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你們可夠狠的!”
七品站在篝火旁,朝著劉風(fēng)挑起了大拇指,“我至鳥村這些孩子,可從來沒受過這么狠的挫折,結(jié)果遇上你們這群更狠的,今天虧可是吃大了!
“嘿嘿!七伯說笑了,都是練武人,有些道理大家都懂的。不是說長勝就是好事,經(jīng)歷些挫折,很可能讓人從此脫胎換骨呢!”劉風(fēng)笑呵呵的說道。
“也許吧。”
七品擺了擺手道:“好了,小朋友,你們可以離開了。至鳥村沒有住的地方,不過澳門酒店有的是,而且遍地賭場,你們可以去玩玩!
“好,那我們就先告辭了,七伯,以后有時間我們再來看您!眲L(fēng)跟七品道別,然后帶人離開了至鳥村。
軒轅飛也跟了出來,一邊走一邊說道:“風(fēng)哥,這次來澳門收獲不小吧?”
“是呀,也多虧了跟你說好了賭約,否則也沒這機(jī)會。”
劉風(fēng)自然明白軒轅飛故意邀功的態(tài)度,抬手摟著他的肩膀說道:“以后咱們都是好兄弟,如果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氖,你隨便打個電話,我能辦的一定盡力幫你哈!
“好說,我也一樣,需要用到我阿飛的,一個短信就行!
軒轅飛的江湖氣很濃,拍著胸脯保證后,很是大氣的說道:“走吧,一會我們是葡京大酒店,我給你們安排住宿,如果想玩的話,就在葡京賭幾手。不過咱事先說好,風(fēng)哥你可別贏得太狠啊,那賭場有我的股份的!
……
嘩啦啦!
另一邊的荒灘上,陳果然脫了個精光,把身上的破破爛爛的衣服擰干。海水打落在地上,沖出一道道細(xì)小的沙溝。
“誰?”
就在這時,一個尖歷的聲音響起,“哪來的流氓,竟然大半夜不穿衣服!”
“尼瑪,我在這海邊不穿衣服咋了?我大半夜裸泳要你管啊?”陳果然也是個刁貨,毫不客氣的反譏道。
緊接著,一個穿著綠色長裙的女人,從荒灘外走了過來。
這女人長相并不丑,可雙眼眼梢上挑,眉宇間透著一絲刁蠻的氣質(zhì),臉頰上多少有幾塊淺淡的雀斑。
這女人沖出來后,用非常嫌棄的目光盯著身材枯瘦的陳果然,語氣尖銳的說道:“不要臉的東西,你敢這么跟我說話,你是想死嗎?”
“臥槽!我特么從國外不知道多么遠(yuǎn)的地方的一路游到澳門,這我都沒死了,還怕你威脅我?”陳果然指著自己的鼻子大吼道:“臭娘們,你再敢跟我BB幾句,你信不信我干掉你?”
“就你……”
女人說話間,目光突然集中到了陳果然小腹農(nóng)業(yè)下的……而后抬手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無比震驚的尖叫道:“好好好,好大。
?
陳果然趕緊雙手一捂,扯著脖子吼道:“大,當(dāng)然大了,本少天賦異秉嘛!我可是黃金家族殷家大少殷果然,一身外家功夫出神入化,我……”
“等一等,殷果然?你是陳果然?”
綠裙女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快步上前道:“我知道你是誰了,你的敵人是劉風(fēng),你很想殺劉風(fēng)是嗎?”
“是又怎么樣?告訴你,我不僅要?dú)L(fēng),凡是跟劉風(fēng)有關(guān)的人,我都要?dú)ⅰUΦ模闶莿L(fēng)的朋友還是敵人?”陳果然道,同時盯著女人的目光也變得緊張了起來,甚至隱隱有殺機(jī)閃現(xiàn)。
“合作吧!”
綠裙女突然態(tài)度大變,走到陳果然面前,自我介紹道:“我叫張春玲,曾經(jīng)華夏這有族蘇家的人,因為劉風(fēng)那個混蛋,我被逐出了蘇家,我更想他死!
“哦?”
“哦什么哦?我說得不夠清楚嗎?”
張春玲再上前一步,胸前聳起的飽滿,幾乎貼上了陳果然的胸口,道:“現(xiàn)在劉風(fēng)越來越厲害,勢力也越來越大,憑你們殷家和你自己,恐怕根本沒機(jī)會殺他。不過你只要跟我合作,殺死劉風(fēng)的機(jī)會就大得多了,因為我可認(rèn)識武圣世家劉家的人。”
哦!
陳果然又小小的震驚了一下。
“行了,廢我不多說,我只要一個條件。”
張春玲抬起一雙小手,輕撫在陳果然那瘦癟的胸口上,“我要成為華夏殷家的少奶奶,你懂的。”
說話間,張春玲低下頭,再次朝著陳果然好大的那啥看了一眼。
咕咚!
陳果然用力咽了口口水,道:“好,成交了?磥砟阋彩莻有心機(jī)的女人,和我一樣,咱倆是天作地設(shè)的奸.夫.淫.娃啊!”
“呸!那叫郎才女貌!”張春玲的小手在陳果然的胸口擰了一下,啐道:“把衣服穿上,跟我回酒店。”
“今晚……你這妞這么性急啊,今晚就想約?”陳果然一臉扭捏的說道。
“你有啥大驚小怪的,都是江湖兒女,你不敢約?”
“約約……”
于是乎,套上一身破爛衣服的陳果然,跟著張春玲離開了。
恐怕沒有人會想到,被逐出蘇家的張春玲,竟然到了澳門,而且鬼使神差的和陳果然相遇,更是臭味相投一拍即合的成為了一對狗男女。
第二天破曉時分,某五星級酒店的商務(wù)套房內(nèi),張春玲羞惱不甘的尖叫聲響起:“。“““,你這個該死的陳果然,你那么大……竟然是虎人的,你根本不好使!”
“尼瑪!我說過我是好使的男人嗎?老子我是生化人,怎么可能在那方面有反應(yīng)?”陳果然跪在床上,氣急敗壞的吼道。
“不是吧,就算我當(dāng)上了殷家少奶奶,難道要守活寡?”張春玲橫躺在陳果然的身邊,累得呼吸急促,整個人都虛脫了。
陳果然此時突然面色一正道:“其實,我也不是永遠(yuǎn)不好使的。你是不知道,我這生化身體,其實被某些藥物刺激,就能產(chǎn)生些神奇的反應(yīng)!
“比如呢?”張春玲扁著小嘴道。
“比如……”陳果然湊到張春玲的耳邊,眉飛色舞的說了一通,張春玲同樣聽得喜上眉梢。
一分鐘后,張春玲興奮的一躍而起,摸起床頭電話播向酒店管家部。
五分鐘后,一個女服務(wù)員送來了兩粒藍(lán)色小藥丸。
十分鐘后,房間內(nèi)突然響起了張春玲撕心裂肺又狂野放縱的尖叫聲。
“尼瑪,五星級酒店的隔音這么差嗎?”
“次奧!隔壁的哥們得多猛?他的女伴同不是太夸張了點(diǎn)?”
“真特么的,大清早,天還沒有大亮起來呢,竟然這么亂搞,讓不讓人睡覺了?”
此時此刻,隔壁不知道多少住店客人發(fā)出了憤怒的咆哮聲。
與此同時,一架從國內(nèi)飛來的航班降落在了澳門國際機(jī)場。
曾經(jīng)在蘇家果樹林外,喝了一通劉氏藥功酒而暈死不醒的劉懷念,在他身后還跟著兩男兩女四個老人。
這四老看外表,年齡就差不多有六十多歲了,可步代之輕盈,簡直跟二十歲左右的青壯年一樣。
“張春玲這小娘們,昨晚跟我能話說要跟殷家合作,這倒也不錯!
劉懷念一邊走一邊說道:“雖然我看不起塞北殷家,可是讓殷家人替我跑腿,讓他們給我當(dāng)馬前卒也是不錯的。”
“少爺,劉風(fēng)那個人不好對付,你可要三思!”
“少爺,出門前老爺交代過,讓我們不要把事情做絕的,畢竟劉風(fēng)是蘇家的傳人!
“我覺得,少爺想出口氣的話,只要找到劉風(fēng),小施懲戒就好了,沒必要害他性命。”
四位老人跟在劉懷念身后,小聲提醒道。
“沒什么三思的,只要找到劉風(fēng),殺!”
劉懷念的臉色極冷,一邊走一邊說道:“不僅是劉風(fēng),還有那韓刑睿更是必死之人。反正劉風(fēng)和他身邊的人,都是我要?dú)⒌膶ο蟆!?
唉!
四個老人同時嘆息了一聲,劉懷念這位大少,在家族中被嬌慣著長大,一旦他決定的事情,除了劉家家主也就是劉懷念的父親,沒有人可以改變他的意志的。
兩個小時后,劉懷念五人到了張春玲所在的酒店。
以劉懷念的脾氣,自然要讓張春玲下來接他,可他站在酒店大堂吧內(nèi),打了好一會電話都沒有人接,這讓劉大少的眉頭皺了起來,很是不滿的說道:“這娘們在干什么?竟然敢不接我的電話!
說話間,劉懷念轉(zhuǎn)身徑直朝電梯方向走去。
“啊啊,我不行了,果然,饒了我吧!”
當(dāng)劉懷念來到張春玲所在的樓層,尚未走到客房門前,就聽到門內(nèi)傳來的叫聲。
緊接著,陳果然興奮的喊聲也傳了出來,“哇哈哈!叫吧,臭娘們,知道我的厲害了吧,知道我是個多么強(qiáng)大的男人了吧!”
尼瑪!
劉懷念身體一僵,咬牙切齒的罵道:“這死娘們,不來接我反而在這干這種荒唐事,特么的……”
咚!
說話間,劉懷念上前一步,一腳將房門踢開。
“!誰?”張春玲被嚇得差點(diǎn)靈魂出竅,她躺在陳果然的身上,一身香汗淋漓,猛然扭頭看向門外。
此時劉懷念已經(jīng)穿過客廳,走到了臥室門前,看到眼前不堪的一幕,氣得全身都在顫抖。
而陳果然從床上一躍而起,抬手指著突然沖進(jìn)來的劉懷念,并且極度不爽的罵道:“你是哪來的傻逼?敢壞老子的好事,你是不是活膩歪了?”
“你,你敢罵我?”劉懷念大怒。
陳果然同樣大怒道:“對,老子就是罵你了怎么的?你特么現(xiàn)在跪下給老子磕三個響頭,叫三聲爺爺,我可以讓你死得痛快點(diǎn),否則……”
“否則你自己死吧!”
不等陳果然把話說完,劉懷念身后的一個老頭飛身而出,腳尖點(diǎn)到柔軟的大床上,身形竟然沒有半步下陷的跡象,光憑這手輕功就足以說明,這老頭的實力有多么恐怖。
“你!”陳果然沒想到來人說動手就動手,不等陳果然拿衣服穿上,老頭的巴掌已經(jīng)拍到了他的胸前。
無奈之下,陳果然橫雙臂于胸前格擋。
砰!
老頭恐怖的掌力,將陳果然震得身形倒飛而出,轟的一聲撞在墻上,震得大片墻皮脫落。
“嗯?竟然能擋下我一掌不死,有點(diǎn)本事!”老頭腳下輕輕一點(diǎn),身形再度朝陳果然撲來。
“麻辣隔壁的,老虎不發(fā)威,你拿我當(dāng)病貓。”陳果然身形向前一挺,同樣一掌拍出。
啪!
二人掌力相撞,于二人腳下的大床轟然一聲坍塌。
啊……
依然躺在床上的張春玲,摔得再次尖叫出聲,聲音足以穿越數(shù)間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