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一個人自告奮勇的加入到這件事情之中,這個人就是小個子白楊,他和他的助手胖子,一起打扮成為兩個盜墓人,租住在一個民租房之中,開始了對于這件事情的調查。
如此一來,這一次倒是成功的進入吳三桂的墓穴之中。
但是白楊并沒有得到他想要的東西,但是東西的下落基本上已經明了,于是他從這里逃離之后,立刻派遣了楊子東過來拿血衣古琴。
當然,除了血衣古琴之外,還有一些吳三桂墳墓之中的其他寶貝。
在這里的這段時間,白楊已經調查清楚,林嫂的真實身份,以及圍繞在宋雅芝身旁尚未死掉的丈夫,所以他們已經將這里的情況了解的一清二楚,如此一來,交代給楊子東之后,楊子東可以很輕松的完成這次的任務,不禁要轉移吳三桂墓室中的所有財寶,甚至還要將白家的叛徒殺掉,這也是他們的任務之一。
看到這里,我們總算是恍然大悟,關于血衣古琴的案子,我們算是清楚的了解完畢。
但是與此同時,我們也是深刻的發現,血衣古琴鬧鬼的事情,雖然從表面上結束了,但是因為血衣古琴牽扯出來的故事,似乎并沒有結束。
總有一天,白楊還是要派人來將古琴帶走的。
如此說來,警方似乎需要盡快找到一個處理古琴的方案,不然的話,很有可能被白家帶走。
我們將這件事情告訴了一直沒有出現的張羽哥哥張默。
張默了解到這件事情之后,給予了高度的關注,并且連夜來到了警局之中。
他一來,并沒有多問什么,而是開門見山的,要見到那個血衣古琴。
張羽和我,帶著張默,來到儲存血衣古琴的倉庫之中。
警局的倉庫,在警局辦公大樓的地下室之中。
這個地下室,有層層關卡,每一層關卡,都有專員守護,一道鐵門,一道密碼門,最后的倉庫入口,是一種氣壓門,而且倉庫的墻壁更是銅墻鐵壁。
也就是說,這里的防盜級別,幾乎要和銀行媲美了。
如此說來,想要從這里偷走一些東西,簡直難如登天。
看了這里的防盜措施之后,我真想將隆翔當鋪的倉庫也搞成這個樣子,這樣一來,可保萬無一失,但是想想,老潘那個吝嗇鬼,一定不會找保安來看門的吧。
負責看守這離的警察,看了我們的證件之后,這才從鐵欄里面打開了門,然后幫助我們,將一層層的關卡打開。
成功進入倉庫之后,外面的大門再次重重的關閉,將我們鎖在里面,只有找到東西要出來的?時候,才會給我們打開。
不得不說,這里的防衛手段簡直太高端了,如果有人想要從這里偷東西出去的話,簡直難如登天。
放入古琴的時候,張羽是一起跟著來的,所以這一次她在前面帶路,幫著尋找東西。
只是我們在偌大的倉庫之中尋覓了好半天的時間,依舊沒有找到我們想要的血衣古琴。
這才片刻功夫,張羽已經渾身冒出了冷汗。
張默很是不解的問道:“張羽,你放的古琴,難道你還不知道放在哪兒了嗎?”
張羽在183和283兩個柜子之間來回跑來跑去,好半天之后,依舊是一臉急切的說:“我不會記錯,就是放在這兩個柜子之中了呀,琴盒在這里,血衣古琴在這里,怎么現在都沒有了,這怎么可能!”她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只是片刻功夫,張羽的額頭,已經滿是冷汗,看得出來,這件事情給她帶來了很大的震驚。
我眉頭微皺,看了這件防御系數超高的房子一眼,這四周都是銅墻鐵壁,在我觀察之下,除了通風口之外,并沒有任何多余的東西,也就是說,小偷如果想要偷東西的話,只能從正門進入,或者從通風口進來。
只是這個通風口的容積不大,如果是人從這里進來的話,多半回卡在里面,而且這里是警局,小偷很難做到神出鬼沒的從這里偷東西。
可是如此一來,難不成是這古琴和盒子自己長翅膀飛走的?
血衣古琴牽扯重大,我們幾乎將所有的柜子都打開,一番仔細的尋找之下,并沒有找到古琴,也就是說,這個倉庫之中的古琴,已經消失不見。
確定這個消息之后,張羽的震驚是可想而知的了。
張默此時神色有些不自然的問道:“這里有監控,可以看一下監控。”
說著,我們立刻調取了相關的監控。
我們從古琴放入的那一天開始,一點點的觀看。
直到今天,也就是兩個小時之前的時候,一直平靜無奇的倉庫之中,183和283的倉庫小門竟然自己打開了……
這一幕,來的太突然了一些,我們當時正在快進查看,只是一個瞬間,古琴和盒子,就這樣詭異的消失了,而且183和283的小門不由自主的關閉。
而消失的古琴和盒子,正是從通風口的位置鉆進去的。
在我們仔細觀察之下,并沒有發現任何人,或者繩子一類的東西從通風口伸下來,只是眼睜睜的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這一幕,說不出來的恐怖,就好像是這血衣古琴,真的是自己長翅膀飛走的。
看到這里,張默不由一拍桌子;“這怎么可能,古琴真的長翅膀自己飛走了?”
我也是驚訝在當場。
不過,因為我是一個大朝豐,所以對于一些盜門中人所用的招式有所了解。
從眼前的情況來看,這一手應該叫做金蟬脫殼,具體的原理是怎樣的我并不知道,只是清楚的知道,掌握這一門法門的人,可以輕松的從一個密室之中將想要的東西盜走,并不會被主人發現。
想到這里,我不由眼前一亮,對著愁眉不展的張羽說;“我大概想到這是怎么回事兒了。”
張羽轉頭看向我,眉毛一挑:“吳常,你該不會要告訴我,這是鬼怪所為吧?”
我不由苦笑,連忙擺手說;“那倒不是,我只是想到這里發生的事情,是怎么一個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