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精并不清楚自己的真實想法是什么,從內(nèi)心深處來說,蛇精還是認為這只是自己的事情,他不需要任何人幫助。
對于人性的本質(zhì),蛇精清楚的很,他不懷疑這個世界上存在著好人,他質(zhì)疑的是不可能有永遠的好人,別人不用說,他自己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在某些時候蛇精很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的所作所為,他傷害了太多的人,有些時候蛇精又會覺得自己做的不徹底,要是力量足夠大的話,他想要的事情早就能實現(xiàn)了,正是自己的猶豫不決才造成了今天這樣的局面。
有時又會覺得,做什么都是應(yīng)該的,這是世人欠他的,自然是要還過來的,蛇精還是不明白為什么要把自己的事情告訴楊柳,為什么要接受楊柳的幫助,楊柳是誰他都不清楚。
蛇精嘆了口氣看著楊柳道:“你說要怎么辦,我就怎么辦,好像也沒有別的做法。”
楊柳笑了一下道:“你這算是放棄了,還是開始認命了,態(tài)度改變的有些快。”
蛇精道:“我態(tài)度永遠都不會改變,只是想用不一樣的方法罷了,怎么會改變,不會改變的。”
楊柳道:“三公子已經(jīng)開始懷疑你了,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直接的過節(jié)。”
蛇精冷笑一下道:“我們之間的仇恨永遠都不會解開,他們這些人始終把我們當成仇人。”
楊柳道:“這就是他們的秉性,也許他們自己也不想這樣做。”
蛇精道:“你是不會明白的,他們的心里永遠沒有干凈的時候。”
楊柳沒有否認,蛇精說的是什么,楊柳隱約有些明白,又不是很清楚,生靈如同道一樣,永遠都沒有辦法真正的掌握,對絕大部分人是這樣的。
蛇精看著楊柳道:“你最好有什么好的建議,我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再次控制不住。”
楊柳看蛇精的時候,蛇精的眼神回避了,楊柳笑了笑,不管是誰不管是什么身份,都有自己柔和的一面,楊柳道:“現(xiàn)在什么都不做是就是最好的做法。”
蛇精道:“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你太小看三公子了,他看中的事情是不會輕易就放手的。”
楊柳道:“所以在他還沒有徹底懷疑之前,你不要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我來是勸降你的。”
蛇精看了一下楊柳笑了笑道:“這樣說的話我們就不是敵人了。”
楊柳笑了笑道:“一開始我們就不是敵人,不過是立場不一樣罷了。”
蛇精遲疑了一下道:“你這樣的性格早晚都是要吃大虧的。”
楊柳回頭看了一下蛇精,并不是很清楚蛇精說的是什么意思,楊柳笑了笑“就這樣定了,就這樣吧,接下來會是什么樣的結(jié)果就要看彼此的命運了。”
楊柳說著就又回到三公子他們哪里,咼炎忙上前走了兩步問道:“怎么樣,他什么態(tài)度,應(yīng)該不敢太放肆吧,我們可是在給他的機會,不管怎么說三公子在這里呢?”
楊柳知道咼炎是什么意思道:“你自己回答了自己的問題還問我干什么,不過你說的倒是不錯,三公子在這里他們不敢放肆。”
咼炎一笑道:“這樣說他是同意了。”
楊柳道:“這么好的事情,他有什么理由拒絕嗎。”說著又對著三公子道:“他同意了,表面上是這樣。”
三公子道:“你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表面上,你不是很有把握嗎,之前不是也做了很多事情嗎?”
楊柳道:“我只是不能確定他說的是不是實話,或者是他的實話能持續(xù)到什么時候,這一點要是能確定的話,就沒有什么問題了。”楊柳說的什么她自己很清楚,她越是這樣三公子的懷疑就沒有具體的點。
和楊柳所預(yù)料的一樣三公子很是疑惑,看了看咼沐又看了看楊柳笑了起來道:“你這話我很糊涂,到底是成沒有成。”
楊柳道:“我也不太確定,只是暫時他不會是我們的敵人。”
三公子道:“我一直都不明白,他有什么特別之處嗎,不就是一個妖怪嗎,我們有必要這樣對待他嗎?”
咼炎忙道:“三公子還不清楚,這人的修為很高的,是個不小的威脅,而且他對我們手下留情過,于情于理這樣做都是很有必要的,現(xiàn)在不也是閑著嗎,上天有好生之德,能幫忙還是要幫忙的。”
前面的話還行,后面的就變成了咼炎特有的方式,三公子心里雖然不是很舒服也不得不承認咼炎的話并不錯,這個時候多一份力量就多一份獲勝的希望,先解決這里的事情,之后他有大把的時間去解決。
楊柳道:“蛇精的問題暫時停一下,我覺得我們還是看看接下來該怎么辦。”
咼沐道:“這倒是一個最棘手的問題。”
咼炎道:“看來我們又回到了這個問題上,不管做什么都不能在這里的等了,這樣下去我真的會瘋掉的。”
楊柳看著三公子道:“不知道三公子之前的打算是怎么樣的。”
三公子道:“說實話我之前沒有什么打算,只是在等待時機,讓外面的人沖過來,這樣所有的一切就都能結(jié)束了。”
楊柳道:“看來這個時機還沒有到。”
三公子道:“這個時機有些困難,就是真的來了也不知道會怎么樣。”
楊柳眉頭微微一皺,楊柳心中冒出一個念頭,這念頭有些太大膽,而且和邽山的事情并沒有太大幫助,最終表現(xiàn)出來的是什么,楊柳并不是很清楚。
咼沐看了一下的楊柳,知道她在想什么,咼沐看著楊柳道:“不知道能有什么后的辦法沒有,要是有的話可以說出來的。”
楊柳一愣笑了笑道:“我哪里有什么方法,這里情況不是我能控制的,你們不是說要等上面的人決定嗎,在之前就這樣等著也挺好的。”
咼炎啊了一下道:“還要等啊,再這樣下去了我真就要瘋了,要不我們來玩吧。”
咼沐又看著三公子,三公子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咼沐道:“不知道三公子有什么好的方法沒有。”
三公子一愣笑了笑道:“我也沒有什么辦法,我們不過是要幫忙的。”
咼沐道:“三公子不要這樣說,這里最主要的還是要靠你們,我們不過只是對凡有用,那些妖怪是你們的事情。”
三公子道:“其實我倒是覺得這些妖怪沒有什么問題,他們的人數(shù)雖然很多,還再弄一個什么陣法,這些都不是問題,我相信我們能對付的了,只是不知道你們的在擔憂什么。”
咼沐道:“看來還是我們的問題,可惜是我們的也沒有事什么辦法,在事情能解決之前,似乎做什么都是沒有用的。”
三公子道:“你說的和女媧娘娘有關(guān)系。”
咼沐看了一眼三公子,點點頭,咼沐并不清楚云中飛有沒有把這里的事情和三公子說,說到了什么程度,他不能輕易出口。
三公子這樣說只是有一個疑惑,到底是什么的敵人,一定要等女媧娘娘親自到來,事情真的已經(jīng)嚴重到了這個地步嗎。
咼沐想了一下道:“其實我們還可以討論一下這些人質(zhì)的問題,看看能不能把他們給送出去。”
三公子一愣,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韓廣居,又看了看咼沐,咼沐笑了笑,這一笑三公子也就明白了,韓廣居的問題他們已經(jīng)的達成了共識。
聽到咼沐這樣說,咼炎表現(xiàn)出很有興致的樣子道:“這個好啊,他們在這里的只是耽誤我們,還要分心保護他們,再者說這里的問題本來就和他們沒有關(guān)系。”
楊柳看著咼沐,不知道他真實的意圖是什么,正如咼沐所說的那樣,讓這些人質(zhì)離開這里的是非常正確的選擇,只是該怎么把他們送出去是一個問題。
楊柳道:“想法是好的,具體要怎么做呢,好像不容易吧。”
咼炎笑了笑道:“這有什么困難,我來弄。”說著就要去拉吳有青。
三公子立刻伸手阻止道:“這樣不行吧,你確定你能安全離開這里的而沒有任何其他的事情。”
咼炎道:“離開就離開了還有什么事情。”
三公子道:“云公子就是小心行事,一定是有什么顧忌,你們沒有這樣的顧忌嗎?”
咼炎明白過來,情緒立刻低落了下來道:“看來這也是很不簡單的啊,那我們該怎么辦啊。”
咼沐道:“其實這個問題雖然是我提出來的,但是我一直都有一個想法,邽山這里的情況很復(fù)雜,所有參與進來的都是注定的。”
楊柳心里一震看著咼沐問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咼沐搖搖頭道:“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這只是我的一個感覺,所有的都是注定的,出現(xiàn)在這里一定是有道理的。”
楊柳渾身上下突然流過了一陣暖流,咼沐說的這種感覺她非常有感觸,從堆山到這里,所有的這一切發(fā)生的實在是太過巧合了,這里所有的情況好像和楊柳并沒有什么太大的關(guān)系。
她進入堆山不過是一種感覺,之后要幫助咼沐他們,也沒有一個非做不可的理由,再到之后的蛇精,就更能說明這一點,就像咼沐說的那樣,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如此的巧合,根本就沒有一定要怎么怎么做,就這樣自然而然的發(fā)生的。
咼炎笑了笑道:“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所有的事情不都是注定的嗎,還有什么可質(zhì)疑的嗎?”
三公子道:“你這樣說的話到真的是這樣了,都是注定的。”
三公子說著看了看韓廣居,咼沐說的話讓三公子心里有很大的感觸,按照一般情況下,韓廣居無路如何都不會被派到這里的,這有太多的不合理,唯一能解釋的似乎也只有注定這回事了。
可是為什么會這樣,韓廣居身上到底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呢,楊柳在觀察三公子,見他面露疑惑,還看著韓廣居,楊柳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楊柳笑了一下道:“我覺得這樣的問題還是不用考慮了,太過于玄乎,既然所有的都已經(jīng)注定,我們做什么似乎也沒有什么用,也就不用擔心了。”
咼炎抬頭深吸了一口氣道:“要是這樣說的話,我心里倒是舒服了很多,那我們還是在這里等著吧,這樣也挺好的。”
咼沐看著三公子道:“我有一個問題,不知道該不該問。”
三公子道:“什么問題都可以問,我本來就是幫忙的。”
咼沐想了一下道:“他為什么要來這里。”咼沐指著韓廣居說。
咼沐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咼炎還好很快就明白咼沐的想法,楊柳則是看著咼沐,滿臉都是疑惑,咼沐這樣做太過于突然,似乎并沒有這樣的必要的。
再者說韓廣居一直都不希望這樣做,這一點咼沐應(yīng)該很清楚,比著楊柳的疑惑,三公子更多的還是震驚,從來的時候三公子心里大概已經(jīng)明白,韓廣居的身份已經(jīng)暴露了,此刻咼沐這樣問就已經(jīng)是證實了。
這不是最主要的,三公子吃驚的是咼沐的那個文法,在那一刻三公子覺得自己聽出了問題,瞬間也就消失了,韓廣居一直都低著頭。
咼沐他們說的話韓廣居都能聽的很清楚,他也在想辦法,遺憾的是并沒有有用的進程,邽山的情況很復(fù)雜,牽涉的勢力太多,不是一個辦法或者一個舉動就能解決的。
韓廣居注意力在那一刻都在這個問題上,并沒有很在意咼沐說的是什么,只是感覺到一股很奇怪的氣氛突然蔓延了起來,這樣敏感的問題,是不可能在意不了的。
很難快也就明白了,韓廣居就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了,渾身都很不自在,韓廣居不是沒有想過要不要暴露的問題,特別是三公子出來之后,韓廣居一直都在猶豫。
三公子都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韓廣居的隱藏就沒有任何意義,其實從開始的時候韓廣居就想過這樣做到底有什么意義,僅僅只是要保護這些凡人嗎,這個說法無論如何都是站不住腳的,能保護的又不只是他自己。
在韓廣居糾結(jié)的時候,三公子腦子已經(jīng)想到了無數(shù)的可能,每一種都是如此的遙不可及,至少對他來說是這樣的。
三公子看著咼沐道:“你為什么這樣說。”又覺得這樣說很不合適,和自己真實要表達的意思有些出入,三公子真正想問的并不是咼沐為什么要問這樣的問題,而是咼沐的真正想法是什么。
三公子看著咼沐,話到了嘴邊幾次都沒有說出來,他不知道該怎么問,也不清楚這樣問到底合適不合適,咼炎感覺到彼此之間的氛圍,笑了笑道:“我覺得我們還是要慎重一下,這樣的氛圍很不好。”
還沒有等其他人說什么,韓廣居突然抬起頭來道:“我覺得這樣做也沒有什么意義了。”三公子依然不知所措看了看韓廣居,又看了看咼沐,咼沐什么都沒有說。
咼沐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這么做,當看到的韓廣居的反應(yīng)后,咼沐并沒有覺得他做的有什么不對的地方,而且的他的作用已經(jīng)起到了,剩下的該怎么辦就不是他的問題了。
韓廣居對著所有人行了一下禮道:“雖然彼此都認識,我還是要介紹一下的,我叫韓廣居,先這樣就叫著,是一位修道者。”
咼沐也跟著行了一下禮道:“冒昧的地方還請見諒,我只是覺得您這里是一個突破口。”
韓廣居道:“哪里的話,反正我這樣做的已經(jīng)沒有什么意義了,與其這樣,還不如恢復(fù)過來,這挺好的。”
韓廣居說著對著三公子行了行禮道:“我想我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可惜的是什么都沒有得到。”
三公子道:“你受苦了,剩下的就交給我了。”
三公子對著咼沐道:“你有什么想要的知道的現(xiàn)在可以問了。”
咼沐道:“你們到底什么時候知道這里會有事情的。”對于兩人的表現(xiàn),楊柳和咼炎都沒有意識到,這樣的對話有些不知從何時說起。
三公子道:“一個月前我們已經(jīng)知道這里的會出什么事情,到底什么事情并不清楚,這是上面給的任務(wù)。”
三公子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這些沒有什么可隱瞞的,三公子已經(jīng)和云中飛說過了,咼沐他們早晚都是要知道的。
和三公子想的不錯,咼沐他們的疑問云中飛的一樣,都在那些人質(zhì)身上,等到他們問出這個問題之后,三公子搖搖頭道:“這個我真的是不清楚,所有的方法我們都用過了,沒有什么用。”
韓廣居道:“這個事情是我做的,沒有誰比我更清楚,三公子說的沒有任何問題,我們使用了能使用的所有的方法,什么用都沒有。”
咼炎道:“這倒是很奇怪,為什么會這樣,這幾乎是不可能的啊,這樣事情怎么會出現(xiàn)。”
咼沐倒是什么話都沒有說,和咼炎一樣他也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咼沐想的要比咼炎深一些,這里的情況都是注定的,其中也包括這些凡人。
開始的時候咼沐就看了這些凡人,這次離的這么近,咼沐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不管怎么看這些都是很普通的凡人,沒有任何和其他的不一樣的地方,咼沐想不明白這些凡人和這里會有什么關(guān)系。
楊柳還在混亂之中,不知道咼沐為什么會忽然來這一出,在整個過程中,楊柳的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的蛇精,蛇精沒有什么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沒有聽到他們的對話。
這是好事,要不然誰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么樣的事情來,韓廣居的身份不再隱瞞,楊柳不知道這是不是好事,也不知道會不會給她帶來更多的麻煩。
楊柳再一次深深的感覺到,想做一件事情實在是太難了,這里的情況根本就不是她能控制的,接下來所有的一切都要小心了。
三公子看著咼沐道:“這些事情我們也想不明白,我們就是這樣做的,說實話,這么多年來還從來沒有這樣的體驗,什么都不清楚就來了,這和我們的風(fēng)格一點都不一樣。”
三公子這話滿是抱怨的情緒,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正如三公子所說的那樣,這場戰(zhàn)斗實在是太過于糊涂,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清楚,不知道做什么,也不知道面對的是誰。
就在這樣的氛圍中他們就來了,這樣沒有準備的打法還是頭一次,對于這樣的問題,咼沐都把他歸于到命運之中,也就是所謂的注定,這是和無奈的,咼沐是沒有什么好方法去解決了。
咼沐看著三公子道:“不知道的堆山的事情你們清楚不清楚。”
三公子道:“你說的是什么事情,不是那些神仙撤離的事情吧?”
咼沐眼前一亮,咼沐要問的雖然不全是這樣的問題,這一點也是很重要的,毫不夸張的說這是一切的開端,不僅是咼沐,就是咼炎也露出了極大的興致。
可惜的是三公子的回答并沒有給他們帶來多大的驚喜,三公子的說辭是具體的情況他也不是很清楚,上面對這件事情好像很在意,那些神仙被固定的一個地方,從出事到現(xiàn)在還沒有露過面。
三公子得到的不確定的消息是他們都感應(yīng)到了什么,上面為了不必要的損失,就都把他們召回去了,三公子的話有些模棱兩可,似乎有一些還沒有說完。
三公子知道的就這么多,有些是事實,有些不過是他聽說的,聽說的不是都正確的,三公子擔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三公子心中也有疑問,不管那些神仙感應(yīng)到了什么,上面的處置都有些太過于嚴重,畢竟那些都只是一些地位很低的神仙,有些根本就沒有上去過,為什么把他們都弄上去了。
當然還有最主要的,把他們都固定在一個地方,有什么必要這樣做,三公子的疑問沒有直接說出來,畢竟這只是他們自己的事情,不管有沒有牽涉到什么,都和咼沐他們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也算是一種機密。
有些話是不用說的,咼沐心生了一些疑問,都和三公子的差不多,咼沐并沒有問下去,不管是三公子不想說,還是不知道,咼沐問了都不會有很好的效果,不過是和三公子之間有些嫌隙罷了。
咼沐也有自己的想法,那些神仙感應(yīng)的到的應(yīng)該就是那些妖怪散發(fā)出來的氣息,這樣的話就又有一個問題,那些神仙的職責(zé)就是要對付妖怪。
既然感應(yīng)到這樣的氣息,為什么要撤離,而且還是這樣徹底,完全沒有任何回去看的痕跡,僅僅只是因為那氣息很不尋常嗎,這樣不是更應(yīng)該查明白吧?
咼沐實在是想不通,咼炎也想不通,還不僅是神仙的問題,咼炎看著咼沐道:“我一直覺得這里的事情只是我們的事情,現(xiàn)在看來不是這樣,或許比我們想的要復(fù)雜的多。”
咼炎一句話倒是提醒了咼沐,不管是凡還是昆,他們都是靈,靈的事情就只是他們的瑞族的事情,至于那些神仙或者妖怪,他們不過只是參與者,從中獲得一些好處。
昆侖山的事情就是這樣,邽山的卻是如此的復(fù)雜,知道了三公子說的那些事情之后,咼沐原先的想法就更厲害了,凡的事情他們未必就起到主導(dǎo)作用,說不定還只是幫忙罷了。
這樣是很危險的,凡的危害之所以還沒有這么大,最根本的原因就是他們的修為是不一樣的,凡的修為是不可估量的,若是對那些神仙也有作用的話,世間將會有多少生靈遭殃,咼沐不敢去想象。
咼沐的這想法始終都只是他的想象,咼沐的想象不是沒有根據(jù)的,客棧里出現(xiàn)的那些妖怪,咼沐始終都沒有忘記過,他們身上有兩種靈力,這本身就是很麻煩的事情。
再加上之后發(fā)生的種種,咼沐真的覺得他想的事情會發(fā)生,咼沐之后又問了其他的一些事情,三公子也都說了,中間韓廣居也補充了一些。
咼沐發(fā)現(xiàn)一個有趣的事情,三公子和韓廣居之間的關(guān)系有些特別,首先可以確定的是他們絕對不是附屬的關(guān)系,也一定不是朋友,似乎彼此都很遷就,又不用誰去聽誰的,就好像是他們和楊柳之間的關(guān)系差不多。
咼沐看著的韓廣居道:“你和他們一直都一起,他們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嗎?”
韓廣居搖搖頭道:“我們調(diào)查了,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他們就只是很普通的凡人,和這里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
咼沐點點頭,看著吳有青他們陷入沉思,咼沐此刻考慮問題就只有一個思路,就是邽山所有的人,都是和這里的事情是有關(guān)系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無可取代的作用。
咼沐他們的已經(jīng)很明顯,神仙這些的也是,剩下的就是這些凡人了,這些凡人的作用的到底是什么,咼沐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女媧娘娘的那陣法,這似乎是唯一的解釋。
咼沐的想法總體來說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咼沐想的太過于簡單,他把所有的分類都當成是一個整體,所有的整體都是有個體組成的,在很多情況下個人的力量并不會比整體的小,。
咼沐還在想該怎么辦,沒有什么頭緒,楊柳也在想問題,想該怎么解決蛇精的事情,在楊柳看來咼沐已經(jīng)明白了她要做什么事情,咼沐所做的就是在幫助自己,把韓廣居的身份說出來就是這個目的。
知道咼沐在幫助自己是一回事,知道具體的方法是什么是另外一回事,楊柳的還想不透咼沐這樣做她該怎么辦,無論如何韓廣居的身份爆了出來這是好事。
蛇精也關(guān)注這里的事情,在他看來韓廣居的身份隱藏和不隱藏根本就沒有什么太大的區(qū)別,三公子能和咼沐他們聚在一起能說明很多問題。
楊柳看著咼沐道:“其實我應(yīng)該可以把這些人質(zhì)給送出去,上一次發(fā)作的時候不是沒有什么反應(yīng)嗎。”
咼炎道:“這是好主意,上次狐貍來就沒有理會你,這次應(yīng)該也不會理會,這是一個機會。”
三公子也點點頭表示同意,只有韓廣居提出了異議,韓廣居的意思并不能完全確定狐貍就是不理會楊柳的,萬一要是狐貍的當真了,吳有青他們也就會有危險,這個險不值得去冒。
咼沐也表示同意,韓廣居說的是一部分,咼沐還有自己更大的打算,如果他的想的是真的話,吳有青他們在這里是注定的事情,那么就不能輕易的離開,還不清楚他們能起到的什么作用。
咼沐能想到的就只是到這里,再想下去的話最終會有什么后果是就說不清楚了,楊柳也表示同意,覺得有些魯莽了,妖怪表現(xiàn)是不正常的。
不正常的意思不知道什么時候有什么想法,要是讓這些凡人的在自己的手中有什么損失的話,楊柳的罪過就真的大的,所有的這一切都只是他們的想法,想法這東西就是這樣,不一定就是真的。
楊柳他們并不清楚狐貍的打算,在狐貍眼里根本就沒有人質(zhì)這回事,他們不過是雙土用來逼迫咼元無他們好好戰(zhàn)斗的,一切不過就是凡的樂趣。
戰(zhàn)斗開始的時候,吳有青他們的作用也就不存在了,他們是死是活沒有誰在乎,這樣只是說他們不在乎的是吳有青他們。
如果真的就像楊柳說的那樣,把他們帶出去,狐貍一定能感覺的到,至于會不會做出其他的事情就不清楚了,畢竟的楊柳已經(jīng)是咼沐他們這一隊的人了,楊柳的修為還不算低,是一個威脅。
當感應(yīng)到楊柳的靈力時,狐貍心里就咯噔了一下,忍不住想到為什么楊柳還沒有離開這里,狐貍記得清楚,當他們開始第三場的時候,楊柳并沒有跟過來。
對狐貍來說楊柳也不是沒有什么好處,要是能和蛇精打起來的話就非常好了,楊柳的事情并不是主要的,狐貍并沒有放在心上。
狐貍的在意的就只是神仙他們,陣法已經(jīng)準備好了,剩下的就等著他們的出現(xiàn),他們來了也就走不掉了,狐貍的工作才算是真的完成。
邽山這個地方狐貍已經(jīng)待的時間夠長了,這里的事情已經(jīng)注定,狐貍想早點離開,狐貍從咼沐他們那里離開之后就又來到我咼元無他們這里。
狐貍的離開的時間并不是很長,走時候的茶還熱著,狐貍倒也不客氣,端起來就是喝,凡看著他道:“你這也太快了吧,是不是到了那里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你就又回來了,或者干脆遇到解決不了的問題,我覺得這一個是靠譜的。”
凡滿是嘲諷的口氣,他還在為剛剛狐貍不理會他而生氣,這是很沒有面子的事情,不知道是不在意,還是別的什么原因,狐貍竟然沒有聽出來,狐貍笑了笑道:“怎么沒有事情,事情大了去了。”狐貍很興奮,說著又喝了一口茶。
凡來了興致道:“真的假的,到底什么事情。”
狐貍道:“神仙那邊來人了,還是個很重要的人。”
凡道:“這也沒有什么奇怪的吧,來了就來了,這里的又不是什么刀山火海的地方。”凡這樣的態(tài)度有他自己的想法。
咼元無和咼元初聽了對視了一眼,云中飛走的時候雖然沒有明說,要去干什么咼元初基本上也能猜出來,現(xiàn)在狐貍這樣說,就更加驗證了咼元初的猜想,云中飛去找那些神仙了,而且還成功了。
咼元初沒有要怪罪的意思,只是有些不明白云中飛是如何做到的,那些神仙為什么就如此輕信,和神仙取得聯(lián)系現(xiàn)在看來是勢在必行的,能對付妖怪的就只有神仙,至于他們身份的問題,就只能順其自然了。
有些事想多了也沒有什么用,最重要的還有一點,神仙來了,這里的戰(zhàn)斗估計也就要開始了,咼元初不清楚這是好事還是壞事,邽山的戰(zhàn)斗是避免不了的。
咼元初他們的擔憂就是女媧娘娘,咼元初想過他們有些過于執(zhí)著這件事情,他們的想法是女媧娘娘來了戰(zhàn)斗才能開始,他們才能取得勝利,這樣想并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可是這樣也能看出其他的一些意思,女媧娘娘要是不來的話,他們就會盡量不去戰(zhàn)斗,無論他們愿意不愿意,心里就是這樣的想法。
咼元初他們在這場戰(zhàn)斗中加入太多感情,這是他們的美好的愿望,是他們想要看到的結(jié)果,只是說有些事情摻雜的太多,不確定因素也就會太多。
咼元初他們的修為都還不算太低,這樣的事情是不會不明白的,明白是一回事,要不要做是另外一回事,有些事情是根本不受控制的。
此時咼元初他們?nèi)羰悄芴鰜砘蛟S就能看的很清楚,邽山的走向和他們想的并不一樣,他們想著女媧娘娘才能戰(zhàn)斗,卻從來都沒有考慮過他們戰(zhàn)斗了,女媧娘娘也就會來了,他們都是局中人又怎么能跳得出來。
咼元初他們的吃驚還在繼續(xù),聽到我狐貍說神仙是三公子的時候,除了凡在場的所有人都露出了一些疑惑,這并不奇怪,知道三公子就都明白。,
凡看了狐貍一下道:“你這么快就來了,是不是已經(jīng)把他給消滅掉了。”
狐貍道:“怎么會呢,我們有更大的打算,豈能為了一個人放棄所有人,這樣太不劃算了。”
“那他們?nèi)四兀俊狈矄柕馈?
狐貍道:“就在哪里,和咼沐他們在一起,應(yīng)該是要討論什么吧。”凡笑了笑,兩人的對話是如此的平淡,就好像這根本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只有知道的人才會明白,狐貍說的意味著什么,且不說三公子這個人,就是單狐貍處理的態(tài)度就是如此的詭異。
他們此刻是在戰(zhàn)斗,狐貍這邊是制定了什么計劃,三公子就相當于一個偵查兵,現(xiàn)在偵察兵都已經(jīng)來到他們腹地了,就表明計劃什么的已經(jīng)暴露了,更何況這個偵查兵的身份還是地方的大將。
如此重要的事情,狐貍的處理方法就是不聞不問,讓敵人安心存在那里找聯(lián)合,如果不是有什么絕對把握的話,就只能表明狐貍就是一個笨蛋。
咼元初不認為狐貍他們有絕對的把握,即使不知道神仙那邊派出是三公子,咼元初也不認為是這樣,神仙實力是不容小覷的。
在所有人的吃驚中,凡和狐貍的對話還在繼續(xù),凡道:“我覺得你應(yīng)該制服他,讓那些神仙知道你的厲害,也告訴他們這個世界要變天了。”
狐貍笑了一下道:“這就是早晚的事情,不急于一時,有簡單的方法為什么要那么費勁啊。”
凡道:“其實我一直都不明白,你說的那方法到底是什么,還有你們這是要做什么?”
狐貍笑了起來,看了一下咼元無他們道:“你們是不是也想知道啊。”
咼元無一個跟著笑了笑道:“對我們有好處,自然是想知道的。”
狐貍笑了笑道:“你們倒是會說實話啊。”
凡跟著道:“他們真的只會說實話,我已經(jīng)見識很多次了。”
咼元無道:“既然說實話能得到好處的話,也就說實話了,說瞎話沒有什么用的話也就不用說了。”這是咼元無的真心話。
狐貍道:“既然這樣的話告訴你們也無妨,我們是在準備一個陣法,把那些神仙一網(wǎng)打盡。”狐貍說過面露得意之色。
還沒有等咼元無有什么質(zhì)疑,凡就先開口道:“陣法多了,怎么會那么厲害,你在說大話吧。”
咼元無想的也是這個事情,所謂的陣法不過是固定的形式表現(xiàn)出更大的作用,厲害的陣法不在少數(shù),都是有一個極限的,不可能大到無邊無際,這樣是不平衡的。
所有的陣法的都有破解之法,若是但以一個陣法就說這樣的話,實在讓人無法信服,狐貍并沒有急著去解釋,喝了一口茶之后道:“我這陣法只要一使用出來,就會有無數(shù)取人性命的方法,如果不找到破解之法的話根本就無法停止,關(guān)鍵是沒有破解之法。”
咼元無眉頭微微一皺,心里忍不住想,怎么會有這樣的事情,不過是狐貍在吹牛罷了,咼元無自然不相信,直到不得不相信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