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從楊柳表現(xiàn)出來的修為,三公子大概了解了楊柳的道行,比自己是厲害的,這也僅僅只是和蛇精戰(zhàn)斗時表現(xiàn)出來的。
很顯然楊柳并沒有使用全力,楊柳身上有一種不一樣的東西,這是三公子能感應出來的,此時三公子靈力幾乎消耗殆盡,并沒有感應到楊柳有什么不同。
無論如何楊柳她們的到來讓三公子他們都喘口氣,楊柳看著三公子笑了笑道:“能見到三公子這樣也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打仗最重要的不是擒賊先擒王嗎?”
三公子苦笑,如此簡單的道理他怎么會放過,三公子很少能想到如此簡單的問題能變得如此復雜,三公子道:“這里只有一個假王,想要擒他有些棘手。”
楊柳笑了笑道:“你先休息一下,我什么時候撐不住了你什么時候上來。”楊柳說著身影就飛了出去,只一下妖王就損失了好幾個。
三公子這才見識到楊柳的厲害之處,所有消失妖怪都變成了花瓣,圍繞這楊柳的身邊,上下飛舞之后慢慢的消失,三公子看的有些癡呆,下意識的咽了一下口水。
直到這個時候三公子才意識到,楊柳的修為不是比自己深就能解釋的,楊柳神情很專注,并沒有感覺到,花瓣融入自己身體的速度快了很多,也順暢了很多。
楊柳要對付中九,楊柳并不認識中九,能看出來中九呆的地方就是指揮的地方,也就是所謂的王,楊柳速度很快,能消滅掉的妖王,楊柳都抬手消滅掉了,稍微麻煩的楊柳都放了過去。
三公子已經(jīng)是一個很好的證明,楊柳不想再重復這樣的事情,楊柳突然出現(xiàn),本身就給那些妖王一定的額震懾,出手又如此的厲害,那些妖王都不敢硬碰硬,楊柳想要走,他們也就這樣了。
楊柳終究沒有到中九的身邊,狐貍突然出現(xiàn)攔住了他,楊柳微微一愣笑道:“看來你就是真正的王了。”
狐貍不太明白這是什么意思,低頭看一下下面的情況,笑了笑道:“看來這里的情況還不錯,至少不是很壞。”
楊柳敷衍道:“確實是不錯,你看著這些小妖已經(jīng)露出疲態(tài)了。”楊柳和狐貍說的是同一件事情,得出的答案是相反的。
狐貍上下打量一下楊柳道:“我想不明白,想你這樣修為的人,為什么要甘于在女媧之下。”
楊柳道:“你這話怎么說,你不也是一樣嗎,還有什么樣的妖怪能不在女媧娘娘之下嗎?”
狐貍道:“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意思,以這樣的本事,三界六道之中想做什么事情就做什么事情,沒有誰能管的住你,為什么要用那些條條框框的限制住自己。”
楊柳道:“我想做的事情并不是很多,你說的那些對我沒有什么用,再者說修行的目的不就是得到嗎,還有什么途途徑比跟著女媧娘娘更好的嗎?”
狐貍笑了笑道:“這也算是一條,你剛才說是想做的事情并不是很多,總還是有的吧,諸如云中飛,我覺得他是一個好人。”
楊柳臉色微微一變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狐貍道:“沒有什么意思,有自己喜歡的人是好的,陰陽本來就是要相濟的,這是好事,女媧娘娘偏要阻止這樣的事情,想不明白。”
楊柳道:“你這就有些多慮了,云中飛和你想的并不一樣。”
狐貍道:“如果女媧娘娘一定要阻止呢,我說的是如果,你會怎么辦?”
楊柳道:“你對這樣的問題好像很感興趣,是不是也想做什么。”楊柳的心已經(jīng)有了波動,她明白狐貍是什么意思。
狐貍說的是一種可能,可能的事情不一定就發(fā)生,楊柳自己是沒有什么問題的,如果只是云中飛自己的話應該也不會有什么問題。
云中飛不是自己,他有師父,有師兄弟,有瑞族,這些對他都是如此的重要,如果真的遇到非要放棄什么的話,對云中飛是殘酷的。
狐貍看著楊柳的表情,露出一絲冷笑,楊柳再次盯著狐貍看,上上下下很仔細的看,那眼神就像是搜尋藏匿寶貝的小偷,一定要找出來的架勢。
起先還沒有什么,慢慢的狐貍就有些被看毛了,狐貍的眼神早就不敢和楊柳對視了,渾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種不自在,狐貍干咳一聲道:“我有一個萬無一失的方法,不知道你想不想聽。”
楊柳似笑非笑的道:“有方法總是要試一下的,要是有什么效果不是很好嗎?”
狐貍道:“邽山的形式不知道你是不是清楚,你不會有什么事情,女媧也不會有什么事情,至于云中飛他們就很難說了。”
楊柳道:“這話怎么說,他們不都是好好的嗎?”
狐貍笑了出來道:“你說的好是什么意思,這也怪不得你,畢竟很多事情你是不知道的,很多細節(jié)你也是不明白的。”
楊柳笑了笑,她知道的事情狐貍是不清楚的,封印凡的那陣法楊柳明白,看到云中飛他們的反應也就知道他們的處境,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楊柳也就不會說出那樣的話,這些情況她都清楚,很明顯狐貍是不知道的。
狐貍大致說了一下,想要表達的意思無比清晰,云中飛他們會失敗,也會死去,只要凡能出來就是這樣的結(jié)果,而且凡馬上就要出來了。
關(guān)于這一點狐貍并沒有說任何的謊話,楊柳也在擔心,如果凡出來了就一定是這樣的結(jié)果,楊柳想把云中飛帶走,云中飛的態(tài)度很堅決,楊柳清楚一定是這樣的答案。
對于云中飛他們來說,生命并不算是什么,他們可以為了很多事情放棄自己的生命,道理之所以有用往往是對生靈有好處的,不是所有人都能選擇好處的,即使知道很多道理。
楊柳道:“你說的方法又是什么呢?”
狐貍道:“要是我說有機會保住云中飛的命的話,你會有什么想法。”
楊柳笑了笑道:“怕是做不到吧。”
狐貍道:“你應該還不清楚我和凡是什么關(guān)系,凡之所以能出來都是在我們的幫助下,什么樣的事情他都是要答應的。”
狐貍說的很認真,就像這件事情已經(jīng)開始做了一樣,楊柳笑而不語,狐貍看著楊柳道:“看來你還是不相信啊,這件事情我是能做到的,我能證明··”
狐貍說了很多和這有關(guān)的話,最終的目的也很簡單,就是要想楊柳證明他能做的到,兩人說的是同一件事情,結(jié)果卻完全是相反的,不過是站的角度不一樣罷了。
狐貍還在說,楊柳再次盯著狐貍看,還是想要把狐貍看透一樣的表情,楊柳道:“我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狐貍還在說,并沒有聽清楊柳的話,停了下來看著楊柳道:“你說什么?”
楊柳笑了笑道:“雖然我們不過是見過幾次面,你這個人真的很奇怪。”
狐貍臉色一紅笑道:“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奇怪了。”
楊柳道:“你到底是個聰明的人還是愚鈍的人,或者···”原來的想不出其他的詞語,楊柳問的很真誠,這確實是她想知道的。
剛見面的時候楊柳覺得狐貍就是一個很普通人的,雖然說不上愚鈍,一定是不能用聰明形容的,后來狐貍表現(xiàn)的就不一樣,露出的那種氣質(zhì)明顯是不一樣的,楊柳想不通,什么樣的偽裝能達到這樣的效果。
狐貍道:“你這個問題倒是把我問出了,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生靈不就是這樣嗎,該聰明的時候聰明,該不聰明的時候不聰明。”
楊柳笑了笑,狐貍說著無法回答到底還是給出了答案,狐貍說的是對的,該聰明的時候聰明,該糊涂的時候糊涂,至于什么時候聰明,這是另外一個問題,一個更難解答的問題。
蛇精道:“這問題不用考慮,你還是想想我和你說的怎么樣吧?”
楊柳道:“其實這樣的話你根本就不用和我說。”
狐貍臉色微微一變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楊柳道:“就是你想的意思。”正在這個時候韓廣居和蛇精也來了,一來他們就加入戰(zhàn)斗中,楊柳看著她們道:“她們也來了,這是好事。”
韓廣居她們的問題就是不破不立,想要根本解決,一定要弄出一些動靜來,看到蛇精的那一刻狐貍的臉色就難看起來,口中嘟囔道:“果然是這樣的人,也好,這樣的話就沒有什么留情的必要了。”
狐貍抬頭看著楊柳道:“你已經(jīng)做出了選擇,既然這樣的話就不要后悔,活著的路不選,偏偏要選死路。”
狐貍身影一動,向楊柳沖了過來,楊柳動作很快,躲避的同時出手攻擊,狐貍的速度也很快,這不是兩人第一次動手,楊柳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狐貍不是簡單的角色,和楊柳的表現(xiàn)不同,狐貍的招式卻沒有任何顧忌,幾乎全部都是攻擊,逼不得已的時候才會防守,而且狐貍的防守幾乎都是千鈞一發(fā)之計,那感覺怎么看都像是料定楊柳不敢動手。
三五招之后,楊柳大概也就明白了,狐貍的修為很高,就目前表現(xiàn)出來的,楊柳想要取得勝利,沒有個幾百招是不可能的,這也僅僅只是表現(xiàn)出來的,至于沒有表現(xiàn)出來的就不好說了。
這是楊柳的感覺,總覺得狐貍一定是藏起了什么,還是非常重要的,蛇精剛一出現(xiàn)就去對付那些妖怪了,蛇精的修為很高,出手又沒有任何顧忌。
蛇精不會講什么仁慈不仁慈,這個時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瞬間就倒了一大片,小妖們怎么也想不到為什么短時間內(nèi)會出現(xiàn)這樣多的高手。
特別能看的見還沒有接觸的那些妖怪,他們的心思已經(jīng)動搖的不行,眼看著就要成功了為什么會這樣,優(yōu)勢雖然還在他們的手中,氣勢卻已經(jīng)減少了不少,甚至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后退的想法。
韓廣居則來到子木的身邊,對于忽然出現(xiàn)的這些人,子木還出懵的狀態(tài),這些人的了靈力在之前他們或多或少的都感應到了,有的發(fā)生很大的改變。
就比如蛇精兄弟,他們的修為瞬間提升了那么多,還溫暖了不少,已經(jīng)感應不到任何邪惡的氣息,子木還在想這到底是怎么了,子木想不出來。
有一點是清楚的,這些人都是妖怪,之前他們的氣息表現(xiàn)出來的就是這樣,一群妖怪突然出現(xiàn),不是要對付他們,而是幫助他們,子木心中是疑問幾乎要溢出來,韓廣居一來子木就問她是怎么回事。
韓廣居道:“他們都是來是幫忙的,是女媧娘娘讓來的,我們,我也是。”子木和四將軍彼此對視了一眼,還有什么比女媧娘娘這四個字更讓人吃驚的嗎,只知道這一點就可以了。
子木道:“女媧娘娘就在這山中,她已經(jīng)來了,為什么不出現(xiàn)。”
韓廣居倒是沒有想到子木問這樣的問題,韓廣居還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說,女媧娘娘正在處理棘手的事情,暫時脫不開什么,這樣說的話恐怕會有更大的誤會,不用想也一定是這樣的,此刻不是解釋的時候,更不是讓子木他們分心的時候。
韓廣居道:“女媧娘娘還有事情,估計馬上就會到這里。”在韓廣居看來這句話并不是瞎說,韓廣居已經(jīng)看出來了子木他們的處境很危險。
女媧娘娘就在隔壁,不可能子木他們有危險而不了幫忙的,幫忙自然就會來的,韓廣居已經(jīng)不覺得子木他們會有什么,女媧娘娘在這里,他們什么都不會有。
不管韓廣居想的是不是對的,這話對子木他們都有激勵作用,女媧娘娘來了,他們的處境也就好了,子木看著蛇精,心里不停的犯嘀咕。
蛇精這個人的靈力讓他很不舒服,不知道為什么,子木很確定他并沒有見過蛇精,一個你沒有見過的人是沒有什么理由去憎恨的,更何況他還是神仙,神仙就更不應該有這樣的情緒。
三公子已經(jīng)能行動,走到韓廣居身邊兩人相互問好,韓廣居的話三公子已經(jīng)聽到了,三公子看著韓廣居道:“女媧娘娘你們已經(jīng)見到了?”
韓廣居點點頭,三公子道:“你就是以這樣去見女媧娘娘的。”
韓廣居笑了笑道:“在女媧娘娘身邊,什么模樣不都是一樣的嗎?”
三公子笑了笑道:“確實是這樣的,女媧娘娘沒有什么是不清楚的。”
三公子指著蛇精道:“他怎么和你在一起,不是和楊柳一起來的嗎。”
韓廣居臉色微微一變道:“是女媧娘娘讓他來的。”三公子點點頭,韓廣居這話說的并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卻和三公子的問題有些不搭,好在三公子并沒有再追問什么。
三公子指著蛇精兄弟五人,對子木道:“父王,這就是我認識的那幾個人,雖然他們是妖怪,卻沒有什么壞心,幫助云公子的就是他們。”
子木有些疑惑,看著蛇精兄弟道:“你說他們是妖怪,怎么干覺不是很像啊。”
三公子道:“他們就是妖怪,我還認了他們當我的護衛(wèi)呢?”
韓廣居上前道:“三公子這個愿望怕是實現(xiàn)不了了。”
三公子道:“你這是什么意思,他們不同意嗎,不應該啊,這是多好的事情啊。”
韓廣居也沒有賣關(guān)子道:“女媧娘娘已經(jīng)收了他們,怕是也給了他們的靈力,要不然也不會這么高。”
三公子一愣道:“你的意思是說女媧娘娘讓他們當自己護衛(wèi),還是徒弟?”
韓廣居道:“他們應該是護衛(wèi),徒弟在那里。”韓廣居說著指了指楊柳。
三公子看著楊柳默默的道:“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你們到底都做了什么事情。”韓廣居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時間確實是不長,發(fā)生的事情也很多,有好的是,也有壞的,有能解決的,也有解決不了的,這就是事實。
三公子笑了笑道:“這樣也不錯,跟著女媧娘娘要比跟著我好的多。我們趕快努力,結(jié)束這里的戰(zhàn)斗吧。”
子木拉了一下三公子道:“這里交給我們,你還是先回復一下吧,還有很多事情呢?”三公子點點頭,蛇精的修為很高,這些小妖根本就無法滿足他,蛇精就去對付那些妖王。
小的妖王都已經(jīng)加入到團戰(zhàn)之中,剩下的就只剩下歸戊和莫立武了,他們正看著楊柳和狐貍的對戰(zhàn),他們的本來是要對付楊柳的,狐貍出現(xiàn)了他們就站在那里,不知道該做些什么。
楊柳和狐貍之間他們是插不上手的,莫立武看到楊柳出現(xiàn)的那一刻忍不住嘆了口氣,所有的這些人莫立武都見過,除了蛇精兄弟他們能對付的一個都沒有。
看到蛇精的兄弟的戰(zhàn)斗之后,莫立武的心情跌落谷底,蛇精兄弟的表現(xiàn)就只能證明一件事情,他們的靈力得到短時間內(nèi)提升,甚至還發(fā)生了一些變化,背后一定有高人在,能做到這一點的有,真正做的話怕不會很多。
莫立武已經(jīng)沒有原先的激情了,越來越覺得來到邽山是最愚蠢的決定,這樣的結(jié)果不是他們的要對付這些神仙,不過是以這些神仙為誘餌把他們聚集起來對付他們。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還有女媧娘娘,很多事情都證明,女媧娘娘應該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這山里了,女媧娘娘來了他們還有什么好打的。
莫立武知道的事情,歸戊一點都不清楚,相反歸戊覺得他們馬上就要成功了,三公子他們很快就撐不住了,來的這些人雖然修為很高,數(shù)量總總是有限的,做出什么大的動作,莫立武表現(xiàn)沒有逃過歸戊的眼睛。
歸戊道:“你這是怎么了,為什么要嘆氣,這里的情況不是很好嗎?”
莫立武道:“我只是覺得突然這么多幫手,我們有些吃不消。”
歸戊笑了笑道:“你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形式對我們是非常有利的。”
莫立武苦笑了一下,莫立武并不打算把自己知道的告訴歸戊,自私只是一小部分原因,莫立武心里清楚,所有的這些事情都有些過于天方夜譚,就是他說了也不會有誰相信的,到時候被人說個找借口就不好了。
莫立武看著狐貍和楊柳的戰(zhàn)斗道:“你覺得我們能幫上忙嗎?”
歸戊笑了笑道:“原來你是在擔心這個,不用擔心,他們有是高手,我們也有高手,什么樣的靈力對付什么樣的人一定不會有什么問題的。”
莫立武仍舊只是笑了笑,歸戊所說的未必不是一個好方法,在一般情況下也是可以弄的,可惜是這里的情況超出了他們的認知能力,莫立武真的想象不出來。
歸戊知道這一切并開始相信的時候該什么樣的表現(xiàn),蛇精來到歸戊身邊,莫立武已經(jīng)知道蛇精要對付他們,往后退了退,歸戊的修為高于他,所有的事情都由他拿主意。
歸戊倒也沒有客氣,看著蛇精道:“你到底是誰,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
蛇精沒有說話,歸戊有些生氣道:“我們都是妖怪,神仙是我們的死對頭,這次來這里也是為了和他們的戰(zhàn)斗,你身為妖怪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莫立武上前道:“恐怕還不止是這樣吧,他和狐貍是一起的。”
歸戊一愣看著莫立武道:“你說的是真的?”莫立武點點頭,莫立武這樣說并每滅沒有是其他的意思,不過是讓歸戊小心,蛇精的修為是很高的。
歸戊好像并沒有明白莫立武的苦心,他顯得更加是生氣,看著蛇精道:“你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你也是妖怪,難道就就為了要活命而去抱神仙的大腿嗎,我們不應該一起聯(lián)手防抗他們嗎?”
蛇精本不想說什么,實在不想聽他這樣嘮叨,蛇精道:“我誰都沒有幫,不過是在幫我自己。”
歸戊道:“既然這樣的話你就更不應該站在那邊,你看看我們情況,馬上就要取得勝利了,你不應該過來嗎。”
蛇精有些不耐煩,也明白了那樣一句話,越是本事低的人,聲音也就會越大,蛇精那話是對的,他就是在幫助他自己,其他的他什么都不在乎。
蛇精的心里并不是很好受,他想到了女媧娘娘說的那話,在蛇精的看來不過是女媧娘娘推辭的說法,女媧娘娘才是真正的三界六道的主人。
那些天庭的人不過是在幫助她做事情罷了,天上地下還有什么事情是她做不到的,只要她一句話,那些神仙就什么都不會說了,如此簡單的事情為了要說辦不到,不過是不想幫忙罷了,誰都靠不住,最終能依靠的還是自己。
蛇精道:“我要是去了那邊怎么樣,不去又如何呢?”
歸戊笑了一下道:“這里的情況不是很明確嗎,神仙已經(jīng)不行了,他們馬上就要失敗了,你過來的話能得到很多的好處的。”
蛇精眉頭微微一皺,腦海里有個念頭,如果沒有韓廣居的話,邽山這場戰(zhàn)斗和蛇精沒有任何一點關(guān)系,蛇精很憎恨天庭的那些人,如果不是他們的話,自己也不會落到個地步。
憎恨是一部分,蛇精也不得不承認,三公子他們那些人是很厲害的,能這么長的時間保持住三界六道的平衡,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正是因為明白這些,歸戊說的這些話在蛇精看來有些可笑,如果真的那么容易的話,蛇精也就不會等到今天。
即便有雙土的陣法,即便雙土非常厲害,蛇精心里也清楚,這場戰(zhàn)斗最終會勝利的一定是三公子他們,所謂的勝利不過就是一個結(jié)果,在這個結(jié)果出現(xiàn)之前,有很多事情會發(fā)生的。
蛇精覺得這是一個機會,蛇精又想起女媧娘娘的話,他是逃不掉的,逃得出邽山又能怎么樣,最終還是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
蛇精嘆了口氣,就此沖了上去,他要讓自己動起來,只有這樣才不會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歸戊本來還覺得蛇精會被他說動,沒有想到蛇精忽然攻了過來。
歸戊和莫立武到底是一代妖王,當即也就迎了上去,歸戊自持聰明,卻還沒有到狂妄的地步,莫立武說了那話,歸戊就明白蛇精的修為不低,不敢大意,攻少守多。
莫立武就更不用說了,基本以躲避為主,蛇精也沒有下殺心,如此一來竟然一時分不清勝負,數(shù)招過后,歸戊還在不斷的勸蛇精,蛇精多半都沒有聽進去。
歸戊有些著急,這個時候少一個敵人總是好的,蛇精的在想自己的事情,蛇精一生都在做這樣的事情,眼看著就要實現(xiàn)了,他是不會放棄的,該怎么辦想不出來,女媧娘娘這里應該是不行了。
女媧娘娘把話說的很死了,要是逃走的話難免還是會被捉住,這是一定的事情,天庭要是想做什么事情,沒有做不到的,蛇精想的入神,手下的動作不斷加快,歸戊和莫立武很快就承受不住了。
好在蛇精的都是點到為止,歸戊回頭看一下中九,他正在那里悠閑的看著這一切,歸戊有些氣憤,這是大家的事情,中九又是他們推出來的,這個時候擺起老大的架子來實在有些可惡。
中九確實沒有要動的意思, 他在等一個機會,一個能讓他出手的機會,從開始的時候中九就給自己找到了后路,他們能取勝的話自然什么都不用說。
萬一他們要是失敗的話中九也擔心,王吉在這里他們隨時都能離開這里,中九非常善于做這樣的事情,唯一不同的或許就是這里情況很復雜。
中九很不好找其中的那個點,這是非常重要的,時機一定要準,早了晚了都不好,至于時機發(fā)生之前的事情,中九就享受老大的榮益,什么都不用做,邽山的情況也不用他出手,歸戊他們都能解決。
歸戊哪里知道中九的想法,他們想的邽山這里的一定能取得勝利,勝利了就什么都好了,歸戊就是這樣想的,這是他分析之后的結(jié)果。
邽山這里就是三公子他們的葬身之地,除非有什么天大的事情發(fā)生,就是楊柳他們出現(xiàn)之后歸戊也是這樣的認為的。
妖怪的數(shù)量是數(shù)十倍小兵的數(shù)量,妖怪對小兵的狠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每個小兵的修為都提升了不少,所有的這一切加起來,歸戊很有把握。
這個時候即使三公子他們有支援到,兵力也一定會損失的,至少是能做到這一點的,這里的匯聚的妖王本來有五個,黃廊死了之后就剩下了四個,王帝不知去向,這里剩下的莫立武他們。
三人的想法各不相同,其中是原因也是不同的,中九是本來就是這樣,面對所有的情況他都會這樣做,這就是他的處事法則。
不管有沒有絕對的把握,不管有沒有這樣的必要,中九的選擇永遠都不會改變,中九能活到現(xiàn)在和這一點有莫大的關(guān)系。
莫立武也生了萌生退意,這和他的見聞是有關(guān)系的,這里不是他們能處理的,女媧娘娘都要來了,還有他們什么事情。
莫立武也找機會,找一個能安全撤走的機會,不僅是三公子他們,對妖怪也是一樣的,莫立武還不想得罪任何人,這不是明智的做法。
三公子很快就恢復了靈力,看了一眼周圍的情況,子木看著他道:“畢竟是我們自己的事情,最終還是要我們解決的。”
三公子道:“父王說的對,我們事情我們自己解決,我現(xiàn)在就把中九是擒來。”
韓廣居疑惑的道:“他們的大王不是狐貍嗎,和中九有什么關(guān)系。”
三公子抬頭看了一眼楊柳哪里笑了笑道:“那里我是不需要出手的,有人比我厲害。”
三公子說著就向中九沖過去,三公子并沒有直接攻擊,站在中九面前道:“現(xiàn)在沒有誰能幫你了吧。”
中九笑了笑道:“我還以為三公子忘了這里的情況,躲在那里偷著樂呢?”
三公子道:“你少說這樣的風涼話,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
三公子說過就開始進攻,依然是那兩個人站了出來,三公子冷笑一下道:“你這個大王,到底什么時候才會露出自己的本事呢,總躲到后面不好吧。”
中九很慵懶的道:“不用急,一定會見到的,到時候你不要害怕就行。”
三公子笑著搖搖頭,到了此時三公子覺得中九沒有什么本事,兩人的力量依然很大,其中一人傷了胳膊,動作什么的都慢了很多。
三公子的厲害之處就是那能從戰(zhàn)斗中不斷的積累經(jīng)驗,兩人應不是他的對手了,很快就敗下陣來,三公子沒有手下留情,眼看著就要刺中受傷那人,兩人就這樣忽然消失了。
三公子也停在半空中,一動不動,看到的人一定會奇怪三公子為什么有這樣的修為,或許更奇怪的是為什么要這么做,沒有什么必要。
只有三公子自己清楚,他正在經(jīng)歷什么,不是三公子停在那里,而是不能動,一動都不能的動,火尖槍就好像是被人抓住一樣,紋絲不動。
事實也確實是這樣,三公子的火尖槍正被人抓著,中九正看著三公子在笑,他已經(jīng)從剛剛的地方移了過來,即使只有幾步遠。
三公子還是非常吃驚的,中九是移動了,瞬間移動,其實這個距離不算什么,中九能做到也不奇怪,可是中九抓著三公子槍,三公子竟然無法奪過來。
其實這也沒有什么,三公子修為雖然高,比他的高的還是有的,中九真的有這樣的本事,也不是不可能,真正讓三公子吃驚的是他沒有感應到中九的靈力。
中九的靈力三公子很清楚,之前他們也感應到了,沒有什么不對的,一個人運用了靈力卻沒有感應到,三公子解釋不清楚。
中九看著三公子道:“怎么樣,我說過你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吧,是不是這樣。”說著手松開,三公子的槍才重新收了回去。
三公子穩(wěn)定了一下心神道:“我還真是看錯了,你倒是真的有了很大的奇遇,修為竟然能到了這樣的地步。”
中九笑了笑道:“我的這些微末道行三公子怎么會放在眼里,也是我運氣好,要不然真的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三公子道:“原先我還奇怪,為什么他們都任你大王,你還真有這樣的本事,既然這樣的話為什么還要做妖怪呢?”
中九笑了笑道:“要不然你讓我們怎么辦,一日是妖怪,終生都是妖怪,我能怎么辦?”
三公子道:“修行不就是為了得道嗎,不就是為了修成正果嗎?”三公子是真心這樣說的,這是他們所有修行者最終的歸宿。
中九再次大笑起來,看著三公子道:“修成正果,你說的正果和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嗎,那不是你們的特例嗎,不是都被你們給占了嗎,我們有這樣的機會嗎,我們就只是妖,我要是走到你三公子面前說我不想做妖怪了,請你給我個機會,你會這么做嗎?”
三公子沒有答話,這樣的問題他不知道該怎么說,沒有發(fā)生過的事情是沒有什么結(jié)果的,三公子后來也想過這個問題,最終的答案有些模棱兩可。
三公子真的不確定他能說出這樣話來,畢竟他面對的是妖怪,還是無惡不作的妖怪,不能確定他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三公子下意識道:“那是你們的罪過,要不是你們作惡多端的話也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都是你們··”
中九又笑了起來,搖搖頭,來回走了幾步道:“你說的作惡多端是什么意思,是傷害人命,還是別的什么,如果是傷害生命的話,試問哪個妖怪有人間的帝王多,為什么他們就能享受,我們就要承受。”
中九看著三公子,不知道是憤怒還是悲憤,三公子也算是能說會道,到了這個時候卻什么都說不出來,說什么總覺得少了點什么。
中九依然在笑,聲音不是很大,微微搖著頭,三公子心里有些觸動,不知道為什么,中九道:“看三公子的意思就明白,我說的你不能全部否定,這是真的吧,既然這樣的話也就沒有什么好說的了。”
三公子道:“我確實有些說不明白,我知道你一定是錯的,你的做法是錯的,可是我說不出來。”
中九道:“我還以為你們什么都能明白呢?”
三公子道:“我確實不知道該怎么說,也不管你有多厲害,這里的事情一定是要解決的。”
中九道:“這樣很好,道理什么都是廢話,誰的力量大,誰說的是算的。”
三公子準備好一切就此出手,三公子已經(jīng)有了準備,出手快準狠,中九身子微微一動就躲了過去,三公子也就立刻撤了出來。
三公子只是在試探,他要看看中九到底是怎么讓靈力是消失的,三公子試探了出來,中九在動的時候確實沒有那樣的靈力,這靈力不是消失,而是生成另外不同的靈力,三公子雖然不明白這是為什么,卻真的存在。
三公子道:“看來我還真是孤陋寡聞了,今天總是遇到奇怪的事情。”
中九道:“天地間那么多的事情,怎么能什么都知道的,不知道才是正常的。”
三公子道:“也可能不是不知道,存在的就是不正常的。”
中九道:“所有不正常的事情背后都隱藏著最正常的事實,知道了也就清楚了。”
三公子道:“也許是這樣的吧。”三界六道之中沒有什么事情是不合理的,不過是考慮的角度不一樣,換個角度,就什么都清楚了。
三公子嘆了口氣,邽山的事情開始還沒有多長時間,他們所經(jīng)歷的事情卻是如此的復雜,是時候結(jié)束了,不管其中牽涉的是什么,背后隱藏的什么,總是要結(jié)束的。
至于會是什么結(jié)果,三公子不想去想,也不用去想,想是沒有什么用的,等到發(fā)生的時候也就明白了,早晚都是要明白的事情,何必又要費神去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