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行墨拿著那張支票,重新把支票放在桌子上,嘆口氣:“喬喬,我怎么可以要你的錢!”
曲喬說:“怎么能這么說呢,這么多年來,你為了曲氏任勞任怨,我都還沒有謝你呢。”
宋行墨搖搖頭一笑:“曲氏對我的恩情我就算是一輩子也還不清,對你還有曲氏,我永遠都是應該付出的。”
曲喬拿起那張支票放在宋行墨的手里,“哥,這個是給你為了以后曲氏的發展的,曲氏我也有責任的,現在我要出國,這里我也幫不上什么忙了,就當是我為了曲氏出一份力!”
宋行墨被曲喬的手握著,心里一動,他回握著曲喬的手,都中呢喃到:“喬喬……”
曲喬輕輕地抽回了自己的手,有些不要意思的低著頭說:“哥,曲氏現在雖說暫時還好,可是畢竟還有來自裴氏的制約,我們以后只有不斷的壯大才可以完全的自主!”
宋行墨點點頭,“嗯,你說的對,我一定會盡力而為的!”
曲喬一笑,從桌子上端起來酒杯,“哥,謝謝你,為了這些年你對曲氏的付出!”
宋行墨也端起酒杯:“喬喬,為了曲氏為了你,我都是心甘情愿的!”
兩只酒杯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
“喬喬,你出國想要去學什么呢?”宋行墨關切的問道。
曲喬說:“我想了很久,那時候大學畢業的時候我就想要去學婚紗設計了,可是一直很都沒有機會,現在我想去好好的學習一下!”
宋行墨拿起酒杯默然的點點頭,“嗯,來,干杯,喬喬,我祝你學業有成!”
曲喬笑著拿起酒杯,“哥,干杯!”#@$&
幾天后一個云淡風輕的早晨,在機場,曲喬穿著一身淡藍色的長裙,清麗高雅的身姿在人群中是如此的出眾。
宋行墨走在曲喬的身邊,推著行李車的,時不時的看著走在身側的曲喬,眼神里都是不舍,幾次欲言又止。
在曲喬的另一邊,走著剛剛痊愈出院的景妹,景妹的神采奕奕的和曲喬說著:“曲喬,你這一走到什么時候才能回來的呀?”
曲喬笑著說:“怎么,我還沒有走你就開始想我了嗎?”
景妹一撇嘴:“當然了,我一個人在這里好孤單的呀,其實我也很想和你一起去,只是……”%&(&
看著景妹猶豫的樣子,曲喬噗嗤一笑:“怎么,還沒有考慮好呀,飛機都要起飛了喲!”
景妹的雙拳緊握,有些緊張的說:“曲喬,我真的是猶豫,我心里真的很沒底兒,不知道到了那邊是個什么樣的情形,畢竟我和你差好遠……”
曲喬嘆口氣:“景妹,別總是這么說,人和人之間當然是千差萬別的,怎么可能一樣,不要和任何人比,景妹你就是獨一無二的,不比任何人差!”
景妹看著曲喬堅定的眼神,點點頭,可是還是下不了決心,“曲喬,我……”
曲喬莞爾一笑,“景妹,你的才華一點兒都不比我差,不管你是去國外還是留下來,景妹,你需要的是自信,在我的眼里,你就是一個最優秀的女孩兒,不要懷疑自己!”
景妹聽曲喬的話,眼圈兒都紅了。
宋行墨站在曲喬的身邊,眼神不舍的看著曲喬,“喬喬,到了那邊你要照顧好自己,曲氏這邊你不用操心。”
曲喬點點頭:“嗯,我知道,哥,你也保重!”
這時候,時間已經差不多了。
曲喬再次看向身邊的宋行墨和景妹,淡淡的一笑:“這次去不知道要多久,你們都多多保重,到了那邊我會給你們電話的。”
景妹這時候忍了一路的眼淚終于流出來:“曲喬,你也要保重……”話沒說完,捂著嘴哭起來。
曲喬拉著景妹的手,輕輕地給景妹擦干眼淚,“景妹,經歷了那么多,我相信你變得更加堅強了,你什么時候想來找我了,我隨時都歡迎!”
景妹終于止住哭,擦擦眼淚看著曲喬點點頭,抽泣著說道:“曲喬,別怪我膽小……”
曲喬愛憐的摸摸景妹的頭發,“沒有,難道你忘記了在公司的時候你還為我挺身而出呢!”
景妹終于破涕為笑。
一旁的宋行墨走過來,握著曲喬的手:“喬喬,我會很想你的!”
曲喬淡淡一笑,點點頭:“嗯。”
推著行李車,曲喬走向那邊的入口,轉身對著兩人露出清麗可人的笑容,說:“拜拜!”
景妹捂著嘴拼命的忍著哭,宋行墨的眼神一直都看著曲喬。
曲喬推著行李車往前走了沒有幾步。
“曲喬!”身后突然傳來了景妹的喊聲。
曲喬轉頭,看到景妹一臉堅毅的跑過來,雖然臉上還都滿是淚痕,但是語氣堅定的說:“曲喬,我要和你一起走!”
景妹握住曲喬的手,顫聲說:“曲喬,我決定了,我要和你一起走!”
曲喬看著景妹,“你,真的決定了嗎?”
景妹使勁兒的點點頭:“嗯,決定了!”
曲喬一笑,摟著景妹,“好,我們一起走!”
兩個人抱著一起,笑臉上都掛在淚水,“曲喬,咱們現在一起出去,在外面創造屬于咱們自己的事業!”
曲喬笑著使勁的點點頭。
曲喬看著那邊的宋行墨:“哥,再見了,曲氏以后就全靠你了!”
宋行墨點點頭:“喬喬,到了給我電話!”
目送著曲喬和景妹兩個人的背影走進了入口,宋行墨站在原地,良久,才慢慢的轉身走了出去。
宋行墨開著車隨便找了一家酒吧走了進去。
“老板,來瓶酒!”宋行墨頹廢的坐在椅子上說道。
不一會兒,在宋行墨的面前就端上了酒,他拿起酒瓶也不用杯子,直接就灌了一大口。
“砰”地一聲把酒瓶放在桌上,“曲喬……”宋行墨喃喃道,“我會很想你的!”
包里的電話響起。
拿出來一看是裴寒月的。
宋行墨皺著眉頭接通,卻并不說話。
“喂,行墨,你在哪里呢?”裴寒月嗲嗲的聲音傳來。
“喂,行墨,你在嗎?”裴寒月有些不耐煩。
“說!”宋行墨一邊喝酒一邊說了句。
“討厭,干嘛呀你,你在哪里呢,來找我吧。”裴寒月說。
“沒空!”宋行墨對著電話粗暴了說了句之后就直接掛斷,然后又關機。
飛機從頭頂飛過,宋行墨呆呆的看著,“曲喬,我一定要得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