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圍著桃樹轉了一圈之后,來到不遠處的這個大坑。
大坑的旁邊還有那個鐵皮箱子,這個時候已經是銹跡般般。
將鐵皮箱子一腳踢開之后,我蹲在這個大坑附近看了好半天的時間。
白哥也是一片審視之后,走到我的跟前問道:“有什么發現嗎?”
我則是搖搖頭,按照我的猜測,這里應該有一個地窖之類的東西,畢竟這些古董的價值很是珍貴,不會平白無故的出現在這里才是,但是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似乎是我想多了。
念及此處,我不由是輕輕的搖搖頭。
這個時候。
白哥的一番話,倒是再一次的給了我希望。
只聽白哥略微有些遲疑的說:“我總覺得這里的氣氛很是古怪,仔細查看之下,從風水布局,以及周圍的氣象流動來看,這里不像是一個死宅,也不像是一個可以發生火災的大兇之地,相反的,這里給人一種生機勃勃的感覺,甚至還有生人活動的氣息殘留。”
白哥是一個很有本事的人,他自然不會信口開河的騙我們。
聽他這么一說,不僅僅是我了,就連宋雅芝都是有些眼冒金光。
“按照你的意思來說,我的老公很有可能沒有死掉是嗎?”時隔多年,但是再次意識到自己的男人真的沒有死亡這件事情之后,宋雅芝還是有些興奮的,她的眼睛之中,再次的浮現一絲希望的光芒。
正是因為這場大火,將本來應該享受呵護的她,變成了今天的這個樣子。
現在好了,當她知道自己的男人并沒有死的時候,她再一次的有了自己的希望。
白哥沒有肯定對方的推斷,而是說:“我不確定,只是我覺得這里有生氣。“
這個時候,他目光流轉,很快就走到西南角的位置。
這里的小建筑保存的還算是十分完整,只是這里是一個廁所,距離房子有很遠的距離,就算宅院之中?其他房間發生了大火,也波及不到這里,畢竟這里是農村的房舍,而且這個院落也是標準的四合院。
再說了,這位于西南角的廁所,并沒有和西廂房以及南廂房連接起來,而是獨立的形成了一個獨特的空間。
如此一來,火勢再大,也是沒有辦法波及的。
我走上前去,仔細的看了這個廁所一眼,不由眸中閃爍出來一抹精光。
從廁所之中狹窄的走廊之中,我發現,地面上的土層,似乎經常有人踩踏一樣,露出光禿禿的地皮,和其他松軟沒有人走過的地方是完全不同的。
白哥很顯然也是注意到?了這一點,仔細的看著地上光禿禿的走廊,陷入沉思之中。
“這個,院子到處都是松軟沒有踐踏的痕跡,但是為什么唯獨在廁所這里,卻有人走動的痕跡,這一點,著實有些不合常理。”我自言自語的說,腦子開始飛快的思考起來。
宋雅芝看了,不由解釋;“附近還有人居住,而且那邊就是一條公路,來往的行人經常要找廁所,被借用了也很正常。”
宋雅芝的這個說法,倒也是十分合理的。
只是有一處不太合理的地方,那就是這個走廊地面上的腳印,只有一種。
白哥也發現了這一點,他蹲下身子,仔細凝視片刻之后,得出一個驚天的結論。
這個結論,在我聽來,都是有些震驚的。
只聽白哥說;“來這里上廁所的是同一個人,而且這個人似乎對老北京布鞋情有獨鐘,每一個腳印都是一模一樣,紋路也是如此。”
我也趴在地上,仔細看了好半天,不由肯定了白哥的推斷。
趴在地上縱向看去的時候,確實可以發現很多的腳印,雜亂無章。
但是這些腳印,都是被一個人踩出來的,被同一個人,因為鞋底的紋路以及鞋子的大小都是一模一樣的。
如此說來,這件事情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會是誰,經常來這個廁所呢?難道是周圍的鄰居。
“老北京布鞋?你怎么知道是老北京布鞋留下來的腳印?”宋雅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很是震驚的說。
白哥淡淡一笑,風輕云淡的指了指他自己的鞋子說;“所有老北京布鞋,鞋底的紋路都是統一?的,?而且穿這個鞋子的人有個習慣,很難適應其他的鞋子,所以我從地上不太清晰的紋路可以想象到,對方穿的就是老北京布鞋,而且,這是一雙女人的鞋子。”
聽白哥說到這里,我不由是震驚的無以復加了。
這眼力絕對讓我吃驚啊。
白哥這樣的人,要是不去當警察,真是白瞎這個人了,當然,我也可以向張羽或者張默請示一下,看看能不能將白哥也收納到組織之中來。
畢竟像白哥這樣博學多才的人,加入組織的話,對于組織的幫助,要比我厲害的多。
當然了,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問題還在腳印上面。
隨著我們走進廁所。
我們三人都是憂心忡忡的樣子,生怕會在廁所里面突然沖出來一個人一樣,畢竟這里的情況實在太詭異了一些。
很快,我們進入三五米長的走廊之中,倒是在一個小隔間處停了下來。
“這里是?”指著和廁所只有一墻之隔的小隔間,白哥問道。
這個小隔間,只有五六個平方米這么大的吧。
一般的話,有人會建造成一個淋浴室,往里走就是上廁所,當然,到了晚上也可以在這個房子里面洗洗澡什么的。
這里丟了一些農具,看來應該是被用來當做一個雜物間。
白哥這么隨意一指,倒是給我發現了一個奇特的所在。
那就是這個小房子之中,似乎也有人活動的痕跡,明顯有人在里面走動的樣子。
這就有些令人匪夷所思了。
如果廁所是鄰居借用的,那么這個鄰居為什么要經常性的進入這個小隔間呢?
白哥和我同時發現了這個問題的所在,于是我們兩個先后進去其中。
宋雅芝也想進來看看,但是房間太小,容納下我們兩個大男人就已經開始有些喘不過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