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過什么分,難道有你偷漢子過分嗎,聽說你病了,給你點兒粥補補。”裴寒月惡狠狠的說道。
看著裴寒月的目光,曲喬匆匆開門出來,迎面看到裴母,裴母一看曲喬的樣子就說:“曲喬,你難道連碗粥都不會喂嗎?”
曲喬隱忍著跑回自己的房間。
裴母走進裴寒月的房間,裴寒月看到裴母一笑,“媽,是不是你讓她過來送粥的?”
裴母一笑點頭,“當然,我說過的,只要她在這里一天,我都不會讓她過上好日子的,看她能忍多久!”
曲喬一邊哭一邊脫衣服。
身上的舊傷還沒有好,現在手臂上又被燙紅了。
跑到衛生間里用涼水沖洗了一會兒才好了些。
包里的電話響起。
曲喬拿起來一看是宋行墨,有些猶豫之下還是接聽了。
“喬喬,你還好吧?”宋行墨問。
“挺好的。”曲喬說。
“裴寒月今天出院了,你在家里不要和她們正面沖突,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知道嗎?”
曲喬說:“我知道的哥,你不用管我,只要你可以經營好曲氏就好了。”
宋行墨沉默一下說:“裴母今天打電話來,說是明天來公司找我。”
曲喬說:“找你什么事兒?”
“不知道,她來還能有什么好事兒,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而已吧。”宋行墨說道。
“哥,你的脾氣不要太爆,裴母畢竟是長輩。”曲喬說道。
宋行墨沒有接話,最后又讓曲喬照顧好自己就掛斷了電話。
收拾好了一身的臟亂,曲喬躺在床上,在心里默默的念著,只要是能保全曲氏,我什么罪都可以受……
宋行墨的辦公室里響起了敲門聲。
“宋總,裴夫人來了。”是王雨恬。
在她的身后站著表情顏色的裴母。
宋行墨從椅子上站起來,迎上去。
裴母沒有看宋行墨,徑直的走到那邊的沙發上坐下來。
“去沖杯咖啡。”宋行墨對王雨恬吩咐到。
“是!”王雨恬點頭出去。
裴母看了眼宋行墨一笑,“哼,不用客氣,我來你這里可不是喝咖啡的。”
宋行墨有些尷尬的坐在裴母的對面,沒有說話。
“寒月今天怎么樣了?”宋行墨想了想說道。
“呵呵,真是勞煩你還惦記著她,你這么忙,還是惦記著你自己的公司吧。”裴母說道。
宋行墨有些難堪,不再說話。
“我本來想著下午去給寒月買一些她喜歡吃的東西去看她的。”宋行墨說。
“本來,那么想著是不用去了嗎?”裴母一條眉毛說道。
“不是,我隨時都可以去看她的。”宋行墨說道,看著裴母陰沉的臉色,宋行墨的耐心是有限的,昨晚給曲喬打電話,她讓自己要忍讓裴母,第一是因為她是長輩,第二當然也是因為要保全曲氏。
可是此時裴母的態度一直都刺激著宋行墨的神經。
“宋行墨,你覺得你這個時候說兩句好話就可以了嗎,難道你以前在我面前囂張的樣子我會忘得了嗎?”裴母直直的看著宋行墨,很干脆的說道。
宋行墨一愣,沒有說話。
“哼,宋行墨,你對寒月是什么樣兒的,我很清楚,你不就是仗著寒月喜歡你你就想在我的面前興風作浪,我告訴你,姓宋的,你想的也太簡單了,你把我當什么,把裴家當什么!”
裴母的語氣開始強硬。
宋行墨剛要說話,王雨恬推門進來,端著兩杯咖啡。
兩個人都沉默了。
等王雨恬走了出去之后,宋行墨說:“伯母,我和寒月之間的事情不用向任何人解釋,只要她還同意和我結婚,那么我就會和她結婚,說明她永遠都接受我!”
“哈哈。”裴母大笑起來。
“宋行墨呀,宋行墨,我真是沒有看錯你呀,你就是一個拿著女人當盾牌的混蛋!”
宋行墨臉上掛不住,“口口聲聲說我不尊重你,你難道就有尊重過我嗎?你還不是張口就罵,好歹我也是曲氏的總裁!”
裴母嘴角盡是嘲諷的笑。
“宋行墨,你可真是好總裁呀,好好好,你當你的總裁,我們寒月高攀不起,你們之間的婚約正式解除!”裴母望著宋行墨說道。
宋行墨一愣,看著裴母。
“你說什么?”宋行墨問道。
“怎么,耳朵聾了,我說你和寒月之間的婚約正式解除,聽不懂嗎?”裴母提高了語調再次說道。
宋行墨不說話,端起手邊的咖啡。
裴母笑著,“怎么,不能接受呀,其實早就應該解除了,你都不想想你在誰的房檐下呢,你在裴家的所作所為我都夠解除好多次的了!”裴母忿忿的說道。
宋行墨一笑,“好呀,解除就解除,反正我也不想結這個婚,你家寒月的脾氣我看沒有人可以受得了的,希望她早日找到如意郎君。”
看著宋行墨的笑臉,裴母冷哼一聲,“姓宋的,早就知道你根本不是真心,你這種男人我見得多了,想要憑著女人往上爬,你找錯人了,瞎了你的狗眼。”裴母說完站起身直接走掉了。
宋行墨看著裴母遠去的背影,猛地把手里的咖啡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褐色的咖啡從杯子里蕩漾出來,灑了一桌子……
宋行墨走到辦公桌那邊,看著一桌子的文件,他突然冷笑了一聲,“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退婚嗎,我早就想要退婚了,我早就受夠了你們母女!”
一想起裴母在自己面前總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宋行墨就滿腔的怒火!
說完宋行墨抬手把辦公桌上的文件全部都掃落在地上,“早知道這樣當初來這里求我干嘛!”一雙眼睛透著狠厲。
“沒有你們曲氏,我宋行墨照樣可以做強曲氏!”宋行墨走過去狠狠的關上了房門。
發出“彭”的一聲巨響!
裴母氣鼓鼓的走進裴家的別墅,當走到客廳的時候,她停住腳步,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然后才慢慢的上樓。
走到裴寒月的房間,裴母輕輕地敲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