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頭戳著白心甯依舊平坦的腹部。
這段時間他們相處的雖然好,但是鮮少有那么溫情的時候,白心甯在他面前都是小心翼翼的。
此時聽著他低沉沙啞又性感的聲音還以為是自己做夢,聽錯了。
白心甯的心臟頓時砰砰砰的跳起來,她仰頭看著姜澤的臉,兩人的目光對視,她聲音中帶著不可置信,“你剛剛說什么?你是說你想讓我有你的孩子嗎?”
“怎么?不愿意?”姜澤挑眉問,“你不是說你是我的女人,生孩子都不肯?”
“怎么會,我怎么會不愿意!”她愿意愿意愿意!她急著忙解釋說,“你想要生幾個都可以!”
“你當(dāng)自己是母豬?”姜澤漫不經(jīng)心的問,抬手揉了揉她的臉,“你想當(dāng)母豬,我還不想當(dāng)另外那頭豬。”
白心甯忍不住笑出來,姜澤好像跟以前一樣了
剛剛他伸手捏了自己的臉,還講了個冷笑話!窩在他懷中的時候覺得分外有安全感。“我要是那頭母豬,你就必須是另外那頭公豬,咱們就生下一窩小豬仔好了,一窩白白胖胖的小豬仔!!反正你也養(yǎng)的起,孔家那么大,不多生幾個多冷清啊。”
白心甯樂呵呵的說著。
埋在身體里的東西越變越大,白心甯頓時感覺到了變化,姜澤將她重新?lián)破饋黹_始剛剛的運(yùn)動。“好,滿足你,最好是你剛剛說的那樣,生一窩。”
白心甯發(fā)誓自己剛剛就是一時口不擇言開玩笑的,剛剛還很冷清的人怎么一瞬間就化身變?yōu)橐恢焕橇耍∧睦锸且恢回i,就是一頭狼,喂不飽的大色狼!
姜澤彎著她的腰自行變換了許多姿勢,最后才沉沉的睡過去
關(guān)燈:漆黑一片,此處情節(jié),請大家自由想象不可描述的分割線不啪哪里有孩子
隔日醒來白心甯依然是在他的懷中醒過來的,昨天晚上就累的要死今天早上醒過來白心甯還覺得好累,她推開放在她身上的手便下床去了。姜澤請了阿姨過來幫忙處理家務(wù),孕婦吃什么比較好白心甯不知道所以只好去請求阿姨幫忙。
姜澤下來的時候便見到白心甯圍著圍裙在廚房里忙忙碌碌,“下來了嗎?你去叫阿真下來吃飯了,我讓阿姨準(zhǔn)備了孕婦的早餐,阿真應(yīng)該會喜歡的。”
她穿著寬大的裙子腰間系著圍裙將她的腰肢顯得更纖細(xì),姜澤走出去便從伸手一把手?jǐn)堉怂难媸且皇直隳罅讼聛怼?
“喂,你做什么?”白心甯看了看一邊的阿姨警告他。
姜澤目光悠悠的瞧著她的腰肢,真不知道女人的腰怎么可以細(xì)成這樣,都沒有什么肉似的,姜澤湊到她耳邊說了聲悄悄話,白心甯的臉頓時大紅。
“昨天晚上進(jìn)去的時候我看見了他在你身體里橫沖直撞,你太瘦了待會多吃點(diǎn)。”
身邊的男人說完還是一臉平靜的站在那里,風(fēng)輕云淡好像剛剛那話不是他說的而是她的幻覺。
昨天晚上她都沒敢看,以前都是蓋著被子的,昨天晚上被子滑下去了,姜澤撐著手臂跪在床上抬著她進(jìn)去的,她只看見他目光深深地盯著某處,卻沒想到是在看這個
白心甯抬手拍拍他的肩膀,“不許說!”
阿姨在一邊笑。
姜澤則是吩咐阿姨,“以后餐食準(zhǔn)備的營養(yǎng)豐富點(diǎn),養(yǎng)胖了之后才好生養(yǎng)。”
說完后之后就見到孔令真已經(jīng)站在門口的位置偏頭瞧著他們兩個,“你們兩個要不要這么好,早上起來就開始講悄悄話。”
她眨動著那雙靈動的眼睛,摸了摸肚子依靠在廚房門口。
“我以為你還會在床上賴很久呢。”姜澤說,剛剛?cè)ソ兴臅r候捂著被子還不肯起來,以前的時候也是,每次上學(xué)她都會在被子里捂很久都不愿意起床。
姜澤端著一杯果汁笑了笑瞧著孔令真。
“我餓了啊,聞著香味下來的,有什么好吃的嗎?我要吃肉。”她目光已經(jīng)落在了里面,四處尋找著肉片。
姜澤忍不住伸手去彈了彈她的額頭,“大早上哪里有吃肉的?”
“我想吃鴨脖子啊,好想吃好想吃。”她努努嘴不樂意的開口說。
“吃鴨脖子?”姜澤一臉嫌棄的看著她,“你是孕婦能夠吃那玩意嗎?”
“我就說你不會寵媳婦,你知道什么啊?我要是想要吃肯定會有人給我買”她剛剛順口便說出來,到了關(guān)鍵處便頓時停住,突然想起了那個人癟癟嘴不說話了。
姜澤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懶洋洋的開口說,“既然決定好了那就別去想了。”
孔令真點(diǎn)點(diǎn)頭不說話了,“嗯,我知道了,就是不知道為什么會隨口說出來”
因?yàn)橐呀?jīng)將一個人埋在了心底里,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會不由自主的去想到,任何一件小事情都會不由自主的去想到。
“對了,明天生日,想要邀請誰過來?”姜澤轉(zhuǎn)過頭題問,薄唇揚(yáng)起一個微微的弧度,“自己打電話邀請?”
“好。”她點(diǎn)頭說,用笑容掩飾了內(nèi)心的失落。白心甯和姜澤站在那里那么般配那么幸福,真好
席皚霖身邊也應(yīng)該是這樣的才對。
她拿了手機(jī)給宋錦枝打電話,此時宋錦枝剛剛從床上醒過來,氣息有些不穩(wěn),孔令真問,“錦枝,沒有打擾你吧?”
宋錦枝看了看身邊的男人,伸手將他的手拿開,自從那天吵架之后易連愷整個人都變了似的,她越是冷漠易連愷都是巴著她不放,宋錦枝眼神警告他不許有任何動作,一邊接聽電話,“沒有,阿真,怎么了?”
“明天我過生日,在孔家,過來一起吃飯吧,可以帶家屬哦。”
易連愷重重的擠進(jìn)來撞了撞,宋錦枝悶悶的咬牙加了聲。孔令真聽到了那聲音,她不是什么小女孩當(dāng)然知道他們到底是在做什么,“你記得我給你說的話,掛了!”
孔令真慌忙掛斷電話。
易連愷壓著宋錦枝便陷入了新一輪的戰(zhàn)斗中,享受著她妙曼的身體,宋錦枝怒目盯著他,“易連愷你到底想做什么?剛剛你沒有聽見我在打電話嗎?”
“剛剛你沒聽到她很知趣的掛斷了電話嗎?”易連愷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夫妻正常生活,她不應(yīng)該這么早打電話過來打擾別人的正經(jīng)事。”
宋錦枝一掌推開他,眸光凌厲,“易連愷,這是我容忍你最大的限度,既然你得到了我能夠給你的一切那就這樣吧,你說過不會給我愛情,讓我不要奢望,如今是怎么了?我沒有奢望過你會愛上我,以后也不會奢望,你愿意找誰那就找誰。”
“宋錦枝,你是在跟我置氣?”易連愷被她推開,性感的薄唇彎出似笑非笑的弧度。“還記得我以前跟你說過的話,你記憶都是挺好。”
宋錦枝推開他穿好衣服站起來,孔令真生日他需要去給孔令真買禮物。
“隨你怎么想,明天是阿真生日,記得明天陪我一起去孔家吃飯。”宋錦枝站起來走進(jìn)浴室里,將身體上上下下沖洗了個干干凈凈。
孔家別墅里,孔令真想出門去卻出不了。
姜澤安排了人在門口守著,不許他們出去。
白心甯說是為了保護(hù)他們,她便吩咐門口的人說,“我要吃鴨脖,辣的,你去給我買回去。”
早上吃了東西她依然覺得嘴巴里沒有味道,很餓。很想很想要吃辣的東西,她的臥室靠著路的方向,無聊到發(fā)慌她便坐在陽臺上給花澆水去了,一盆月季花的花瓣都要被她給摘的個干干凈凈。
孔家門口有人開車出來,席皚霖推開車門下去攔住了那個人,“剛剛孔令真跟你說了什么?”
那人見到席皚霖一本正經(jīng)的說,“想吃鴨脖子。”
“你不知道她喜歡吃什么口味的。”席皚霖說,轉(zhuǎn)過頭去把車上買好的東西給提下來交給了她,“你上去吧,把這個給她。”
那人見到那一袋子鴨脖一臉疑惑的盯著他看,席皚霖倚在車門上一手夾著煙頭一邊悠悠然的說,“我是她老公,你覺得我還害她不成?”
那人半信半疑的抱著鴨脖子回去了,上樓把鴨脖子交給了孔令真。
“這么快就回來了?”孔令真瞧著他有些奇怪,而且還買了這么多,吃不了就不新鮮了。
“剛剛在門口有人讓我交給你的。”保鏢一本正經(jīng)的說。
姜澤安排的人還真是實(shí)誠。
她用腳趾頭尖尖都能夠想到來人會是誰,點(diǎn)點(diǎn)頭說,“我知道了。”
她抱著東西重新坐到了陽臺上圈著腿就不打算客氣的,不過從里面拿到了自己的手機(jī),那天出來的急她沒有來得及帶手機(jī),手里面剛剛抓著鴨脖子,還沒有來得及吃電話就響起來,席皚霖靠在車上看到了陽臺上坐著的人,似乎都能夠想象到她此時低頭啃鴨脖的樣子。
小沒良心的。
有了吃的就忘記了挖井人了。
孔令真看著他的名字坐在那里便猶豫起來不知道應(yīng)該接還是不接,電話快要斷線的時候她才劃了下,將手機(jī)放在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