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梧鎮(zhèn)這件事情上,張靈運的問題并不是很大,咼沐這樣問不過就是想要求證一下,不是為了張靈運有沒有說謊,不想讓太多的人牽涉進(jìn)來。
和張靈運相比,最困難的的還是艷娘,從張靈運的話中不難看出來,從開始的時候他就僅僅就只是抱著試試的態(tài)度,成了固然好,不成也沒有任何損失。
張靈運也確實是這樣做的,曾不止一個人,不止一次的提出來過,張靈運的眼中根本就沒有那樣的神情。
同樣的事情最終不同的結(jié)果,問題的關(guān)鍵還是在她們本身,不知道是誰說過這樣的一句話,在感情的世界中,處在劣勢的永遠(yuǎn)都是女孩子,受傷最大的也是付出最多的,這是咼沐對不起艷娘的地方。
張靈運還是很好奇,問雙土是誰,咼炎又和他說了一次,張靈運看著咼沐和咼炎道:“你們的身份果然不簡單,看來真的是這樣的,這樣的事情為什么會發(fā)生在我們這里,而且你們不覺得這件事情很奇怪嗎?”
咼炎問哪里奇怪,張靈運說雙土的修為對神仙是沒有什么用的,在三界六道之中,想要真正的做成任何事情,一定是過神仙這一關(guān)的,特別是那些不是很好的事情。
雙土很清楚自己對神仙沒有什么作用,為什么還要這樣做,換句話說明明知道一定不會成功為什么還要堅持呢。
咼炎還是有些不太明白,說也許這就是雙土來找這些神仙的原因,張靈運想了一笑說這也是奇怪的地方,對妖怪來說沒有絕對的忠心,他們會做事情的唯一目的就是利益。
不用和別人分享的利益才是最大的,這樣算來倒不是雙土在利用妖怪,而是妖怪在利用雙土,不管是有意這樣做還是無意這樣做,一旦妖怪知道了雙土的靈力是怎么回事,就一定是這樣。
咼沐和彼此看了一眼,他們明白雙土是什么意思,這個問題他們也考慮過,最終也得出一個說的過去的答案,雙土一定是掌握了對付妖怪的方法。
邽山妖怪有兩種修為間接的證明了這件事情,咼沐他們擔(dān)心的也是這一點,他們不打算對張靈運有所隱瞞,該說的都說了,聽了咼炎的話張靈運又沉吟了起來,而后再次看了看咼沐和咼炎。
咼炎忍不住道:“你還是不要這樣看著我,為什么你說的每句話對我來說都是如此的震驚,我能確定你不是我們的敵人,你說的這話比做我們的敵人還要厲害。”
張靈運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說這就是他的想法,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他不知道全局,以他的角度來看是這樣的,張靈運說的并錯,角度不一樣最終得到的結(jié)果肯定是不一樣的。
張靈運分析出來的結(jié)果也確實是很讓人吃驚的,還是接著上一個話題,張靈運的意思是就是雙土真的有兩種靈力,這樣的事情也是有很大的可能不村子。
所有修道之人都明白,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是女媧娘娘,毋庸置疑,不管雙土有多么厲害,都不會是女媧娘娘的對手,這一點雙土應(yīng)該也清楚,所以最終的結(jié)果也是一樣的。
張靈運說除非雙土真的有把握能打得過女媧娘娘,張靈運搖了搖頭笑了一下說要是雙土真的有這樣的想法,那他就沒有什么危險的,畢竟這樣的人是不值得去對付的,咼炎同意這樣的說法。
張靈運看了一眼咼沐和咼炎道:“其實還有一種可能,張靈運的目的根本就不是為了統(tǒng)一三界之類的,他的目的非常簡單,就是你們,從一開始他就只想要這個一個結(jié)果。”
咼沐苦笑了一下,咼炎注意到他的表情道:“不會真的是這樣吧,你可千萬不要告訴我是這樣,我可沒有做過什么壞事,這樣的事情不應(yīng)該攤在我們身上一定不會這樣的。”
張靈運說最終的結(jié)論就是由于不知道什么原因,雙土和瑞族的戰(zhàn)斗發(fā)展到這里來了,咼炎看著張靈運道:“果然你確實是很危險的,為什么一開口就有這樣的說法,不是這樣,一定不是這樣,我們可沒有什么仇什么怨。”
張靈運笑了一下說要是不認(rèn)識咼炎的話,會反駁他這樣說,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明白了之后也就沒有什么了。
咼炎笑了一下道:“不會是這樣的,我們就只是一個村子,我們那里的人都是很好的,同時也是很微不足道的,不管誰要做什么,我們都不會成為障礙的,要不是因為這里的事情我們根本就不會出來,所以你說的絕對不是的。”
張靈運說他也覺得不能是那樣,總不能因為一個村子而引起整個三界大亂,張靈運嘆了口氣說在這件事情上,不要說是凡人就是修為低的神仙,怕也是無能為力的,他們和凡人是一樣的,能做的就只是默默的承受。
咼炎說這一點他們是一樣的,張靈運站了起來對著咼沐拱了拱手道:“這里的事情我是幫不了什么忙了,留在這里也沒有什么用,我還是離開吧,為了你們也為了我自己。”
咼沐攔著他道:“如果你要不來這里的話,你和這里的事情是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既然你來了,就不是想走就能走的,你知道嗎,這不是我們能說了算的,甚至也不是你說了算的。”
張靈運苦笑了一下道:“要是別人說這樣的話,我一定不會聽,反而會一定要離開之類,你這樣說的話,我知道是為了我好,我留下來,不管怎么樣這也算是一次經(jīng)歷。”
咼炎道:“你留了下來,盡管這樣,有些話還是要說的,這話聽起來是很奇怪的,我還是要說的,你留在這里是很危險的,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情誰也不清楚,雖然你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卻還是要好好的想一想。”
張靈運看著咼炎笑了起來說比著要不要留在這里,咼炎的話才讓他難以選擇,似乎做什么都沒有用的,咼炎說這就是事實。
張靈運重新坐了下來說這次就是他的劫難,本來還覺得永遠(yuǎn)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咼沐笑了一下說張靈運也算是幸運的,遇到了他們,他們也是幸運的遇到了張靈運。
咼沐接著道:“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要做的就是保護(hù)好你自己,我們你不要插手,也不需要提供任何幫助,記住這一點也就可以了。”
張靈運點點頭說他明白,幫忙不幫忙都是一樣的,咼沐問張靈運關(guān)于范志厚的事情是不是真的不清楚,張靈運搖搖頭說這個問題他也想了一下也不知道這是怎么了。
按照一般情況,范志厚這樣的修為很高,不是無名無姓之人,他卻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如果不是他刻意隱藏的話,他就是最近才出來的,最近出來修為怎么會怎么高呢。
咼沐這樣說就是這個意思,和邽山的事情一樣,總是會出現(xiàn)一些他們從來沒有聽說過的,修為非常高的妖怪,誰也說不清楚他們來自哪里,就好像是這個世界上原本是不存在,突然冒出來了。
梧鎮(zhèn)的事情很復(fù)雜,靈的事情從來都沒有見到過,其實咼沐不需要向張靈運驗證什么,要是放在平時的話就是這樣。
她們這里有小七,在這里小七失去了靈力,邽山的時候卻沒有,還是沒有認(rèn)出來,甚至到現(xiàn)在為止她們都不清楚狐貍精的真身是什么。
小七把這個責(zé)任放在她自己身上,也正是由于這個緣故,她才會去跟女媧娘娘認(rèn)識那些妖怪,這件事小七努力做了一百多年,效果一點都不是很明顯。
說的過去的理由就是此時的小七是沒有靈力的,小七都不清楚的事情,張靈運自然也不清楚,通過和張靈運的這些對話,咼沐還是能確定一些事情的。
張靈運的身份絕對不是像他自己說的那樣,他的身份很尊貴,比小七的還尊貴,這樣的結(jié)果就只是咼沐的猜測,到底是不是這樣并不是很確定,也就沒有說什么。
三人說了一段時間之后,客棧里還是只有他們?nèi)齻,其他人都沒有回來,咼炎看了一眼咼沐問他要不要出去看看,咼沐搖搖頭說這個時候她們女孩子之間更有話題。
咼炎笑了起來道:“好在我很清楚你的為人,要不然的話一定會覺得你是一個很不負(fù)責(zé)的人,在這個世界上可是不能讓女孩子哭的,不管什么理由都不能這樣。”
咼沐讓咼炎不要這樣說,要是小七在這里的話一定會說笑話的,咼炎讓咼沐要好好的管教一下小七,在咼錦的這個問題上,小七沒有絲毫的回還的余地,這樣有好處,也是有壞處的,小七的修為要是在的話還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張靈運說咼沐她們這一幫人真的是很奇怪,這是一個什么樣的群體,該用什么樣的詞語去形容呢,明明是身份不同,修為不一樣,卻聚到了一起,其中的原因是什么。
咼炎無奈的笑了一下說她們這個團(tuán)體本來是很存粹的,就只有她們幾個,慢慢的就變了,加入的人也越來越多,這么多不同的人,竟然沒有什么不適應(yīng)的地方,這個才是最厲害的。
張靈運笑了一下說聽了咼炎這樣說,他也想加入進(jìn)來,咼炎說這不是她們能控制的,張靈運是有自己的選擇權(quán)利,該是什么結(jié)果就是什么結(jié)果,張靈運就只是笑了笑。
咼沐問咼炎王新蕊那里去了,咼炎說去看戲了,咼沐也就不再多問什么,張靈運說王新蕊的問題也不簡單,咼炎問具體是什么。
張靈運道:“她在發(fā)作的時候我沒有在身邊,一切都是艷娘說的,我沒有不相信她的意思,這樣的事情太奇怪了,我是沒有經(jīng)歷過。”
咼炎說附身是挺簡單的,很容易就能做到,咼炎說的有些心虛,咼沐很清楚,張靈運也能聽出來,大家都明白是什么意思,也就沒有多說什么。
張靈運就只是見到的介紹了一些附身的問題,在三界六道之中,真正回附身的就只有鬼才會這樣做,妖怪也是可以的,和變化比起來附身要困難一些,畢竟控制一個人的精神不是那么簡單的。
鬼之所以要這樣做,源于他們都是極陰之氣,說白了就是一個靈魂,是不能隨意在人間出走動的,這也是為什么就只有夜晚的時候才會出現(xiàn)。
想要白天出來,除了有足夠的法力,剩下的就只有附身這一條路了,附身的好壞,時間的長短主和力量的大小有關(guān)系,能不能被發(fā)現(xiàn)也和這方面有關(guān)系。
畢竟是一個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強加到身體之上,一定會對附身之人有很大的傷害,時間越長,這樣的傷害也就會越大。
單單只是考慮這件事情的話,要附身的一定沒有好心,目的就是為了要被附身的人的性命,自然也就不會顧忌會有什么后果。
有件事情是能確定的,除非力量足夠大,要不然想要長時間的附身是根本就做不到的,力量大了也就不用附身了,光是靠自己的力量就能做到想做的事情。
張靈運說這些就是要說明王新蕊的問題不簡單,在這么多修道者在這里的情況下,估計還不敢有這樣的鬼魂能做這事,就是真的有她們也是能看出來了。
她們是修道者,不同于凡人,這就是復(fù)雜的地方,張靈運的意思艷娘要是沒有判斷錯誤,就是她說的那樣,王新蕊的問題肯定就不是附身那么簡單,就是兩個人同時擁有王新蕊的身體,不過是現(xiàn)在她們看到的王新蕊占據(jù)主導(dǎo)地位,而另外的那一個還沒有出現(xiàn)。
咼炎問這是什么意思,問過之后愣了一下,不要意思的笑了笑,張靈運說他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不知道該怎么去處理,目前為止還不能確定是不是真的就是這樣,不是這樣就不能用這樣的處理方法,要是真的話,張靈運看著咼炎。
咼炎道:“你不要這樣看我,你一這樣做就沒有好事情,你就直接告訴我該怎么怎么,你不是說了嗎很有可能不是這樣,我們可以做好準(zhǔn)備,不管有沒有什么用先備著總是不錯的。”
咼炎想要表達(dá)的還是不太清楚,咼沐拍了拍他的胳膊,咼炎看著咼沐笑了笑,張靈運說就是真的這樣也不是直接就能解決的,有很多方面都是要考慮的。
首先要弄清楚的就是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到底是什么樣的,要是消滅其中的一個,另外一個會怎么樣,這些都是很重要的,他們的目的是讓王新蕊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
咼炎看著張靈運,問他是什么時候想到這一點的,張靈運說這樣的事情他也沒有遇到過,難免會有一些好奇,他所想的這些并不是很穩(wěn)固,所有的結(jié)果都是在他提出的那個條件上,也就說真是真正的附身。
咼炎問這是什么意思,張靈運道:“我的意思是我說的這些都是在我的想象中想出來的,在一個條件之上得出這樣的結(jié)論,如果從開頭都是錯的話,后面的也就不可能對了。”
張靈運的意思是在他的修為來看,得到的就是這樣的結(jié)論,他的修為就那么多,得到的也就是這些,咼炎點點頭沒有說什么。
咼沐看著張靈運道:“你說的這些都只是一個想法,未必就是真的,王新蕊的問題和你的問題是一樣的,都和這里,和靈有莫大的關(guān)系。”
張靈運問這是什么意思,咼沐說他也不太清楚,過去的經(jīng)驗就是這樣的,所有很靈有關(guān)的都會出現(xiàn),所有出現(xiàn)的都是很靈有關(guān)的,張靈運想了一下問咼沐讓他留在這里是不是就是因為這一點。
咼沐點點頭道:“我沒有要怎么著你的意思,你的修為不是很高,在這里的就是這樣的,我們所知道的就是你來這里了,為什么來這里,來了之后要做什么,這一切都是未知數(shù),你不知道,我們也不知道。”
張靈運點了點頭,張靈運再次強調(diào)了一下說他說的那些都是他的想法,也只是他的想法,未必就是這樣的,張靈運這話是對咼炎說的,說過他也就離開這里了,他要去外面看看,要是有什么收獲對他們是很有幫助的。
張靈運走了之后咼沐看著咼炎道:“你現(xiàn)在大概能明白剛剛我們說的那個問題,為什么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感覺有些變了,不是我們的關(guān)系變了,是我們承受的太多了。”
咼炎看了咼沐一眼,嘆了口氣說他也不知道這是怎么了,為什么會這樣,不會是真的和王新蕊有什么關(guān)系吧,咼沐讓咼炎拋開這樣的看法,不考慮靈的事情,王新蕊會怎么樣。
咼沐問這是什么意思,咼沐說和張靈運說的一樣,能來到這里都是因為一些原因的,這些原因是什么,王新蕊的原因是什么。
咼炎愣了起來道:“你的意思是,王新蕊也是因為靈,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都是靈造成的,可是王新蕊以前一直都是這樣的,難不成還真的有人未卜先知不成。”
咼沐說未卜先知的是有,不是什么人,而是命運,也就是所謂的道,所有的這一切都是在道的指引下進(jìn)行的,咼炎下意識的問那道的根本是什么,他們的結(jié)果會怎么樣呢。
咼沐苦笑了一下道:“要是我知道這些問題的話,也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了,這梧鎮(zhèn)我的苦惱可是比你多的多,光是一個艷娘都不是我能輕易對付的。”
咼炎說艷娘也是可憐,這里的人都很可憐,這些事情本來和他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為什么要承受這樣的災(zāi)難呢。
咼炎看著咼沐說他的說法要是對的話,一切都應(yīng)該歸于到命運上,一切都是命運的錯,和他們就沒有什么關(guān)系了。
咼沐笑了起來說要是真的這樣的話就太好了,什么都不用做,就在這里躺著,等著結(jié)果就可以了,咼炎也笑了一下說要是真的那樣的話他們也不能就這樣躺著,該怎么做是命安排的,命運應(yīng)該不會無聊到只讓他們躺著,兩人都笑了起來。
能笑始終都是好事,他們也不例外,只是這次笑和原先的笑是不一樣的,原先就只是為了笑,笑之前沒有什么,笑過之后心情卻非常好。
這次也是笑,笑之前心里有事,笑出來之后心情并不是很好,咼炎嘆了口氣說他們真的變了,要是放在以前的話,這件事情也就解決了,此刻卻不一樣,兩人陷入了沉默。
小七慢悠悠的走了進(jìn)來,咼炎忍不住打趣道:“看到了嗎,她一定是被攆回來的,她的地位眼看著就要消失了,心情一定很不好,人家不要她了。”
小七并沒有說什么,甚至連看都沒有看咼炎一眼,慢慢的坐在咼沐身邊的椅子上,咼炎看著小七道:“你這是怎么了,怎么開玩笑的話都聽不出來,這不是你的性格啊,你要和我吵一架啊,要不然的話我心里很不舒服的。”
小七看了咼炎一眼,又低下頭,從小七進(jìn)來的那一刻,咼沐就知道咼錦不會有任何問題,還是忍不住問她們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小七微微搖搖頭,又恢復(fù)成原來的樣子。
咼炎拍了拍小七的肩膀道:“你這些小狐貍到底怎么了,你可不要嚇唬我們,現(xiàn)在可是非常時期,誰都不能再出任何問題,你還是罵我一下吧,這樣我心里好受。”
小七依然笑了笑開口道:“為什么姐姐會怎么好呢,對方明明就是一個妖怪,而且還是關(guān)于哥哥的問題上,姐姐為什么會這樣,艷娘到底有什么好的呢,想不明白。”
咼炎看著小七的眼睛道:“平時怎么開玩笑都沒有什么,你可不能說這樣的話,你不是小氣的人,不管怎么樣咼錦都不會不要你的,你到底是怎么了。”
小七一愣,看著咼炎笑了起來道:“你放心,我不會有任何問題的,就是你有問題我也不會有的,而且你剛剛說我的我都記著,早晚一天都是要換過來了的。”
咼炎笑了起來道:“你能這樣想就好,我還真的覺得你出了問題了,看來是我想多了,你的嘴還是這樣的厲害,很好,你要是出了問題話,還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解決。”
小七說她沒有事情,確實是咼錦讓她回來的,咼錦的意思是要好好的和艷娘說些話,小七有些不理解,不知道要和她說什么。
咼沐說艷娘也是很可憐的,她所做的這些都不是自己愿意的,都是人家逼著她來的,艷娘沒有做什么壞事,不應(yīng)該被這樣給對待。
小七輕輕的哎了一聲說這些道理她都明白,她也是富有同情心的,艷娘這樣是被迫的,只是,只是為什么要針對咼錦和咼沐。
小七說的很激動,咼炎他們也能看的出來,關(guān)心是有的,更多的還是小孩脾氣,也只有在這個時候小七才會這樣。
咼沐安慰小七道:“你太關(guān)系咼錦了,不需要這樣,她有能力處理這樣的事情,這是她的事情,應(yīng)該交給她自己處理,我們不應(yīng)該干擾她。”
咼沐看著咼沐道:“你為什么要這樣說,難道就不擔(dān)心姐姐的安全嗎,她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話,你應(yīng)該最難過啊,怎么會這樣。”
小七的聲音明顯很激動,整個人幾乎都要站起來了,咼沐和咼炎都很奇怪的看著她,咼沐摸了一下小七的額頭,問她怎么了。
小七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說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大概是因為她也想知道艷娘的事,艷娘卻不告訴她,心中有一股怨氣,發(fā)泄出來也就好了。
小七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問接下來該怎么辦,咼炎看著小七道:“你這丫頭怎么回事,怎么忽然變得不太一樣了,我懷疑你是不是也被附身了,什么樣的人會有這樣的能力啊。”
小七不明白問附身是什么意思,而后又笑了笑說她知道了,一定是咼炎太關(guān)心王新蕊的緣故,才會產(chǎn)生這樣的錯覺,這可不是好事。
咼炎看著小七道:“得了,現(xiàn)在我非常能確定,我們的小七還是小七,沒有任何改變,放在平時還不覺得有什么,突然不同了還真的有些不適應(yīng),你說我這算不算是病。”
咼炎這自然不算是病,此刻似乎也不是說這些話的時候,咼沐心里很清楚,此時的他們已經(jīng)到了最危險的時候,大家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才會有這樣的想法,咼炎就僅僅只是為了放松,她們需要放松。
小七道:“剛剛我進(jìn)門的時候,聽到你們說什么命運,怎么你們也開始信命了,這樣的話要是被女媧娘娘聽到了她會怎么辦呢?”
咼炎說他不知道女媧娘娘聽到了會怎么辦,有一點是很清楚的,小七用這樣的方式來恐嚇?biāo)麄兪呛懿粚Φ摹?
小七說她們已經(jīng)開始胡言亂語了,看來靈的事情不解決,她們就好不了,不知道接下來要面對的是什么。
咼沐嘆了口氣不知道說些什么,他此刻想的是咼錦和艷娘在說什么,她們并沒有再說什么,也沒有什么好說的。
艷娘所表現(xiàn)出來的那些就是她真實的想法,也是無奈之舉,她就是一個小妖,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就是想死也已經(jīng)沒有了勇氣。
無論在什么時候,能兇狠去對待的未必就是敵人,有很大的幾率是對自己好的人,事情就是這樣。
艷娘早早的意識到咼錦跟了出來,她本是不想理會的,走了一段距離之后,到底還是忍不住回頭問咼錦為什么要跟著她,咼錦說沒有其他的理由,就是想這樣做。
艷娘冷笑一下道:“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放心,不管怎么樣我都不會有任何事情的,我已經(jīng)什么都不怕了,我也不會去找那些妖怪的,他們和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回去吧,回到你們那里。”
咼錦笑了一下道:“你應(yīng)該是小看我們了,不要說這些事情不會發(fā)生,就是真的發(fā)生了又能怎么樣,我們的狀況已經(jīng)很清楚了,無論做什么都沒有什么用。”
艷娘冷哼說這是咼錦她們自己造成的,明明是自己的事情為什么還要把其他人給牽涉進(jìn)來,這就是所謂的正義之士該做的事情嗎。
咼錦道:“你知道嗎,我們也不想這樣做,這里本來和我們是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我們生活的地方很美好,哪里什么都有,可是我們還是要出來的,這就是我們的責(zé)任,不是你們說的那種正義之士,反正就不是。”
這些話不知道怎么的就是說不出來,慢慢心里很清楚,卻始終都不知道該怎么說,咼錦的反應(yīng)艷娘笑了起來說咼錦應(yīng)該是感到心里有所虧欠吧,連說謊話都說不清楚了,這就是所謂的正義之士,還不知道會做出什么樣的事情。
咼錦笑了一下道:“我說我能感覺到你的感受,不知道這話你相信不相信,有些事情是說不出來的,我很清楚,我不知道該怎么勸你,也不想勸你,心里有事是要發(fā)泄出來的。”
艷娘繼續(xù)往前走,咼錦就在后面跟著,艷娘剛走兩步就又停了下來道:“你到底要做什么,這里這么大,哪個方向你都是可以去的,為什么要跟著我,我想一個人靜靜不行嗎?”
艷娘繼續(xù)往前走,咼錦也沒有放棄跟著她,艷娘再次站住道:“我知道我錯了,我不應(yīng)該說那樣的話,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和你們有什么關(guān)系,我誰都不會怪罪的,就是自己的修為太低,是我自己的問題,我錯了。”
艷娘蹲了下來,頭埋在臂彎里,咼錦慢慢的走到她身邊,和她蹲在一起,咼錦想要伸手去拍艷娘的后背,這樣或許能安慰一下她,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直到這時咼錦明白一件事情,她和艷娘其實是沒有什么關(guān)系的,不管要做什么,彼此之間是要用關(guān)系的,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對于陌生人來說似乎什么都不能做,完全沒有這樣的理由。
咼錦就這樣蹲著,艷娘抬頭看著咼錦道:“我都說了你離開這里,不要跟著我,我就這點要求,難不成這都不可以嗎,我知道你在關(guān)心我,你們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你走吧,離開這里不行嗎?”
艷娘的眼睛紅紅的,眼角的淚珠已經(jīng)很明顯了,咼炎嘆了口氣,不管是什么樣的身份,很多事情的表現(xiàn)都是一樣的,每個生靈能承受的都是有限的,到了一定的程度就會爆發(fā)出來,為什么會這樣沒有誰說的清楚,說不清的事情不知道該怎么去解決。
咼錦笑了一下道:“我真的有些擔(dān)心你,不管怎么樣這都和我們有關(guān)系的,特別是你,此刻我要是說這些事情都是注定的話,你一定會覺得我有些虛偽,可這就是事實,我們誰都沒有辦法。”
艷娘站了起來摸了一把眼淚道:“你說的對,誰都不能怎么樣,我也不指望你們能做什么,我就是想在這里靜一下,你知道么就是我自己,我就是想靜一下,你不要在這里好不好。”
咼錦沒有說話,小七卻沖了過來道:“你真的不要太放肆了,我們已經(jīng)說過了這里事情不是我們能控制的,你朋友有危險知道你擔(dān)心,你不要找錯了對象,你要對付的不是我們,是那些妖怪,我們是為了你好。”
艷娘看著小七,嘴角微微一歪道:“我知道你的本事,你要是真的想要幫助我的話就殺了我,我一天也不想活了,沒有什么意思,你殺了我,殺了我。”
艷娘說著就要往小七這邊靠,小七冷笑一下道:“不要以為我不敢這樣做,但凡我的靈力還在,今天你就活不成了,想死是吧,可以,有很多種方法,而且根本就不用請別人幫忙,你自己就是可以的。”
艷娘不說話,咼錦讓小七離開這里,咼錦的表情很嚴(yán)肅,小七也不好說什么,小七走了之后艷娘說咼錦不應(yīng)該這樣做,應(yīng)該讓小七殺了她,她真的不想活了。
咼錦看著艷娘道:“你知道我現(xiàn)在想干什么,就是好好的罵你幾句,這很有效果的,你真的想死嗎,要是這樣的話你也就不會來這里了,連死都不怕了,你還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為什么就不能好好處理這些事情呢?”
艷娘大笑了幾聲,聲音中滿是悲憤,之后她看著咼錦道:“好好處理?你告訴我該怎么辦,你知道我經(jīng)歷的是什么,一次次的超出了我能承受的范圍,我是還活著,和死了有什么區(qū)別呢?”
艷娘領(lǐng)口指了指胸口的地方接著道:“知道這是什么,我的心,知道它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嗎,已經(jīng)支離破碎了,心疼的感覺你知道,心碎的感覺你明白嗎,什么都不明白為什么要讓我好好的處理接下來的事情,我為什么要這樣做,我憑什么這樣做。”
咼錦看著艷娘問她這一切是不是都是為了楊業(yè)授,艷娘沒有回答,咼錦上前抱著艷娘,艷娘也沒有反抗,就這樣趴在咼錦的胸口。
過了一會咼錦看著艷娘說不管是心疼還是心碎,至少能說明一點,心還是在的,只要心還還在很多事情都是能解決的,心是會碎的,雖然很難受,雖然修補起來很困難,還是能做到這一點的,只要心還在,什么樣的可能都是會發(fā)生的。
艷娘繼續(xù)往前走,咼錦還在跟著她,兩人又不知道走了多遠(yuǎn),艷娘的情緒已經(jīng)好了很多,心中的苦悶發(fā)泄出來,憋屈的感覺就會好很多。
艷娘對咼錦說認(rèn)識她們不是是自己的幸運還是不幸,如果不是因為咼沐的話,她們也不會這樣,同樣還是因為她們,她和楊業(yè)授才能真正的活下來,至少此刻是這樣的。
咼錦說不僅是此刻,以后也會活下去的,艷娘說她已經(jīng)沒有這樣的奢求了,經(jīng)過了這些天她也明白了一些,她和楊業(yè)授之間的關(guān)系也改變了很多。
艷娘的意思在遇到咼沐她們之前,她和楊業(yè)授就注定是要在一起的,絕大部分是因為愛情,也有一些是為了生存,她們的力量很小,只有聚集起來才有可能走的更遠(yuǎn)。
或許正是由于這樣的原因,在艷娘看來楊業(yè)授就只是她的親人,和父母兄弟一樣的親人,楊業(yè)授要是高興了她心里也會高興,楊業(yè)授要是不開心了,她心里也是一樣的。
楊業(yè)授在對待這個問題上,比她更厲害,這樣的感覺很好,只是總覺得少了些什么,不是那么純粹,在范志厚讓她做那樣的事情時,艷娘心里想的就是讓楊業(yè)授活下來,就只有這樣的目的。
等到她們第一次經(jīng)歷生死的時候,艷娘才突然明白過來,眼前的這個男人對自己是如此的重要,那時候她心里暗暗發(fā)誓,一定要讓楊業(yè)授活下去,不管付出什么樣的代價都要這樣做。
艷娘看著咼錦道:“你知道什么樣的滋味最難受嗎,就是心一塊一塊的碎下去的時候,你知道怎么樣心會碎嗎,不是因為要死了,也不是因為要活下去,而且那個你最在乎的人一天天的在你眼前消失,一天天的憔悴,你阻止不了,就只能這樣看著,你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情嗎?”
咼錦搖搖頭,她很清楚,艷娘說的就是楊業(yè)授,雖然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情大致也能想象的出來,最難過的不是死了,而且眼看著要死了而沒有任何辦法,不僅如此,你還不能躲開。
咼錦看著艷娘道:“真的是辛苦你了,我不知道你遭遇了什么樣的事情,我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也不知道該怎么勸你。”
艷娘苦笑一下說這樣的事情是勸不了的,這就是她該面對的,咼錦看著艷娘,問她是怎么想的,艷娘說她之所以還能活下去,僅僅就只是因為她的心有那么一下塊,這一下塊只要不丟失,就不會有什么問題,其他的她已經(jīng)不在乎了,她也沒有這樣的精力,她就只是一個小妖。
咼錦暗暗道:“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你的心一定不會再碎下去,一定會玩好無損的。”這是咼錦的心里話,也僅僅就只是心里話,是不用說出來的,也是說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