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坐在對面恩恩愛愛的榮蓉和沈騰,曲喬心生感慨,榮蓉雖然一直都是說自己不結婚,可是一旦遇到了屬于自己的緣分,馬上就幸福洋溢起來。
可是反觀自己呢,和裴玠兜兜轉轉的這么多年了,經歷了結婚又經歷了離婚,現在裴玠對自己還是那么多的猜忌。
心里想起來了裴玠,不免有些擔心,曲喬給醫院打過去電話。
醫院的護士說裴玠還沒有醒過來,還在觀察期。
曲喬嘆口氣掛斷了電話。
榮蓉問:“怎么樣了?”
曲喬搖搖頭。
沈騰說:“裴玠怎么會出這樣的事情呢,他開這么多年的車,車技很嫻熟的呀!”
榮蓉說:“我們兩個可以在一起,其實還是裴玠的成全,曲喬你放心,你也別覺得你現在是孤立無援的,我和沈騰就是你堅強的后盾!”
曲喬笑著點點頭。
第二天,曲喬去曲氏找到了宋行墨。
宋行墨說:“曲喬,這么早呀,查理那邊還沒有什么消息呢!”
曲喬坐在宋行墨的對面,沒有說話。
宋行墨看著曲喬的臉色不對,就問:“喬喬,出什么事兒了嗎?”
曲喬搖搖頭,“哥,我是想來問你關于我爸爸媽媽事故的事情!”
宋行墨的臉色一沉,“喬喬,你怎么突然又說起來這個事情了呢?”
曲喬一笑:“怎么說是突然呢,我一直都在查,從來都沒有放棄過!”
宋行墨點點頭,“好吧,你問吧!”
曲喬深深地吸口氣,看著宋行墨說道:“爸爸媽媽出事之后,在送往醫院的途中都說些什么?”
宋行墨的神情很凝重,“喬喬,如果我說我不知道你相信我嗎?”
“哥,我只是想知道關于我爸爸媽媽的一切,一切的一切,我不想漏掉任何的東西和細節,我要想查清楚那時候的事情,我就要知道一切!”
宋行墨嘆口氣:“喬喬,我知道當初是我不應該,我是一時的糊涂,這輩子我做過的最后悔的事情就是那件了,我可以對天發誓!我一點兒想要害爸爸媽媽的心都沒有,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我寧肯要天打五雷轟……”
曲喬直視著宋行墨:“哥,咱們先不說那個事情,我只是想知道在我沒有在爸爸媽媽身邊的時候,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發生?”
宋行墨一愣,然后搖搖頭,“沒有了,喬喬你是什么意思?”
“哥,我暫時不想說你在那次事故里的事情,我現在要查清楚爸爸媽媽在出事之前都見過什么人,參與過什么生意,那些人和爸爸媽媽的關系到底怎么樣,你比我早到曲氏工作,應該比我了解的多吧!”
這個時候,宋行墨才明白了曲喬的意思,她今天來并不是來興師問罪的,而是來徹查那時候的事情的。
宋行墨的心情頓時一松,竟然笑起來:“喬喬,你真的……,哦,好的,我可以告訴你我知道的一切!”
曲喬撩了一下頭發,“哥,我想知道當時爸爸媽媽跟幾家公司洽談那個項目的時候,你知不知道都有什么人參與到其中了?”
宋行墨努力的回憶著說:“那個項目其實還挺讓人眼饞的,當時我雖然在曲氏,但是還是根本就沒有什么實權,也沒有參與到那次項目的競標之中,當時的情況我還真的不是很了解!”
聽宋行墨這么說,曲喬的神情黯然,“說的也是,那可怎么辦呢?”
看著曲喬黯然的神情,宋行墨努力的回憶了一下說:“我印象里,這個項目很搶手,和咱們曲氏關系最密切的就是裴氏了!”
曲喬抬眼看著宋行墨,“裴氏!”
“是的!”宋行墨點點頭,“雖然當時我并沒有直接參與到其中,但是我總是看到裴玠的父母來公司里找爸爸媽媽,要論關系的話,那時候和裴氏還真的是最親密!”
宋行墨說道這里的時候有些嘲諷的一笑:“裴玠的父母是生意場上的紅人,應酬的手段挺高明的,幾乎所有的飯局上都有他們的身影!”
曲喬點點頭,“那時候和裴氏的合作很緊密,這個我也有印象的。”
突然,宋行墨好像是想起來了什么說道:“對了,我想起來了,裴玠的父母在爸爸媽媽出事的之前好像好來過咱們家里,你在大學里不知道,我記得當時的晚飯吃的并不是很愉快!”
曲喬的眼睛一亮,“是嗎,你還記得當時的情景嗎?”
宋行墨說:“我記得當時是裴玠的父母過來吃晚飯,爸爸媽媽熱情的招待,可是后來說起來了一個項目的招標問題,爸爸的態度很明確,并沒有一定給裴氏的意思!”
“那么后來呢?”
“后來我看裴母的表情就不是很好了,她那種人,唯利是圖的,可是裴父的態度還算是可以,不停的在一邊阻止裴母發脾氣!”
曲喬問道:“裴母為什么要發脾氣?”
宋行墨搖搖頭,“不知道,我當時也是剛從外面回來,看到他們坐在餐廳里,裴父還招呼我一起過去吃飯,可是裴母的神情就不是很好看了!”
“裴母的性格咱們都是了解的,一定是有什么影響到她利益的事情她才生氣的吧?”曲喬想了想說道。
宋行墨點點頭,“我也是這么想的,可是當時我并沒有問,那場晚宴是不歡而散的!”
“可是幾天之后,裴父又獨自來訪!”宋行墨接著說道。
“啊,真的嗎,裴父一個人來了?”
“是啊,以前都是裴父和裴母秤不離砣的出現在任何的場合里,那天裴父一個人來,還是來家里,不是去公司,我就覺得很不正常!”
“他來干什么?”
“當時是爸爸和他在書房里談話的,媽媽還讓我不要去打擾,但是我還是聽見裴父在書房里和爸爸爭吵的聲音!”
“啊,還有這事兒,哥,你怎么從來都沒有提起來過呢?”曲喬看著宋行墨問。
宋行墨有些尷尬的一笑:“喬喬,也就是你問我我才回想起來的,也怪我太大意了!”
曲喬低頭沉思,“看來還真的不簡單,裴父為什么要單獨的來見爸爸,一定是有什么想要背著裴母的地方!”
宋行墨點點頭,“是呀,這樣分析下來,所有的矛頭好像都指向裴玠的父母!”
曲喬抬起頭,“嗯,其實我早就應該想到,在這個項目里最大的受益方式裴氏,裴玠的父母應該有最大的嫌疑!”
宋行墨說:“是呀,我也一直都有懷疑,可是這么多年來,什么證據都沒有!”
曲喬說:“只要是咱們肯找,一定可以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