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將軍收了法力之后就回到營帳里,三公子和他一起邊走邊說,夸山將軍還真的是厲害,這么大的化身竟然沒有露出太多的法力,對法力的控制程度太精準了。
山將軍笑了笑道:“三公子實在是客氣了,若是論對法力的控制,這三界之中還論不上我,倒是你至少占據前幾位,三壇大神不是白叫的,再說我能有今天程度還不是在你的監督下,這個功勞其他人是搶不走的。”
三公子笑了笑道:“你說我們今天來這一下,他們會是什么反應,會不會就此就嚇走了,如果真的是這樣了,那以后就省事多了,以前為什么不這么做呢?”兩人說著就來到營帳中。
子木見他們進來笑道:“看來效果不錯啊,山將軍實在是辛苦!
山將軍拱手道:“這不算什么,我們接下來該怎么做!
三公子道:“這么一弄,那些妖怪一定會害怕,我們這樣沖過去也行啊,在這里呆的時間太長了!
子木笑了笑,看了一眼四將軍道:“你有什么想法,畢竟這主意是你想出來的!
四將軍道:“山將軍固然很厲害,多少是能震懾那些小妖的,至于妖王恐怕不會害怕什么!
三公子本想反駁,微微一想也確實是這樣是,眉頭一皺道:“那我們這樣做豈不是白費力氣,早知道就不用浪費了!
四將軍道:“公子不用著急,大的作用不會有,小的還是有的,至少山里的那些妖怪知道我們要行動了,就不得不做出一些改變,他們要是動了,我們也就有突破口了。”
三公子嘆了口氣道:“到了最后還是要等他們,還是要等,不知道該等到什么時候!
四將軍道:“時間應該不會很長,我總覺得這山中的事情不是那么簡單的,我們未必就真的能主導!
子木看了一眼四將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子木希望山里的情況快點結束,心中隱隱有個擔心,要是結果太過于意外,他該如何去接受呢。
子木挨個看了一下山將軍他們,依然是一副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樣子,子木笑了笑道:“既然是敵人沒有行動的話,我們就無法行動,那就等吧,我們不是一直都這樣嗎?”
山將軍和三公子相互看了一眼,剛剛所有的激情都消失干凈了,特別是山將軍,他真的有些想不清楚,過去他們也遇到過很多棘手的問題,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
過去不過想辦法去解決困難的問題,今天卻想不到任何辦法,不是他們愚鈍,完全不明白面度的是什么,他們是神仙,是凡人眼中萬能的存在,此刻卻不知道該怎么辦。
那種忽然的失落感,快速的充滿了他的心,這種滋味很不好受,三公子想的也是這樣,營帳里再次陷入到沉默之中。
這時忽然有小兵進來說外面有人求見,三公子一愣問道是什么人,那小兵回到是個很年輕的人,突然就出現了,不知道是不是神仙。
三公子道:“怎么可能,我們怎么沒有一點感覺,你確定是個年輕人!
那小兵有些慌張道:“確實是個年輕人,也確實是忽然出現的,我們都沒有什么感覺!
四將軍讓那小兵讓他進來,而后對子木道:“看來我們的做法有效了,山里的情況真的很復雜。”
子木也有這樣的感覺,對著他們說道:“不管是敵是友,既然來到這里,我們就要好好招待。”說著對三公子使了一個眼色,三公子點點。
沒有片刻那人也就進來了,就是云中飛,云中飛剛一進來子木心中就一動暗道:“這定然不是個凡人!辈粌H子木,每個人的心里都忍不住暗自夸了一下。
山將軍想的是這人,這人實在是順眼,山將軍雖說不比其他人博學,倒也有些資質,人間那種美麗的語言他也能說上一些,此時卻什么都說不出來。
所有的詞語都在嘴邊,卻一個也都蹦不出來,腦子也跟著眩暈起來,只是不停的在重復一句話,真的很順眼。
三公子向來不覺得外貌這東西有什么特別的之處,特別是他們這些修道之人,都能變化,只要愿意想變成什么就變成什么。
再者說他們都是神仙,能位列仙班本身就是人上人,各個方面都是人中龍鳳,人間那種以貌取人的看法,他覺得是很膚淺。
之前三公子一直都是這樣認為的,今天見了云中飛,三公子心里就突然舒服了很多,就好像憋在心里多年一道陰霾突然就消失的干干凈凈,那種舒感是打坐都不會得到的。
四將軍上下看了一下云中飛,心中莫名的有些觸動,說不清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似乎過了很久才下意識的嘆了口氣,心中暗道:“邽山的事情根本就不是簡單就能行的通的。”
云中飛走到子木跟前行禮道:“晚輩拜見上仙!弊幽具@才回過神來忙道免禮,云中飛又挨個給三公子他們行禮,道了聲道兄辛苦,眾人也都回了禮。
道兄這個稱呼是云中飛剛來的時候想到的,他也沒有很神仙這些人打招呼,不知道該怎么辦,事實上云中飛來這里本身都不清楚到底是不是對的。
云中飛很了解咼元初的,也知道他的想法,咼元初雖說不反對他們這人人出入瑞族,也告知要盡量減少和修道者接觸,特別是那些神仙。
這是云中飛一直想不太明白的地方,按理說他們和神仙都是幫助凡人的,目的都是為了讓那些沒有多大的力量的人少受侵害。
再從長遠一點來看的話,瑞族的人開始就是修行者,只不過后來他們修煉的方法有些改變,這樣也算是本源,甚至云中飛曾想過這樣一個問題,瑞族老一輩修行者和天庭的那些人還有可能是認識的。
總之有太多的理由證明,不能對天庭太遠,特別是昆侖山的事情出了之后,云中飛就更覺得很有這個必要了,畢竟三界六道都是天庭在掌握,在他們的地盤上做事情是不可能不被他們他們。
在云中飛看來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相反還有很多好處,云中飛的想法是這樣,最終會不會這樣做卻不一定。
對于咼元初的話,云中飛沒有任何違抗的意思,咼元初也不是什么專橫的人,他給出的解釋是瑞族或許是天地間最后一塊凈土,即使無法避免被污染,也要盡量讓這樣的事情來的晚些。
云中飛不是很明白,他一直都是這樣做的,這次來找這些神仙是云中飛自己的意思,也是他出來之后才想到的。
本來云中飛的想法只是查看一下山中的情況,山里的情況太復雜,云中飛不知道這樣做有沒有太大的用處,畢竟他們和凡的實力放在那里,這個問題要是不解決的話,做什么都沒有用。
云中飛就是這樣的人,無論遇到什么樣的問題,云中飛考慮的也就兩方面,敵人的做法,自己的做法,所有的事情未必就很復雜,想的復雜未必就一定會有好解決。
無論到了什么時候,把敵人的問題想清楚了,把自己的問題想清楚了心里也就有把握了,邽山這里的情況也很明顯,云中飛對凡完全沒有把握,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自己這一方面做好。
隨著事情的發展,云中飛意識到想要把自己做好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特別是被凡聚到一起之后,云中飛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機會去調查這里的情況。
經過了山將軍的事情,云中飛的這個想法就更強烈了,這也是他和咼元初使眼色的原因,好在咼元初看出來的,在沒有成功之前,云中飛心里是很沒有底的。
凡也不傻,一旦看出來,他們就沒有任何機會,其實在山將軍的事情之前,云中飛有一次離開的機會,就是跟著咼沐一起出去。
咼沐那樣做真的有些意氣用事,凡一旦有什么反應的話,他們就不會在這里,讓云中飛沒有想到的是,咼元無竟然成功了,甚至同意兩個人出來。
云中飛就是想破腦袋也不知道凡為什么要這樣做,也只好把這歸于到凡的自大之上,其中也有云中飛沒有立刻就想明白的地方,為什么師父和師叔兩人沒有出來,這是最好的選擇。
出來之后云中飛才想到兩人就要發揮兩人的作用,仇力和他沒有什么本質的區別,至于說要上神仙這里來,云中飛沒有考慮太多。
很多問題都是這樣,只有在明白的時候才能考慮的清楚,考慮清楚了也就都明白了,這就是矛盾的地方,大概這就是天道吧。
云中飛不清楚到底為什么要這樣做,事情正向著好的方向發展,這些事情都是在云中飛來了之后的想的,沒有什么具體的答案,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云中飛此刻的做法都不是他能決定的了的,甚至可以這樣說,云中飛所做的這一切和他的想法并沒有什么太大的聯系,也是說不清楚的。
云中飛挨個行禮之后,等了一下,子木才開口道:“這位,這位先生你從哪里來!弊幽鞠肓撕芫貌庞辛诉@樣一個詞,他也不知道正確不正確。
云中飛還從來沒有得到這樣一個稱呼,這還不是最重要的,云中飛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子木的話,這也是他沒有想好的。
即便是來到了這里,他也不能把自己的身份給說出來,且不說這樣說會產生什么樣的后果,子木他們也未必就會相信。
云中飛呵呵笑了笑道:“請原諒這個事情一時說吧清楚,我也不能告訴你們!
三公子道:“你這是什么話,什么叫不能說,不能說你來這里干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
從心神恢復之后,三公子就在感應云中飛的靈力,直到這時三公子才明白剛剛那小兵到底是什么意思,真的無法感應到云中飛身上的任何法力,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云中飛的精神飽滿,肯定是修道之人,而且修為一定還不低,既然是修道之人就一定會有靈力露出來,隱藏靈力在別人面前還可以,在他們面前根本就行不通。
一個修為之人沒有露出任何靈力的樣子,光是這一點就足以讓人懷疑,三公子也多次和山將軍使了幾回眼色,山將軍也是眉頭緊皺滿臉疑惑。
三公子心中滿是懷疑,云中飛又這樣說,讓他再也無法忍受的住,也就問了這樣的話,于此同時三公子的靈力已經開始凝聚。
修為到了一定的境界就會明白,靈力這東西本身是有反應的,除非你們完全控制,這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三公子到現在還沒有見過,甚至連聽都沒有聽說過,既然這樣的話,靈力就會跟著外力有反應。
三公子這樣做也是要試探一下,三公子的靈力一出,在場也就都明白了,沒有誰阻止他這樣做,他們也都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子木他們也都偷偷做了準備,要是云中飛有什么舉動的話,他們就一擁而上,將他制服,很快讓他們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疑惑也都慢慢的涌上臉上。
三公子的靈力已經到了一半,云中飛還是沒有任何反應,四人之中子木的見識是最廣的,同時也是最吃驚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三公子的修為子木是很清楚的,到了這個程度還沒有一點反應,那修為該是如何的厲害,這樣的一個人物他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還這樣年輕,除了不可思議,便在也想不出什么詞語來。
三公子的臉上也在冒汗,他還下增加靈力,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云中飛身上,云中飛就那樣輕松的站著,完全沒有一點反應,三公子幾乎都要用盡全力。
子木突然站起來笑了笑道:“既然公子不說,也就這樣吧。”這話是子木說的不假,除了針對云中飛,更多的還是讓三公子住手。
子木明白三公子基本上已經到極限了,到了這種地步,還沒有什么反應的話,代表的問題就太多,子木從來都沒有想過云中飛的修行和他們是不一樣的。
子木想到的是云中飛的修為是非常厲害的,已經到了無法控制的程度,不是他們能對付的了的,無論云中飛的目的是什么,在子木看來這樣的人是不能和他成為敵人的,要不然他們就沒有任何生存的機會。
云中飛趕緊對著子木再行了一下禮道:“您客氣,我這樣說實在是自己的原因,還請您見諒!笨吹皆浦酗w這樣,子木的心輕松了不少,云中飛的表現應該不是什么壞人。
子木再次坐了下來,又仔細打量了一下云中飛,即使感應不到他身上的靈力,云中飛渾身上下所透露出來的氣質,并沒有任何讓人不舒服的感覺,這樣的人應該不是什么壞人。
子木也有另外一種意思,按照云中飛的修為來說,不管他要做什么這里沒有誰能阻止的他,子木他們心里是這樣,云中飛的心里也不好受。
云中飛不知道該怎么和怎么他們說這里的情況,該怎么讓他們信任自己,云中飛沒有任何突破的地方,云中飛也換位思考過,就是自己在這樣狀況下也不一定就會相信。
云中飛深吸一口氣再次對子木行禮道:“我不知道該怎么說,我的身份確實是沒有什么辦法說出來,清你們一定要想相信我,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
云中飛越說越覺得不像樣子,自己說的這話實在是太沒有說服力,怎么看都不像是實話,云中飛心里清楚,他說的就是實話。
實話就是這樣,就那么多的內容,不需要任何修飾,就那么干巴巴的幾個字,解釋不清楚,卻真實存在,三公子冷笑一下道:“你這話說的倒是有些奇怪,什么都不說,還讓我們相信你,這樣未免有些太不合理了吧!
云中飛看了一眼三公子,三公子不認識云中飛,云中飛卻對三公子的情況了解不少,人間關于三公子的傳說有很多,每個都是如此的精彩,以前沒有見過他的真身,今天有幸看到,云中飛才明白什么叫人不可貌相。
有些人就是這樣,或許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甚至看著連普通人都不如,偏偏這樣人就蘊含著無盡的力量,三公子大概就是這樣的。
云中飛笑了笑道:“公子大名我聽說過,今天第一次見,比傳說中又多了幾分英姿,有公子在,什么問題都能解決!
三公子眉頭一皺看著云中飛道:“你知道我的名字?”
云中飛再次拱拱手道:“三公子的名字世人有誰不知道的,我們都清楚的很!
三公子笑了一下道:“你這樣說倒是有些不公平了,你知道我,卻不知道你!比诱f著看著云中飛,云中飛一愣,有些不好意思。
云中飛說那樣的話多半有些恭維的意思,絕對不全是這樣,云中飛是真的佩服,有些事情只要知道就一定會敬佩,說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
云中飛道:“關于這一點,真的是抱歉了,實在是不能說,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
云中飛本還想多解釋幾句,只是看到三公子他們的反應也就明白,他們對自己是一點都不放心,說的越多懷疑也就會越多,云中飛感到很窘迫,臉上有些發燙,營帳中陷入沉默之中。
子木笑了笑道:“既然目的都是一樣的,也就不用這樣了,公子你來這里到底有什么事!
云中飛道:“為了邽山的事情,我就是從這山里來的!痹浦酗w這話一說,其他的人的臉色再次凝重起來,四人相互看了看。
在云中飛說這話之前,子木心中就有了準備,能在此刻出現在這里的人,就一定和邽山的情況有關系,子木奇怪的是云中飛那句他從邽山中出來的,這句話其中所包含的意思實在是不簡單。
三公子開口道:“你這是什么意思,你已經進入這山中了!
云中飛道:“三公子說的不算全對,我早就在這山中里,在你們來之前就來了。”
三公子道:“這是什么意思?”
還沒有等云中飛說什么,三公子又道:“難道說山里的事情就是你們引起的!比舆@話一出,所有人再次吃了一驚,每個人都盯著云中飛看。
云中飛呵呵一笑道:“從某些方面來說,確實是這樣的如果不是我們的話,這里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云中飛這樣說只是在說他們是一方,所有的事情都不是獨立產生的,有好的一面就有壞的一面,云中飛也有謙虛的意思,畢竟如果他們不來的話,凡也就不會停留在這里的。
邽山的事情也就不會發生,子木和云中飛的方向是一致的,還沒有來的急說什么,就感應到一股巨大的靈力,子木心中一頓,三公子就沖到了云中飛的面前,槍尖抵住云中飛的喉嚨。
三公子的速度如此快,就是子木想出手已經來不及,子木更擔心的還有一點,除了靈力,他還感覺到了一股殺氣,也就是說三公子是下了殺心的,云中飛好無防備的情況下,如何如何都受不了三公子這一擊。
受了受不了都會有麻煩,唯一慶幸的是除了三公子的靈力其他的什么都沒有感覺到,事情還沒有到無法控制的情況。
等子木看清發生的一切,這個人都愣在哪里,三公子的槍尖還定在云中飛的喉嚨上,槍身微微有些完全,云中飛悠閑的站在哪里,看著三公子,沒有任何緊張的表情。
槍的另一端是三公子,他的力量已經到了最大的程度,臉上已經滿是汗珠,直盯盯的看著云中飛,子木忙上前把三公子拉開故作生氣的道:“你這是在干什么。”
邊說邊去看云中飛,拉著云中飛的手上下打量一下道:“你沒有什么事吧!
云中飛笑了笑道:“這沒有什么,我沒有什么事!
子木的臉色很不好看,笑了笑道:“沒有事情就好,沒有事情就好!彼麄兌际切薜勒,不管是速度還是心智都比凡人高了不知道多少倍,就在子木一拉之間,他已經做了很多事情。
首先子木確定的是三公子沒有任何事情,這是他最關心的,這一點從三公子的氣息中就能感應出來,子木這樣做不過是更加確認一下。
再次就是知道云中飛也沒有什么事情,而且云中飛確實沒有什么氣息,從剛才三公子攻擊的時候沒有感覺到,走到子木身邊也沒有感覺到,甚至用手拉了云中飛還是沒有感覺到。
這是子木最吃驚的地方,如果說云中飛能隱藏自己氣息,那么接觸的時候卻發現云中飛就是一個凡人,子木很清楚那種感覺,拉著云中飛手的一瞬間子木沒有人任何其他的感覺。
這也是子木沒有用力的原因,他怕傷了云中飛,如果子木要是用力的話就會是另外一種心情,一種和三公子一樣的心情,那種感覺絕對不是好奇,是震驚,深深的震驚。
其實震驚是形容不了的,之所以這樣說完全是三公子沒有任何想法,他的整個腦子都是空白的,根本就不相信眼前的一切,他已經用了全部的力量,沒有任何用。
這種沒有用不是那種集中在石頭上無法前進的沒有用,而是打在水里,完全沒有著力點,直到后來三公子才真正明白這種感覺,不是敵人的力量多么強大,而是自己在敵人身邊什么力量都沒有。
這不僅僅是絕望能表達的了的,子木本來還有些責備三公子的做法,確認了云中飛的修為之后,就不這樣想了。
子木一直都有一個錯誤的感覺,此刻所表現出來的一切都是云中飛的修為高,還是那種他們無法企及的高,他們和云中飛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上。
在云中飛面前的他們就好像是在他們面前的凡人,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無法做,如果遇到這樣一個人,第一時間誰也不護想到是來和他們做朋友的。
子木又走到桌子后面,中間他和四將軍彼此看了一眼,而后子木道:“公子實在是抱歉,小兒的做法有些欠考慮,在這里給你賠個不是了!
云中飛忙道:“這沒有什么,都是朋友嗎?”云中飛沒有感應到三公子的氣息,卻感應到了殺氣,云中飛并不是很清楚,三公子突然這樣做為什么。
云中飛和三公子相比有一點是很明顯的,云中飛清楚他們彼此之間的力量是不能用的,知道了這些,再加上不想引起太大的誤會,云中飛并沒有任何反擊。
云中飛的想法也很簡單,做的越多錯的越多,他們的時間不多了,沒有必要浪費在這上面,云中飛的很聰明,很多事情都能想的很明白,單單是在和人打交道,特別是很不是瑞族的人打交道上實在沒有什么經驗。
云中飛犯了一個錯誤,一個致命的錯誤,云中飛想的原來是不錯的,做的越多,錯的也就越多,只是在這種情況下什么都不錯才是最大的錯誤。
特別是在力量這回事上,子木他們是神仙,這一點不假,他們是戰斗的神仙,這么多年的戰斗讓他們心中都有一個念頭,所有的一切都是在解決戰斗之后的事情。
解決戰斗之前,最重要的還是武力,力量大了才能有說話權,云中飛這樣說就是犯了他們的大機,到了這個時候就是連子木也不得不往另外一方面想了。
子木看了看云中飛道:“不知道公子到這里來到底是為了什么。”子木盡力讓自己保持克制,不管他想的是不是真的,都不適合于云中飛為敵,這樣的對手不是他們能對付的。
云中飛笑了一下道:“山里的情況很復雜,我們需要你們的幫助,要不然整個天地就很危險了!痹浦酗w說的有些著急,并沒有看到子木他們的反應。
云中飛剛說完,子木就笑了起來道:“公子說的不對吧,這山中的情況并不是很復雜啊,不過就是有那么幾個小妖,就是真的像你說的那樣也沒有什么,還有什么是你對付不了的了。”
子木這樣一說,其他人也都看著云中飛,云中飛眉頭一皺道:“有些事情解決的了,有些事情解決不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作用不是嗎?”
云中飛有些慌亂,嘴里說的怎么都表達不出心里所想的,彼此差了很多,不要說子木他們,就是云中飛自己也覺得這話是有問題的。
三公子開口道:“你這是什么話,那些妖怪我們都能對付的了,你的修為比我們這里高很多,哪里是對付不了的。”
三公子看著云中飛這樣說道,云中飛也看著三公子,云中飛雖然不知道三公子想的是什么,云中飛卻能看出來三公子是生氣的。
云中飛還是沒有找到癥結所在,忍不住解釋道:“這里面是有原因的,明白了也就清楚了,你們不明白!痹浦酗w有些著急,險些把其中的隱情給說出來。
三公子冷哼一聲道:“什么不明白,是比我們高說不出口,還是不能告訴我們啊。”
云中飛真的是有些著急了,從來還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云中飛道:“真的不能說,修為也不是你們看到的那樣!
云中飛還沒有說完,子木就打斷他道:“公子,既然讓我們要幫忙,有些事情總是要說的清楚的,要不然的話我們怎么知道該怎么幫,該不該幫,你說是不是。”
云中飛看著子木,明白了他的顧慮,云中飛有些無奈,說到底還是最根本的所在,唯一的解決方法就是告訴子木他們一切,唯一的顧慮就是什么都不能說,這才是最困難的。
云中飛這才明白自己的當初的決定想的是多么簡單,也知道了為什么仇力說兩邊都不簡單了,云中飛自然是不會放棄的,來到這里就要做出成績。
云中飛想了想到:“不管怎么樣你們都是要對付那些妖怪的,這不是你們的目的嗎,我來就是要告訴你們那些妖怪的狀態,這樣不是為了你們好嗎?”
子木笑了笑道:“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自然是為了我們好,如果不是這樣,還不如我們自己做不是嗎?”云中飛看著子木,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三公子跟著道:“自己的事情還是自己做起來踏實,得到一些總是要失去一些不是嗎?”
云中飛道:“可是這是我們的大家的事情,是整個三界六道的事情,如果要是失敗了的話,誰也不知道會有什么事。”
子木道:“正是因為這樣,你才要告訴我們是為什么,要是不說的話誰也不放心,我們彼此都不認識,怎么能相互信任呢!
云中飛笑了起來無奈的道:“還是這個問題,我不說一定是有原因的,至于什么原因我不能說,你們以后或許會明白,或許永遠都不明白,就是這樣!
云中飛不再說什么,他覺得自己進入到一個死循環,說什么都說不明白,越解釋越不清楚,四將軍一直都沒有說話,他在觀察云中飛的一舉一動。
四將軍和云中飛他們有同樣的疑惑和想法,唯一不同的是四將軍覺得原云中飛身上有一種氣質,一種不同于他們的,但絕對不壞的氣息。
有這樣氣息的人應該不會是壞人,既然這樣的話為什么不能說明白,凡事說明白了不久清楚了嗎,四將軍也看出了云中飛已經著急了,四將軍心中的信念更加堅定了。
四將軍看了一眼云中飛道:“我能問些問題嗎?”云中飛看了四將軍一眼,四將軍笑了一下道:“我不會問你能說的事情,即便是我問到了這樣的問題,你也可以不用回答!
云中飛笑了笑道:“您有什么不明白就問吧,我一定會盡力說的。”
四將軍道:“你說來自這山里,山里除了妖怪還有更大的一種力量,你們就是為了這力量來的,不知道我說的你們是不是對的。”
云中飛道:“是這樣的,確實是這樣的!
四將軍的一番話讓云中飛心里又有了些希望,他也不的承認光是靠他自己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了,四將軍道:“你出來應該是看到我們這邊的舉動是不是。”
云中飛道:“是這樣,在此之前就知道你們來了,只是不知道你們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舉動,所以就出來看看。”
四將軍察覺出有不一樣的點問道:“既然早就知道我們,為什么到了這時才出來!
云中飛一愣呵呵笑道:“我們的處境不是很好,能出來已經是萬幸了。”子木聽了這話看了一眼四將軍。
在子木看來這話牽涉的事情太多,云中飛如果說的是真的話,那他們要對付的敵人就更厲害了,那根本就不是他們都能對付的了的。
四將軍也在想這個問題,他看著云中飛道:“你們什么時候開始關注這里的事情的,不是現在吧。”
云中飛道:“已經很長一段時間了,這里的事情不是那么簡單的!
四將軍點點頭道:“你剛才所說的一定是你們解決不了的,不管什么原因,你們解決不了的,我們卻能解決了。”
云中飛想了一下道:“這樣說也不能說不對,只是有些問題,山里的事有只有你們能解決的,有只有我們能解決的,怎么說的,山里的情況和復雜兩種力量缺一不可。”
四將軍笑了笑道:“你這樣說我倒是有些清楚了,只是我們還有一些事情要確定,還請您出去一下!
云中飛道:“這沒有什么問題,只是請你們快一些,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山將軍道:“不能讓他出去,很多問題他都還沒有說清楚,要是他就此走了的話····”
子木笑了笑道:“讓他出去吧,他要是真走的話,我們誰也攔不住他!痹浦酗w沒有說什么,就此出去。
云中飛剛來的時候就注意到外面的這些軍隊,云中飛他們那里是沒有軍隊的,出來了這么多年,云中飛也見識過很多軍隊。
凡人那些就不用說了,就這樣,畢竟資質放在那里,至于那些妖怪的,單從效果上來看,還不如人間的那些好的軍隊,無組織無紀律,說是軍隊就是抬舉他們,不過是扎堆行動罷了。
神仙這里卻完全不一樣,雖然還沒有看到他們行軍,單從彼此的氣勢就能表現出來,每個人都是如此的精神,每個人都在自己的職位上,有條不紊。
云中飛不懂行軍打仗,他看到的不過只是表面,要是知道兵法,就能知道其中暗含的道理,每個兵士所站的位置,彼此行動的路線都暗含上乘兵法。
看著這些人都沒有什么作為,一旦有人沖進來的話,所有的兵士都會運動起來,而且所有人都會相互呼應,第一時間沒有逃出去的,以后就更不會有機會。
更重要的,這種做法能把所有的人的力量最大的話凝聚起來,把所受到的傷害分開,這樣的做法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和和合的效果是一樣的。
云中飛也只是在瞬間有這樣的想法,很快他心思就到了營帳里,不知道他們的談的怎么樣,云中飛心里已經有了想法,不管子木他們相信不相信,都會把山中的情況告訴他們,然后離開這里,邽山中的情況還不知道怎么樣。
很快山將軍就讓云中飛進去,云中飛抬頭看了一眼天空,心里想的和要做的還是不一樣的,不知道為什么云中飛心中開始默默祈禱,真的希望子木能相信他,這樣他們就能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若是放在以前,云中飛從來都不相信這樣的事情,無論什么的劫難能幫助自己的就只是你自己,云中飛深深嘆了口氣,拉看簾子進去。
注定的始終都是注定的,注定的在沒有發生的時候誰也不知道會是什么樣的結果,這是一個事實,表現的很清楚,說的很明白,就是想不明白,想不明白和錯從來都不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