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一道黑色的氣體,是從我眼前的一個土井之中釋放出來的,看這個情況,這井水之中,一定有什么邪祟正在作怪,不然的話,也不會冒出如此大的黑色煙霧。
只是我不知道的是,這個里面的東西,為什么早不殺人,晚不殺人的,偏偏在這幾天集中開始傷人了。
我看著土井,眉頭緊皺。
張羽并不能看到黑煙升騰的情況,看我一臉嚴肅的樣子,她不免擔(dān)憂起來;“吳常,你沒什么事情吧?”
我連忙搖頭:“沒有,我能有什么事兒,對了,你感受一下,是否覺得這個井中似乎冒出來陣陣的寒氣。”
張羽撇嘴:“這是當(dāng)然的了,地下水的溫度,并不會受到日照的影響,所以一直很穩(wěn)定,冬天夏天都是一樣的溫度,覺得有些寒意,也是正常情況才是。”
我不置可否的點點頭:“這個土井,看樣子已經(jīng)荒廢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從井口的寬度來看,應(yīng)該是人工挖出來的,看樣子這個井的深度在二三十米之內(nèi),不然的話,如果太深,人力是無法達到的,需要用一些現(xiàn)代機械。”
張羽一愣:“你說這個干什么?該不會是要……”
“對,我要進去看看,這個井里面,一定有什么東西。”我直接說道。
張羽差點兒就要將我打暈過去了。“吳常,你該不會是要瘋掉了吧,這個土井,到底有多深我們還不知道,如果貿(mào)然進去的話,恐怕有去無回啊?。”
“可是現(xiàn)在情況緊急,如果不進去的話,我不敢保證,會不會有更多的人在這次的事情之中死掉。”我幽幽的說道。
張羽輕嘆一聲:“可即便如此,我們也要有一些安全措施在行動啊,這樣下去,我看必死無疑。”
我剛要說些什么,但是口袋里突然傳達出來一股徹骨的寒意。
我忙不迭的將這東西抓了出來。
下意識的就要將這個東西丟出去。
但是看到這個東西的具體形狀之后,頓時收了手,在我手上的,正是糾纏了我好長一段?時間的鼻煙壺了。
真是因為這個東西,搞的最近的我是焦頭爛額,要不是因為我無意中收了這么一個東西,恐怕我現(xiàn)在也不至于這么倒霉才是。
我不由用力的捏了一下,只是在之前出現(xiàn)水紋的地方,我陡然看到,此時這個部位,竟然被另外一個圖形替代。
只見,水紋的數(shù)量增多?了幾分不說,于此同時,甚至在這水紋之中多出了另外的一個圖案,這個圖案很是清晰,赫然是一個蛇頭!
不錯,這是一個蛇頭!
我看了之后不由混身一震。
我的腦袋開始飛快的運轉(zhuǎn)起來,不多時便是想明白了這幾天發(fā)生的一件件怪異的事情。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導(dǎo)致這幾次怪異事情的根源,就在這個土井之中了。
土井雖然荒廢,但是還可以接觸到地下水的,如此一來,之前鼻煙壺之上出現(xiàn)的水紋就可以解釋了。
只是隨著昨天突然死去的三個人,鼻煙壺上再次出現(xiàn)了變故,這一次水紋之中鉆出來一個蛇頭,也就是說,這次的案子,是因為一只成了精的靈蛇作怪了。
想到這一點,我不由愕然起來。
雖然我接觸詭物也有一段時間了,接觸的詭案也是有增無減,但是這種可以招惹蝙蝠以及蛇類的鼻煙壺,還是第一次遇到。
我不由覺得,如果我們將這一次的蛇抓出來弄死之后,這個鼻煙壺依舊還會繼續(xù)做怪,只是那個時候,它的寄生物可能是其他的東西了,比如是老虎啊豹子一類的東西,當(dāng)然這只是一個猜測,根據(jù)我的推斷,鼻煙壺下一代的寄生主可能更加傾向于老鼠蟑螂一類的邪祟之物。
只是現(xiàn)在不是思考這些事情的時候,當(dāng)務(wù)之急,是想出來一個辦法,將深藏在這里的靈蛇抓出來,只有消除這個隱患之后,才能從根源上解決問題。
想明白之后,我當(dāng)然是有一種醍醐灌頂?shù)母杏X了。
于是我驚喜交加的對張羽說道:“我想到辦法了。”我一拍手說道。
張羽一愣,她似乎是第一次看到我這么高興,不免好奇的問道:“辦法?什么辦法?”
我嘿嘿一笑:“確切的說是問題的根源所在。”
“你的意思是,所有案子的根源?”身為詭案組的成員,張羽雖然在編制之內(nèi),但是她本人對于這種詭案接觸的不是很多,想要利用這個職位建功立業(yè)的話,很大程度上還是要依賴我這個半吊子的大朝豐,所以她對我倒是十分尊重的。
我點點頭:“對,你馬上通知警方來到這里,封鎖這里?的現(xiàn)場,讓任何人不可以靠近這個土井十米之內(nèi)。”
張羽很信任我的話,立刻打電話給相關(guān)的人員,很快就有十多個警察匆匆趕到了現(xiàn)場,拉起警戒線之后,我和張羽則是開車返回了縣城之中。
我們還沒有吃早飯,回去之后,對秦玉和老潘訴說了一下事情的進展之后,便和他們兩個人匆匆的來到了早點攤位。
吃飯的時候,秦玉問我:“吳常,按照你說說的,問題出現(xiàn)在土井之中,難不成你還想進入這個土井之中一探究竟?”
我理所當(dāng)然的點點頭:“這是自然,這是根據(jù)鼻煙壺上面的變化得到的推斷結(jié)果,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我只能這么做了。”
聽到鼻煙壺三個字,秦玉頓時雙眼放光,他將油條放在桌子上,很是難為情的說道:“那個吳常,你看,我們兩個的關(guān)系如何?”
我一愣,詫異的說;“還行啊,怎么了,?你干嘛突然這么肉麻。”我有些警惕的問道,畢竟常言說得好,事若反常必有妖,我倒是不相信,秦玉突然這樣,是沒有什么企圖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你看,我來這里已經(jīng)好多天了,也浪費了不少的時間,這個鼻煙壺?呢,實在太詭異了,只要你將這個東西交給我,我保證,給你五十萬,而且保證不再讓這個玩意給你添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