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玠只能看著曲喬,無奈的被曲喬推著。
曲喬哭著打開房門,把裴玠狠狠的推出去。
房門在裴玠的面前狠狠的關(guān)上,通的一聲。
曲喬倚在門后,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她慢慢的走回到臥室,撲倒床上,此時的曲喬的感到頭疼欲裂,她緊緊地裹著被子……
不知道睡到了什么時候,曲喬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外面天光大亮。
曲喬猛然從床上坐起來,糟了,她心頭喊道,要遲到了。
匆匆的跑到洗手間,鏡子里的曲喬把自己嚇了一跳,她蓬亂的頭發(fā),蒼白憔悴的臉頰,一雙大眼睛紅腫著,就連嘴唇也是干裂的。
曲喬打開水龍頭,用涼水洗臉,昨晚的情景在心里不停的回放,曲喬的心就一直都處于慌亂的狀態(tài)。
手在微微的顫抖,只好簡單的化了一個妝,曲喬收拾了東西開門準(zhǔn)備出去。
“啊!”一開門就看到在門口迎面一個身影,曲喬嚇了一跳,手里的東西掉了一地。
裴玠從昨晚一直都守在曲喬的門口,一雙充滿血絲的眼睛看著曲喬,“早!”
說完,裴玠竟然看著曲喬一笑,雖然此時的他頭發(fā)有些亂,臉色也不是很好,但是看著曲喬的眼神卻是那么的神采奕奕。
曲喬愣在原地,看著裴玠,然后一把推開他,返身猛然關(guān)上房門,抱著自己的包一甩頭發(fā)走向電梯。
等著電梯從樓下一層層的升上來,在曲喬的面前叮咚一聲打開。
曲喬走進(jìn)去,隨后,裴玠也跟著曲喬走進(jìn)來,站在曲喬的身邊。
面前是一個光亮的鏡子,曲喬的臉和裴玠的臉同時映照在其中。
裴玠一直都看著曲喬,曲喬默然的挪開了目光。
“你為什么不告訴我?”裴玠看著曲喬低沉的聲音問道。
“你完全可以跟我說清楚,為什么這么久我都蒙在鼓里!”裴玠看著曲喬的臉色有些慍怒。
曲喬徹底的無語,她從反光的鏡子看著裴玠,眼神清冷。
裴玠被曲喬看的臉上的慍怒沒有了,現(xiàn)在是一副無奈的表情。
曲喬不再看著裴玠,他的話當(dāng)然也是沒有聽見,等到電梯的門重新的打開,曲喬款步走出來,直接當(dāng)裴玠是透明人一樣。
裴玠跟在曲喬的身后,“曲喬,你要去哪里,我送你!”
曲喬站在路邊,抬手招過來一個出租車,出租車在曲喬的面前嘎的一聲停下來,曲喬伸手打開車門坐進(jìn)去。
車子啟動,曲喬從后視鏡里看到裴玠站在原地目送著自己的車子遠(yuǎn)去。
曲喬收回目光,目視前方。
包里的電話響起,拿出來看到是宋行墨。
“喂,哥,我已經(jīng)出門了,你不用來了!”曲喬對著電話說。
電話里的宋行墨嘆口氣:“唉,喬喬,公司里的事情太多,真是千頭萬緒的,你自己路上小心,我下班的時候去接你!”
“不!”曲喬條件反射一樣趕緊對宋行墨說。
“怎么了,喬喬?”宋行墨的聲音有些不解。
“不,沒事兒,我想說,你不用來接我,今天不知道到幾點(diǎn)呢,公司里忙你就先忙著吧,我又不是沒腿!”
宋行墨沉默了一下說:“喬喬,你下班的時候大概是幾點(diǎn),要不咱們再聯(lián)系好不好?”
曲喬終于點(diǎn)點(diǎn)頭,“好吧,回頭我給你電話好了。”
掛斷了電話,曲喬嘆口氣,她的目光投向外面熙熙攘攘的車流,此時都是心情也就像是這擁擠的車流一樣擁堵。
宋行墨看著手里電話上曲喬的名字,凝視了良久,才慢慢的放下來。
手機(jī)突然響起,看到上面顯示著裴寒月三個字的時候,宋行墨毫不猶豫的掛斷。
接著又響起,再次掛斷,如此n次才算是消停了。
宋行墨煩躁的把手機(jī)甩到了桌子上。
這段時間,裴寒月就像是陰魂不散一樣纏著宋行墨。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敲門聲傳來。
“進(jìn)來!”宋行墨揉著困倦的眉心說道。
“宋先生,裴小姐……”門口王雨恬站在那里正要給宋行墨說裴寒月來了,可是被身后闖進(jìn)來的裴寒月使勁兒的一推,王雨恬直接踉蹌著閃到一邊。
宋行墨抬頭的時候,看到站在門口,滿臉怒容個的裴寒月。
宋行墨對著王雨恬擺擺手,示意她出去。
王雨恬小跑著出去。
裴寒月怒沖沖的來到宋行墨的桌子前面,在桌子上使勁兒的一拍。
“宋行墨,我給你打電話你不接,給你發(fā)郵件你不回,找你你不見,好呀,繼續(xù)呀,繼續(xù),我看你能躲到什么時候!”
宋行墨掃了眼裴寒月,眼睛里是厭惡。
“宋行墨,你個混蛋,當(dāng)我是什么,你現(xiàn)在就公然和曲喬那個賤貨在一起,居然還敢求婚!”
宋行墨往后靠在椅背上,冷眼看著盛怒中的裴寒月,一言不發(fā)。
裴寒月怒視著宋行墨,看到宋行墨一副優(yōu)哉游哉的樣子,簡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宋行墨,你有今天,你之所以可以這么坐在這里,全都是仰仗著我們裴氏,你個過河拆橋的混蛋,不要臉的東西,你要是敢和曲喬結(jié)婚,我就讓你不得好死!”裴寒月一張精致的臉蛋被憤怒沖動扭曲了。
宋行墨看著裴寒月,“罵夠了沒有,這里是我的辦公室,你要是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情我很歡迎,可是要是其他的事情那么就請回吧,我很忙!”
裴寒月從桌子上操起一個筆筒就砸向宋行墨。
宋行墨瞬間的閃開,“裴寒月,你還嫌不夠丟人是不是!”宋行墨終于怒視著裴寒月怒吼道。
裴寒月氣鼓鼓的站在那里,“宋行墨真有你的,你就是那種白眼兒狼是不是,利用我們裴家的勢力來壯大你自己的公司,利用完了之后想轉(zhuǎn)身就把我給甩了,馬上去找你的那個賤人妹妹結(jié)婚,我呸!”
裴寒月指著宋行墨的鼻子,“你的如意算盤打得也太精明了吧,我告訴你沒有那么便宜的事兒!”
宋行墨從桌子上拿起來一支煙點(diǎn)上,從煙霧繚繞里看著裴寒月,“隨你怎么說!”
裴寒月一把拿起煙盒扔到垃圾桶里。
“裴寒月,看在相好一場的份兒上,我奉勸你,不要總是這么野蠻,小心嫁不出去,就算你是裴家的千金也是很難!”宋行墨看著裴寒月似笑非笑的說道。
裴寒月看著坐在來翹著二郎腿的宋行墨,直接的滿腹的絕望。
她冷眼看著宋行墨,聲音恢復(fù)了平靜:“宋行墨你個混蛋,我現(xiàn)在是看清楚你的真面目了,你難道就不害怕有一天我去跟曲喬說關(guān)于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