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羽聽了只能點點頭,輕嘆一聲;“好吧,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似乎只有這么一個辦法了。”
張羽從口袋之中拿起手機,每當(dāng)她按下一個數(shù)字,我的內(nèi)心之中就像是被一個重重的大錘敲擊了一下一樣,因為我知道,只要這個電話打通了,我者下半輩子恐怕就要在監(jiān)牢之中度過了。
當(dāng)她剛要按下第三個數(shù)字的時候,我張開嘴巴,剛要讓她暫停一下。
可就在這個時候,從門外走進來兩個人。
他們看到屋子里面血粼粼的場景,不由愣住了,眼睛無光的看著我們。
站在門口的,竟然是秦玉和老潘。
一時間,我愣在原地,看著地上的老潘和秦玉,以及站在門口的老潘和秦玉,他們的穿著一模一樣的衣服,看起啦沒有任何的區(qū)別。
而更為重要的是,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
張羽驚訝的張大嘴巴,似乎搞不清楚,這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還是我聰明一點。
我直接對二人說道:“你們回來了……”
秦玉和老潘同時點頭。
我一陣的愧疚。
一定是我殺死了他們,他們的魂魄不能在白天去鬼門關(guān)報道,所以轉(zhuǎn)悠了一圈兒回來了。
想到這里,我內(nèi)心之中無比的愧疚。
于是我躬身彎下腰,低頭對他們道歉:“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失手殺了你們……”
當(dāng)我再次抬頭的時候,我看到秦玉和老潘一臉的疑惑。
我張開嘴巴,剛要解釋。
老潘上前一步,繞過地上的尸體說道:“這兩個黃鼠狼是怎么回事,還有,你們身上怎么搞的,血粼粼的,難不成和黃鼠狼爭斗了起來?”
老潘一臉疑惑以及認真的表情,不像是在說假話。
也就是說。
地上的尸體,真的是黃鼠狼的,而不是老潘和秦玉的?
想到這一點,我不由吃驚的張大嘴巴。
腦袋之中飛快的運轉(zhuǎn)起來。
也就是說,我和張羽剛才看到的很可能是我們兩個的幻覺!
可是為什么會出現(xiàn)幻覺?
究竟是哪里出現(xiàn)了問題。
我眉頭緊皺,飛快的思索著。
我的眼神飛快的在房間里面尋找著。
很快,我的目光就定格在不遠處的古琴盒子,以及地上的干尸上面。
此時,整個屋子都彌漫著一絲淡淡的香氣。
這個香氣,十分的特殊,和上一次在倉庫之中問道的干尸腰帶的香味是一樣的。
也就是說,這個香料并不是用來防腐的,而是一種擁有強烈致幻效果的藥水?
想到這一點,我連忙一把拉過他們幾個;“趕緊走出倉庫,快!”
看我如此認真,他們?nèi)齻也不推脫,和我急匆匆的沖出了屋子。
等我們都沖出了倉庫之后,我這才用力的關(guān)上了房門。
當(dāng)房門關(guān)閉的那一刻,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靠在已經(jīng)上鎖的倉庫大門上,我大口的喘著氣,對著疑惑萬分的三個人解釋道:“我終于知道這兩次在倉庫發(fā)生的事情,是為什么了!”
他們更加的疑惑了。
秦玉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兒,為什么每次都是在倉庫之中,為什么每一次都會發(fā)生這樣稀奇古怪的事情?”
“先從第一次說吧,第一次的時候,在倉庫之中出現(xiàn)的張羽,其實不是張羽,我們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視頻監(jiān)控,其實那天進去的是一只黃鼠狼!”我直接對秦玉說道。
秦玉聽?了,一臉的恍然,但是他還是陷入了常規(guī)的思維漩渦之中,他張大嘴巴說道:“吳常,我好像明白你的意思了,難道你的意思是,這兩次的事情,其實是黃鼠狼成精?”
他的推斷,和我之前的推斷是一模一樣的。
但是后來發(fā)生的這一次事情,證明我的推斷是錯誤的。
于是我繼續(xù)解釋道;“我看完上次?的監(jiān)控錄像之后,也是這樣想的,我以為是黃鼠狼擁有了化形的能力,這才沒有讓我們看出來,但是我們都忘記了一點,那就是如果這黃鼠狼學(xué)會了化形的能力,是沒有辦法欺騙過攝像頭的,你們明白嗎?”
一時間,三人恍然大悟;“只是,只是如果黃鼠狼沒有化形成精,為什么這兩次都會看錯?如果一次看錯,可以解釋成為巧合,但是兩次呢?你不覺得很奇怪嗎?”張羽此時歇斯底里的問道。
我直接說出實情:“其實黃鼠狼一直是黃鼠狼,我們之所以看錯,是因為在這個倉庫之中,有一種十分古怪?的香味,這個香味,是從干尸身上發(fā)出來的,這個味道,有著嚴重的致幻效果,在這個致幻劑的作用之下,我們會產(chǎn)生無比強烈的幻覺,但是自己卻不能發(fā)現(xiàn)。”
致幻藥劑,這一點,幾乎可以解釋所有關(guān)于這些詭異的事情。
三人聽了,不由恍然大悟。
“難怪如此,只是同時讓兩個人產(chǎn)生同一種幻覺,這個好像有些奇怪。”老潘還是有些不解的說道。
“這個倒是很簡單,因為我們在經(jīng)歷的事情都是同一個事情,心中所擔(dān)心的,所希望的,都是相差無幾的,在第一次之中,我和秦玉身受重傷,那個時候,最希望出現(xiàn)在倉庫之中的,自然是張羽,因為她當(dāng)過兵,有自救以及救人的能力,所以在心里之中,我們暗示那個出現(xiàn)的人,就是張羽,如此一來,我們才會放松警惕,輕易的相信。”我解釋道。
張羽聽了:“難怪,難怪,如此說來,這次我們看到的兩個人,分別是兩只黃鼠狼了,只是因為能夠讓我們輕易相信的,只有老潘和秦玉,所以在幻覺的作用之下,當(dāng)有東西進來的時候,我們故意幻想來的人是秦玉和吳常了。”
我重重點頭,表示同意了張羽的看法。
搞明白這些,我們終于長長的松了一口氣,然后跌倒在地上。
良久之后,我們休息了差不多了,這才將倉庫的大門打開了一腳,果然,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休息,將血液之中的致幻效果排出之后,我看到的兩個人,不在是老潘和秦玉,而是兩只黃鼠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