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餐廳里出來,白鷺笑著說:“裴玠,這是我這段時間里最愉快的一次相親,你呢?”
裴玠低頭一笑:“我沒有相過親,不過我覺得相親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難受!”
“呵呵,好,裴玠,那么我下次要是約你的話,你會出來嗎?”白鷺看著裴玠歪頭一笑。
裴玠說:“或許吧!”
“裴玠,你還是這么酷喲!”
“我送你回去吧!”白鷺走到外面對裴玠說。
“這句話好像應該是我說的吧!”裴玠一笑。
白鷺說:“我是覺得你是不會送我的,所以我就說送你咯,呵呵,那么,咱們兩個就各自回家好咯!”
裴玠當然同意了。
看著白鷺的車子遠去,裴玠上車。
當開到一個路段的時候,這個路段上都是那些大排檔的攤位,人流熙熙攘攘的。
裴玠放慢了車速。
突然一個人影不知道從哪里沖過來,直接就沖向裴玠的車子。
裴玠趕忙踩下剎車!
那個人滿臉都是血,連手上也是血,他好像是從旁邊的燒烤攤位沖過來的,一下子就趴在了裴玠的車上。
隨后,那個人的身后就又沖過來了幾個人,上前拉起來那個趴在裴玠車上的人,直接就給踹在了地上。
在裴玠的前面車窗上面還留下來那個人紅色的血掌印。
裴玠微蹙著眉頭,并沒有馬上啟動車子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而是看著那群混戰的人。
那個滿臉是血的人被后來的一群人給圍在中間,剛開始的時候還能反抗,而且大有以一敵百之勢,拿著身邊一切可以拿到的東西和那群人混戰在一起。
可是慢慢的,那個人就開始體力不支,被身邊的那群人慢慢的攻擊倒在地上。
那群人出手狠狠毒,拿著折凳和啤酒瓶照著那個已經倒在地上的人沒頭沒臉的招呼著。
地上的那個人本來就已經受傷了,倒在地上之后,沒有了招架之力,只能任由那群人狂毆。
裴玠從車上下來,走到了那群人的身邊,“別打了!”
那群人為首的是一個寸頭男,那個寸頭男轉頭看了眼裴玠,“你誰呀你,管什么閑事兒,滾蛋!”
裴玠瞪著那個男人,“因為什么,不外乎是錢!”
那個寸頭男好像是被裴玠的氣勢給鎮住了,愣了一下說道:“怎么?就是因為錢,你替他還嗎?”
裴玠從兜里掏出來錢夾,冷冷的問道:“多少錢?”
“三萬!”寸頭男看著裴玠手里的錢夾,眼睛里閃著賊光說道。
裴玠從錢夾里掏出來一疊錢,也不數直接塞到寸頭男的懷里:“只有這么多,滾!”
“喂,你說滾就滾?不夠!”
“我已經報警了,你想在這里等也可以!”裴玠犀利的目光看著那個寸頭男。
寸頭男一縮脖子,對著自己的手下一揮手,“走!”
走到那個地上的男人身邊,寸頭男還說了句:“今天算是便宜你,以后小心點兒!”
說完,寸頭男冷哼一聲帶著那群手下揚長而去。
裴玠上前扶起來了地上的那個男人。
男人滿臉是血,但是看起來應該沒有什么大礙。
“你怎么樣?要不要去醫院!”裴玠看著那個人說道。
那人搖搖頭,“不用,都是皮外傷。”
裴玠說:“如果我沒有認錯的話,你叫杜海吧!”
杜海仔細的看了看裴玠,“哦,原來是你呀!”
裴玠把杜海扶起來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杜海看了眼裴玠,“沒想到是你!”
看得出來,杜海不單是受了傷,而且滿嘴的酒氣,看來也沒有少喝。
“你怎么會在這里呢?”裴玠問道。
因為剛才的仗義相救,杜海對裴玠沒有什么戒心,“裴玠,我們算不上什么朋友,但是你剛才救了我,我會記著你的恩情的!”
裴玠一笑說道:“不用,我也是舉手之勞而已,你怎么會成這個樣子呢?”
“唉,一言難盡!”杜海嘟嘟囔囔的說道。
“你的朋友宋行墨最近你見過沒有?”裴玠想了想問道。
“宋行墨,宋行墨……”杜海嘟噥著趴在桌子上,“見過,他總是找我喝酒來著……”
“那么宋行墨給你說過關于他生意上的事情沒有?”裴玠端坐在桌子旁邊,看著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的杜海。
杜海一笑:“說過,他什么都跟我說,包括生意上的事情,也包括他最喜歡的女人,曲喬……”
裴玠的目光一冷。
“他都說了什么?”
“哼,宋行墨挺有手段的,曲氏能有今天完全是他在背后耍陰謀的功勞!”杜海此時的神志已經不是很清醒了,裴玠的問話幾乎是有問必答。
“什么陰謀手段?”裴玠皺著眉頭問道。
“那就很多了,他利用一切都利用的人針對和他作對的所有的公司,裴氏,李氏……”杜海雖然嘟嘟囔囔的,但是裴玠聽得清清楚楚的。
“哼,宋行墨是我的朋友,可是他就是一個不擇手段的小人,我最清楚了,上次我跟他借錢他都不肯,哼,還什么總裁呢,就追女人的時候肯下血本……”
“你說他不擇手段的對付和他作對的公司,你知道些什么?”裴玠問道。
“我什么都知道!”杜海猛然從桌子上直起身子,拿著桌子上的酒瓶就是一頓的猛灌。
“我要喝酒!”喝完之后,杜海就把手里的酒瓶給摔在地上。
“再來一瓶!”裴玠沖著那邊的服務員說一句。
酒上來之后,裴玠遞給了杜海。
杜海拿過來就喝。
“哼,宋行墨,他的陰謀我說三天三夜都說不完,我是白手起家,他呢,都是陰謀圈錢,和我怎么比得了呢,裴玠,你知道嗎?宋行墨就是一個殺人都不眨眼的魔頭,你信不信?”
在裴玠的面前是杜海一雙醉意朦朧的眼睛。
裴玠點點頭,“我信!”
“呵呵……”杜海笑起來。
“宋行墨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當初是為了曲喬,后來是為了錢,你們和他比起來都不是對手,呵呵……”
杜海不知道是喝醉還是什么原因,說說笑笑的,“宋行墨的手段你們都沒有見識過的,你們見過的只是表面上的東西,你看著吧,裴玠,曲喬遲早是宋行墨的!”
“你說什么?”裴玠的眼神里閃過怒火。
杜海呵呵的笑著,“曲喬是個好女人,可是不是宋行墨的對手……”
裴玠看著杜海,杜海又開始嘟嘟囔囔的說話……
裴玠從兜里掏出來錢放在桌子上,然后站起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