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我的這番話,陰鬼并沒有拒絕的意思,依舊是點頭說;“好,你來吧。”
看到他點頭,我的內(nèi)心之中是十分愉快的。
因為前兩次的攻擊,雖然并沒有將他怎樣,但是我或多或少的還是知道了一些關(guān)于此人的弱點。
隨著我兩次攻擊,都沒有對他造成傷害,?我想到了很多。
一來,真的如同此人說的那樣,我是他,他是我,我們兩個,其實是一個人,所以我打在他的身上,也就是打在我的身上。
但是這個推論,很明顯是不成立的,雖然從現(xiàn)在收集到的證據(jù)來看,的確如此,但從根本上哦來說,這一點根本不可能。
第二個推斷的話,倒是最為接近事實真相的那個。
那就是對方一定掌握了某種特殊的攻擊方法,這種特殊的攻擊方法,是可以在我看不見的情況之下發(fā)動攻擊的。
也就是說,我打在他身上,因為我是活人,他是陰鬼,他不會疼,但是這個攻擊,也不會反饋到我的身上。
而我之所以會感覺到疼痛,那是因為對方借助了這個很是特殊的手段,一來可以將這個攻擊的力度仔細(xì)的檢測出來,然后將同樣的攻擊打在我的身上。
至于對方為什么要如此煞費苦心的做出這么一件事情。
這倒是很容易解釋。
作為陰鬼的話,擁有幻化能力,已經(jīng)是很不錯的了,并沒有攻擊傷害人的能力。
如此一來,他們想要作惡的話,只能通過其他的方式,比如對我的命魂出手,比如對我的陽火出手。
而從這個人的表現(xiàn)來看,他很明顯是想要對我的命魂出手。
用這樣的手段,在內(nèi)心深處直接將我擊垮,如此來,我對他心悅誠服,真的相信了他就是我的謊言之后,對于一個毫無反抗意識的命魂,他當(dāng)然可以輕而易舉的拿下。
不過,我吳常雖然沒有什么本事,但是對于這些鬼怪害人的方法還是了如指掌,如此一來,倒是可以對癥下藥。
此時看著這個家伙一臉?biāo)翢o忌憚的等我出手打他,我自然不會客氣。
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我飛快的從窩的口袋之中,取出兩枚銅錢出來。
這些銅錢,自不必說,還是我從白哥哪里得到的銅錢。
這兩枚的話,成色上乘,是唐朝李世民發(fā)行的錢幣,按照當(dāng)時低價格來說,可以價值個三五百的樣子。
我這個貪財?shù)娜耍緛硐肽萌Q一頓酒去錢的,沒有想到,因為我的貪財之舉,竟然派上了用場,雖然有些不舍,但還是忍不住的破財了。
我將這兩枚銅錢捏在手上,很用力的那種,隨即不顧一切的鼓足力氣,這一次,我用出了十成的力量,像是一個發(fā)了瘋的醉漢一樣,瘋狂無比的向他的身上大了過去。
嘭的一拳。
第一拳落在他身上的時候,依舊是沒有任何反應(yīng)的。
只是我不敢停下來,因為留給我的時間不是很多。
如果在短時間內(nèi),我不能將他搞死的話。
等他反應(yīng)過來,那么要完蛋的就是我了。
想到這一點之后,我不由加快?了自己出拳的速度,只是在一眨眼的時間,我已經(jīng)打出了七拳。
這七次不要命的撞擊,并非是胡亂打出去的,而是每一拳都它特定的方向,我的打的地方,正是對方身體上的七處大穴,所以這每一拳,都會灌入一部分陽氣,進入這些穴位之中。
在我的想象之中,當(dāng)這七拳打上去之后,自然可以將他的防御徹底的擊潰,如此一來,眼前的這個陰魂煙消云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可是。
當(dāng)我的這七拳,全部都打出去之后,依舊是沒有任何的后果。
也就是說,我竟然失算了!
如此一來,我不由是目瞪口呆了起來。
因為在七拳打出去的時間,正好是十秒左右的時間。
也就是之前兩次攻擊時,我身上感覺到痛楚的時間間隔,如此一來,我很可能在接下來的一瞬間,同時感覺到如此強烈的痛苦。
一時間我慌了神,緊咬牙關(guān),恨不得將我的銀牙咬碎。
就算是到了如此危難的關(guān)鍵時候,我并沒有放棄抵抗的意思,依舊是不要命的瘋狂敲打著對方的身體。
如此一來,隨著一拳拳的打擊,當(dāng)我打到第十拳的時候。
我終于看到,陰鬼的臉色變了又變。
“你在做什么!你這個卑微的人類!”眼前的陰鬼,終于怒了,只見他爆喝一聲,隨即雙手猛然向前抓了出來,與此同時我的喉嚨之上,頓時傳來一陣劇烈的痛苦,一時之間,我甚至沒有了呼吸。
在那一刻,我甚至都以為,我是不是要完蛋了。
畢竟那種痛苦,未免太真切了一些,在那樣的痛苦之下,我真心覺得,我隨時都要完蛋的樣子。
只是天無絕人之路。
就當(dāng)我最后一口氣就要卡在喉嚨,徹底死掉的時候。
我耳畔之中,似乎聽到一個很是熟悉的聲音。
“吳常,吳常,你趕緊醒過來,我是你白哥。”
這個聲音,聽起來無比的急切,與此同時,還有一種清涼無比的感覺,直接將我籠罩起來。
我下意識的猛然腦海之中一片澄澈,然后陡然睜開了眼睛。
一時間,我發(fā)現(xiàn),白哥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醒了過來,此時正在一臉擔(dān)心的看著我。
看著白哥擔(dān)心的樣子,我好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
眼睛四下不停的向四周張望,頭腦暈暈的,根本搞不明白,眼前的這一切,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
“白哥,剛才我好像看到了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人,你看到了嗎?”我如是問道。
白哥不由輕輕搖頭;“沒有啊,你已經(jīng)昏迷過去有一段時間了,大概有半個小時了吧。”
“什么,我竟然昏迷過去半個小時這么多?可是這怎么可能,我明明很是清晰看到了那個人啊。”回憶著那個人對我說出來的那些話,我不由是渾身一震說道。
白哥不由苦笑一聲;“那個人,你說的是誰?可是我真的沒有看到有人啊。”白哥一頭霧水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