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秦玉所言,這種陰獸,給人帶來?的傷害是空前的,如果稍有不注意的話,就可能死在這些陰獸的手上。
聽了這個故事之后,高曉東也是前所未有的嚴(yán)肅起來:“吳常,看來這件事情,已經(jīng)不屬于我管轄的范圍?了。”
看他的樣子,明顯是害怕?了。
我也知道,高曉東只是一個普通的警察,完全沒有必要接手這個案子的。
于是對他說道:“既然這樣,那就麻煩你聯(lián)系一下張默了,我想他應(yīng)該會來。”
張默是詭案組的成員,這件案子,在他的調(diào)查范圍之內(nèi)。
但是我有些懷疑,就算張默來了,恐怕想要對付陰獸九尾蝙蝠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因為筆記之中介紹道,九尾蝙蝠十分的兇殘,如果不殺夠九個人的話,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而且他們的宿命就是這樣,其中尚且提到,每當(dāng)九尾蝙蝠殺死一個人,左翅膀上就會多出一道藍色的條紋,而右邊的翅膀上,則會少一根藍色的條紋,等右邊翅膀的條紋徹底消失的時候,這個九尾蝙蝠才會死去。
也就是說,想要弄死這個九尾蝙蝠,只能讓它殺夠九個人。
可是我們的想法是制止九尾蝙蝠殺人的,現(xiàn)在好了,竟然還要主動送人給他殺,這和我們的想法是不相同的,我想就算是張默來了,也不會同意我們這樣的做法。
但根據(jù)我們現(xiàn)在掌握的方法而言,似乎只有這一條出路了。
通知了張默之后,張默在電話里面強調(diào),他會在兩個小時之后到達縣城,讓我們不要輕舉妄動。
而在等待的時間之中,我們也沒有閑著。
根據(jù)筆記之中提到的方法,我倒是另辟新經(jīng),想到一個應(yīng)對的方法。
按照筆記中說的,這個蝙蝠,要殺掉九條性命,而我也在他的右邊翅膀上發(fā)現(xiàn),只要在有四太條性命,這個蝙蝠就可以壽終正寢了。
也就是說,我們再找四個替死鬼,就可以將這個蝙蝠送上西天。
當(dāng)然,這里的替死鬼,不可能找活人去替代。
想了想,我買了四只老母雞,都是活蹦亂跳的那種,如果這些管用的話,到不失為一個好的辦法。
在晚上十點多的時候,張默果然來了,他帶了很多特殊的武器,比如一些熱跟蹤注射器,以及熱源跟蹤的手槍,而跟著他一起來的,還有一個女孩兒。
這個女孩兒,長相自不必說,十分的水靈,屬于典型的南方女子。
這個給人一種柔弱感覺的女子,我看不出什么底細(xì)。
但是高曉東見了之后,確實眼前一亮的感覺,他摸著頭,喜不自勝的說;“我好像認(rèn)識你,在哪兒見過你的照片。”高曉東摸著嘔吐,很是害羞的說道。
真不知道,他一個大老爺們,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一陣的無語。
好半天之后,高曉東一拍大腿:“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省射擊比賽的冠軍,你叫張羽對嗎?”
這個女孩兒,嘴唇微微發(fā)白,但是眼睛之中的光芒和張默一樣,透露著一股凌厲。
她用力的捏了一下手上黑色的長箱子,點頭說;“是我。”
然后便跟著張默上了一輛黑色的別克汽車。
我和高曉東以及秦玉上了另外一輛車。
車上高曉東吹噓到;“你們不知道,張羽在射擊圈子里面,那簡直就是首屈一指的存在。”
我聽了不屑一顧:“且,有你說的這么厲害,為什么不去參加奧運會比賽,還能為國家搞一塊金牌呢。”
高曉東白了我一眼;“你知道什么,人家打的是流動靶,這種人如果去參加那樣的比賽,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我一愣,難道為國家爭光,這樣的殊榮還不夠偉大嗎?真不知道還有什么比這更厲害的存在了。
高曉東繼續(xù)說道:“實話告訴你們,她打的流動靶,都是人,據(jù)說在她手下?lián)魯赖拇跬剑呀?jīng)超過一百個人。”
只是這一句話,就讓我倒吸一口冷氣。
看來這次張默真的是下了血本了,竟然將這么一個厲害的狙擊手都請來了,這要是弄不死那個所謂的黎風(fēng),我看簡直沒有道理。
我信心十足,在車上便昏頭大睡。
我們兩個多小時就到了白云觀的山腳下,但是根據(jù)張默的指令,我們要在次日的凌晨五點發(fā)動突然進攻。
所以還有五個小時可以睡大覺,這讓我很是開心。
第二天五點的時候,我睡的迷迷糊糊,被高曉東喊醒,我們鉆進了張默的別克車?yán)锩妫_了一個小會議。
車?yán)锩孢有一絲淡淡的女人幽香,但是張羽卻不知去向。
“咦,怎么少了一個人,那個狙擊手呢?”我有些疑惑的問道。
張默輕聲咳嗽了一下:“糾正一下,她不是什么狙擊手,她是我的妹妹張羽。”
張默似乎十分的討厭狙擊手這個稱謂。
我想了想之后,便明白了過來,因為狙擊手這個字眼,就相當(dāng)于古代的劊子手了。
當(dāng)然沒有人愿意別人稱呼自己的妹妹是劊子手了。
我了然的一笑說:“好好好,你妹呢?”
張默似乎更加不滿意我的稱呼了,白了我一眼說;“不要轉(zhuǎn)移話題,現(xiàn)在我們說一下任務(wù)。”
我一陣無語,說你妹妹不行,說狙擊手也不行,什么時候張默也這么矯情了?
“吳常,這是那把你說的鬼頭刻刀,不過只是一個仿制品,如果不仔細(xì)去看的話,是發(fā)現(xiàn)不了這一點的,你先拿著。”說著,張默遞給我一個小小的木盒。
木盒上面有一個精致的鎖頭,單單從這盒子來看,這里面的東西之珍貴就不言而喻了,或許我就指望著這一個盒子讓黎風(fēng)相信我?了。
“這次的敵人十分的特殊,隨時可能有意外情況發(fā)生,為了以防萬一,你需要拿著這個刻刀和他單獨進行交易,有問題嗎?”張默低聲詢問道。
我看了一旁的秦玉一眼。
秦玉輕咳一聲說:“有問題。”
“請講。”張默耐著性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