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張子豪不敢對我怎樣的!”我微笑著說道。想要給紫嫣一個放心。
如果單單是張子豪的話,紫嫣自然不會擔(dān)心,但紫嫣知道,張子豪既然敢這樣做,就一定有所依著,至于張子豪的依著是什么,她現(xiàn)在還不得知。
可是紫嫣并沒有表現(xiàn)出過多的擔(dān)心,有些事情,她是不可能一直幫助李楓,李楓必須要經(jīng)過戰(zhàn)斗和血才能真正的成長。
一個成功的人,那一個不是要經(jīng)歷過無數(shù)風(fēng)和雨,只要盡管戰(zhàn)與血的洗禮,才能真正的成長起來,才能找到成功的方向。
“嗯!你要小心點!”紫嫣擔(dān)心的說道。
放心地笑了笑,李楓馬上向著張子豪所說的那個地方而去,因為現(xiàn)在時間很趕,如果不快的,李楓害怕三個小時趕不到那個地方。
李楓在前進的時候,并不知道有一道銳利的目光看著他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黃菲菲對李楓來說,簡直就是女神般的存在,雖然李楓對她并沒有那種感覺,但李楓初到京都之時,在班級上,他是受過很多黃菲菲的幫助。
更何況,在這件事情上,也有自己的責(zé)任,間接來說,這件事情,主要責(zé)任是在自己,因為廢掉張子豪的是自己,并不是黃菲菲。
想到剛才黃菲菲的聲音,那不是向自己求救,而是勸自己不要來,那分明是在關(guān)心自己,不想自己去冒險,這種心態(tài),只要是有血有肉的人都不可能無動于衷。
“張子豪,這是你自己找死,就不能怪我了!”陰冷的說了一聲,李楓攔了一輛車,就向著那個地方而去。
在西區(qū)廢棄的一座樓房中,正有幾個人,其中一個一臉陰霾,可以說是一個變態(tài),因為在他面前是一個男子,如果李楓在這里,一定會認(rèn)出,這個男子正是黃菲菲以前的那個男友。
而張子豪此時正做著一種變態(tài)的事情,這種事情令人感到惡心,甚至說是變態(tài)。
只見張子豪手中拿著一把刀,向著被繩子綁得緊緊的男子身上某個地方一刀一刀地割著,一邊割,一邊變態(tài)的說著。
“都是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就不會變成這樣,哈哈······割掉,把你的也割掉,哈哈······”
綁著的那個男子的嘴巴是被人用布條捂住的,就算是很痛苦,他也叫不出聲來,但見到他臉上的神情,雙眼瞪得大大的,臉上汗水瘋狂冒出,整個人身上,青筋暴露,看上去異常恐怖,可見他現(xiàn)在所受的痛苦是多么的大。
而在旁邊站著的那些人,并沒有一個說話,不是他們不敢說,而是他們不想說,想到張子豪那個東西被人廢掉,只要是一個男人,都會感到無話可說。
“好了!你不要那么變態(tài)行不行?”
但就是有人看不下去,說話的正是在一邊坐著的年輕人,臉上充滿敦厚之色,看到那個男子的下體,已經(jīng)快要被張子豪割完了,他終于忍不住出口阻止張子豪瘋狂的行為。
雖然很不甘,但張子豪并不敢忤逆這個年輕人的意思,果斷地停下了手中的刀,臉上還是一臉嗜血之色。
“我知道你很難受,但這都是你自找的,家族的臉都給你丟光了。”坐著的那個年輕人根本不管張子豪臉上的嗜血之色,還對著張子豪一臉臭罵的道。
但令人奇怪的是,張子豪只是站著,并沒有還嘴,盡管臉上一臉不憤,可他并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音。
見到張子豪這樣,年輕人感到很滿意,點了點頭,接著道:“你現(xiàn)在這樣,成為了缺陽之體,應(yīng)該可以修煉那種功法。”
忽然年輕人無厘頭的說了這樣的一句話,而聽到這句話的張子豪,臉上忽然爆發(fā)出一陣希望和渴望的神色。
年輕人對張子豪的希望神色并沒有過多的話語,只是帶著不忍的眼神看向那個下體已經(jīng)被張子豪折磨得不成樣的男子。
見到他一臉痛苦,簡直生不如死,身為一個男人,這絕對是一種恥辱,不可磨滅的恥辱,只有死才是最好的解脫。
一臉可伶看著那個男子,臉無表情的道:“你去幫他解脫吧!這樣活著也是罪!”年輕人對著身邊的一個人說道。
那個人聽到年輕人的話,并沒有多說一句,而是邁步走向那個男子,臉無表情的來到了男子面前,對著他的天靈蓋就是一掌。
“噗!”
聲音響起,男子雙眼神情變得空中,最后還是得到解脫般低下了自己的頭顱,在整個過程中,沒有一絲血流下,但這個男子的天靈蓋卻是被粉碎了。
“嗯!嗯!······”
在一邊一道同樣被綁著的人,嘴巴同樣被捂住,她正是黃菲菲,她目睹了剛才的那一幕,眼中露出一絲恐懼與憤怒之色。
“怎么了?難道你也想被我教訓(xùn)教訓(xùn)?”注意到黃菲菲憤怒的眼神,張子豪一臉淫笑地向著她走去。
“嗯!···”黃菲菲一直在反抗著,好像要說些什么一樣。
見到這種情況,張子豪笑著問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要說?”
“嗯!嗯!···”黃菲菲不斷地點頭,表示著自己確實有話要說。
對于黃菲菲的反應(yīng),張子豪感到很滿意,點了點頭,帶著點瘋狂的說道:“如果你想求饒的話,想都不用想,哼!”但張子豪還是把黃菲菲嘴上的封條給撕下來了。
“張子豪,你這個死變態(tài),你不得好死,你這個死變態(tài),死太監(jiān)···”
“啪!”
黃菲菲瘋狂的叫罵聲頓時被一個把掌聲阻止了,正是張子豪用力給了她臉上一個巴掌。
這一巴掌的力度很大,一下子就把黃菲菲臉上弄出一個紅印,而且還有一絲鮮血在黃菲菲嘴角落下來。
“黃菲菲,我告訴你,等一下,你就等著被輪大米吧!”張子豪變態(tài)的說道。
聽到張子豪的話,黃菲菲眼中明顯露出了一絲害怕之色,對于那種事情,只要是一個女子都會感到害怕。
見到黃菲菲終于害怕了,張子豪卻顯得更加變態(tài)了,一臉淫·笑地道:“嘿嘿···雖然我不能上你,但是抓兩把還是很不錯的,到時我會用盡我的全力的抓的,如果一不小心被我抓爆了,只能怪你自己的不夠結(jié)實了,嘿嘿······”張子豪說著,手已經(jīng)伸出去了,向著黃菲菲的堅挺而去。
“變態(tài),張子豪,你這個死變態(tài),你,不要過來······”黃菲菲恐懼的說道,想要逃,想要躲,可惜的是她被繩子綁的緊緊的,根本躲不了。
“張子豪,我懷疑你是不是變態(tài)的,到現(xiàn)在還不忘女色,難道你忘記,你自己是怎樣變成這樣的嘛?”就在張子豪的手離黃菲菲的堅挺還有兩厘米的時候,一道聲音阻止了張子豪的禽獸行為,正是那個年輕人。
聽到年輕人的聲音,盡管張子豪很不甘,但他還是停下來他的禽獸行為,很是不甘的道:“哼!先放過你。”說著就離開了黃菲菲的身邊,張子豪現(xiàn)在難受之極,如果是在以前,黃菲菲很有可能已經(jīng)被他用強了,但現(xiàn)在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有那種想法,卻沒有那種能力。
黃菲菲絕對是一個女神級的存在,令很多雄性動物把他征服,但同樣她也是一個帶刺的玫瑰,會刺人的。
黃菲菲有意或者無意地看了一眼這個神秘的年輕人,她心里很是疑惑,不明白張子豪為什么會聽他的話,好像還不敢反抗一般。
“他到底是誰呢?”黃菲菲疑惑的問著自己。
這個人正是張子豪的表哥,劉盾,和李楓有過一面之緣,盡管那時他們只是簡單的交過手,只是簡單的一招,或者說,那只是劉盾對李楓的試探。
“表哥,到時候希望你可以幫我把李楓廢了!”想到李楓,想到自己那個男人的象征,張子豪不由感到胯下隱隱作痛,他不單是肉體受到傷害,更重要的是他心靈上的傷害,給印上了一個不可磨滅的印記,一種侮辱的印記。
而劉盾臉上還是保持著他那種敦厚的表情,悠悠地說道:“看情況吧!如果真的是那樣,我會出手的。”
對于自己這個表哥,張子豪真的很無語,明知道自己的表弟被人廢了,居然還表現(xiàn)出那么淡定的神情,有時候張子豪甚至懷疑,這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表哥。
而此時的李楓呢?已經(jīng)來到西區(qū),來到了那座廢棄的大樓下面,這里了無人煙,可以說是一個殺人的絕好地方。
冷冷一笑,自語道:“想不到張子豪給自己選了一個好的埋葬之地,哼!”說著,李楓認(rèn)真的觀察著周圍的一切。
周圍沒有一個人,雜草叢生,但有兩臺小車在一棟廢棄樓下面停著,不用想也知道,這是張子豪他們留下來的。
整個廢棄區(qū),有三棟大樓,而張子豪他們就在最中間的那一棟。
“看一下張子豪到底想玩什么花招。”說著,李楓已經(jīng)向著廢棄樓走去,慢慢小心地向著樓上走去,速度不是很快,警惕著周圍,害怕張子豪會給自己來玩陰的。
“嗯!他來了!”忽然在上面坐著的劉盾好像感覺到什么似得,張嘴輕語道。
聽到劉盾的話,張子豪嘴里一翹,露出一絲冷笑,自語道:“李楓,我定要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