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長!”
君怡酒店外,穆鯤正接通一個電話,且恭敬地說著,“我正準備給你打電話呢。”
“老穆,這都多久了,你一點消息都沒有給我反饋,難不成我那小師弟回江都還消失了不成?”電話那頭的夢蝶則不滿地斥責一句。
“不是!”
穆鯤趕緊回應,“我到江都后按行長的吩咐,偷偷去了一趟江家,發(fā)現(xiàn)江禹確實回了江家。”
“只不過,我無意間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好像是江都景家的人,黃昏的時候去他們江家鬧事了,最后被江禹給打跑了。”
呃!
夢蝶微微愣了愣,“我這小師弟這么招人喜歡的嗎?剛回江都就又有人找他麻煩,看來師傅讓我來土也星還真是來對了。”
“老穆!”
她說著又驟然一問,“景家為什么會去找麻煩呢?還有,我小師弟沒受傷吧?”
“他沒受傷!”
穆鯤如實回應著,“至于景家為何會去江家,這個我倒是聽到他們談論的時候,提了那么一嘴。好像是因為景家一個叫景雪的姑娘,說江禹廢了她的修為,還說江禹要玷污她。”
“胡說!”
夢蝶猛地嗤笑,“我?guī)煾高x的弟子,怎么可能連這點素養(yǎng)都沒有,還玷污她,難道她有我小師弟那小女朋友漂亮?真是可笑。”
“我認為也不太可能。”
穆鯤又接話了,“因為我在京夏讓咱們分行的人查江禹資料的時候,他們就已經(jīng)說過了,說他取得了龍武大會的冠軍,還在擂臺上打敗了那個景雪,之后那景雪就說江禹廢了她的修為。”
“另外,景雪似乎和京夏一個叫南宮尋的年輕人廝混在一起,之前也一直住在京夏的天名酒店,想必也才回江都沒幾天。”
“對了,行長。”
穆鯤說著,又陡然岔開話題,“我從江家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們家外面有人鬼鬼祟祟的。最后,我就盯了一陣,還跟著那人到了天名酒店。”
“結(jié)果,又讓我發(fā)現(xiàn)一撥人想要對江禹不利,還計劃在今晚凌晨動手。”
“什么?”
夢蝶大驚,“還有人要對付我小師弟?那又是什么人吶?”
“我剛才已經(jīng)將我收集到的資料發(fā)給了我們分行的負責人,那邊也立馬給了我回復,說是京夏孔家的人,這孔家在京夏八大世家中排第二。”
“那這人修為如何?我小師弟能應付嗎?”
“來的人好像是孔家的家主孔延鵬,這人倒不咋樣,只是天武九層而已,我想以江禹的能力應該能勉強應付的。“
穆鯤又如實回應,卻又說道:“不過,我聽他和他管家的談話,好像他們對江禹比較了解,也做了周密的部署。我想江禹要應付起來,恐怕是有些困難的。”
“那他們?yōu)楹握椅規(guī)煹艿穆闊┠兀俊?
“好像說是江禹殺了他兒子,但這事我還在讓分行的人核實。”
“有什么可核實的,我相信我小師弟,就算真的殺了,也肯定是那家伙太可惡了。”
夢蝶淡然一聲,接著又道:“這樣吧,我看我小師弟這些天總是被人針對,也挺累的。”
“這事咱們就幫他處理一下,你現(xiàn)在就去把那個叫孔延鵬的人解決了,然后繼續(xù)給我看著小師弟,千萬不能讓他有事。”
“是,行長!”
穆鯤恭敬地應下,也沒有絲毫質(zhì)疑。
…
“江禹,你到天臺來一趟。”
江家院中,江禹漫步走向大廳的時候,樓上的寧姿忽然探頭喊了一聲,且還有些嚴肅。
這讓江禹感覺到奇怪,但也沒問什么,就徑直上樓朝天臺走去。
叮鈴鈴!
剛到天臺,他的電話鈴聲就響了。
取出一看,竟然是蘇曉月打來的,他也立馬接通了電話,“喂……”
“江禹,你是不是回江都了啊?”
不等他說什么,蘇曉月就直接詢問起來。
這讓江禹有些詫異,隨即反問一句,“你怎么知道?”
“我剛聽我家君怡酒店的經(jīng)理給我爸報告了,說酒店今天來了一位京夏的貴人,好像還是京夏八大世家的孔家家主孔延鵬……”
“等等!”
江禹有些莫名其妙,“你說這個和你知道我回來有什么關(guān)系啊?”
“你先聽我說完嘛。”
蘇曉月嬌嗔一聲,“是這樣的,我家君怡酒店的一名服務生偶然間聽到了孔延鵬和他管家的談話,雖沒聽到什么具體的內(nèi)容,但他們卻幾次提到了你的名字。”
“所以,我爸覺得他們可能是要對你不利,就讓我打個電話問問你是不是回江都了。”
這?
江禹愣住了,按蘇曉月這么說,恐怕還真有可能。
畢竟孔皓被左一凡打下了天谷坑,而紀姍又為沈昕的事去孔家找過他們。
自然,孔家就可能會把這筆帳算到自己頭上了。
不過,他還是淡然一聲,“謝謝了,但也沒什么可擔心的,他們不敢把我怎么樣的。”
“切,去了一趟京夏,就跟我這么客氣了,是不是去那邊交了幾個女朋友,就忘了我這個知己啊?”
“我交什么女朋友啊?”
江禹無奈地答了一聲,又道:“好了,曉月,我也今天下午才回來的,等明天我去找你,到時候請你吃飯。”
“好,你可別放我鴿子啊,不然,我就天天詛咒你。”
蘇曉月又俏皮一句,卻又關(guān)懷一句,“不過,你還是小心一點好。我爸說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就盡管開口。”
“沒事的,放心吧,也替我謝謝霖叔。”
江禹又客氣一聲,隨后淺聊幾句才掛斷了電話。
“喲喲喲!”
這時,早在天臺等候的寧姿就打擊起來,“剛回江都蘇曉月就打電話了,你這女人緣還真是好啊。”
“還行,也可能是我長得比較帥吧!”
“切!”
寧姿又不屑地撇撇嘴,“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嘿嘿!”
江禹憨笑,接著反問,“寧大小姐,你讓我上天臺干什么啊?不會就是想數(shù)落我兩句吧?”
“你有什么值得我數(shù)落的?”
寧姿又白了他一眼,才又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我讓你上來,我有正事要跟你說的。”
聽著這話,江禹又笑了笑,“什么事啊?這么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