣女說道。
原來如此……
話說到這里,關于九爺兒子?的事情,似乎是有驚無險的了。
只是這樣一來,九爺似乎有些不太高興。
似乎這個兒子去?了家族之中,比死在九爺的手上更加的讓他難以接受,我不太明白,他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
終于。
圣女深吸一口氣說;“好了,現在我們的時間我已經不多了,還是說一下要緊事情的好,看,這是這虎口嶺一代的詳細地圖,我們之前用飛機,在空中拍攝到的。”
這是一張航空圖,航空圖的話,和一般的地圖比起來,要精確很多。
而一張工整的航空圖,甚至可以清晰的將地面上的東西,一五一十的標注出來,甚至連一個房子都能標注出來。
當這個航空圖標注出來的時候,我看到我們所在的竹林,以及竹林周圍的情景。
“蟲爆雖然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但是換一個思路,或許這個時候,是我們最為適合進入大山之中的時候,因為這個時候的蟲谷之中,幾乎是沒有什么蟲子的,這個時候進去最為安全。”圣女指著竹林一旁的蟲谷說道。
我看了之后,不由是眉頭一皺,這個說法,倒也是無可厚非的,我們大可以趁著蟲爆的時候,趁虛而入的啊,我怎么沒有想到?
但是很快我就否定了這個想法,畢竟現在我們的處境十分的危險,我們恐怕只要一出去就會死掉了吧,這樣一來,我們拿什么去蟲谷呢?
“你逗我的吧,蟲谷距離這個位置,還有大約將近十公里的距離,你看,這么遠的距離,我們要是從這出去的話,豈不是成為了蟲王的活靶子,到時候我們死的很慘才是。”我很是鄙夷的說道。
不得不說,現在的小女孩兒啊,真的是太異想天開了一些。
如此一個看起來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似乎只有圣女這樣異想天開的小女孩兒能夠想起來的吧?
只是在我的冷嘲熱諷之下,圣女并沒有一絲神色變化只是淡淡一笑說;“這件事情,其實仔細想想的話,倒也是十分簡單的,你仔細看看,這里是什么。”圣女指著蟲谷一旁說道。
我不由湊了上去,仔細的看了一眼之后,蟲谷是一個懸崖形狀的山谷,而在竹林的盡頭,竟然有一條暗河,直接從這里流淌出來,在蟲谷的一旁,形成了一個看起來不小的瀑布。
這個瀑布,在飛機上拍下來的時候,還是十分清晰的,這個時候,幾乎是一眼就能看到。
也就是說,圣女的意思是想要借助于這個暗河了?
我不由一愣:“可是,這個暗河真的存在嗎,如果我們可以找到這個暗河的所在,大可以從這兒過去的。”我指著這個瀑布說道。
只是,這個想法未免有些太天真了一些,暗河這種東西,似乎不太容易尋找,畢竟竹林很大的一片地方啊,等我們找到了暗河的時候,怕是早就被吃掉了吧?
念及此處,我不由很是失望的搖搖頭。
“暗河的所在位置,我可以通過占卜術確定,當然,我們可能要冒一定的風險,但是和巨大的成功相比的話,我們的冒險是有價值的。”從這一句話之中,我體察出來,圣女是一個做事一絲不茍的人。
她能夠將所有的事情控制在她的意料范圍之內,這一點的話,合作的時候,會給合作伙伴很是踏實的安全感。
但是從另一個方面來說,她會是一個十分危險的人。
如果說,在此之前,我一直將白家的人,當做我最大的敵人的話,那么現在我認識了圣女之后,圣女就是我最大的敵人了。
因為我們所經歷的事情,似乎都已經被她安排好了一樣,她可以看破人心之中所想的事情。
她可以將未來要發生的事情,事無巨細的安排好好的,然后將誤差盡可能縮小到一定的地步。
如此恐怖的一個女人,下意識的給我一種敬而遠之的感覺。
只是現在的我,不得不和她合作,即便我知道現在的她,似乎正在對我勾勒粗來一個深深的陷阱,即便如此,我也只能悶著頭向里面跳進去,因為她清楚的知道,如果我不跳的話,根本沒有辦法從這一次的事情之中選擇其他的辦法。
所以說,我依舊是在她的控制范圍之內的。
而她為了讓我沒有這種奇特的感覺,還假惺惺的問出來這么一個問題。
我不同意,還能怎樣,我只能同意不是嗎?
如此一來,我只好重重的點頭;“不錯,不錯。”
當然我說的不錯,不是說她的這主意不錯,而是說,她對我打的這一張牌真的不錯。
直到此時,我依舊是不明白的,他們白家,以及圣女的家族,如此處心積慮的將我和九爺以及張羽秦玉他們,不依不饒的牽扯到這件事情之中,到底是有什么目的的。
這件事情,看起來的話,似乎根本用不到這么多人就可以做成的啊,圣女如此聰明的一個人,已經將一切都安排的妥當了不是嗎?既然這樣,我們幾個人又有什么用我們來了也只不過是她定數之中的一份子,而不是她的變數。
恐怖……
恐怖的感覺將我們徹底的包裹起來。
將這件事情談妥之后,正好女族長過來喊我們吃晚飯。
晚飯倒是十分簡單的,一碗菜葉粥,以及一塊十分粗糙的玉米餅就是今晚的主食了,當然,似乎是為了歡迎我們的到來,這個菜葉粥里面,竟然還有一絲絲的臘肉肉末。
如此一來,不得不說這個老族長也就是大祭司對我們還是不錯的。
而且因為大祭司的身體被我給調理好了。
一時間,我幾乎成了整個部落的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