咼元初比明白咼元無為什么是這樣,他也沒有多問,只是說了句沒有事吧,咼元無一笑搖搖頭,咼元初兩人認(rèn)識已經(jīng)記不清多少年了,他們一起經(jīng)歷過很多事情,對方的脾氣秉性也都很清楚。
有咼元無在,咼元初會覺得不管遇到什么樣的劫難,都能過的去,連女媧娘娘都說過,他們兩人彼此就是互補(bǔ),所謂的陰陽相濟(jì)不過也就是如此。
咼元初明白這話和人間所理解的那些是不一樣的,兩個人相處最完美的境界是留給彼此足夠的空間,就好像是太極圖上的那兩個點(diǎn),只有都存在,才能生生不息。
正是由于這種原因,咼元初才會覺得咼元無出了什么事情,同時他也明白,這些事情所牽涉的就是兩個點(diǎn)之中,咼元無要是不說的話,咼元初也就不會問。
咼元無依然心事重重,這是不受他自己控制的,看到咼元無云中飛他們的狀態(tài),咼元無忙上前查看狀況,咼沐道:“師父,他們都沒有什么事情。”
咼元無看了一眼咼沐,他的表情很堅毅,咼元無只一眼也就明白了,咼沐在盡力隱藏什么,咼元無心里一下子恢復(fù)清明,瞬間就釋然了。
咼元無笑了笑,他明白,很多事不是他能控制的,該發(fā)生的始終都是會發(fā)生的,咼元無也看見了咼也,現(xiàn)在就只剩下蛇老三了,不知道他們的情況怎么樣,看凡的表現(xiàn)應(yīng)該還沒有出什么事情。
咼元無走到咼元初的身邊,兩人相視一下,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們心意相通,什么都不用說,這些動作對他們來說什么都沒有,對他們是這樣,對其他人就不一樣了。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父親和師父的形象已經(jīng)不再那么高大了,更準(zhǔn)確的說法咼沐不用在抬著頭去看他們,甚至只看身高的話,咼元無比父親還要猛一些,至少表面上看是這樣的。
氣勢在很多情況下,和身形并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特別是此刻,看到兩個背影站在一起的時候,咼沐心中瞬間就溫暖了,任何消極的情緒都消失的一干二凈,擁有的就只是安逸。
在咼沐看來不管遇到什么樣的事情,只要有這兩個人在,就不會有任何問題,咼沐所想的也正是云中飛他們所想的。
凡一直都在笑著看著他們,而后凡道:“看來就只有你們了,我還以為有會有其他的人來,害我白等一下。”
咼元無也笑了笑道:“怎么會白等,該來的總是要來的,要是不來就說明還沒有到時候。”
凡又笑了幾下道:“這樣說也沒有什么不對的,小蝦米到了,大魚還會遠(yuǎn)嗎?”
咼元初道:“大魚要不要來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來的絕對不是小蝦米。”咼元初這話說的很平淡,所透漏出來的氣勢確實(shí)如此的強(qiáng)大。
凡本來嘲笑他們一番,大聲的笑起來,很快笑的意味就變得有些不一樣了,也就只好結(jié)束了,凡再次看了一眼他們,心中生出不一樣的感覺。
凡有意回避了一下他們的眼神,看向遠(yuǎn)方,咼元初之所以會和凡對峙,更多的還是擔(dān)心凡會突然襲擊,從來的時候,咼元初就很擔(dān)心云中飛他們的傷勢,即便是從他們的氣息中,能感覺到還算穩(wěn)定,還是想要去查看一下,現(xiàn)在咼元無來了,也就沒有什么可在意的。
正如所說的那樣,兩人的心意相通,很多話根本就不用說,一起回頭看云中飛他們,他們的動作雖然很慢,開始的有些突然,凡明顯吃驚,甚至已經(jīng)有要動手的準(zhǔn)備了。
好在很快就明白并不是這樣的,兩人挨個查看了一下云中飛他們的傷勢,沒有什么大礙,不過是氣血不通罷了。
咼元初從懷中掏出一袋藥丸來,咼元無看著那袋子微微一遲疑,沒有說什么,挨個給他們喂下,云中飛一直都在閉目養(yǎng)神,咼元初來的時候他都沒有睜開眼睛。
凡的攻擊都被乾陽鏡給當(dāng)下,凡的修為太高,光是散發(fā)出出來的氣息,就讓他們氣血翻騰,身體沒有什么大礙,靈力卻一時無法凝聚。
若是在其他的情況下這一點(diǎn)沒有什么問題,此刻卻不一樣,靈力無法運(yùn)行的話,他們活著和死了沒有什么太大的區(qū)別。
事實(shí)上云中飛心里也清楚,即便是靈力沒有任何損傷,對于凡他們也幫不上什么忙,想法和實(shí)際情況是有很大出入的。
閉目養(yǎng)神這一段時間,云中飛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他們的靈力凝聚的實(shí)在是太慢,完全超出了他的預(yù)料,受傷了要調(diào)養(yǎng),這是誰都明白的事情。
云中飛他們沒有遭遇過這樣的情況,咼元初卻介紹過,想要完全恢復(fù)需要很多的修行,甚至用百年也是有可能的。
這只是說要完全恢復(fù),簡單的恢復(fù)是很快的,沒有什么致命傷的情況下,靈力多少都是會有的,維持飛行,簡單的攻擊這些都沒有什么問題。
事實(shí)情況并不是這樣,云中飛能清楚的感覺到,身上的靈力并沒有消失多少,它們應(yīng)該都存在的,只是當(dāng)他按照平常的方法去調(diào)動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一點(diǎn)就調(diào)動不了。
就好像水中的月亮,你明明就看到它就在那里,當(dāng)你伸手去撈的卻什么都沒有,開始的時候云中飛還覺得這是自己的錯覺,又再次試了幾次,依然沒有什么效果。
云中飛是很著急的,他沒有遇到過這樣事情,不要說這種狀態(tài)下,就是平常這都是很詭異的事情,期間云中飛有了很多種方法,依然沒有效果。
云中飛發(fā)現(xiàn),他越是冷靜,越能清晰的感應(yīng)出靈力的存在,甚至冷靜的時間越長,靈力越能感應(yīng)的大,云中飛曾試過讓靈力恢復(fù)到最高的情況。
云中飛的靈力不算弱,當(dāng)真的到了最高的時候是很充沛的,云中飛很少有這樣的經(jīng)驗(yàn),平時打坐時也沒有很在意,那時的他就像是一個旁觀者,以這樣一種狀態(tài)去看的時候,云中飛覺得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其他人和云中飛的感覺也都差不多,仇力他們的修為都不低,即便是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表現(xiàn)出來的也很淡定,他們和云中飛的做法基本上是一致的。
咼也四人就不一樣,他們的沒有這樣的經(jīng)驗(yàn),收到的傷害也比云中飛他們要深,遇到這樣的情況,心中是很慌張的,越是慌張,越是沒有辦法,心中也就越著急,最終急的滿頭大汗,氣血也就更不通了。
咼也他們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外面的情況,咼也在這樣的狀態(tài)下持續(xù)很長的時間,眼看著就要奔潰了,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感覺到一股暖流從脊柱的地方向身體各處涌了過去。
這種感覺是很舒服的,雖然還是不能運(yùn)用靈力,心里卻平靜了不少,也是在這個時候,咼也就聽到張嘴,咼也的情緒還沒有完全恢復(fù),這聲音聽的也不是那么真切,卻乖乖的張開了嘴巴,便被人往嘴里放了些東西。
這東西一定不是很大,咼也還沒有感覺到,東西就消失了,直到這個時候咼也才意識到什么,忙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個身影從自己身邊走過去。
咼也瞬間興奮到極點(diǎn),眼前這人是誰他自然很清楚,即便是不看正面也是一樣的,咼也實(shí)在是太熟悉不過了,他們了這里的情況也就好了。
咼也實(shí)在是太過于興奮,一激動心頭猛然一堵,忍不住的咳嗽起來,咼也下意識的捂住胸口,身體各處一股疼痛猛然升起,這疼痛來的很快,也很明顯,同時去的也快。
咼也明明是感覺到了,等到去想的時候,又消失了,就好像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咼也能感覺到靈力已經(jīng)多少可以調(diào)度了,情不自禁的露出微笑。
咼也不是唯一有這樣感覺的人,先有的是云中飛,咼元初要喂他吃的時候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當(dāng)時他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咼元初還看著他笑了笑,云中飛也笑了笑,然后咼元初就給他喂手里的東西。
云中飛瞄了一眼,心中一動,咼元初手中的袋子云中飛見過,這也是他吃驚的原因,還沒有等他來得及說什么,咼元初已經(jīng)把東西放到他嘴里,還說讓他運(yùn)氣試一試。
云中飛不敢耽擱,正如和他想的一樣,氣息很快就暢通了,雖然還不是很全面,比著剛才的狀態(tài)要好的多,氣息運(yùn)行的同時也證實(shí)了云中飛心中的想法,師父拿的那袋子就是他煉制的丹藥。
咼元初很早的時候就給他們說過這樣的事情,這丹藥是他煉制的,每一萬才會成一個,丹藥中蘊(yùn)含了很多靈力,治病療傷甚至增加修為都是有可能的。
云中飛也曾問過為什么要費(fèi)這么多的時間做這樣一件事情,而咼元初自己卻不用呢,咼元初并沒有過多解釋什么。
像云中飛所說的那樣,這東西是很耗費(fèi)靈力的,咼元初自然很寶貝,現(xiàn)在卻給了他們,云中飛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
這丹藥確實(shí)是很有,云中飛的靈力聚集的很快,片刻功夫就匯聚到三層,還不僅是這樣,云中飛能清楚的感覺出,匯聚的這些靈力成分比原先的要純粹很多。
之后速度就降了下來,云中飛也沒有再強(qiáng)逼,隨即站了起來,咼元初兩人在分給云中飛他們的丹藥的時候,凡很自然的嘲笑了他們一番。
凡道:“你們現(xiàn)在才吃藥是不是有點(diǎn)晚了,再說也沒有什么用吧,反正很快你們就都會死。”
對于這樣的說法,咼元初并沒有理會,他很清楚凡的目的,嘲弄這樣的事情就是這樣,只有對方給與回應(yīng)的時候,才能更好的進(jìn)行下去,單是只有一方人的是不會有什么效果的。
咼元初他們不回應(yīng),凡也不好再說什么,皺著眉頭看著他們,當(dāng)看到云中飛他們吃過藥之后臉色都恢復(fù)的時候,凡就更不高興了。
咼元無他們這樣做的時候,凡心里就很清楚,這是再幫助云中飛他們,讓凡沒有想到的是效果會這么好,凡很清楚自己的實(shí)力,即使中間有乾陽鏡的抵擋,云中飛他們一定會受到傷害的。
從一開始凡就沒有把他們放在眼里,在凡看來云中飛他們對自己沒有任何威脅,只要自己愿意,隨時都能取了他們的性命。
不要說云中飛他們,就是咼元初和咼元無他也沒有放在眼里,這些人都不是他的對手,即便是中途出現(xiàn)了乾陽鏡這個沒有想到的事情。
開始的時候凡自然有些擔(dān)憂,畢竟這和他想的是有很大的出入的,很快凡也就明白了,這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一來乾陽鏡就只有防御的成分,不會直接的攻擊的法寶,在凡看來和廢物沒有什么區(qū)別。
更重要的乾陽鏡似乎就只能保護(hù)咼沐一個人,一個人是起不到什么大的作用的,對于咼沐他們,凡心里很清楚,很多情況下,讓他們活著比他們死更加有效果。
凡一直都是這樣的心態(tài),現(xiàn)在突然有一件事情和他的想的不完全一樣,讓他如何不惱怒,再有就是咼元初他們的態(tài)度,讓凡真的有些氣惱。
起先雖然咼元初他們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恐懼,到底還是有些緊張的,凡很享受這樣的狀態(tài),那種把敵人踩在腳下的征服感讓他很興奮,甚至凡覺得他被封印了這么多年,現(xiàn)在終于可以好好的發(fā)泄了。
可是現(xiàn)在咼元無他們這樣,和他的想的是有很大出入的,越是這樣想,凡心里的惱怒也就越大,越是大他越是不舒服,在如此這樣的狀態(tài),就是一個惡性循壞,如果不是他極力克制就真的完全表現(xiàn)出來了。
即便是這樣凡的靈力還是流露了出來,咼元初他們自然能感覺到,事實(shí)上還不僅是這樣,除了靈力的增加,咼元初兩人明顯感覺到了殺氣,濃重的殺氣。
咼元初自然不敢怠慢,站起來走到前面,凡的眼睛里滿是憤怒,看到咼元初他們朝自己走來,才意識到自己的狀態(tài),凡沒有讓這樣的狀態(tài)消失,他看著咼元無他們,上下仔細(xì)的打量他們,那種眼神就好像要吃了他們一樣。
而后凡冷笑了幾聲道:“你們是不是有些太放肆了,我還在這里,這樣做不好吧。”
咼元初只是盯著凡,沒有說什么,倒是咼元無笑了笑道:“受傷了總是要救治一下了的,這樣好像也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明顯咼元無這樣說有看玩笑的成分,這是咼元無的性格,在這樣的情況下是有用的,至少氣氛不會那么尷尬。
咼元無這樣做也是有原因的,即便是避免不了的問題,他還是希望越晚發(fā)生越好,對付凡他們沒有什么把握,即便是咼元初在這里也是這樣的。
凡不清楚咼元無的想法,咼元無這樣說倒是很符合凡的想法,凡很受用,于此同時氣勢也減少了不少,心里是這樣想的,凡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只是冷哼一聲道:“你們的現(xiàn)狀是不會改變的,不要想其他的事情,要不然的話吃什么藥都沒有用。”
咼元無道:“這一點(diǎn)你倒是不用提醒我們,該怎么做我們會做的。”說過依然笑了笑,咼元無的用意沒有改變,咼元初也明白,也沒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只要為了咼沐他們,他能做任何事情。
有些東西一旦產(chǎn)生不要說消失,還會不斷的增長,凡就是這樣,在凡的眼里咼元無這樣說就是在示弱,他是不會放過這樣的機(jī)會的。
凡越過咼元初看這云中飛他們的,云中飛他們都站了起來,也都在看著凡,這不是凡和他們第一次對視,這次和先前一樣,有那么一絲絲的恐懼,不同的是這次要比上一次多了很多堅毅。
凡心里微微有些觸動,有什么東西過去了,在他還沒有察覺到的時候過去了,凡沒有在乎這些細(xì)節(jié),他繼續(xù)道:“我覺得你們的人有些多,想要大魚也不需要那么多人不是嗎?”
凡說過沒有立刻去看他們,左右看了一下,目光落在咼元初的身上,咼元初也正在看了他,咼元無基本沒有什么表情,甚至眼神中也沒有任何情緒,和剛才的完全不同。
所有的這一切讓凡不得不考慮,為什么會這樣,除了咼元無到來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區(qū)別,咼元無凡是見過的,甚至他們已經(jīng)交過手了。
咼元無的修為很高,這一點(diǎn)凡不得不承認(rèn),同時凡也很清楚,咼元無不是他的對手,從這一點(diǎn)來看的話,凡就是他的手下敗將,這樣的結(jié)果咼沐他們也都清楚,手下敗將來了是不會有什么改變的。
讓凡沒有料到的事情還不僅是這樣,他這話剛落地咼沐就走了出來道:“你要做什么我們管不著,我們要在做什么你也控制不住。”
凡一時沒有明白這話是什么意思,笑道:“這樣說就是你們要放棄了。”這是凡的原話,是在咼沐說過那話之后說的,只是凡這樣說完全是根據(jù)自己的意思,和咼沐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
本來凡是有這樣的自信的,話出來了才意識到咼沐要表達(dá)的根本就不是這,咼沐這樣說不僅凡沒有想到,就是咼元無他們也楞一下,都不約而同的看向咼沐。
咼沐的表情沒有什么變化,看不出是悲是喜,更不知道是故意這樣說的,還是走投無路了,咼元初露出很贊許的目光,經(jīng)過了這些事情,咼沐長大了,性格上成熟了不少,即使做法不一定有什么,結(jié)果一定是這樣的。
這是咼元初真實(shí)的想法,咼沐是自己的兒子,他的情況自己最清楚,從一開始咼元初都明白,他們這些人總歸會退居二線,很多事情都需要咼沐他們獨(dú)立去面對。
不管是凡間還是瑞族,或者是修行者,有些事情始終都是不會改變的,咼元初曾想過只要修為還在,他們就不會老去,這一點(diǎn)和那些凡人有本質(zhì)的區(qū)別,這一點(diǎn)是很重要的。
咼元初曾不止一次想過這個問題,他們有靈力,他們是凡人口中的長生不老,時間在他們面前根本不算什么,既然不會老死的話,也不存在能力不足的那一天。
這樣的話不管什么時候什么樣的問題,他都能獨(dú)立面對,都能處理好,這樣咼沐他們也就不會有任何獨(dú)立面對的時候,也就沒有必要再去強(qiáng)求他們,沒有什么比快樂的生活更重要了。
咼元初有這樣的想法,甚至忘了女媧娘娘的交代,從咼沐被女媧娘娘選中的那一刻,咼元初就明白這意味著什么,兩種不同的情況,兩個矛盾的結(jié)果,總是在咼元初的腦海里不住的出現(xiàn)。
咼元初的意識也在不同的轉(zhuǎn)變,在這一點(diǎn)上咼元無和他是一樣的,他們都想把所有的問題放在自己的肩上,想法和現(xiàn)實(shí)總是有很多差距的,該是誰的問題是一定的,其他人是取代不了的。
咼元無給了一個很好的解釋,說什么他們的人生始終就只是他們的,對于這樣的解釋咼元初沒有什么異議,解釋不了的事情怎么解釋都是正確的,無論情愿不情愿,咼元初漸漸接受了這樣的答案。
咼元初就是這樣的人,既然沒有什么辦法避免的話,就要做足準(zhǔn)備去接受,只有這樣在發(fā)生的發(fā)生才不會措手不及,這也是咼元初讓咼沐他們出來的原因。
讓咼元初沒有想到的是,昆侖山的事情就如此復(fù)雜,咼沐他們險些丟了性命,有了那樣的遭遇,這次咼元初就更擔(dān)心了。
和咼元初想的一樣,咼沐他們很快就遇到了凡,很明顯,凡和昆沒有什么本質(zhì)的區(qū)別,而且對付凡要比昆困難的多,他們的靈力超出了咼沐他們能承受的范圍。
還有就是這里牽涉的人比著昆侖山要多的多,所有的這些人都不是什么簡單的角色,這也是咼元初很在意的一個地方。
本來他是不想讓外人知道他們的存在的,這是咼元初的私心,外面的情況要比瑞族復(fù)雜的多,如此一個純凈的地方,咼元初不想那么快就被外人污染,這對咼沐他們不是什么好事。
就像他們都知道的那樣,事情都是注定的,該發(fā)生的是無論如何都避免不了的,經(jīng)歷的事情總是會成長的,這一點(diǎn)到什么時候都不會改變,成長是要付出代價的,這一點(diǎn)也是不會改變的。
看到咼沐此刻的改變,咼元初及欣慰又擔(dān)憂,他到底沒有把這些災(zāi)難擋在外面,最終還是要咼沐他們自己的面的的,好在咼沐他們成長的很快,應(yīng)該有足夠的能力去應(yīng)付這樣的變化。
咼元初有這些感慨并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在咼沐面前咼元初有太多的身份,每一種都不得不承受一定的壓力。
當(dāng)然此刻最重要的原因,還是咼元初那么長時間沒有看到咼沐了,咼沐在他身邊的時候還沒有什么,每天都看著他,根本就感覺不出來有什么變化,等到隔一段時間再去見得話,就會覺得這樣的變化實(shí)在是大。
這種變化更多的還是精神上的,這又是咼元初解釋不了的事情,時間對他們來說本來不算什么,沒有想到的是讓他意外的兩件事情都和時間有關(guān)。
也許這就是道,那是咼元初無法企及的地方,不僅是咼元初,咼元無也有這樣的感覺,對咼沐的感情,咼元無不比咼元初少多少,他也想幫咼沐把所有的一切都檔下來,遺憾的是這一點(diǎn)他也做不到。
從某些方面來看,對咼沐的了解,咼元無比咼元初還多,他是咼沐的師父,從咼沐少年開始,咼沐所經(jīng)歷的一切咼元無都清楚的很。
咼元無在咼沐和咼炎身上看到他和咼元初的影子,這倒是和女媧娘娘的選擇一致,無論咼元無真實(shí)的想法是什么,他都很清楚,咼沐和咼炎承受的,要比他們這一代多的多,這是無法避免的。
咼元無也希望咼沐能快速的成長起來,只有足夠的力量才能應(yīng)付更多的困難,這是咼元無的想法,阻止不了咼沐他們?nèi)ッ鎸ξkU,就盡力在他們不得不出擊的地方,把困難降到最低點(diǎn),這樣咼沐他們所遭受的才會少。
咼沐今天所遭遇的一切咼元無都清楚,直到此刻起咼元無才真正的意識到咼沐有能力面對這些問題,至于那些缺點(diǎn)。
對此咼元無有些疑惑,不知道這樣說合適不合適,畢竟有些所謂的缺點(diǎn),最終所散發(fā)出來的力量是無比巨大的,對咼沐的贊賞一定是有的,此刻卻不合適。
咼元無要盡力拖延和凡交手的時間,原因很清楚,當(dāng)凡說那樣的話,咼元無還真的有些緊張,凡要動手的話,他們是不可能不管的。
一旦出手,交戰(zhàn)也就正式開始,開始了就一定要有一個結(jié)果,這個結(jié)果咼元無基本上能想出來,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咼元無笑了笑道:“你倒是真的成長了,這樣很好,只是現(xiàn)在我們還沒有足夠的能力說這種話,至少此刻是這樣的。”
咼元無這話是對咼沐說的,甚至他連看都沒有看凡一下,看不看已經(jīng)不重要了,咼元無的話已經(jīng)表明了一切,他說的是實(shí)話,更是在向凡示弱。
目的也很明確,咼元無這樣做不是什么計謀,多少還有些祈求的意思,至于原因,咼元無向來不找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他們打不過凡,僅此而已。
咼元無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對的地方,打不過就是打不過,每個人的修為都放在那里,高就是高,低就是低,明明打不過還想要生存,說些好話是再正常不過的。
在凡間這樣的做法叫做能屈能伸,對于這樣的說法咼元無不去反駁什么,他也不會去往自己身上按,沒有那么復(fù)雜,就很簡單。
咼元無說這話的意思其他人都明白,奇怪的是沒有誰有什么反對的意見,甚至都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不要說其他人,就是咼沐也是這樣。
咼沐不覺得自己那樣說有什么錯的地方,也不覺得咼元無這樣說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咼元初和咼元無的想法一致,云中飛他們又是另外一種。
咼沐這樣說的時候,他們都有一樣的想法,不管凡說的是不是真的,對他們來說都是一樣的,他們是一個整體,不管什么樣的事情都會一起面對。
凡的修為他們很清楚,要是不經(jīng)歷昆侖山的事情,他們或許還會有足夠的信心,畢竟瑞族兩大高手合作,這可不是什么時候都能見到的,也不是誰都能抵抗的了的。
經(jīng)歷過之后他們對取勝沒有什么大的把握,或者說根本就不可能,這不是什么悲觀的想法,這就是事實(shí),已經(jīng)得到驗(yàn)證的事實(shí),更是女媧娘娘親口承認(rèn)的。
這就是奇怪的地方,很多情況下結(jié)果什么的不是最重要的,如果真的開戰(zhàn)的話,對云中飛他們只有一個結(jié)果,戰(zhàn)斗到不能戰(zhàn)斗為止,沒有必要說的那么悲觀,就是此刻的現(xiàn)狀。
咼沐會說出這樣的話凡倒是沒有想到,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在那一刻凡瞬間腦子空白了,什么都想不起來,唯一能感覺到的,似乎先前那種東西又多了起來,從咼沐他們身上散發(fā)出來的。
這樣的感覺只是瞬間的,如果咼元無不說那樣的話,凡就真的攻過來了,更多的還是有些下不來臺,凡的那句話是個很大的臺階。
凡笑了笑,看著咼元無他們,咼元無還沒有轉(zhuǎn)過頭來,凡本想著還要奚落他們一下,卻怎么也說不出來,只是輕輕的道:“果然你們是這樣,到底只是這樣。”
凡這話聲音不是很大,周圍安靜極了,誰都能聽的清清楚楚,沒有誰能一下子就理解凡這話是什么意思,凡說過咼元無轉(zhuǎn)過頭來,他看著凡道:“既然事情還沒有結(jié)束,不如我們坐下來好好等,這樣站著挺沒有意思的。”
凡一愣呵呵一笑道:“還是站著吧,今天已經(jīng)坐了很長時間了。”說著他再次看了看咼元無他們笑道:“有一個問題我一直都想問,既然已經(jīng)知道這里的情況,為什么就只來這么多人,還都是些沒有什么用的。”
咼元無呵呵一笑,隨手一揮,面前出現(xiàn)了一個圓形的桌子,和上次不同的,這次是一個竹子桌子,周圍放著四個竹子椅子。
咼元無對凡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凡沒有什么反應(yīng),咼元無又對著咼元初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咼元初也回了一個兩人坐了下來。
咼元無看了看凡道:“其實(shí)這也沒有什么,要對付你光是靠人多是沒有什么用的,我們都清楚這一點(diǎn),既然這樣的話也就沒有必要那樣做了。”
凡的眉頭一皺,從開始到現(xiàn)在,咼元無回答的每個問題都沒有任何狡辯的意思,他說的都是真的,真的就是真的沒有什么狡辯的。
凡在還沒有出來的時候就知道能對付他的就只有女媧娘娘,這句話的意思是想要對付他,就只有女媧娘娘有這樣的可能,只是可能,想要變成一定的話是需要很大的努力的,是很困難的,幾乎是實(shí)現(xiàn)不了的。
這是雙土告訴他的,也是凡分析出來的,對此凡并沒有什么懷疑,要不然他也不會肆無忌憚的在這里,除此之外凡還分析出一個其他的結(jié)論。
當(dāng)初女媧既然有能力封印他們,為什么就只是封印他們,想要解決這個問題,不是有很多方法嗎,難道僅僅只是所謂的慈悲之心嗎。
凡不相信這一點(diǎn),女媧就是最虛偽的人,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欺騙那些凡人,不是這個原因,就只有一個結(jié)論,那就是女媧不能殺死他們,凡得出的結(jié)論就是不能。
這有兩個意思,其一就是能力問題,女媧沒有這樣的能力,這一點(diǎn)倒是和現(xiàn)在的狀況很像,還有一點(diǎn)就是態(tài)度問題,這就牽涉的很多,不管兩個原因中哪一個都能讓他放下很多顧慮。
咼元無再次做出請的姿勢,這次凡依然沒有坐下,這次不完全是不想做,咼元無依然笑了笑,凡也笑了笑,他的雙手交叉在背后道:“真的不能給你們好臉色看,應(yīng)該讓你們記住些什么。”
咼元無道:“我覺得這樣很好,不是嗎,大魚還沒有到,我們這些小蝦米根本就沒有什么大的作用,動了不也是不好嗎?”
凡冷笑一聲道:“你最好記住你們的處境,”說著往前走了兩步,順勢坐下,再次冷哼一聲道:“也不過如此,和我弄的差太多。”
和已經(jīng)知道的一樣,凡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有他的計劃,目的就是為了獲得更大的效果,他不會把這些事情告訴那些小妖,那些小妖自然也不會知道。
看不明白的事情心里難免就會有疑惑,不管表現(xiàn)出來不表現(xiàn)出來,心里都是有想法的,事實(shí)上從咼元初來了之后,小妖的心中就有很多疑問。
最重要的就是為什么凡明明有動手的機(jī)會而沒有這樣做,以往的習(xí)慣告訴他們,不管什么樣事情,最終的目的就是要消滅敵人的有聲力量,消滅他就讓他去死,死了就是死了,死了就什么都沒有了,這樣才不會有后顧之憂。
從凡的話中他們能聽出一些端倪,凡就是要用他們引出更大的人物,這個才是最重要的,他們雖然不太理解,也沒有說什么,等待始終都是很痛苦的事情,很快他們就表現(xiàn)出出來。
等到凡說要?dú)⒁恍┤说臅r候,他們再次興奮起來,很顯然,這樣的事情很快就證明不是真的,無論他們心里想的是什么,有一件事情是很確定的,他們只是小妖。
這就意味著他們沒有什么說話的身份,沒有做什么事的資格,要是做了的話,最終的后果也是很明顯的,不僅這些小妖有這樣的想法,莫立武也是這樣,他也想不明白凡為什么要這樣做。
莫立武和這些小妖是不一樣的,他能很好的隱藏真實(shí)的想法,莫立武經(jīng)歷過很多事情,他的修為也不算太低,很多事情他都能看的很透徹。
從見到凡的那一刻起,莫立武就明白,凡不是個簡單的人物,當(dāng)然也清楚他們和凡是不一樣的,能和這樣的人物在一起莫立武心里既緊張又興奮。
凡的能力放在那里,能力越大解決問題的方法也就會越大,這也就意味著很少有做不到的事情,有這樣的人做幫手,什么事情都不在話下。
修為能到這樣的境界,很難理解他的脾氣秉性,一旦有什么不對付的地方,就不會再有任何回還的余地,莫立武自然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可是他又不得不有這樣的顧慮,沒有辦法,誰讓自己的修為低。
等見到咼元初他們時候,莫立武也想到一些問題,咼元初他們也不是什么簡單的人物,他們是敵對的身份,見識到這么多不一樣的人,莫立武難免就會有一些想法。
諸如凡會不會是咼元無他們的對手,他們是來幫助凡的,如果不是咼元無他們的對手,他們該怎么辦,當(dāng)然還有那些神仙,這才是他們要對付的。
莫立武很慶幸他們能以今天這樣的形式出現(xiàn)在這里,莫立武一直覺得他們之所以不是神仙的對手,就是他們的力量太分散,要是能集中在一起的話,那些神仙未必就真的是他們的對手。
即使知道這樣的想法是好的,他也不過只是想想罷了,他明白這樣的情形是不會出現(xiàn),不要其他的那些妖怪,就是他自己也不會趨于他人之下的,光是這一點(diǎn)就邁不出去。
就算是真的這樣成了,還是會有很多問題的,讓他沒有想到的會真的有這樣一個機(jī)會,此刻他們是聚在一起的,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
這也是莫立武來到這里一個最主要的原因,對他來說這是一個機(jī)會,一個不僅僅只是得到好處的機(jī)會,莫立武沒有想到的事情還有很多。
這些未必就真的能夠完美的解決,來這里的選擇是莫立武做的,選擇之后的事情,和他有很大的關(guān)系,又好像沒有多大的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