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父在確定沒有人看到自己的情況之下,悄悄地來到了韓玉茹母子的住所。
這是一個還算不錯的高檔小區(qū),韓玉茹母子就住在一處復(fù)式別墅里。
看到裴父進(jìn)來,韓玉茹沒好氣的不理裴父。
“玉茹,我給你帶來了你愛吃的松子,給,快嘗嘗!”裴父笑著走過來對韓玉茹說。
韓玉茹瞪了眼裴父,“你還記得我呀,怎么不回你的別墅伺候人家呀?”
裴父笑了一下說:“玉茹,難道我的苦衷你還不知道嗎?現(xiàn)在公司在危難之際,要是沒有裴玠支撐著,恐怕都難以為繼了,我這不是一有空兒就來看你了嗎?”
“誰稀罕你來看我,裴玠能在那里支撐,難道我的勇程就不可以嗎?上次裴氏有危機(jī)的時候還不是我的勇程讓裴氏順利的度過難關(guān)了嗎?你還好意思說什么裴玠!”
“唉,玉茹呀,裴玠在公司那么多年了,應(yīng)該更清楚裴氏的情況,更何況他的人脈較廣,如果裴氏的發(fā)展不好,咱們所有的人都別想有好日子過!”
聽著裴父的語氣變得有些生硬,韓玉茹撅著嘴說:“那我上次跟你提的那件事情呢,你辦了沒有?”
裴父一臉的茫然,“什么事情?”
韓玉茹馬上怒視著裴父,“我都給你說過多少次了,你還想拖到什么時候?”
裴父拍拍腦袋,“哎喲,你看這段時間裴氏的事情搞得我焦頭爛額的,我哪里有功夫去想其他的事情呀?”
韓玉茹更加的怒不可遏,她正視著裴父說道:“其他的事情你不想就算了,難道這個事情是小事情嗎?這關(guān)系到勇程的未來,關(guān)系到你的責(zé)任難道你不知道嗎?”
看著裴父不說話,韓玉茹拍著桌子,“遺囑,我說的是遺囑!”
“你現(xiàn)在什么都不給我了吧?我到頭來的爭取全都是一場空,現(xiàn)在他們住在那個最大的別墅里,公司也是他們在掌權(quán),你就連身后的產(chǎn)業(yè)也沒有想過勇程嗎?你難道就是怎么對我的?可憐我從二十幾歲就跟了……”
韓玉茹說道這里的時候開始捂著鼻子哭泣。
裴父嘆口氣,“玉茹,我都說過了,這件事情不是一個小事情,我不可能那么快就辦好的,勇程以前我不是給他開過公司嗎?可是他自己沒有經(jīng)營好……”
“你少跟我說這個,我要你在遺囑上面肯定勇程的存在,現(xiàn)在我們是一無所有的,你的難道就沒有想過,萬一哪一天你有什么不好,我和勇程怎么過,那裴玠母子還不得欺負(fù)死我們嗎?”
裴父搖搖頭,“不會的,玉茹,你多心了,裴玠是不會那么做的!”
“我不管!”韓玉茹擦了下臉上的淚水:“你必須馬上修改遺囑,裴家的產(chǎn)業(yè)有勇程的一半,裴玠是兒子,難道勇程就不是了嗎,都是你的親生骨肉,你就這么厚此薄彼!”
“稍安勿躁,玉茹,等我處理好了公司的事情再說這個好不好?”裴父對韓玉茹說。
“不要,你這樣的借口我都聽了多少年了,我不要再聽了!”韓玉茹惱火的說道。
裴父的電話響了,他走到窗邊接電話,韓玉茹在身后怒視著裴父。
“玉茹,公司有些事情我要先去看看,那件事情咱們回頭再說!”裴父說著就出門離去。
韓玉茹坐在那里看著裴父的背影冷笑一聲,“哼,什么回頭再說,我現(xiàn)在就要說!”
裴父怎么也沒有想到,當(dāng)他處理完公司的事情回到裴氏的別墅的時候,韓玉茹水滸就到了。
坐在沙發(fā)上的裴母當(dāng)時就火了,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你來干什么,給我出去!”
韓玉茹冷笑著看著裴母:“哼,你有什么資格讓我出去,別忘了,這里以前可是我住的地方,你以為你現(xiàn)在住在這里就神氣了,我告訴你,我今天就不走了!”
說完,韓玉茹就徑直走到沙發(fā)那里一屁股坐下來。
裴母馬上看著裴父,“你是什么意思?”
裴父左右為難的看著沙發(fā)上的韓玉茹,“玉茹,你這是干什么?昨天我不是跟你都說好的嗎?”
韓玉茹一挺腰板,“我什么時候跟你說好了,我是來給我的兒子爭取他正當(dāng)?shù)臋?quán)益的,你們今天不給我說清楚,我就不走了!”
裴母氣鼓鼓的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的韓玉茹,“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兒子有什么權(quán)益,私生子這個詞你聽說過吧,他就是一個沒有任何名分的私生子,就連你都是沒有名分的,你還來爭取什么狗屁權(quán)益!”
一句話就捅到了韓玉茹的痛處,“你才是不要臉的女人呢,現(xiàn)在要不是裴氏出于危難的時候,要不是用的上你的兒子,難道你以為你就配坐在這里么,別忘了,當(dāng)初可是新權(quán)把你從這里趕出去的,還有臉回來,我看你才不要臉呢!”
“放屁!”裴母直接就罵道:“那也是我的兒子有本事,你的兒子算什么東西,和你一樣都是賤貨!”
“我打死你這個惡毒的女人!”韓玉茹飛身撲向裴母。
裴母伸手去擋,眼看著韓玉茹就要打到裴母了,裴父上前一把拉住了韓玉茹。
“玉茹,你為什么要這么難為我呢?”裴父表情冷峻的看著韓玉茹。
韓玉茹愣愣的看著裴父,顫聲說道:“你,你現(xiàn)在還說這個話,難道你也幫著這個惡毒的女人欺負(fù)我么?”
裴父把韓玉茹拉到一邊,“玉茹,昨天我不是跟你說的很清楚嗎?你非要在這里撕破臉!”
身后的裴母突然大聲的說道:“在我的家里別想偷偷摸摸的說話,你們兩個也別想在我的家里當(dāng)著我的面商量什么,什么都沒得商量!”
韓玉茹馬上就急了,想要上前理論,可是被裴父一把拉住。
“玉茹,你現(xiàn)在都搬出去了,不要在這里給我惹事了!”裴父說道。
“我搬出去怎么了,還不是你讓我搬出去的,勇程是不是你的兒子,我憑什么要受這個女人的氣,你還有理了,今天不說出來個所以然來,我就不走了!”
“哼,你憑什么受我的氣,就是因為你是一個破壞人家家庭的賤貨,誰讓你當(dāng)小三的,誰讓你沒有結(jié)婚就給人家生孩子的,活該!”裴母的嘴就像是刀子一樣,說出來的話句句誅心。
“你個賤貨!”韓玉茹怒吼。
“才是賤貨,給我滾出去,否則的話我就報警抓你!”裴母厲聲喝道。
“夠了,別吵了!”裴父看著韓玉茹大喝一聲,“誰讓你來的,在家里不好好的呆著,你還想干嘛呀?我都給你說的清清楚楚的,非要跑到這里來惹事,回去!”
韓玉茹的眼淚涌上來,“你,裴新權(quán)……”
“哼!”站在那里的裴母狠狠的哼了一聲。
韓玉茹最后看了眼裴母和裴新權(quán),“好,算你們狠,可是你們別忘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你們把事情做絕了,就等著報應(yīng)吧!”
說完,韓玉茹憤然轉(zhuǎn)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