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宋朝雨激動的樣子,李開云也一陣激動的道:“先天真氣?我練的這是叫先天真氣么?你果然知道這些,我剛好有些事想請教一下你.......”還沒等話說玩,宋朝雨有些緊張又有些希冀的望著李開云說道:“你不是之前一直想讓我原諒你的無禮么?現(xiàn)在我有一個忙需要你的幫助,你如果能幫助我這一次,我就完全原諒你,并且我一定會重重的感謝你的!”
“呃,我能有什么能幫你的,你先說說看”看著宋朝雨完全沒有了往日的高傲樣子,就像一個小妹妹渴望的眼神,李開云感覺自己的內(nèi)心最柔軟處都被撥動了,不禁拍著胸脯道:“朝雨,你說吧,不論什么忙,只要我能幫到的我一定全力以赴!”
也許是被李開云厚臉皮的一聲“朝雨”驚到了,宋朝雨低著頭躊躇了一會,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俏臉浮上一抹緋紅柔聲道:“就像你那天在火車上看見的一樣,我出生在杭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家族中,我的父親是家族認定的下一任族長,可是我過的并不開心,因為我出生的那天母親就因病去世,而父親在我印象中卻一直不冷不熱,后來父親娶了別的女人為妻后就完全忘卻了我,好在我最親愛的爺爺將我從父親身邊接走帶大,在我心里爺爺就是我最親的親人......”
李開云何時見過宋朝雨如此嬌羞的模樣,眼睛都看直了,呆滯的問道:“那,那然后了?”
宋朝雨踱著步來到?jīng)鐾み叄粗鴿M池塘的荷葉有些傷感的道:“爺爺教會了我很多東西,比如你剛才所釋放的先天真氣,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除了爺爺之外的人能將先天真氣釋放出體外,并且你還是這么的年輕,之前我以為你只是個草包流氓,看來是我看走眼了”宋朝雨語氣有些自嘲的說道:“可惜好景不長,爺爺在我高三那年就因練功走火入魔癱瘓在床無法下地了,這些年族中事務(wù)也漸漸移交到父親手里,而我也像一個失去寵愛的孩子一樣成為父親手中換取利益與權(quán)力的籌碼,大學(xué)這幾年我每次回家父親都逼著我去認識所謂的青年才俊,比如你那天見到的蔣學(xué)中,他的父親就是江南省的副省長,所以我的父親極力希望我嫁到蔣家好讓他的事業(yè)更上一層樓。”
說著說著宋朝雨有些激動的哭訴道:“可是他卻完全不顧及我的感受,根本不關(guān)心我是否喜歡那些青年才俊,有時候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父親的親生女兒,否則老天為什么待我如此不公。為什么我的媽媽要那么早離開我,父親又視我為累贅,唯一疼愛我的爺爺卻又走火入魔到不能理事,不過一次偶然的機會福伯告訴我,爺爺是練功走火入魔導(dǎo)致體內(nèi)真氣郁結(jié),只需要找一個達到先天境界的高人用真氣梳理便能痊愈,而這些年家族不斷尋找先天境界的高人卻毫無線索......”
“沒想到,在我快要認命放棄的時候,老天把你送到我身邊”宋朝雨雙眼微紅的看著李開云略帶祈求道:“只有你能救我爺爺,我求求你救救我爺爺”說完便準備彎腰拜下。
李開云見狀趕緊一把托住宋朝雨的雙臂阻止她下拜,一臉正氣的說道:“朝雨,你放心吧,我們的經(jīng)歷很像,我也是從小爺爺帶大的,可惜我爺爺離開時我沒有能力改變什么,不過既然你都說了我能救你爺爺,那我就一定會盡力救治,不讓我的悲劇在你身上發(fā)生”
宋朝雨欣喜道:“真的么?你真的答應(yīng)救我爺爺了么?實在是太感謝你了,想不到我之前對你態(tài)度那么差,你還能不計前嫌的幫我,你真是一個好人”
李開云一臉不甘心的收下了這張“好人卡”苦笑道:“可是我該怎么救,說實話我這次找你還是想從你這了解一下你說的先天真氣這回事了,不瞞你說,我除了渾身這股真氣充盈,卻不知道該如何運用。”
宋朝雨聽完笑道:“沒關(guān)系,雖然我對先天真氣不是很了解,但是爺爺身邊的福伯一定知道如何運用,那我們馬上出發(fā),我們早點回到爺爺身邊就能早點開始救我爺爺。”
忽然宋朝雨有些面色尷尬的看著李開云說到:“那個,一直忙著聊爺爺?shù)氖拢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了?”
李開云一頓氣結(jié)沒好氣的道:“搞半天你就關(guān)心你爺爺?shù)牟∏榱耍瑢τ谀愕拇蠖魅诉B名字都不記得,算了,我就不和你計較啦,記住嘍,我姓李,名開云。”
宋朝雨重重的點點頭說道:“李開云,我記住了!那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吧,我在金陵有專車,回杭城走高速最多一個多小時就到,如果沒其他事我們現(xiàn)在動身晚飯前能趕回家。”
說完不由分說的一把拉住李開云的手向?qū)W校大門跑去,一路上整個東湖校區(qū)是雞飛狗跳鬼哭狼嚎,整個東湖校區(qū)無數(shù)的男生捶胸頓足哀嘆著東湖女神被某個不知名的小子捷足先登了,饒是李開云自詡臉皮厚無敵也仿佛被這一路無數(shù)的吃人眼光給燒成灰燼一般。
拐出校門口,宋朝雨站在路邊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說道:“洪隊長,你馬上開車來學(xué)校門口,我有急事需要馬上回杭城!”
掛完電話不出五分鐘,一輛黑色的商務(wù)車疾馳而來停在宋朝雨面前,車門打開,洪隊長帶著兩個保鏢下車來疑惑的說道:“大小姐,請問有什么事這么急?是否需要我給家主打個電話?”
宋朝雨不耐煩的催促道:“還打什么電話?我這是帶人回去給爺爺治病,耽誤了時間你受的起么?快點出發(fā)!”
“治病?給老家主治病?”洪隊長一臉疑惑的看見宋朝雨身后的李開云不可置信的問道:“大小姐,你說的治病的人不會是這小子吧?你可別被這小子騙了,這小子在火車上就偷聽我們談話,現(xiàn)在又說能給老家主治病,老家主的中風病倒都多少年了,省里名醫(yī)都束手無策就憑他一個毛頭小子能治好?”
洪隊長扭過頭沖李開云狠狠的說道:“小子,你到底安了什么心思?小姐年少無知容易欺騙,我洪某人可不是好糊弄的,我勸你還是自己離開,否則少不得要讓你去醫(yī)院冷靜冷靜了!”說完,旁邊的兩個黑衣保鏢捏著拳頭壓了上來。
李開云非常不爽的問道:“朝雨,上次我就不爽這三個家伙了,我現(xiàn)在能不能讓他們?nèi)メt(yī)院冷靜冷靜?”
深知李開云先天真氣境界的宋朝雨無所謂的走上商務(wù)車說道:“隨便啦,我會開車的,不過不要耽誤時間,我們要快點趕回杭城。”
“哦哦,我很快的,耽誤不了幾秒”李開云吹著拳頭嘿嘿的笑著對洪隊長說道:“洪隊長,我這一拳下去,你們可能要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哦。”
洪隊長氣的一揮手沖上去道:“狂妄無知,都給我上,給我狠狠的打,出了事我頂著!”
三秒鐘后,李開云坐在副駕駛上嘚瑟的嘆道:“無敵是多么寂寞啊”,宋朝雨抿嘴一笑道:“是是是,你可是先天真氣境界的高人啊,這三個小蝦米豈不是任你揉捏,坐穩(wěn)啦,大高人,我們出發(fā)啦!”說完一腳油門,商務(wù)車絕塵而去,只留下地上三個昏迷不醒的黑衣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