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按著她纖細的腰肢,想要不斷地索取到更多更多,他的吻隨后越發(fā)加深,一點點的加深這個吻。
他淺淺的小啄她軟軟的唇瓣,她向來都不是他的對手,是以,漸漸敗下陣。回吻過去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如同被點炸了一般,突然間愣了愣,捧著她的頭便是深吻下去。
“好了。席皚霖!別鬧了!”
她感覺到身上一涼頓時暗叫不爽,身下還有一陣熱流涌動,暗叫不好,今天來的不是時候
緊急時刻!大姨媽造訪!偏偏就是這個時候大姨媽來了!她最近大姨媽來的洶涌了一些,就怕會不小心給他畫上一副圖,席皚霖還趴在她的身上,孔令真一巴掌推開席皚霖快速翻身,不過他還是迷迷糊糊的明明感覺她剛剛在自己身下還是乖乖地。
突然間就變了。
一雙迷茫的眼睛此時此刻看著身下的女人,她微微的嘟嘟嘴擰著眉頭,頓時席皚霖就想到她小時候,他是看著她長大的,在自己身后不斷的長大,然而他們依然是各自走,當初有了那一夜的時候他也是覺得根本不可思議。
突然回來。
突然間有了那一夜。
感覺到抗拒自己席皚霖便不敢再繼續(xù)下去,不過依然是壓著她不許動。
“席皚霖,你干嘛”他突然間又抱著自己,她只好夾緊屁股,希望不要玷污到了他的床單,床單還是她自己牽著他去商場親自選的,是很淺的顏色,被沾染上血跡打理很是費神。
“阿真”他緊緊地將女人抱在懷中,懷中頓時被填滿,她安安靜靜躺在在懷中的時候他覺得一切安穩(wěn)又自在。“我不強迫你,我不強迫你你不愿意的話,我不動你好不好。”
他低聲哀求,“你不喜歡我我知道了。”
他越說越發(fā)讓人覺得悲情,她揉著自己的肚子腰疼肚子疼,額頭上冷汗直冒,哪里有心思跟他再說話,他抱著自己就差沒有把自己脖子都給捏斷了。孔令真忍不住憋氣。
席皚霖說完之后便睡過去了,孔令真一手捂著肚子站起來她記得自己還留下東西在這里的,拿了東西跑進浴室去換掉,不過裙子上面沾到了東西。她推開門下去的時候陳媽竟然還沒有睡覺,見到她,陳媽見到她的架勢,“二小姐,你這是要走了嗎?”
她手指了指樓上才不好意思的問她。
“你不是要照顧先生嗎?”
好不容易將她給盼回來了,結(jié)果她又要走,先生還真是可憐
“我先回去了。”她臉色蒼白的難看,肚子里面疼的厲害,疼的她只想打滾。
“二小姐,你是身體不舒服嗎?怎么了?”陳媽察覺出她身體似乎有些不爽,多嘴問,“我要不要幫你叫醫(yī)生?”
“不用,我挺好的,你回頭去好好地照顧他就好了。”她現(xiàn)在留在這里也不是她照顧席皚霖,是出丑。自從流產(chǎn)之后她的身體就不太對勁,大姨媽的時候總是很疼,最疼的時候是靠吃止疼藥片。
“”
陳媽還想要叫住她的,不過孔令真已經(jīng)走出去了,她大晚上回到家里面孔家別墅里內(nèi)外燈火通明,她目光一瞄就落到坐在沙發(fā)上的人身上,凌天坐在那里一腳曲著一只腳隨意舒展著,穿著睡衣,不過扣子是歪歪斜斜的扣著,讓人看著便浮想聯(lián)翩。
“這么晚了你還沒有睡?”她走進去就見到他,也把自己摔進沙發(fā)里。
覺得自己應該是已經(jīng)廢掉了,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的人。渾身上上下下每一處是自己的。
“等你啊,你不是才回來嗎?”凌天躺在那里慢慢說。
孔令真癟癟嘴大哥你說這話也不害臊嗎?你有那么好會坐在這里等我回來嗎?是擔心某人吧。“你覺得我會信你說的話?”
“喲那你今天晚上怎么回來了?”凌天一手撐著自己的下巴反問坐在身邊的女人,按找套路來講她今天晚上不應該是出現(xiàn)在孔家才對,瞇著眼睛便在她脖子里找到了一塊痕跡。“就算要回來也應該是天亮才對啊。”
“滾!”
凌天想哪里去了。
“還惱羞成怒了,這么兇,難不成是那小子沒能夠滿足你?”凌天又問。
孔令真狠狠地看了一眼他,咬牙切齒的吼著,“滾開,你信不信我讓秦果果恨死你?”
她挑著眉毛威脅凌天,凌天則是吸了口氣,“世上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敗給你了,不說了。”
“你就還沒有找到秦果果嗎?”她忍不住問了,她才不想要跟凌天鬧緋聞呢,早點兒撇清楚了關系比較好。
“你難道不知道秦果果的脾氣?她要是想跑的遠遠的,藏著,我哪里能找的到。”凌天咬牙切齒的說,他都要把香城給翻遍了都沒有找到她到底在哪里,一向自詡強大的凌天此時此刻也不由得吹口氣,頭疼的摁著眉心。
“我得想個辦法才行,貓捉老鼠是嗎?”凌天坐在沙發(fā)上冥思苦想了很久。
終于想到了一個辦法。
“你想到什么辦法了?”她抬頭便問凌天,看著他怎么好像不是什么好點子?
“阿真”凌天一副可憐巴巴的眼神望著她,目光里透露著渴求。
“你別這樣子看我啊,有話就說,別磨磨蹭蹭的了。”她翻了個大白眼趕緊說,最受不了的就是凌天這幅賤兮兮的樣子,簡直受不了。
“從明天開始我會負責陪著你的,你要配合我秀恩愛,我要讓媒體推廣我們兩個非常恩愛的新聞!”凌天大手一拍覺得此計甚好,一雙眸子炯炯有神,指著孔令真說,“晚安,明天早上我會早點起來叫你的。”
她翻了個白眼。
隔日一早席皚霖醒過來的時候伸手摸身側(cè),一片冰冷,根本就沒有人。
昨天晚上他明明就知道她來了,他睜開眸子看著屋子四周,但是根本就沒有她的身影,屋子里依然是之前那樣,空空蕩蕩,冷冷清清。
眼光刺痛他的眼睛。
他猛地吞咽著唾液,喉嚨里卡的很疼。昨天晚上他吻了她但是她推開自己離開了,是并不想要自己碰她。
三年未見,她回來的時候說——姐夫,我不愛你了。
這次再次回來——她說:知道男女有別嗎?我就要結(jié)婚啦,你這樣抱我他會不開心的。
以前她只會不開心他跟其他女人有牽扯,有聯(lián)系。
不喜歡他身上有其他女人的味道,喜歡生氣。
他抬手放在自己雙眼上曲著腿搭在床上,感受著這一室幽靜,似乎屋子里還殘留著她的氣息。
到公司的時候,早會上他就是一臉陰沉,回到辦公室的時候高峰見到他依然是一臉陰沉,想著不應該才對。
“席大少,你怎么這么垂頭喪氣的?難道我說中了,她沒有來找你?”高峰眨巴眼睛問他。
昨天沒有等到孔令真所以今天才這樣萎靡不振。
“來了。”他的音色沉沉卻是十分無力,他愛她,但是她已經(jīng)走出去了,哪怕是明知那個人不合適自己也要非得撲上去,他能夠拿著她怎么辦?“高峰,你說我現(xiàn)在應該怎么辦?”
高峰也覺得難為情,席皚霖現(xiàn)在的樣子真的是很傷情啊
他這輩子算是折在孔令真這里再也爬不起來了。
來了,似乎讓他更加傷情了
“我怎么樣做才是對她好?我是應該讓她自己去選擇,還是應該將她搶過來?”席皚霖坐在辦公椅上低聲問高峰。
“我覺得吧”高峰也不好說這個,但是站在旁人的角度來看就是他們兩人牽牽扯扯羈絆太深了,孔令真好像是看得很明白很清楚,是他自己陷的太深,不肯走出來。“或許你應該尊重她的選擇,既然她決定跟凌天在一起那就讓她去吧。你這樣纏著她,其實也讓她根本就過的不安穩(wěn)而已。”
她跟凌天結(jié)婚就是想要追尋一種叫做安穩(wěn)的東西。
或許這些就是凌天能夠給她的,所以她才會這樣決定。
席皚霖坐在那里目光遺落在桌上的那個相框里,他低頭吻著孔令真,她瞪大眼睛瞧著他。
整個人呆呆的,愣愣的看著照片。
“你是想說讓我放棄,是嗎?”
“對,是這個意思”他點頭,反正都已經(jīng)過去了,你記掛也沒有用啊,不是你的那就不是你的。高峰是這樣想的。“或許我覺得你可以好好地恭喜她。”
這樣就是最好的。
雖然參加她的婚禮有點悲劇。
“你讓他們繼續(xù)盯著她,不管有什么情況都發(fā)給我。”他想了想隨后跟高峰說。
“你還讓人去跟她干嘛?”高峰想不明白了。
還要每天給他匯報她的情況,隨時掌控她是在做什么。
“你知道什么?凌天那個家伙能夠跟我比嗎?至少我從頭到尾就只碰過孔令真一個女人,他碰過多少女人手指頭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席皚霖抬頭突然吼著,一張俊臉覆蓋黑云,一會是秦果果,沒準還有各種果,沒準還有什么蔬菜飛禽呢!
喜歡的就是這樣別具一格!
上次那個秦果果就差點害了孔令真不是嗎?
“哦,原來你以前還真的就是老男孩啊”高峰很認真的想了想,才總結(jié)出這個算是不還不錯的說法。
席皚霖目光冷冷的瞄了一眼高峰,“我在跟你說話,你聽見了嗎?”
“啊,我聽到了我聽到了。”不就是知道你的一點小秘密嗎?有必要這樣生氣嗎?
“還有,我讓你去給我找孔曦兒,把她當年撞死她親爸爸的那個案子給我重新翻出來,不管用什么辦法,都要給我弄出來。”
孔家跨了以后她就跟著易連愷去了,那件事也是易連愷替她遮掩下去,現(xiàn)在也不知道易連愷將她到底是安排在哪里。
“這個我知道,我去告訴二少爺一聲就好了。”要收拾孔曦兒還是很簡單的,那個案子本身就是有人故意壓下的。
“我不是讓你去找孔曦兒?人呢?”這么久了他連人影都沒有見到。
他突然間問起來,高峰的臉頓時垮下去,差點就哭出來給他看。“我已經(jīng)安排人去找了,我會盡快找到她的”
“”席皚霖目光悠悠一掃,慢慢說,“你趕緊給我找。”
早上孔令真還沒睡醒房間門就被推開,凌天已經(jīng)穿戴整齊走進來,睨著目光看了眼還在床上睡的跟頭死豬似的女人。“該起床了,今天早上我?guī)闳コ栽绮汀D悴皇呛芟肴コ潜蹦羌业脑绮蛦幔俊?
“”她從被子里探出個頭,睜著一雙迷蒙的雙眼,一手捂著自己的肚子,“我就不能不去嗎?”
“就這一次,下次可就沒有了。”凌天慢條斯理的說,“那家早餐可是不好排號的,去還是不去?”
她好幾次都想去了。
去,當然要去。
她裹著被子艱難從床上坐起來,“我換衣服,你還站在這里干嘛?”
她隨便挑選了一件襯衫加褲子,披散著頭發(fā),也沒有化妝,一邊打哈欠一邊出門了。凌天親自開車帶她去的,她在車里的時候就不斷地打哈欠呢,下來之后還哈欠連天眼睛都睜不開,差點踩空摔了個狗啃泥。
“你就不能走路看著點?”
要不是他剛剛動作快,她就直接圓潤潤的滾了。
“我昨天晚上痛經(jīng)根本就沒睡著,好不容易才睡著的。”加起來都沒有超過三小時,真的是累爆了好嗎?
她拍著嘴巴眼睛都睜不開,凌天則是突然間彎下腰來,手指頭突然間落在她的眼睛上,一本正經(jīng)的說,“別動。”
“干嘛?”她早上洗干凈臉了啊,他湊在自己面前干嘛?
“有眼屎啊!”凌天指著她的眼眶說,一臉嫌棄,“自己弄。”
不過剛剛他伸出手指給她指的時候湊得很近,從另外一側(cè)看就是凌天低著頭正在吻她笑的一臉甜蜜。
這組照片隨后便傳到了席皚霖的手機上,他點開消息便看到了那張照片,孔令真跟凌天都穿著很休閑的衣服,凌天低著正吻了他。
看起來她現(xiàn)在的的確確很幸福,只是凌天跟著那個秦果果委實不靠譜了點。
如果他以前夠渣的話,那凌天也同樣是渣的徹底。
他握著手機還是發(fā)現(xiàn)了這里是什么地方,于是開車直接去了那里。
拍完了照片之后凌天就讓人撤了,新聞很快就發(fā)出來,孔令真此時此刻趴在餐桌上,聞著騰騰的飯香,她閉上眼睛根本就不想要睜開眼,凌天看著她一臉疲倦的樣也覺得自己虧欠她。
一手拿著筷子一邊夾菜往她嘴巴里喂,孔令真則是張嘴負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