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裴家別墅的早餐桌上。
裴父拿著的手有些顫抖,“不會吧!”他推推眼鏡仔細看,報紙上的果然是裴玠。
裴父忿忿的把報紙放在桌子上。
“怎么了?”裴母有些疑惑的看著裴父慍怒的臉問道。
“你自己看吧。”裴父沒好氣的說道。
裴母拿起報紙仔細的一看。“哦!”她只是發出一聲短暫的驚呼。
“沒想到裴玠竟然鬧出這樣的事情來,這么多年我都認為他是一個有原則的人。”裴父放下手里的面包,推開牛奶杯嘆到。
裴母不以為然的瞥了眼裴父。
“怎么,難道你不生氣嗎?”裴父看著裴母的表情問道。
“生氣?我還要問你為什么要生氣呢?”裴母反問。
“為什么我不生氣,裴玠現在是裴氏的總裁,這些新聞這么負面,難道我不應該生氣嗎?”裴父加重了語氣說道。
“哼,那個時候曲喬的事情也沒有見你多生氣!”裴母說道。
“你!”裴父一時語結。“曲喬是什么樣的人我還是有數的,她自己不是也說那些是有人陷害的嗎?”
“呵呵,說的真好聽,陷害?你也信?”裴母一提到曲喬就來氣。
“難道裴玠這些事情是假的嗎?”裴父問道。
裴母看著報紙,“真的也好,假的也罷,不過說實話我倒是希望這些新聞是真的!”
“你昏頭了,曲喬那時候的事情你一直都說沒臉見人了,現在輪到裴玠了,你到時希望是真的!”裴父看著裴母說道。
“那是兩碼事兒,你難道沒有仔細的看報道嗎?”她那這報紙仔細的看著念到,“這個女人是創樂公司的千金呀,出身多好。”說到這里,裴母的臉上現出欣喜,“哦,還有啊,介紹的很詳細呀,她叫郭心蕊,嗯,名字不錯……”
這時候,裴寒月也從樓上下來,“媽,你們說什么呢,這么熱鬧!”裴寒月跑過來笑著說道。
“你哥上新聞了。”裴母笑著跟裴寒月說。
裴父冷哼了一聲起身離去。
裴寒月看著裴父問,“媽,我爸怎么了?”
“別理他,老頑固。”裴母拉著裴寒月坐下來,兩個人一起翻看著報紙。
“啊,這不是我哥和心蕊姐嗎!”裴寒月看著報紙驚呼。
“怎么,你認識?”裴母問。
“當然,還是我介紹他們認識的,不過,那天我是讓蔓珍姐當我哥的女伴的呀?”裴寒月有些迷惑。
“這個郭心蕊是創樂集團的?”裴母問道。
“嗯,是呀,現在她已經是那里的副董了。”裴寒月點頭。
“哎喲,年紀輕輕的,挺能干的嗎。”裴母含笑點頭。
“可不是,我挑的還會有錯嗎,不過我昨天挑的是蔓珍姐,不知道他們兩個人怎么在一起了。”裴寒月說。
“只要是咱們這里大集團的二世祖都可以的,關鍵是你哥喜歡哪個。”裴母樂呵呵的看著報紙說。
聽裴母這么說,一邊的裴寒月跟著點頭,“那倒是!”
“裴玠,你等等!”裴玠政要從屋里出來去公司,聽見身后裴父的喊聲。
“爸。”裴玠轉身。
“你看報紙了沒有?”裴父陰著臉問道。
“看了!”裴玠回答。
看著裴玠一臉無動于衷的表情,裴父更是惱火,“你怎么可以做出來這樣的事情,難道你不知道,你不管走到哪里都代表咱們裴氏的臉面嗎?”
裴玠沒有說話。
裴父接著說:“裴玠,你難道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裴玠看了眼裴父說:“這只是一個誤會,我去那個晚宴寒月也知道的,而且當天我很早就回來了,至于那個郭心蕊,我根本就不熟。”
裴父聽著裴玠的話,望著裴玠的眼睛,“你說的都是真的?”
“哎喲,你干嘛呀。”身后過來了裴母,“有什么可問的,年輕人在一起很正常呀,咱們裴玠現在也是單身。”
聽聞裴母的話,裴父一愣,“你說什么,單身?”
裴母點頭,“單身呀,怎么了?”
“我倒是覺得那個郭小姐和咱們裴玠挺般配的,無論是出身還是各方面,都要強過某人!”裴母接著說,“所以,我覺得這個新聞是真的更好,沒有什么可解釋的,裴玠,上班去吧。”裴母對裴玠說。
裴玠也不想解釋什么,徑直走去。
“哎,你這是什么話,難道裴玠離婚了嗎?”裴父看裴玠離開也叫不住,只好轉身對裴母說道。
“沒有離婚,但是那是早晚的事情呀,難道你沒有看到現在兩個人都分居多久了啊。”裴母對裴父說道。
“那也不行,只要是一天沒有離婚,那就要守一天的本分。”裴父忿忿的說道。
“好,你說了算。”裴母不和裴父爭辯,只是拿著那張報紙,含笑的看著。
裴父最終瞪了眼裴母往花園走去。
裴母來到裴寒月的房間,“寒月,你說要是你哥和那個創樂的千金好了,那么咱們的計劃就會更加的順利了吧。”
裴寒月一笑,“當然了,比我們想象中的要順利喲。”
“呵呵。”裴母笑著,“只要是你哥在這邊找好了你的新嫂子,就算是曲喬回來了,也是于事無補。”
裴寒月點頭,“嗯,說的是,曲喬回來之后就會發現,這個家里早就沒有她的位置了,到那個時候,我看她還怎么犯賤!”
“對了,寒月,那個郭心蕊對你哥應該也有些意思的吧?”裴母問道。
裴寒月想了想說,“我覺得只要是看到我哥的女人,多多少少的都應該會喜歡我哥的,但是就是因為我哥已婚的身份在那里擋著,你沒有看到蔓珍姐的表情,我覺得我真應該給你拍下來,我說我哥不喜歡曲喬的時候,蔓珍姐差點兒沒有笑出來。”
“蔓珍?是蔓瑞的姐姐嗎?”裴母問道。
“嗯,是何家的長女,現在接手公司里,跨國公司喲。”裴寒月說道。
裴母笑著說:“那么咱們就應該速戰速決的,省的夜長夢多。”
“媽,我給我哥介紹都是咱們這里數一數二的人物,就怕我哥那里不接受,你也知道我哥的脾氣,多難應付呀。”裴寒月噘著嘴說道。
裴母想了想說,“我今天晚上就問你哥,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嗯好。”裴寒月一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