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好姚新她們睡下之后咼錦就下來了,咼錦還沒有走過來李陽友就道:“我說你怎么會有這樣的打算,我還在想一個平生只愛酒的人為什么忽然就轉(zhuǎn)性了呢,原來有這樣一個,一個人在這里。”
咼沐笑了笑道:“你說的應(yīng)該是美人吧,不用在意有什么就說什么沒有誰會在意的,我也不會在意的。”
李陽友道:“美這個詞實在是太膚淺,那都是形容凡人的,這個女孩絕對不能用這樣的詞語,用什么詞語都是不可以的,不管說出什么都會覺得少了些什么,所以,所以還是不能說,就如同道一樣。”
張靈運笑了笑道:“原來你也會說出這樣的話,聽這還行,至少沒有惡心的感覺。”
李陽友道:“我也是這樣的感覺,還從來沒有說的如此自然過,你這個決定很好,我非常贊同,這是看得見摸得著的,比你那酒好得多。”
張靈運搖搖頭道:“你不要管我,還是管管你自己吧,想要實現(xiàn)你的目標實在是太不切實際了,還早得很呢?”
李陽友不理會看了一眼咼沐,笑了起來道:“我大概明白你說那話是什么意思了,剛剛還在奇怪為什么你是一個男的,現(xiàn)在就很合理了,老張也真是,平時不怎么出手,沒想到一出手困難就這么大,你們什么時候要打架一定要叫上我,我一定要看看。”
咼沐道:“我們?yōu)槭裁匆蚣埽耆珱]有必要,他不會成功的,不過是白費心機罷了,你還是勸勸他吧,還是找什么酒比較實際。”
張靈運喝了一口酒道:“打架你是看不到了,時間是不可能流轉(zhuǎn)回去的,昨天我們已經(jīng)打過了。”
李陽友看了看張靈運,又看了看咼沐道:“不會吧,怎么會打過了,你們身上沒有什么痕跡,結(jié)果怎么樣,不會是平手吧。”
張靈運搖搖頭道:“說來慚愧,我是攻擊的,他卻沒有防備,攻擊沒有效果,這就是結(jié)果,現(xiàn)在想想也不能算是打架,不過是我一個人在攻擊罷了,天下哪里有一個人打的架。”
李陽友表情很是奇怪,看著張靈運道:“不會吧,你一定是在騙我,這樣的事情怎么可能,比你張靈運修為高的大有人在,一動不動任你打卻沒有任何問題的我還真的不相信,他怎么看也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人物,你一定是在騙我。”
咼錦已經(jīng)走到跟前坐下來道:“你們再說什么,什么騙不騙的,這老頭是誰,怎么會在這里,不會是敵人吧。”咼錦雖然這樣說卻沒有做出任何防備的措施。
李陽友對著咼錦笑了笑道:“你還不認識我,很快就認識了,我叫李陽友,是他的朋友,很快也是你的朋友。”
看到他的時候咼錦心中已經(jīng)猜出個大概,看著李陽友道:“我們可不是什么朋友,至于會不會成為朋友,就不清楚了。”
李陽友道:“會的,會的,只要他成功了,我們也就是朋友了,這很容易的。”咼沐只是在笑,張靈運也在笑。
李陽友看了看他們道:“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張靈運要做的事還沒有不成功的,對此我一點都不懷疑,所以最終的結(jié)果一定是這樣的,我們會成為朋友的。”
張靈運道:“這只是我的事情和你沒有什么關(guān)系,你還是離開這里吧,免得耽誤我做事。”
李陽友道:“我也有自己的事情,怎么能離開這里呢,你做你的,我做我的,這樣我們誰也不耽誤誰。”
咼錦道:“我們還真是奇怪,所有的的事情都和我們自己有關(guān),最終卻誰也不知道要做什么,想不明白。”
李陽友道:“聽說你們已經(jīng)交手了,結(jié)果和我想的不一樣,不知道是不是這樣的,你能告訴我嗎?”
咼錦道:“結(jié)果不是很明顯嗎,看看也就知道了。”咼錦并不清楚李陽友說的是什么,反正都是胡亂說沒有什么可多想的。
李陽友眉頭微微一皺,陷入沉思,張靈運則和咼沐碰杯,咼沐碰了杯卻沒有喝酒,張靈運也沒有說什么。
李陽友看著張靈運道:“原來你說的都是真的,你還真是輸了,輸了為什么還呆在這里,還有什么用呢?”李陽友的語氣有些哀傷。
咼錦附和道:“就是這樣,輸了就離開這里,還在這里干什么,反正不會有機會的。”
張靈運道:“沒有用就不要說了,要嘛喝酒要嘛睡覺,明天不是還有事情要做嗎,要保存精力,還不知道會遇到什么人什么事情。”
四人又待了很長時間,咼沐和咼錦才去上樓,李陽友和張靈運還在那里喝酒,李陽友的臉色始終都不是很好,回到房間之后咼沐問明天怎么辦。
咼錦道:“我們一定要想辦法混進去。探聽一下虛實。”
咼沐道:“這個是自然的,只是不知道我們該從那里開始,進去不容易,出來就更困難了,如果不是他們的話,我們還會陷進去,這樣就不好了。”
咼錦道:“是真不明白,這些人為什么老是做這些沒有什么用事情,以為就這樣不讓他們出來就能阻止壞事發(fā)生嗎,實在是太無知了。”
咼沐道:“這不是我們操心的,我覺得可以從比武招親那里開始,不管是不是真的,進去了也能出來的,這樣也就不用擔(dān)心了。”
咼錦笑了笑道:“也有一種情況是出不來的,就是那家的小姐相中了你,這樣你就出不來了,為了避免這樣的情況我也要去。”
咼沐一愣道:“你也要去?你怎么去,你現(xiàn)在又沒有靈力,沒有辦法變身,這可是招親,再怎么糊涂也不會要你一個女生吧?”
咼錦道:“這根本就不是問題,只要稍微一化妝也就可以了,那么多的人誰會在意我呢,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現(xiàn)在就開始化妝。”
咼錦說著就從包袱里拿出很多東西,頭巾,折扇,還有一身咼沐穿過的衣服,咼沐看著這一切很是驚奇道:“你什么時候準備的,我怎么不知道,看來你是早有打算啊。”
咼錦笑了笑道:“有備無患嗎,明天我去比武你去比文,總是會有機會的,一旦查明,后面的事情就好辦了。”
咼沐道:“希望是這樣吧,不僅有了張靈運,還有一個李陽友,希望他們不會搗亂,要不然的話憑我們是無法和他們對抗的,要是他們能幫忙的話,很輕易的就能知道是不是咼炎他們,也不用費這些事情。”
咼錦道:“我覺得女媧娘娘這樣做一定是有原因的,說不定就是為了考驗我們,我們沒有遭過什么罪,趁著這次機會該做的就都做了。”
咼沐苦笑一下道:“這樣做的意義是什么,我們又不是什么神仙,還用什么下凡渡劫嗎,我們要對付的可是靈,就是有靈力也是非常危險的,更何況沒有靈力,靈出現(xiàn)了我們該怎么做,和他說道理嗎?”
咼錦笑了笑道:“這是一個好方法,要是能成功的話,倒是省了不少力氣,用嘴就能解決的戰(zhàn)斗才是最好玩的戰(zhàn)斗不是嗎?”
咼沐道:“你這樣說我倒是想起了些什么,道理說起來也不是那么簡單的,要是靈能理解的話,還能做出這些事情嗎?”
咼錦道:“假設(shè)的事情誰知道會有什么結(jié)果,我覺得你還真是有些改變,做人看來真的有很大的改變。”
咼沐嘆了口氣道:“我也有這樣的錯覺,要是再等個三年五載的話,也許我所關(guān)心的就只有雞毛蒜皮的小事了,所處的不過也就是柴米油鹽,到了那個時候該怎么辦呢?”
咼錦笑了起來道:“這話你還是只和我說說吧,千萬不要和其他人說,特別是咼炎,要是讓他知道的話,一定會笑話你的,是神就做神的事情,是人就做人的事情,該你做的是一定的,都是躲不過的。”
咼沐不再說什么了,說的和心里想的很多情況下都是不一樣的,我不過就只是說說,內(nèi)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往往就只會和自己最親近的人說,還是不經(jīng)意間就流露出來的。
很快咼錦就化好妝了,站起來讓咼沐看,咼沐看的出奇,笑了笑道:“你還真是厲害,不過你有些太過于漂亮了,哪里會有這樣漂亮的男人,你要是這樣出去了,肯定有很多人圍觀。”
咼錦道:“怎么會,你看和他們看是不一樣的,我還有些許的靈力,就如同看我是一樣的,你再好好看看。”
咼錦說著轉(zhuǎn)了一個圈,咼沐仔細看了一下道:“真的挺像的,你說話要粗一些,這樣就更想了,你也是一個男孩子,一定會成為最英俊的。”
咼錦道:“我要是男孩子你一定就是女孩子,我在想你要是女孩子該是什么樣,應(yīng)該也不會很差吧,要不我給你試試。”說著就讓咼沐坐在凳子上。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天一亮咼沐她們就出發(fā)了,還讓店小二告訴姚新做她們自己的事情,順便打聽了一下汪謙家怎么走。
小二看著咼沐道:“你們也是去相親的,你們這樣應(yīng)該可以吧,比著那些粗人要好的多,比著那些文人又多了一些靈氣,祝你們好運。”
咼錦很滿意小二的說辭,還讓他看看自己的造型怎么樣,小二有些驚奇,問這是什么意思,咼錦道:“我也想去看看這汪大小姐到底長什么樣,怎么會有這么大的魅力,讓這么多人都爭相去看他。”
小二道:“你還是不要這樣做,汪府可不是誰都能進去的,你這樣要是被拆穿了后果很嚴重的。”
按照小二的指示,出了門往前走,越有一里地的路就能看到汪府,這里姓汪的就只有一家,此刻離天亮還有一些時間,街上已經(jīng)有人開始賣東西了,都是些吃的,到處都冒著熱氣。
咼沐買了兩個包子都給了咼錦,咼錦問咼沐為什么不吃,咼沐道:“我還不餓,你都吃吧,包子我吃的實在是太多了,有些反胃,早上肚子里沒有東西才能想到更好的主意。”
咼錦也不客氣,很快兩個包子就下肚了,兩人的腳步很快,到了汪府的時候那里已經(jīng)有人在等待了,排成兩行,一眼就能出來哪里是文的,哪里是武的。
文的這邊都是些柔弱的書生,穿的也都很整潔,很少有綾羅綢緞的,都是些粗布衣服,不知道是不是讀書多的緣故,每個人都如此的無精打采。
武的這邊也是這樣,個個膀大腰圓,滿臉橫肉,一看就是粗人,咼錦看著他們低聲道:“真的很為他們小姐感到可惜,不管是嫁給左右那邊的人,都不會幸福的,要是把他們的優(yōu)點都結(jié)合起來的話或許還有選擇的余地,要不然的話就是跳進了火坑。”
咼沐也看出了其中的端倪道:“我看他們也不是為了小姐來的,應(yīng)該都有自己的打算,再者說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那么多天,好的早就來過來,這些不過是想闖闖運氣罷了。”
咼錦道:“看來是這樣的,你還是不要參與了,他們都這樣了,要是你被選上的話就麻煩了,我可不想人沒有找到把你又丟進去。”
咼沐道:“怎么會,主動權(quán)在我們自己的手上,不答題不動手也就可以了,其實我更加擔(dān)心的是你,你看到?jīng)]有,所有人都在看著你,眼神都不是很友善,他們都把你當成敵人了。”
咼錦看了一下確實是這樣的。咼錦道:“這個很容易解決了,你來文的,我來武的。”咼錦站到了左邊那一隊里,果然不管是文的還是武的,都放松了警惕,甚至武的那方面還在笑。
咼沐排到文的這一隊,咼沐前面這人穿著也很樸素,和其他人不同的是他的臉色紅潤,站姿板正,眉宇之間還有些許英氣,和其他人完全不一樣,見咼沐過來還回頭和咼沐拱了拱手笑了笑。
排了一會后,咼沐后面已經(jīng)多出很多人,和先前那些人都是一樣的,人多了就不安分起來,已經(jīng)開始小聲議論。
咼沐前面那人回頭對咼沐道:“你也是來這里的比試的,我還以為今天遇不到什么對手,還好有你,還有你的同伴,為什么要去武的那里,應(yīng)該來這里的。”
咼沐微微一笑道:“聽你這話的意思倒是對自己很有把握,一定會取得成功的。”
那人道:“把握是有的,成功不成功就不清楚了,我也不在乎,我來這里不過是想看看到底什么樣的人物能有如此大的陣勢,如果真的有這樣的本事話,也不枉我來此一趟,要是嘩眾取寵的話也好好看看這些人的嘴臉。”
咼沐道:“聽你這話不像是提親的,倒像是來砸場子的,你就不擔(dān)心汪府的人不會放過你,這里的人也不會放過你嗎?”
那人道:“有什么可怕的,我不是說了嗎,這里的除了你和那位仁兄,其他的我都不在乎,不要以為讀了幾本破書就覺得自己有學(xué)問,還早著呢?”
咼沐笑了笑并沒有放在心上,能說出這樣話的人多是在吹牛,不用去理會,沉默了一會之后咼沐覺得實在無趣就問前面那人還有多長時間才能開始。
那人道:“應(yīng)該快了,天一亮就開始了,不用急,該是你的就一定是你的,不是你的怎么做都不是你的,我叫劉輝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能在這里相聚也是 緣分啊。”
咼沐說了自己的名字,劉輝靑道:“我看了一下按照以往的規(guī)律應(yīng)該我們兩個一同進去,這樣再好不過了,不管成與不成,都能見識到你的本事,也不枉此行啊。”
咼沐道:“我的本事沒有什么可見識的,我不過也是讀了幾本書而已。”
劉輝靑笑了起來道:“木兄實在是太客氣了,我那話不會針對你的,不過是有感而發(fā)而已,畢竟已經(jīng)有那么多陪淘汰的人了,想不通啊。”咼沐就只是笑。
正如劉輝靑說的那樣,天一亮汪府的門就開了,汪府的管家也就出來,同時還有一隊人,左右兩邊站好,管家輕咳了一聲,排隊的這些人就都安靜了下來。
管家說了一些客套話,什么諸位來到這里都不是一般人,有什么本事就拿出來,不要藏著掖著,這是一個機會,錯過了就沒有了。
也說了其中的規(guī)則,所有的人都必須依靠真本事,要是被發(fā)現(xiàn)作弊的話,亂棍打出,特別是文的這一隊,已經(jīng)有了先例。
所有的都說過之后最前面的四人就被帶了進去,文的走一邊,武的走一邊,咼沐看著咼錦有些為她擔(dān)心,剛才管家說的很明白,在真正的見到小姐之前還有一關(guān)要過,很多人都是在這一關(guān)被刷下來的。
文的這邊請的誰沒有說,武的這邊可是一個不出世的高手,咼沐后悔有些大意了,沒有調(diào)查清楚就來了。
咼錦此刻沒有什么靈力,若是一般人還是對付,如果真的是高手的話就不好說了,若是換做咼沐,失敗了也就失敗了,沒有什么可惜的,可咼錦是女孩,要是被人識破還不知道會有什么后果。
和咼沐預(yù)料的一樣,那四人剛進去管家就又叫了四個,咼沐心中有些好奇,劉輝靑低聲道:“我就說這些人什么事情都做不好了,剛進去就失敗了,也對如果這樣的人都能成功的話,還真是這位小姐沒有福氣。”
果然很快管家又叫了四人,馬上就要到咼沐了,咼沐看著門口,已經(jīng)進去很多人了,卻沒有見到一個出來。
到了咼沐的時候,咼錦對著他使了一個眼色,分開的時候咼沐讓他小心,汪府不虧是最有勢力的人家。
剛進來咼沐就能感覺到這位汪謙應(yīng)該是非常有學(xué)問的,院子非常講究,每一處的景致都不盡相同,雕梁畫棟,該高的高,該矮的的矮,該滿的滿,該空的空,就是咼沐這樣不太講究的人看了心里也非常舒服。
他們一進來就有人領(lǐng)著走,劉輝靑走在前面,雖然是在走著,眼睛卻很好看路,還時不時的贊嘆一番,小聲的對咼沐道:“我也算是一個見過很多美景的人,我總覺得天然的才是最好的,那些經(jīng)過人為雕刻的雖然很漂亮,卻總覺得少了些靈氣,這里卻完全不一樣,不僅能讓人賞心悅目,還能看出很多含義在里面,能有這樣一座院子,主人一定也不是俗人。”
拐了幾個彎來到一個池塘邊,那里放著很多東西,站著幾個人,咼沐停了之后其中一個人就站了出來,這人的穿著有些講究,也透露出一股很高貴的氣質(zhì),和一般的下人是不一樣的。
這人對著咼沐他們拱了拱手道:“兩位公子辛苦了,能來到這里就是緣分,我們家小妹讀過幾本書,認識幾個字,希望能找到一個如意郎君,雖然我們分了文一路和武一路,畢竟關(guān)系到小妹的幸福,我們不敢大意,不需要你們文武雙全,但身子骨也不能太弱,膽子也不能太小,這里有些小玩意,怎么選你們自己看著辦,其中的一項過了,我的這關(guān)也就算是過了。”
咼沐這才明白擺的這些東西是什么意思,咼沐也看了那些東西,有石錘,據(jù)汪公子說有五十斤,只要能抱著走上五六步就算是過關(guān)了。
還有一個約兩丈長的木頭,橫在水塘之上,從這頭走到那頭也就可以了,還有一個蓋著紅布的籠子,里面不知道關(guān)的是什么東西。
劉輝靑對著汪公子拱了拱手道:“我就說汪家不是膚淺之人,怎么要會做這么不合理的事情,到了此刻就明白了,能來到這里實在是太好了,也不枉我走了那么長的路。”
汪公子笑了笑繼續(xù)道:“各位能來就算是給我們面子,我汪府也不是不懂禮數(shù)之人,來的都是客,這里有五十兩銀子,要是想放棄的話,拿著這銀子從后門離開這里,也算是我們給你們賠不是了,若是挑戰(zhàn)失敗的話,這里有十兩銀子,出去吃個飯,畢竟耽誤了你們的時間,只是不管是哪種方式,還請出去之后不要把這里的情況說出去,要是因為這事再把你們請過來就不好了,我汪府不怕麻煩,也能做的到,只是苦了你們了。”
汪公子這話輕描淡寫,其中的意思是非常明顯的,汪府的勢力想要找一個人是非常容易的,要是不遵守的話一定會受到相應(yīng)的懲罰,這銀子說白了就是他們的封口費,這也是為什么大家都知道汪府有測試,卻不知道測試的內(nèi)容是什么。
本來咼沐還覺得很容易,很快就不這樣認為了,那石頭之后五十斤不假,可是卻非常的光滑,想要抓起來是力氣可不僅僅只有五十斤。
那根木頭是普通的木頭,下面的水塘卻非常深,咼沐大致看了一下,少說也有十五六米,應(yīng)該是他們有意準備的,和其他的地方完全錯開了,這個高度,站在上面看一眼就有眩暈的感覺,更不要說走路了。
汪公子說的很清楚,這水中有很多蛇,都不是什么毒蛇,從這個地方掉下去也不會有生命危險,所有的問題汪府都會承擔(dān)出來。
至于那籠子,汪公子也說了就是一頭老虎,籠子里放著一個球,只要能安全的把球從籠子里拿出來,就算是過關(guān),至于中途會有什么危險,各安天命。
到了這個時候咼沐才算明白過來,為什么那么快就進來了很多人,這汪家確實是用了心,所有的這些事情都不簡單,有考驗力量的,也有考驗?zāi)懥康摹?
對那些習(xí)武之人,這些或許還不算是什么,這里的都是書生,手無縛雞之力,沒有誰能真正的完成,咼沐后來才知道習(xí)武的那邊也不簡單,雖然不要求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四樣還是要選一樣的,只要還能過的去,也就算是過關(guān)了。
知道了這些咼沐立刻就沒有了信心,這不像是誰能故意做出來的,說是真的為了小姐選夫婿才能說的過去,到了這里咼沐的又不能退縮。
這些對咼沐來說并不算是什么,和那些凡人相比,他身體素質(zhì)還是非常好的,劉輝靑讓咼沐先選,不管哪一個他都是有把握的。
咼沐本想就這樣結(jié)束,早早的離開這里,又不知道咼錦哪里情況怎么樣,按照咼錦的性格,沒有什么能攔得住她,這是唯一的機會出去之后想要再進來就不容易了,咼沐徑直向那籠子地方走去。
汪公子攔住他道:“這位公子,我可沒有欺騙你,這真的就是一頭老虎,會吃人的老虎,你也知道老虎是活物,不管我們做的防護措施多好也難免會有意外發(fā)生,雖不至于丟了性命,失去手腳也不好的。”
咼沐道:“既然擺在這里總是要有人選擇的,我選擇它也沒有什么不對的,我知道各安天命,就是我出了什么事情也不會怪罪你們的,實在不行我可以寫保證書的。”
汪公子笑了笑道:“確實是這樣,我們又不是怕?lián)?zé)任,不過還請你考慮清楚,若是選擇好了就不能悔改了,按理說老虎可是三個之中最困難的。”
劉輝靑也上來勸阻道:“你還是考慮清楚吧,不管成與不成,這個選擇似乎都不是最好的,能證明勇氣是好事,要是為此送了姓名,或者傷了手腳就不好了,你不需要證明什么。”
說話之間汪公子令人扯開那紅布,果然里面臥著一只吊睛白額虎,身子足有兩三米長,紅布扯開的瞬間那老虎站了起來,看向咼沐他們這樣。
劉輝靑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那老虎每走一步,那鐵籠子就咯吱咯吱的響,看那樣子隨時都會散架。
周圍那些拿著各種工具的家丁,也都全神貫注,雙手抓的緊緊的,那球就在老虎身邊不到半米的地方,球并不小,在老虎的身影下完全沒有什么存在感。
汪公子道:“我們汪府不會做什么家的東西,也是真的在考驗?zāi)銈兊哪懥浚@老虎也算是家虎,不過才訓(xùn)練半年,野性還沒有完全消除,你要慎重考慮。”
劉輝靑也站在那里道:“兄弟這可是真的老虎,你可要想清楚,這東西可是沒有什么人性,要是失控了可不會有什么好結(jié)果。”
咼沐回頭看著劉輝靑道:“能在這樣的情境下還關(guān)心對手的人是個正人君子,我沒有要爭什么頭籌的意思,你不用擔(dān)心,我真的是想這樣做,你不知道這老虎對我來說并不算是什么。”
老虎張開嘴打個哈欠,低沉的聲音直擊心臟,就是汪公子也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劉輝靑立刻道:“兄弟不要沖動,你們汪府還真是肯下本,要是只有這個老虎的話,說什么我都不會來的,還是那五十兩銀子來的更直接。”
咼沐也不再多說什么,徑直向那老虎走過去,所有的生物都是有靈性的,不過在各自為不同種類的時候隔絕了這種天性。
兩個沒有靈性的人彼此相遇不會有什么好結(jié)果,要是其中一個靈性大就不一樣了,所謂人無傷虎心,虎無傷人意。
那老虎看著咼沐,咼沐從那老虎眼中沒有看到任何進攻的意思,咼沐也不遲疑,走到老虎跟前蹲下來。
那老虎看著他,晃了晃腦子重新臥了下來,以一種很舒服的姿勢看著咼沐,如果不是看到的話,一定不會覺得這就是老虎,咼沐伸手把那球拿了出來,老虎自顧自的擺弄自己的爪子。
整個過程咼沐都是很隨意的,看的人卻一定都不輕松,每個人都全省關(guān)注的看著咼沐,心都提到嗓子眼上。
直到咼沐離開那籠子后,劉輝靑才上前道:“兄弟,你可,可真是厲害,那可是老虎啊,不是貓也不是狗,你就這樣輕易的拿出了那球,老虎就像是認識你一樣,你到底干什么工作的,不會是個獵戶吧。”
汪公子也這樣說,老虎確實是家虎,也確實只養(yǎng)了不到半年,家里的人除了馴獸師還沒有誰敢輕易的靠近,咼沐道:“也不用說的那么嚴重,我不過是沒有傷害他的意思,我不傷害他,他也就不會傷害我。”
劉輝靑道:“話雖這樣說,畢竟我們都是凡人,我聽人說老虎就是這樣,你要是害怕了,它就會發(fā)揮出獸性,業(yè)就會攻擊你,你要是不害怕它,它就會害怕你,這樣說也不對,我沒有看出來這老虎又什么害怕的意思,好像它根本就看不見你。”
咼沐道:“沒有那么夸張,我就是運氣好,趁它不注意的時候把球拿了過來,老虎不還有打盹的時候嗎?”
咼沐的表現(xiàn)足夠精彩,這里的人都看著他,汪公子道:“你雖然不是第一個通過這一關(guān)的,從老虎籠子里拿東西卻是第一個,這可不是膽子大就能成功的,你已經(jīng)過關(guān)了,我看你們關(guān)系不錯,你要不要在這里等一下這位公子,還是現(xiàn)在就走。”
劉輝靑道:“不用刻意等我,我雖然沒有這位兄弟這么有魄力,也不是什么事情都做不出來,我馬上就來。”劉輝靑說著就走到那池塘邊,快速的走了過去。
汪公子笑道:“兩位果然非常厲害,我現(xiàn)在就帶著你們?nèi)ヒ娢覀兗颐米樱娴南M麅晌荒艹蔀槲覀兺舾某她埧煨觥!?
咼沐和劉輝靑跟著汪公子,這次不像剛剛進來的那樣,轉(zhuǎn)了很多彎子還沒有到,整個路途并沒有什么不適的地方。
汪府果然是別有洞天,不管是院子樣子,還是房間的格局,處處都透露出一股內(nèi)涵,每處景致都能說出一個優(yōu)美的名字,每個名字后面都藏有一段感人的故事。
開始的時候咼沐還覺得這樣做有些刻意,漸漸的就不這樣想了,自然的才是最美的,這個準則不管什么時候都適應(yīng)。
巧奪天工也不僅僅只是一個詞語,背后所隱藏的工匠精神是無法磨滅的,劉輝靑一路上都在稱贊,甚至還問汪公子他們這里還招不招下人,汪公子問這是什么意思。
劉輝靑道:“說實話我來到這里不過就是聽外面的人說了這事情,在我看來不過就是嘩眾取寵,遇到有本事的人也就露餡了,我就抱著揭穿你們的態(tài)度來的,此刻看來并不是這樣,單看這院子的景致就明白你們絕對有真本事。”
汪公子道:“多謝你的夸獎,我們父親不過是愛好這些事情,找了幾個匠人做了這些東西,好看是好看,也需要公子這樣真正懂得的人才能看出來的。”
劉輝靑道:“我哪里是什么懂的人,不過是自以為是罷了,看來這天下還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如果我要是失敗的話,還請公子讓我留在府里,好好的欣賞一下這美景。”
汪公子笑了笑道:“你既然過了第一關(guān),不管最終會不會成功都是我們的客人,是客人就要好好的招待,想待到什么時候就待到什么時候。”
汪公子帶著他們走入客廳,劉輝靑看著這房子說了很多的贊美之詞,咼沐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也確實值得這樣做。
進入客廳之內(nèi)汪公子讓人送上好茶,也就下去了,剛好咼錦也被領(lǐng)了過來,咼錦一進門就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會進來的,我們沒有分開,省的出去之后再相互尋找。”
咼沐給劉輝靑她們互相介紹,劉輝靑道:“我還以為這位兄弟過不來呢,畢竟那可是比武的地方,兄弟怎么看也不是練武的料子啊。”
咼錦道:“哪里是什么比武的,和武術(shù)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們比的根本就是文話,琴棋書畫隨便選了一個,那些粗人怎么會明白這些東西,最終剩下的就只是我了。”
咼沐笑了笑道:“這個汪府還真是有意思,說好的比文比武隨便選,到了最后原來是文的比武,武的比文,怪不得不讓人說出去。”
劉輝靑道:“我覺得這樣很好,誰都喜歡文武雙全,要是只有文沒有武,就是一個病秧子怎么能擔(dān)當大任,要是只有武沒有文,就是一個莽漢,別的不說,單是這里的景致就對不起。”
咼錦道:“也是,可惜啊像我這樣陰差陽錯的畢竟是少說,誰也不會放棄自己的長處去比短處,我想不明白,要是真有這樣的人該怎么辦?”
咼沐道:“汪公子已經(jīng)說過我們不是第一個通過第一關(guān)的,第一關(guān)不過就是一個熱身的,后面這一個才是真的,汪府用了那么大的精力準備第一關(guān),后面的這個肯定會非常用心的,是不是真的本事很快就能分出來了。”
劉輝靑道:“這才是大家風(fēng)范啊,看來我這次還真的來對了,就是不知道這小姐到底是什么樣,要是知書達理的話,我劉輝靑就留在這里,這輩子不就是要找一個這樣的人共度一生嗎?”
咼沐看著劉輝靑道:“你一定會成功的,這樣你也不用賣身在這里了,做了乘龍快婿,想怎么看就怎么看,理想和佳人一起獲得,這才是真正的雙喜臨門啊。”
劉輝靑道:“木兄這樣說就客氣了,在我看來你要比我有機會的多,光是這樣一份膽識就足以讓人信服,我看木兄的做派怕是已經(jīng)在這里的傳開了,汪小姐估計也已經(jīng)知道了,我是沒有什么機會了。”
咼沐微微一愣,他倒是沒有想到這一層的,當時不過就是好玩,劉輝靑說的確實是一個存在,咼沐有些后悔,本來就不想做出格的事情,到了最后卻做了最出格的事情,凡人的想法咼沐也清楚一些,愛情通常都是從仰慕開始的。
咼錦看著咼沐發(fā)呆的樣子,忍不住的打趣道:“人間就是好了,來了人間很多事情就發(fā)生很多改變,愛情什么的總是說來就來了,還是要做人的。”
咼錦用手碰了碰咼沐道:“朋友真的是恭喜你了。”
咼沐就只是笑,還沒有開口說話就聽到一個洪亮的聲音道:“到底是誰敢從老虎籠子里把球拿出來,我看看到底是什么樣的英雄。”和笑聲一起出現(xiàn)的是一位老者,咼沐等人忙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