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長,景王的警衛(wèi)已經(jīng)安排完了。”突然,從墨菲兒的屋外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
被屋外那男子聲音打斷了自己思路墨菲兒額頭微微一揚,那雙烏黑的眼球中瞬間閃過了一道華光,隨后淡淡地說道:“嗯!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聽到墨菲兒的話,屋外的那個男子立刻十分小心地答應了一聲,隨后便離開了。
聽到屋外那越來越遠的腳步聲,墨菲兒不禁抬頭望向東方,口中喃喃說道:“他,現(xiàn)在是在這座城里嗎?”
......
翼圖城主府內(nèi)。
正在拼命左兜右拐躲避著雨曉珊追趕的林杰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噴嚏,接著一邊繼續(xù)奔跑著,一邊喃喃說道:“這小魔女,一聽是一邊兒追我,一邊念叨我!真要命!”
......
呆呆地看了半天東方,墨菲兒不禁搖了搖頭,遂拿起自己床鋪上的一柄帶鞘的短刀,然后推門而出開始折向后院,開始巡視后院的侍衛(wèi)安排。
雖然她對自己的這些手下很放心,但是這次任務太重要,所以即使她很放心自己的手下,卻還是要出來看看他們有沒有哪里存在紕漏。畢竟,這次她們護衛(wèi)的是大夏王朝的一個皇子,雖然不是大夏王朝的太子,可是,他也是當今大夏王朝皇帝的親兒子,更是當今的大夏王朝景王,還是大夏王朝的外交特使。如果這次她的任務再失敗了,那她可就別想再回大夏王朝了,即便她的師傅再怎么袒護她,作為一名刺客,兩次的失誤也注定了她的命運,那就是————死亡
狂漢王朝給大夏王朝使者團安排的住處是在翼圖城西城門邊兒上的一座大宅子。面積很大,大到即便大夏王朝使者團來了一百人也能輕松住下,甚至于大宅的后院兒僅僅住了一個景王和兩名景王的貼身衛(wèi)士。剩下的其他人則都住在了前院兒十棟二層高的大屋子里。
此時,墨菲兒走在后院的院中,抬頭看著后院正廳的房上,三處微微裂開一個口子的瓦片落入了她的眼中,墨菲兒知道,那三處分別躲著她的三名手下。
隨即,墨菲兒扭頭又看了看正廳兩邊兒的兩棟廂房,房上也有三處離開口子的瓦片。
接著,墨菲兒的眼光落在了院中的兩顆大樹上,兩名淡淡的人影容在樹蔭中。
最后,墨菲兒再看了看院子周圍各個門口站著的六名侍衛(wèi)和兩個廂房內(nèi)部的那六道身影,不禁微微點了點頭,隨即便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此次墨菲兒帶來的護衛(wèi)一共有八十人,墨菲兒將他們分成了四隊,三個時辰一隊,輪流護衛(wèi)。這樣,他們就能始終保持高度的警惕,算起來也是一種十分穩(wěn)妥的方法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墨菲兒隨手便將自己的短刀仍在床上,隨即她從自己床頭的一個包裹里拿出了一件男人的內(nèi)...衣,嗯!不是內(nèi)褲!
看著自己手中的這件男子內(nèi)衣,墨菲兒眼中不禁露出了一絲復雜的神情,有些羞澀,有些憤恨,有些思念,有些無奈,這些情緒中和起來,則讓墨菲兒的目光顯得很是茫然。
......
天色漸漸地黑了下來。
逃了半天的林杰最終還是被雨曉珊追上了。
其實,雨曉珊在追林杰的時候根本就沒用上功夫,純粹中的普通人的那種笨方法,即便他們二人中間隔著的是個桌子,雨曉珊也會繞過去,而不是飛躍過去。然而,即便這樣,林杰也只是逃了半個時辰。沒辦法,誰讓林杰是個懶蛋呢!他一天到晚除了被雨曉珊逼著去處理一下的政務,其他的時間便是吃飯睡覺了。至于練武?林杰想都沒想,他的格言就是:辛苦的事讓那些不動腦筋的人去做吧!我,要做個只動腦的人!
就這樣,只動腦的林杰被不動腦筋的雨曉珊抓到后狠狠地收拾了一下。雖然雨曉珊沒有鹿鼎記里的公主那么刁蠻,沒有給林杰來什么火燒藤甲兵,不過,身為受害者的林杰也沒有感到比被公主收拾的韋小寶好多少。最起碼,他現(xiàn)在是呲著牙,咧著嘴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哼哼唧唧呢!
翼圖城主府中來來往往走著很多宮女,他們在為離開翼圖做著準備。雖然狂漢王朝和大夏王朝的談判明天才正式開始,但是林杰知道,這翼圖最終一定不會是屬于他們狂汗王朝的,畢竟這兒離大夏王朝的國都簡薩太近,這種距離,是大夏王朝根本無法接受的。如果他們狂漢王朝最終也不肯放棄翼圖,那么他們肯定會迎來大夏王朝瘋狂的攻擊。這對于剛剛建國不久的狂汗王朝是很不利的,也是承受不了的。所以,林杰還沒等談判開始,他便下令禁衛(wèi)軍收拾行裝,準備在談判開始的當天他便領著雨曉珊、于海英和夏侯衫兒離開翼圖,前往基輔等待消息。
......
夜幕的降臨掩護了身在翼圖城主府中一顆大樹上隱藏著的墨菲兒,她看著地上來來往往的宮女,不禁微微一愣,隨即想到了什么,口中不禁喃喃說道:“怎么?他是在準備離開嗎?可是,談判還沒有開始啊!”
雖然心中有所猜測,不過墨菲兒并沒有所想,她立刻身形一閃落在了院中的一個角落,然后再是一閃,她那婀娜的身姿便躲在了走廊的一根柱子后面,最后只見她腳尖兒一點,再次飛上走廊的屋梁上。這一系列動作如果落入林杰的眼中,他一定會驚嘆墨菲兒的動作堪比當時他二十一世紀地地球看過的武打片主角,甚至他會送給墨菲兒一個綽號————飛燕兒。當然,這個綽號最終還是屬于了墨菲兒,不過那是后話。
連續(xù)換了十數(shù)個房梁,通過懸在梁上探頭查看,最終墨菲兒還是找到了林杰的臥室。
懸在梁上探頭通過窗子上的那個用手指弄出來的洞兒,墨菲兒呆呆地看著屋里面躺在床上呻吟著的林杰,一時間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壞蛋,你在干什么?”就在墨菲兒怔怔地看著林杰的時候,突然在房間里響起了一個女子的聲音。
一聽到那名女子的聲音,正躺在床上的林杰立刻停止了呻吟,然后馬上從床上坐起來,面向著房門處,臉上滿是無奈,開口道:“哎呦!姑奶奶啊!你又怎么啦?”
“嗯?來的是誰?姑奶奶?他姑奶奶的聲音聽起來怎么這么年輕?”聽到屋內(nèi)二人的對話,懸在梁上的墨菲兒不禁微微一皺眉,同時心中嘀咕道。
隨著墨菲兒心中的喃喃自語,在她眼前那個小洞里,她看到了一個穿著華麗宮裝的女子。那便是狂汗王朝的皇后雨曉珊。
“是她!”當墨菲兒看到雨曉珊的面容同時,她的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驚訝的神情。同時,她心中不僅再次嘀咕道:“她...她是他的姑奶奶?這怎么可能?”
“壞蛋,咱們真的明天就出發(fā)回基輔?然后便趕往巴里安接著去打落英王朝?”雨曉珊走進屋子,然后一邊說著,一邊走到林杰的床前坐下,雙眼緊盯著林杰。
林杰看到雨曉珊坐在自己的身邊兒,嘴里哪還敢說“不”啊!于是連連點頭說道:“嗯!對!是!真的!”
“呵呵!”聽了林杰的回答,懸在梁上的墨菲兒竟然忍不住小聲笑出聲來。
“嗯?誰?”僅僅是墨菲兒那輕輕的兩聲笑聲,雨曉珊便立刻扭頭看向墨菲兒所在的那扇窗戶,同時身形一晃便向那窗戶沖來。
“不好!”墨菲兒心中暗喊一聲,隨即身形一晃立刻躥了出去,當她身形剛剛落地便又是一個挺身,隨即她那婀娜的身影便化作一道殘影射出了林杰所在的那個院落。
而此時,破窗而出的雨曉珊也來到院子中央,四處打量起來。
“怎么了?”這時候才反應過來的林杰通過那扇被雨曉珊弄出一個大窟窿的窗戶朝院子中的雨曉珊看去,同時開口問道。
雨曉珊聽了皺皺眉,然后回答道:“剛剛窗外有人,不過我沒追上!”
“切!別唬我,我看那肯定是貓,居然還跟我說是人,這世界上還有你追不上的人?”林杰聽了雨曉珊的回答不禁撲哧笑出聲,并開起玩笑來。
“你...”雨曉珊一聽林杰的話不禁眼睛一瞪,隨即閃身向林杰沖去。
“啊~饒命!我說錯了!那是人!是人~”隨著雨曉珊的身形再次從那個有洞的窗戶躥僅房間,房間里立刻響起了林杰的喊叫聲。
這時,漆黑的天空下,林杰所在的院子周圍一間房子上方露出了一個人身影,那人向林杰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看,隨即“撲哧”一笑,遂喃喃自語道:“他...真不想皇帝!”說完,那人起身向后躥行而去,瞬間便消失在漆黑的夜空中。
落寰四四五年,一月三十日。
林杰、雨曉珊等人剛剛從基輔領著他那八萬兵馬啟程趕往巴里安,翼圖城方面便傳來了談判結束的消息。
“啟稟陛下,此次我朝與大夏王朝的談判在二十八日便結束了,最終我朝和大夏王朝商定,自落寰四四五年二月十五日起,我朝兵馬撤出翼圖城,處原屬我朝物資外,我朝軍隊不得帶走分毫物資離開翼圖城。而在同一天,大夏王朝康居城軍隊也將撤離,將康居城內(nèi)的一切交予我軍,同時,在康居城內(nèi),大夏王朝還將附送我朝十萬斤糧食和十萬枚浮華幣。最后,我朝還和大夏王朝商定,自即日起,我朝和大夏王朝簽訂互不侵犯條約,有效期十年。”在林杰和雨曉珊等人乘坐的馬車外,一個女官仔仔細細地匯報著談判的結果。
“嗯!這徐大哥倒也給咱們狂漢爭取到了一些利益。尤其那十萬斤糧食和十萬枚浮華幣,陛下,你可不知道,咱們狂漢這段時間財政和軍需物資可是十分吃緊呢!”聽了那女官的回匯報,此時坐在林杰身邊兒的于海英不禁高興地說道。
林杰聽了一咧嘴,隨后不在意地說道:“怎么?咱們?nèi)卞X糧?那就去搶啊!所謂以戰(zhàn)養(yǎng)戰(zhàn),咱們干一仗,又得錢糧,又得人口,一舉兩得!”
“嗯!對!去搶!”聽到林杰的話,坐在另一邊的雨曉珊明顯變得興奮起來。隨即她揮舞起她那小拳頭,十分狂熱地說道:“壞蛋,等咱們到了巴里安,我就騎著毛毛,領著這八萬人馬直接殺到落英王朝的首都去。你和海英姐姐、夏侯姐姐就在后面領著人接受錢糧、人口吧!”
“...”聽到雨曉珊的這些話,原本還有些心不在焉地林杰不禁眼珠子一瞪,嘴角抽搐,心說:“這丫頭,瘋子一個!我可要想想辦法,不然真讓她領著我這八萬人出去,那回來的時候估計也剩不了幾個了!”
心中犯愁的林杰不知不覺便領著部隊來到了正準備興建城市的三家集。此時原來那個還算大的三家集周圍已然被無數(shù)木頭、石料所堆起的小山給圍住了。就有的幾條道路上此時也被盔甲鮮明的狂汗軍隊把守著。
此時那些把守的軍隊見到有一只大軍向他們開了,而且里面居然還有他們狂汗王朝皇帝的旗幟,這些個士兵立刻將自己的身體挺的筆直,同時一邊用雙眼死死地盯著那越行越近的隊伍,一邊在心中想著:“怎么這皇帝剛去基輔不久便又回來了呢?難道這么快那邊兒就有了戰(zhàn)果?”
這些個小兵兒雖然知道此次他們的狂漢王朝皇帝是御駕親征,但是卻不知道在僅僅的幾天里他們的皇帝便攻下了一座城池,而且還將落英王朝存在于大夏王朝和狂漢王朝中間的那股殘余力量給清剿一空。這,也是林杰這個狂汗皇帝的失職,居然沒有做好宣傳工作。
不管那些個樹立道路兩旁的三家集守軍如何的猜想,林杰等人的馬車已然緩緩地駛進了三家集。此時,林杰撩起馬車窗簾兒看向外面的街面兒,心中不禁浮現(xiàn)出他初次來到這三家集是的一幕幕情景。
當時他才剛剛當上屯長,記得那時候就是在這三家集遇到夏侯衫兒的。
想到這里,林杰不禁回頭看了看不遠處的夏侯衫兒,遂微微一笑地問道:“衫兒,說起來,這三家集可還是咱們相遇的地方呢!你想不想在這里在逛上一逛?”
“不了!我那是也不過是經(jīng)過這里,對這里也沒什么感情,有什么好逛的!”夏侯衫兒聽了林杰的話不禁搖了搖頭說道。
林杰點了點頭,既然夏侯衫兒不想逛,他也就不勉強了。不過就在他隨意地將手中的窗簾兒往下放的時候,他眼睛的余光卻突然在車外的街道上看到了一個比較眼熟的身影。
“嗯?”林杰微微一怔,隨即便開口說道:“大智,停一下!”
“是!”身子坐在馬車外面的小血立刻答應一聲,然后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偌大的隊伍便立刻停了下來。
“哦!你們看,皇帝的馬車停下了!”隨著林杰的這兩馬車停下,馬車外面?zhèn)鱽砹艘魂嚨捻汈е暋?
林杰聽了那些聲音不禁微微一笑,隨即他出了馬車,扭頭向那道令他感到眼熟的身影望去,同時伸手一指,說道:“你,出來!”
在狂漢王朝內(nèi),平民見到皇帝是不需行禮的。所以,此時林杰走出馬車,街道兩邊的那些平民也只是用一種敬畏的眼神看向他,但是卻沒有林杰以前看的那些古裝劇中呼啦啦跪倒一片的壯觀場面。
此時,被林杰指到頭上的那個華衣男子先是微微一愣,但隨即便在臉上露出了自豪的笑容,洋洋得意地從人群中走了出來。那華衣男子一邊走著,他身后還有一幫人在那里喊道:“讓讓!讓讓!我家少爺要出去!沒聽到皇帝陛下在喊我家少爺嗎?”
林杰看在眼里,不禁嘴角一翹,微微笑了起來。心道:“呵呵,這個顧少還這么囂張,他的那些個手下也還是那么的沒記性!”
片刻后,那個華衣男子便來到了林杰的馬車旁,然后對著林杰躬身施禮道:“小民顧龍拜見皇帝陛下,不知陛下喚小民有何事?”
“怎么?你不認識我了?”林杰看著面前的顧龍,不禁露出淡淡的壞笑,問道。
“嗯?”顧龍聽了林杰的問話不由一愣,隨即便抬頭看仔細向林杰。他想看看,林杰到底長得什么樣,為什么會問他還認不認識,難道自己真的曾見過眼前這個狂汗王朝皇帝?
然而看了顧龍仰頭看了林杰好久,卻始終想不起在哪里見過林杰。
林杰看到顧龍臉上露出的那默然之色,不僅微微一笑,遂扭頭對馬車里喊道:“衫兒,出來一下,讓這位顧龍公子看看還能不能認出你來。”
隨著林杰的聲音落下,馬車車簾兒便被挑開,隨即一身宮裝的夏侯衫兒便從馬車中走了出來。
“哇!那就是皇帝的妃子!好漂亮啊!”隨著夏侯衫兒這一走出馬車,街道兩邊兒的眾多平民中便傳出了陣陣的贊嘆之聲。
聽了那些贊嘆聲,夏侯衫兒的小臉兒不禁微微一紅。
“真美!”看到站在林杰身邊兒的夏侯衫兒,站在地上的顧龍也情不自禁地贊嘆道。同時,他的那雙賊眼便怎么也無法從夏侯衫兒的身上挪開了。
“哼!”一聲冷哼突然從林杰的鼻子中傳出,隨即就聽林杰緩緩說道:“顧龍,怎么?還想再調(diào)戲一次我的衫兒?”
“...嗯?”被手下在身后捅醒的顧龍突然聽明白林杰話中意思之后,不禁兩只眼睛一瞪,面現(xiàn)驚恐地看著站在馬車上的林杰,怔怔地不知道說什么好。
“哈哈哈~”見到顧龍那傻樣,林杰不禁仰天大笑,笑罷!林杰低頭看向顧龍,開口問道:“怎么?還沒想起我們是誰?”
聽到林杰的詢問,顧龍不禁渾身發(fā)顫,得得瑟瑟地說道:“你...你...你們是當日在十字街打我們的那些人?”
林杰點了點頭,然后微微一笑道:“嗯!既然你想起我們來了,那你應該知道我找你什么事了吧?”
“我...我...可是當日是您打的我們啊?我們可沒有占到半點兒便宜!”顧龍看到林杰那一臉的笑容,心中不免忐忑。不過,好歹他也是一個大家子弟,雖然知道當日自己調(diào)戲的女子成了皇帝的女人,而當日打自己的又成了皇帝,但是他還是鼓起勇氣為自己辯解道。
林杰再次點了點頭,然后說道:“嗯!你說的是!所以我不打算把你怎么樣!”
聽了林杰的話,一直心動過速的顧龍不禁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不過...”可是,沒等顧龍的這口氣出完,林杰便再次說道:“雖然我不打算追究,但是我的妃子可未必也不追究,你說是嗎?”說著,林杰望向站在他身邊兒的夏侯衫兒。顯然,這后面的問話是在問夏侯衫兒呢!
夏侯衫兒看到林杰那狡黠的笑容,立刻便明白了林杰的意思,于是連忙點頭說道:“當然,我當日可是被他們調(diào)戲了兩次,這種恥辱我一定要討回來!”
“...”一聽夏侯衫兒的話,顧龍那本來剛剛恢復了一絲血色的臉再次變得雪白。
“那愛妃要怎么懲治這個惡少呢?”林杰十分玩味地看了一眼顧龍,隨即扭頭看向夏侯衫兒問道。
夏侯衫兒仰頭思索起來,可是還沒等她想好,就聽那車中傳出了雨曉珊的聲音:“衫兒姐姐,那樣的登徒子直接閹了就是,還有什么好想的!”
“噗通~”聽到馬車中雨曉珊的話語,顧龍嚇得直接跪在了地上,同時帶著哭腔說道:“陛下、娘娘,饒命吧!小民以后再也不敢那么做了!饒命呀!”
站在馬車上的夏侯衫兒聽了雨曉珊的話后不禁滿臉通紅,扭頭瞪了林杰一眼便跑回了馬車。
而林杰呢?聽到雨曉珊的話后確實哈哈大笑,心說:“這小子,今天碰上小魔女算他倒霉了。不過,這閹割是不是下手太重了?畢竟當日他并沒有調(diào)戲成功啊?不過,他那日沒有調(diào)戲成功,那是因為他調(diào)戲的衫兒有功夫,可是其他時候,他有沒有調(diào)戲成功我卻不知道。從他那日的表現(xiàn),故意平時一定做了不少壞事,今日得此報應也算替天行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