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雙土的事情,咼錦說的雖然不是很清楚,始終都沒有可以隱瞞,除了咼錦本人,真正相信的就只有咼沐,其他人的心里都是有疑慮的,這也是很正常的,畢竟這件事情太過于詭異。
正如咼沐所說的那樣,這樣的事情要是發(fā)生在凡間,她們要都是凡人,自然不會相信這樣的事情,他們不是凡人,難免就會想的多,想的多也就會糊涂,對雙土的態(tài)度是懷疑,又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雙土的事情出了之后,咼錦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大家是什么態(tài)度她不清楚,咼錦說出來的意思一來想讓大家給她參考一下。
還有就是不能因為這件事情耽誤了大事,云中飛和大家的態(tài)度差不多,云中飛想要解決梧鎮(zhèn)的問題,原先梧鎮(zhèn)最大的問題是靈,此刻變得不太一樣,除了靈又多了雙土,無疑給她們帶來的困難就更大了。
事情就是這樣,越是最危險的時候越是有轉機,云中飛想到的就是這一點,云中飛不確定雙土說的是真的,只是覺得雙土的這個說法算是一個條件,一個能交換的條件,對云中飛她們來說是好事。
按照雙土的說法,即便是不能真的命令靈,他自己不會再做什么,光是這一點就足夠了,至于咼錦的安危,就像她們都知道的那樣,雙土這樣做的目的不清楚,以雙土此刻的實力來說,無論他想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云中飛的想法就只是他自己的想法,對咼錦的事情,云中飛也和其他人一樣,在他的心里,咼錦并不算是真正的瑞族人,能來到瑞族都是咼沐的緣故,處理咼錦的事情不能像處理瑞族人一樣。
在所有瑞族人的心里,對于咼錦除了朋友的情誼,還有敬畏之情,這是女媧娘娘的原因,咼錦是女媧娘娘的弟子。
這個弟子的意義和楊柳她們是不一樣的,雖然女媧娘娘沒有明著說什么,甚至也沒有特別的做法,在所有知道人的眼里,咼錦的身份是不一樣的。
咼錦第一次來瑞族的時候也確實表現(xiàn)出這樣,咼元初和咼元無對她都很尊敬,咼錦自己也是這個表現(xiàn)。
有很長一段時間,咼錦就只是對咼沐感覺不同,其他人并沒有太親密,就是咼炎也是在最近才真正的輕松起來,沒有什么別的意思,這就是事實。
由于這樣的關系,云中飛并不清楚咼錦的真實想法,也不知道咼錦為什么要這樣做,云中飛對雙土的懷疑有很大的程度和這一點是有關系的,云中飛并沒有藏著掖著,話語中也都透露了出來。
咼錦問云中飛是不是讓她這樣做的時候,云中飛呵呵一笑道:“這里面有太多不確定的事情,拋開這些不去考慮,我們只想當前的,雙土這樣做對我們是有好處的,至少雙土不會給我們找麻煩!眴J錦點點頭。
小七再次爆發(fā),看著云中飛問他是什么意思,難不成為了梧鎮(zhèn)的安全就不管咼錦的死活,誰也不能證明雙土說的就是真的,不能這樣做,咼炎拉著小七讓她坐下,小七一臉的不耐煩。
云中飛看著小七笑了起來道:“不管怎么樣,咼錦真的應該慶幸能有小七這個妹妹,這份情誼不會比真的有血緣小!
咼炎忙道就是這樣,就是因為小七的存在,他和咼錦的關系都生分了,這可不是好事,大家都笑了起來。
咼錦握著小七的手笑道:“我沒有事情,我們來這里就是要商量該怎么辦,這里的所有人沒有誰會讓其中的任何一個置于危險的地方,而且這里的所有人都會為了任何一個而犧牲到自己的生命。”
小七愣了一下,看了云中飛一眼,臉紅紅的,云中飛笑了一下,咼炎也做了一個鬼臉,云中飛又問咼沐是什么想法,咼沐看了一眼咼錦說他的想法和咼錦是一樣的。
云中飛說這樣一來有幾個好處,首先梧鎮(zhèn)這里暫時不會有太大的危險,靈出來之前就是這樣的,這是最要緊的,還有對咼錦來說這是一個機會,一個能弄清楚很多事情的機會。
雙土的事情很復雜,雙土是瑞族人,這一點是可以確定的,不管是咼元初還是女媧娘娘,都沒有說過雙土的身份,其中一定是有隱情的,過去她們不說,這次之后再去問,估計也沒有什么好結果,這個話題是雙土引起的,他肯定是清楚,要是問他的應該能問出一點。
云中飛的觀點大家都同意,這就是云中飛的魅力,除了雙土的事情就是靈的,云中飛說這個她們也是需要努力的。
咼沐問云中飛這里有沒有什么進展,云中飛搖搖頭說那種氣息已經很長時間都沒有出現(xiàn)過了,他也不知道為什么。
咼炎又問無怎么樣,云中飛道:“他應該就是一個妖怪,也是一個很奇怪的人物,所有的一切都遵從自己的想法,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知道他是否了解靈的事情,卻知道范志厚的事情,似乎并沒有把范志厚放在眼里。”
咼炎想了一下說他心里一直都有一個想法,這個無應該是和靈有關系的,沒有直接的證據(jù),就覺得的是這樣,云中飛笑了一下說這個時候有什么樣的想法都不奇怪。
這就是他們的處境,就好像是調入陷阱中的野獸,完全沒有一點辦法,咼炎無奈的笑了笑說她們只所以會掉入陷阱之中,和女媧娘娘有莫大的關系,要不是女媧娘娘收了她們的修為的話,肯定不會有任何陷阱能抓得住她們。
咼炎說過笑了一下,云中飛看著他道:“怎么樣,是不是覺得自己說的并不是對的,就是我們真的有靈力在的話,也是會掉入陷阱的,昆侖山的事情,還是邽山的事情都是一個證明。”
咼炎一愣,笑了一下同時又有些委屈的讓云中飛不要說這樣的話,此刻的她們是需要鼓勵的,大家再次笑起來,云中飛的比喻不知道恰當不恰當,此時她們的處境就是這樣。
看起來這是很奇怪的事情,而且這奇怪是從一開始就有的,她們是要來對付靈的,這個目的沒有任何人懷疑。
靈的修為很高,就是她們的靈力都在的話,也不可能是靈的對手,她們的作用更像是一個先鋒部隊,過來打探一下靈的情況,稍稍的拖延一下,等著大部隊的到來。
和靈的能力一樣的就只有她們,對付靈是她們的責任,這一點沒有什么可推脫的,用盡全力都不會是靈的對手,女媧娘娘卻偏偏限制了她們所有的能力。
做出這樣的決定或許就只有兩個可能,其一就是女媧娘錯了,還有就是女媧娘娘故意讓她們來送死,除了這兩種,其他的似乎也想不出來。
比著那些不知道的事情,所想到的這兩種可能都是不可能的,對此她們能非常的肯定,問題再次進入一個死活同,根本就不清楚該往哪個地方走。
云中飛說過之后,庶乙開口道她們的麻煩不單單是雙土和靈,還有她們本身,有很多同伴還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所有的唱戲的方法并沒有什么用,日離千哭笑一下說也不是沒有用,要是沒有靈的話,倒是能給這里的居民過一個好的節(jié)日。
庶乙接著道:“我也希望這樣,同時我們也都清楚,這是不可能的,我是你們的大師兄,比你們年長幾歲,我沒有什么要退縮的意思,在這里我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
所有人都看著庶乙,不知道他為什么會說出這樣的話,咼炎更是直盯盯的瞪著庶乙,伸手抓他的手腕,無比嚴肅的問庶乙到底是不是庶乙。
庶乙愣了一下,臉色有些泛紅說他不是庶乙,誰是庶乙,本來大家心里都在犯嘀咕,想法有些斷線,被咼炎這樣一弄,就更蒙了,等到反應過來之后又都笑了起來。
日離千忍不住的說要是真的有人冒充她們的話該怎么辦,會不是成功,對于這樣的事情沒有誰能回答的清楚,冒充一個人肯定是需要從這個人身上得到好處的。
庶乙特意強調了一下說他就是他,是沒有冒充的價值的,咼炎這才放開庶乙,歪著頭一手托著腮,整個上身的重量全靠支撐在桌子上的手臂上。
咼炎以一種極其懶散的姿勢看著庶乙道:“大師兄,你知道你這樣說會給我們帶來多么大的影響嗎,我真的以為你就是別人假冒的,或者就好像是朱大爺她們那里,被人給迷了心智,你可不能這樣嚇唬我們!
雙土臉色更紅,不要意思的笑說這就是他的想法,不知道怎么的就都說了出來,云中飛問小七朱大娘她們的情況能解決嗎,小七搖搖頭說要是修為在的話還有辦法,現(xiàn)在就只有讓她們都休息了。
云中飛說他擔心的是這就只是一個開端,后面還有其他的事情發(fā)生,這話是對咼錦和咼沐說的,咼沐無奈的笑了一下說看雙土的意思應該就是這樣。
云中飛想了一下道:“雙土并不是隨便這樣做的,是對我們認識的人下手的,趁著事情還能控制,我們要積極的阻止!
咼沐問有什么辦法,云中飛問小七這種方法用起來的時候會不會很困難,小七搖搖頭說想要成功,要看施法者的修為和被施法者的意志,兩者缺一不可,是需要一定的修為的。
云中飛沉吟了一下,小七忽然明白云中飛這樣問是什么意思,補充說,想要成功或許還可以,想要長時間的保持就不容易了,是需要有一定的修為的。
云中飛道:“這樣說來,并不能對全部的人都這樣,這對我們來說也算是已經好事,看來雙土還是很會手下留情的。”
云中飛不過就只是在自嘲,其他人也都清楚,這也是被逼無奈的事情,雙土能做的可不只是控制和她們相關的人,隨便一個妖怪都能做出不得了的事情,隨便一個人梧鎮(zhèn)的人都能給她們帶來不小的麻煩,這就是她們的處境。
對付雙土她們沒有辦法,能做的也就只是防御,至于有沒有效果,誰知道呢,在部署之前,云中飛又問了一下咼錦的意思。
云中飛說這件事情困難的地方在于怎么平衡咼錦自己和梧鎮(zhèn)的關系,他不能保證咼錦一定不會有任何危險,能確定的是咼錦能好好的活著。
云中飛說咼錦和咼沐之間能互相的感應到,咼沐不會出任何問題,咼錦自然也就不會出任何問題,咼沐問云中飛這是不是真的。
云中飛點點頭說他沒有任何理由欺騙咼錦和咼沐,不管是咼沐,還是咼錦兩人的身份都不一般,不會就這樣輕易的就出任何問題,這不是他相信不相信的事情,這就是事實,最基本的事實。
云中飛看著咼沐繼續(xù)道:“這個時候也不用說什么責任不責任的,我們都清楚這些話對我們來說就只是一個由頭,我們就做一回凡人,凡人最在意的就是命運,你是被選中的人,這件事情可不是輕易就能擺脫的,一定要好好的利用!
云中飛也看了一眼咼炎,咼炎故意做出一個很不好的表情道:“你還是不要看我,我也知道我是被選中的人,我也想好好的利用,到目前為止并沒有什么機會能讓我這樣用,而且你這樣說老有一種最后告別的意思,挺嚇人的!
云中飛看著咼炎說這可不像是他的為人,什么時候也開始害怕了,咼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他也是凡人嗎?
咼炎用余光偷瞄了一下小七,她似乎也在笑,只是整個人看起來都不在狀態(tài),注意到小七的還有咼錦和咼沐,她們都知道小七想的是什么。
小七是在擔心咼錦的安全,這樣的狀況下究竟會發(fā)生什么,誰都不知道,小七不想讓咼錦這樣做,梧鎮(zhèn)的所有事情都是大家的,為什么要放在一個人的身上。
事后小七也說過,她還真的有些責怪云中飛,明明知道會有什么樣的結果,還要這樣走,這是很不合理的。
咼錦也和小七解釋了,小七之所以會這樣想,一來是小七的感情在作祟,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對小七來說咼錦太重要的。
還有就是小七大概和不適應她們這種處理解決問題的方式,這都是后話,此刻卻不知道該怎么對小七說,小七心里很矛盾。
對咼錦的擔心讓她錯過考慮其他的所有事情,她很擔心咼錦,在這里最擔心的咼錦是咼沐,咼沐并沒有反對咼錦這樣做。
咼沐有自己的打算,雙土的事情對咼錦非常重要,是一定要解決的,早點解決咼咼錦的心里就會早點輕松,其他的事情上或許他能幫助咼錦,這件事情咼錦必須要自己處理,咼沐能做的也僅僅只是在最后和咼錦一起承擔。
笑過之后大家都在等著咼錦的答復,咼錦深吸一口道:“通過你們我也堅定了想法,雙土不僅是瑞族的事情,更是我的事情,所以我一定要這樣做,我在這個地方的時候該怎么樣還怎么樣,我要是不在了,也就不用在分配我的工了,也不用為我擔心,我不會有任何事情的!
咼炎看著咼錦道:“你還是不要說這樣的話,聽起來更像是最后要說的話,你要是真的離開我們了,其他人還好,咼沐該怎么辦呢,他不會就纏著我。”
咼沐笑了一下說他不會纏著咼炎的,這件事情怎么也輪不到咼炎,眾人再次笑了起來,咼炎這話就是個玩笑,過去這樣的玩笑也不再少數(shù),聽過之后笑笑也就過去了。
這次卻有些不同,每個人的心里都多了一些觸動,咼錦的主意定了,云中飛就開始交代工作,云中飛意思也很簡單,為了避免朱大爺?shù)氖虑樵俪霈F(xiàn),她們要分散到各個家庭里面,和她們相知的家庭。
咼炎問這樣做有什么意義嗎,范志厚該怎么樣還是怎么樣的,而且這樣是要把她們分開的,云中飛問咼炎她們分開不分開有什么區(qū)別嗎。
咼炎無奈的笑了笑說這樣問題和他的問題是一樣的,庶乙問能不能把所有的人都集中在客棧之中,這樣就兩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了。
咼炎忍不住笑了起來道:“果然你還是大師兄,我還覺得你已經不在狀態(tài)了,看來不是這樣的,你還是很厲害的!
這個時候能說出這樣的話也就只是咼炎和小七了,小七的情緒還沒有完全恢復,云中飛讓人陪著她,所有人的都散了出去,就只剩下咼錦三人。
云中飛看著咼錦道:“也許當著那么多的人你還有些話不好說,決定已經下了,不會改變,不過你有什么話可以和我說,不要當我是朋友,當我是瑞族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咼錦點了點頭道:“如果雙土說的都是真的,你們準備怎么對待我,我的意思是作為敵人,你們準備怎么辦。”
云中飛楞了起來,咼炎挨個看了看咼沐,楊柳,又低下頭去,云中飛看了一眼咼沐,而后又對著咼錦笑了笑道:“在你問問題之前,我心里有了預想,很顯然你說的這些我沒有想到,我也不敢說不會發(fā)生的問題,時間長了··道是什么樣誰也說不清楚,我們是朋友,我們也是修道者!
咼錦笑了笑,說她明白了,云中飛也笑了起來問咼錦明白了什么,他自己都不清楚,咼錦和咼沐先走的,咼炎留在這里說有些事情要交代一下,蔣府的這個門她們已經走了很多次,門始終都只是門,每次走的時候感覺卻不一樣。
剛出門口咼沐就拉著咼錦,咼錦回頭笑道:“我知道你一定有話和我說,我也是,可惜我不知道該怎么開口,似乎所有的話說了都是不對的,不說心里又是如此的憋屈,你和我應該是一樣的,為什么還要拉我?”
咼沐說他要問的是咼錦為什么要說出那樣的話,為什么要和云中飛說,不是應該和他商量嗎?咼錦深吸一口氣問要是出現(xiàn)了那樣的事情咼沐會怎么做。
咼沐說這個問題雙土已經提過了,當初的答案就是此刻的答案,為什么還要問呢,咼錦微微抬著頭看了一眼天空問她們是因為這樣的關系,才是咼錦和咼沐,還是因為他們是咼錦和咼沐才有了她們之間的關系呢。
咼沐想了一下沒有想明白道:“這樣的事情會出現(xiàn)嗎?這樣的事情不會出現(xiàn)吧!不會出現(xiàn)的!眴J錦笑了起來說她們之間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這終究是一個問題,要是其他人出現(xiàn)了這樣的事情,這樣的事情該怎么解決呢。
咼沐想了一下,依然沒有準確的答案,說什么不說什么都覺得少了些什么,咼錦拉著咼沐往前走,邊走邊跳,說也只有在這樣的時刻才能體會到梧鎮(zhèn)不一樣的風景。
咼沐停了下來,咼錦問他怎么了,咼沐說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他也想到一個問題,很嚴肅的問題,一些固有的事情會改變么,該怎么才能改變,會向什么方向去改變呢。
咼錦笑了起來說這是三個問題,該先回答哪個后回答哪個呢,咼沐說這就是一個問題,回答哪個都是一樣的,咼錦想了一下說哪個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咼沐低著頭,看著地上的土地,梧鎮(zhèn)的土是黃色的,不是很黃,猛的一看很容易就看成白色的,這里已經有些日子沒有下雨了,路上已經有了干紋,不是很大,也不是很連貫,卻分布的很廣泛,咼沐目光所能觸及的地方好像都是。
正挨著腳下的干紋中有幾只螞蟻,看似毫無規(guī)律,又以差不多的姿勢走著,看到那一刻,咼沐心中有些波動,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踢了一下,好在快要踩到螞蟻的時候停了下來。
咼沐會心笑了一下道:“你說這些螞蟻想的是什么,要做的是什么,她們能不能懂得彼此的心事呢,應該是懂得吧,要不然也做不了這些事情,我又不是他們,怎么知道他們的想法呢?”
咼錦順著咼沐的目光去看,果然有兩只螞蟻正觸角對著觸角,相處碰觸了幾下又各自分開,咼錦側頭看著咼沐道:“你知道你現(xiàn)在像什么嗎,就好像是一只六神無主的猴子,站在這里發(fā)呆,還是不要這樣了,要是被咼炎發(fā)現(xiàn)一定會說你的!
咼錦說著直起身子,咼沐也抬起頭看著咼錦道:“我現(xiàn)在覺得你還是不要去的好,雙土那人是很厲害的,我真的擔心你受不了,然后就會變成他說的那樣,那時候我該怎么辦,為難的就是我,為了我你也不應該去,還是不要去了吧。”
咼沐用力從嗓子眼里擠出這幾個字,咼錦看著咼沐稍稍等了一下道:“你剛剛說的是什么,你再說一次。”咼沐笑了起來說剛才的他和現(xiàn)在的他是不一樣的,剛才的話自然也就不會再說了,不會出現(xiàn)的事情就不要浪費口舌了。
咼錦想了一下道:“不管怎么樣,我都不會對你做任何不利的事情,一定是這樣,我和你已經認識了那么多年,不管是誰都不會再進入我心里了!
咼沐嘆了口氣,拉著咼錦的手說她們沒有必要為了不會發(fā)生的事情難過,還沒有發(fā)生,誰也不知道會怎么樣。
咼錦也這樣說,而后又笑了起來道:“你說我們兩人是不是有毛病,剛才說的和現(xiàn)在說的不一樣,表情也不一樣,甚至心情都不一樣,為什么會這樣,不會是真的有病吧!
咼沐說有病沒有病不清楚,有一點肯定是有的,她們不得不選擇的東西肯定不止一個,此時是半晌午,戲曲長的正響,街上難得看到其他人,顯得有些冷冷清清。
特別是風吹過的時候,莫名的感覺到一股涼意,咼錦拉著咼沐慢慢的往前走,咼錦說這樣的場景還真是不多,平時都是咼沐在前面,就是她自己走在前面也沒有拉過咼沐。
咼沐說這樣的日子以后還很多,多的數(shù)不過來,說不定還會厭煩的,兩人走著,看到幾個小孩子在那里玩。
小孩子的年紀都不是很大,有男有女,她們應該是在做游戲,時不時的傳出些許笑容,孩子們的笑是最天真無邪的,咼錦就想上前,咼沐攔住了她,咼錦回頭問為什么,看著咼錦委屈的樣子。
咼沐忍不住笑了起來道:“你要是這樣冒冒失失的跑過去,我擔心你會嚇著他們,孩子們在一起是很高興的,要是被你打擾了就不好了吧。”
咼錦看著那些孩子,又回頭看了看咼沐,顯得更委屈了,說為什么要這樣,那些孩子才不會被嚇著,她們的心里是沒有任何恐懼的,咼錦還是不情愿,想要動。
咼沐再次拉住了她道:“她們是不害怕,可是不要忘了,你是一個大人,她們就只是孩子,孩子和大人是玩不到一塊的,應該是這樣的!
咼錦看著那些孩子,站好嘆了口氣放開咼沐的手道:“像她們這樣的時光我應該是沒有的,就是有也記不起來了,我小時候是很孤獨的,想想也是,女媧娘娘身邊就我一個人,不過也說不定,畢竟誰都有不懂事的時候,我那個時候女媧娘娘是怎么對待我的呢,應該不需要吃飯吧。”
咼錦臉上有些許的得意,咼沐說這個問題他就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那段時間她們還不認識,咼錦回頭看著咼沐笑了起來問要是那個時候她們都認識的話,會不會像這些孩子一樣玩耍呢。
咼沐說肯定是不會的,女媧娘娘身邊怎么會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女媧娘娘可是非常嚴肅的人,她身邊的人可不能那么隨意。
咼沐看著咼錦繼續(xù)道:“你知道我曾經和你說過,說不定你根本就沒有小時候,你的記憶應該是從記事的時候開始的,這對女媧娘娘是很容易的,一定是這樣,我說在一次見到你的時候,覺得你要比我們成熟了很多,還以為是你的修為高呢,那個時候你可還沒有修行呢!
咼錦不服氣,說她肯定是小孩子的時期,不過就是那時候不記得事情,不記得事情的怎么能說沒有呢,又反問咼沐記得不記得沒有記憶時的事情。
咼沐眉頭一皺,說咼錦這個問題本來就是錯誤的,怎么會記得沒有記憶時的事情呢,這樣的爭論莫名其妙的開始,而后又莫名其妙的結束。
咼錦還在看著那些孩子,咼沐有些不忍心打擾她,在咼沐看來咼錦是非常想去和那些孩子玩耍的,只是礙于自己剛才的說辭才沒有去。
咼沐有些不忍心,想告訴咼錦讓她就這樣去也是可以的,還沒有開口那幾個孩子忽然跑了過來,看著咼沐她們問什么人,咼錦很興奮直接到她們是好人。
這話一出,咼沐險些笑出聲音來,這樣的回答就是在孩子之間也是不會發(fā)生的,咼沐的想法是這樣,可惜他不是孩子,是不會明白孩子們的想法的。
咼錦的話音剛落地就有孩子開口問咼沐她們該怎么證明是好人,咼錦彎腰想要去抱那些孩子,小孩子還是很警惕的,每個人都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下,兩個稍微大些更是主動站在前面。
咼錦笑了一下說道:“你看我長的那么漂亮,怎么可能是壞人呢,壞人都是很丑的,我們長的不好看嗎?”孩子們齊聲回答說好看。
咼錦又問好看的人是壞人嗎,那些孩子就不太一致了,不過最終也都搖了搖頭,咼錦彎腰問她們剛才在做什么,其中的一個個子最小的說她們在玩游戲。
咼錦又問她們玩的什么游戲,小孩子七嘴八舌的說了一通,咼沐也沒有聽清楚,咼錦也應該沒有聽清楚,依然不影響她還是很高興道:“我知道了,你們一定是在玩很好玩的游戲,你們也一定很高興,景觀這樣你們也不應該都待在這里,不管怎么說,還是要和大人在一起的。”
小孩說大人都去看戲去了,就只剩下她們,這里的是她們的家,她們不會有什么的,還問咼錦她們?yōu)槭裁床蝗タ磻,咼錦說戲中沒有什么好玩的,都是假的,不看也罷。
那個個子最低的孩子再次說他媽媽告訴他戲中的故事都是真的,發(fā)生的事情是這里的事情,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咼錦伸出一只手,那孩子猶猶豫豫,最終還是伸出了自己的手,只碰了咼錦一下就又縮了回去,發(fā)出爽朗的笑聲,其他孩子也都跟著笑。
咼錦問他是相信媽媽的話,還是相信她的話,小孩子說要相信媽媽的話,他一直都是這樣做的,咼錦笑了起來說他做的是對的,下孩子看著咼錦問為什么要一直看著她們,咼錦說她也想和孩子們一起做游戲。
小孩子搖搖頭道:“你們大人和我們是不一樣的,你們老是會輸,和你們玩是沒有什么意思的,我們還是自己玩吧。”
咼沐笑出聲來,咼錦回頭瞪了他一眼,轉過頭去道:“我是很聰明的,我身后的這個人是很笨的,你們可以和我玩,不能和他玩,和我玩是很有意思的!
那些孩子看了看咼沐問咼錦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咼錦才會拉著咼沐,是不是擔心他走丟到了,咼錦笑著點點頭說就是這樣,小孩子彼此交頭接耳的商量一下,說什么游戲過家家之類的。
最終一個個子稍稍高一些的孩子道:“那就很不好了,我們是可以玩過家家的,你們是父親母親,我們是孩子,這樣剛剛后,他不聰明就不可以了!
咼錦說確實是這樣,小孩子說著就要離開,咼錦叫住了她們,從背后變出幾枝花朵,送給她們,孩子們很高興,臨走的時候那個小個子還抱著咼錦親了一下,和咼錦小聲的說些什么,咼錦也親了他一下,那孩子一蹦一跳的走了。
看著她們離去的身影咼沐心中無限的感慨,這樣事情看起來真的是很溫馨的,咼沐問咼錦那孩子和她說的是什么,咼錦笑了起來說那孩子告訴她要去找自己的父母了,還感謝她送給了他那么好的東西。
咼沐說還是小孩子的要求少,隨便一個東西都能滿足起來,咼錦說也許這就是她們快樂的原因吧,咼沐看了咼錦一眼問看到她們除了想起兒時的時光,還有什么東西。
咼錦說孩子身上才是最純真的,可惜那樣的日子已經過去了,不管怎么樣都回不了了,咼錦神情有些暗傷,雖然只是短短的一剎那,咼沐還是看到了。
咼沐看著咼錦說能永遠做孩子也是很幸福的,這樣的事情是不存在的,畢竟所有發(fā)生的事情都是能記得了,多了也就會有那些所謂的經驗了,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始終都是記得。
咼錦看著咼沐問為什么孩子們會忘記那么多的東西,咼沐想了一下說也許他們就只愿意記住想記住的,也許他們想記住的就是那么多。
咼錦想了一下說她想不起來什么反駁的理由,兩人繼續(xù)往客棧這里走,咼錦回頭看了一眼,路上空空的什么都沒有。
咼錦無奈的抱怨起來問咼炎哪里去了,為什么還不出來,有那么多的話需要說嗎,咼沐說有沒有護他不清楚,很明顯咼炎是有意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留給他們足夠多的時間。
咼錦忍不住問她們在一起的時間還少嗎,咼沐愣了一下說過去的時候還真的不覺得少,咼錦不再說什么,兩人一路上無話,剛到客棧門口就看到張靈運,兩人快走幾步,張靈運見到她們也迎了上來。
咼錦忙問怎么了,張靈運笑了一下道:“我們這里沒有什么事情,我還以為你們那里出什么事情了,離開了這么長的時間,不會是出什么事情了吧。”
咼錦說沒有什么事情,這里沒有事情就可以,三人回到客棧,剛好看到老板在這里,咼錦道:“您怎么會在這里,為什么沒有去看戲,難得有這樣的機會,可不能錯過了,不要擔心這里的事情,這里不會發(fā)生什么的。”
老板笑著說他不擔心這里的事情,不要說什么都沒有做,就是真的把客棧帶走的話也沒有什么,他得到的錢已經夠買一個更大的客棧了,至于為什么不去看戲,是因為他看的那個故事明天才是大頭,今天看不看都是一樣的。
咼錦看著老板道:“老板你還真的是什么都說,我還以為所有做生意的都會多少說些夸張的話,看來你和其他人是不一樣的。”
老板說沒有什么不一樣的,而是咼錦她們不一樣,他還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人,咼錦笑了起來對老板說能在這里見面就是緣分,以后一定要記得她們,老板說這是一定的,就是想忘,也沒有辦法,畢竟這一輩子再也不會見到這樣的人了。
咼錦就只是笑讓老板再收拾出來幾間房,她們有朋友要來這里,老板說著就走了,張靈運有些奇怪,問咼錦還有什么人要來?咼錦說都是認識的人,咼錦說著就坐在那里,咼沐坐在他身邊。
張靈運還是不清楚道:“我認識的人,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你們的援軍,這里的事情是不是有辦法解決了,是不是就不用在這里無所事事了。”
咼錦笑了起來道:“我現(xiàn)在有些糊涂,你好像有些太關心這里的事情了,我的意思是你可以離開這里的,我們要面對的是什么,你應該很清楚!
張靈運笑了一下問這是什么意思,咼沐笑了一下,不再說什么,咼沐看著張靈運道:“我們就是把你當做朋友才會這樣說的,這里的問題很復雜,不是你能解決的,離開這里是為了你好,不想讓你白白的丟掉生命,你明白就好!
張靈運本還想說什么,看到咼錦和咼沐的狀態(tài)也就不再說什么了,三人就這樣待著,屋子里暫時陷入沉默之中,安靜這種東西就是這樣,不是什么時候都是好的,也不是什么時候都是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