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寒月攔了一輛出租車回到了家里。
一進門,裴母看到裴寒月頭發(fā)蓬亂,衣服凌亂,臉上還有擦傷的痕跡,馬上就大喊道:“哎喲,我的乖寶貝,你這是怎么了?是誰?誰弄得,告訴媽,快……”
裴寒月看到了裴母,眼淚又在眼眶里打轉,“媽,嗚嗚嗚……”
看到裴寒月變成這個樣子,裴母真是又心疼又惱怒。
裴母趕忙抱住了裴寒月,查看著裴寒月,“受傷了沒有,啊,寒月,你哪里疼呀,告訴媽,是不是宋行墨?”
裴寒月伏在裴母的懷里哭了一會兒,“媽,我不管,十月十日的婚禮必須按時舉行,我要最盛大的婚禮,蓋過所有這里的人,所有我認識的人,所有這里的名門望族,我要讓全世界都知道我的婚禮!”
裴母安慰著裴寒月,“好好好,全世界都知道,那還不容易嗎,都時候咱們一定會登報發(fā)啟事的呀。”
裴寒月望了望樓上,“那個賤貨回來了嗎?”
裴母點頭,“剛回來的。”
裴寒月想要站起來,卻被裴母一把拉住,“寒月,你還沒有告訴我是怎么搞成這個樣子的,要是曲喬的話,看我不上去扒了他的皮!”裴母咬著牙說道。
“哼,她敢,我今天去找宋行墨,去的很是時候,正好抓住他們的奸。”裴寒月說道。
“啊!在哪里?”裴母瞪圓了眼睛。
“在宋行墨的辦公室里。”
“那你看到什么了?”裴母的眼睛里都是怒火。
“兩人站在那里還不夠嗎,難道還要我看到兩個人在床上嗎?”裴寒月沒好氣的說道。
裴母狠狠的把沙發(fā)的靠墊扔到了地上,“也就是說是那個賤貨去找的宋行墨了?”
“當然,是在宋行墨的辦公室里,當然是那個賤貨上趕著去的。”
“真是不要臉到家了,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那些新聞還在風口浪尖上,這個賤貨難道就這么饑渴嗎,你哥看不上她,她就想著法兒的想要破壞你!”裴母氣的從沙發(fā)上站起來。
“被我當場逮到,她還好意思跟我解釋,說什么就是來曲氏看看,哼,鬼才會信。”裴寒月說道。
“呵呵,我以前以為她最起碼還顧忌著曲家的臉面,自己是裴家的媳婦,最起碼也要顧忌著裴玠的臉面,裴玠這么好的條件,還要被這個賤貨戴綠帽子!”裴母越說越氣。
“媽,我想就是這個賤人在宋行墨的身邊慫恿,讓他總是對我這么不冷不熱的,還有對你和爸一點兒都不尊重。”裴寒月說道。
“那你今天這樣到底是誰動的手?”裴母看到坐在那里的裴寒月心里就氣憤難當,自己的千金大小姐,從小到大,誰敢動一個手指頭。
“我上去跟他們理論,本來是想要打曲喬的,可是宋行墨不讓,就把我給推到了。”裴寒月看著裴母的眼神充滿了委屈。
“走!”裴母怒不可遏,“現(xiàn)在理論還來得及!”她說完就往樓上上。
從曲氏回到家里,曲喬感到身心皆疲,在公司的時候裴玠當著眾人的面對自己的羞辱一直都讓她感到窒息,沒想到來到曲氏之后又引發(fā)了宋行墨和裴寒月之間的爭斗。
回到家里之后,問候過坐在客廳里的裴母之后,就回到樓上,把自己泡在溫暖的浴缸里,她身上的每一處傷口都在隱隱的作痛,那件被換下來的衣服就放在旁邊的椅子上,上面的咖啡污漬就像是一個嘲笑表情。
曲喬感受著水溫,那輕柔的水就像是一雙纖柔的手,讓曲喬感到一絲久違的舒適……
好舒服呀,曲喬喃喃道,好久都沒有這么放松了。
可是隨后而來的一陣劇烈的敲門聲打斷了曲喬將要進入的夢鄉(xiāng)!
“砰砰砰砰……”敲門聲不絕于耳。
“曲喬,你給我開門!”是裴母的聲音。
曲喬手忙腳亂的穿上睡衣,小跑著去打開門。
裴母滿臉怒容的站在門口,看到曲喬抬手一把推向她,“你還要臉嗎!”
曲喬被推得往后倒去,因為身上只是匆匆忙忙從穿上了睡衣,叫上沒有來得及穿鞋,曲喬一個站不穩(wěn),往后倒去。
“啊!”曲喬驚呼著倒在地上,支在身后的雙手傳來一陣刺痛。
裴母走進來,身后跟著裴寒月。
“曲喬,你剛回家就洗澡,什么意思呀?”裴寒月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的曲喬,“難道是害怕有人看出來你在外面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嗎?”
曲喬慢慢的站直身體,面對著裴母和裴寒月。
“我今天在公司的時候發(fā)生了一些事情,我的衣服臟了,所以……”曲喬說道。
“呵呵,”裴母冷笑著,“說的好呀,發(fā)生了什么事兒了,在公司?哪個公司?裴氏還是曲氏。”裴母說著往前走了一步,站在離曲喬只有半米的地方。
“這個裴玠也知道,媽,你可以去問他。”曲喬說。
“你少在我的面前提裴玠,他知道什么,每次都是在頭條新聞上看到自己的老婆的照片,你讓他知道什么?”裴母的聲調提高,怒火升級。
曲喬往后退了一步,“今天真是在公司里有事情,我才……”
“啪!”曲喬的話還沒有說完,臉上就挨了一巴掌,頓時感到火辣辣的疼,她捂著臉,看著站在面前的裴母。
“你還敢在我的面前犟嘴,曲喬,我問你,你有沒有去曲氏找宋行墨?”裴母盯著曲喬問道。
曲喬捂著臉,眼睛低垂著,最后點點頭。
“哼,”裴母冷笑一聲,“曲喬,你真的是姓賤嗎,前幾次報紙上是事情都還沒有平復,你居然敢明目張膽的去找宋行墨!”
曲喬還想要解釋,可是抬眼看了看裴母,沒有說話。
“你還想說什么,還想要辯解什么,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嗎,你得不到裴玠的心,是不是看不得別人得到幸福是不是,你就針對寒月是不是?”裴母瞪著曲喬怒吼。
曲喬的眼淚在眼睛里打轉,她搖著頭,“不是的,媽,不是的……”
“那你還在這個時候去找宋行墨,今天是寒月正好去曲氏,要是她沒有去,你準備怎么樣,難道還要和宋行墨茍且,第二天還要登上頭條嗎!”裴母上前照著曲喬狠狠的又是一巴掌。
曲喬來不及躲閃,被這重重的一巴掌打到了地上。
“寒月!”裴母喊著身邊的裴寒月。
“媽。”裴寒月答應著。
“剛才在曲氏的時候,他們是怎么欺負你的,你現(xiàn)在就找回來!”
趴在地上的曲喬聽著裴母陰冷的聲音傳來,扭頭看時,裴母和裴寒月就站在自己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