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源轉(zhuǎn)過頭去,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錯了,就覺得那個背影好像很熟悉,皺了皺眉,帶著西門陽陽也走了過去。
“哥,這還是你第一次帶著人出席這種場合呢,不給我介紹一下這是誰么?”西門陽陽走上去,對著穿著西裝的西門乙開口叫了一聲。
西門乙和黎渙兩人都聽到了這聲音,兩人對視了一眼之后,轉(zhuǎn)過頭,看向了身后的兩個人,似乎早就已經(jīng)想到了這兩人詫異的目光。
“李罌粟?你為什么會在這里?”西門陽陽顯然是最先沉不住氣的人,詫異的望著黎渙,開口質(zhì)問的時候,顯然這口氣并不怎么好。
“我為什么會在這里,只怕是不能問我,要問他。”黎渙指了指自己身旁的西門乙,面帶羞澀的說著。
西門陽陽這才記起來剛剛西門乙在眾人面前說黎渙是自己的女朋友,臉色就更加難看了。
“哥,你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會是你女朋友,你明知道她……”要繼續(xù)說什么,可是西門陽陽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顧長源,這話沒有說下去。
難道要在眾人面前說黎渙是顧長源的小三,還是說人家黎渙比她更早就出現(xiàn)在顧長源身邊也就算了,現(xiàn)在看著樣子,似乎要做她嫂子了,西門陽陽不會這么說的,更不會承認(rèn)黎渙的身份,只能干巴巴的看著黎渙,這話就再也說不出來了。
“我沒想到,我到處找你找不到,原來是在西門總裁身邊。”一旁的顧長源沉默良久,此刻也開口了,看著黎渙的眼神顯然不是和善的,似乎在等著黎渙給自己一個解釋的樣子。
“顧總是在開玩笑嗎,顧總有美人在側(cè),這人還是西門家的大小姐,找我做什么?”黎渙輕笑著,似乎是一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樣跟顧長源開口說著,眼神中俏麗的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西門乙,好像是在眉目傳情。
看黎渙這個樣子,顧長源忍不住伸手就要去拉扯黎渙道自己身邊來,可西門乙速度更快,直接把黎渙帶到而來自己的身后,又示意西門陽陽看住自己身邊的男人。
“長源。”西門陽陽叫了一句,看了看周圍的人,盾是覺得自己面子掛不住了。
“看來今天全都是熟人啊,李小姐我們可是好久沒有見過了。”一直沉默不曾發(fā)現(xiàn)的陳先生開口,見了黎渙似乎是很開心,跟黎渙也十分熟悉的樣子,張開了自己的雙臂。
黎渙這才同時張開雙臂,抱住了陳先生,就是一個貼面禮,兩人抱在一起開口說道:“距離上次見面,確實(shí)已經(jīng)很久了陳先生貴人事忙,我可以理解。”
黎渙開口說著,已經(jīng)放開了陳先生,手又回到了西門乙的身上,對陳先生如此說著。
“李小姐還是這么會倒打一耙,竟然說是我貴人事忙,我怎么記得是我給李小姐打電話,李小姐都好像沒有時間接電話一樣?”陳先生輕笑,說這話的時候,更多的是打趣兒,似乎從來不曾因?yàn)槔铚o不解自己的電話生氣的樣子。
“怎么會,我看是陳先生記錯了,我可不敢不接陳先生電話的。”縱然如此黎渙還是死不認(rèn)賬的說著,對著陳先生一臉笑意。
程先生也不繼續(xù)說著,實(shí)際上這兩個人早就已經(jīng)認(rèn)識了。
在黎渙剛回國的時候,曾經(jīng)去見過這個陳先生,原本想著的,是什么時候在這方面壓制顧長源,只是后來事情有變,黎渙就一直都沒有聯(lián)系這個陳先生,只是沒有想到,這人一直都記得自己。
黎渙知道,這個陳先生對顧長源一直都不太喜歡,覺得顧長源太狂妄,只是黎渙沒有想到,陳先生對顧長源的敵意這么大,到現(xiàn)在都希望自己可以和他聯(lián)手,把顧長源搞垮,這倒是讓黎渙有些驚訝。
更驚訝的是,顧長源明知道這陳先生對自己的敵意,還是在這個時候,選擇找到陳先生,對政府示好,顯然顧長源也已經(jīng)走投無路了。
“那是自然的,或許是我記錯了,李小姐,不如我們?nèi)ツ沁呑铝娜绾危俊标愊壬c(diǎn)點(diǎn)頭,對黎渙說著,這眼神中好像有什么事情要跟黎渙說,卻不肯在這群人面前直接說出來。
“也好,剛好我最近身體不大好,所以不想站著。”黎渙點(diǎn)點(diǎn)頭,遞給了西門乙一個安心的眼神,自己跟著陳先生朝著座位的方向走了過去,似乎已經(jīng)忘記了剛剛的那一幕,被西門陽陽和顧長源一同質(zhì)問。
看來在場的人,都沒有把那場質(zhì)問看在眼里,畢竟這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兩人坐下之后,黎渙給自己拿了一杯果汁。
“我記得李小姐可是海量,現(xiàn)在怎么不喝酒了?”陳先生見黎渙沒有喝酒,有些好奇,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黎渙可是一個勁兒的灌他,今天居然不準(zhǔn)備碰酒,倒是讓陳先生一愣。
“呵——就是海量也有不想喝酒的時候啊,陳先生有什么話,還是直說的好。”黎渙冷笑了一聲,救治到自己坐在這里之后,這個也老頭一定會挑自己的毛病,倒是也沒有什么驚訝的。
“看來是我想多了,我還想著李小姐是個巾幗不讓須眉的呢!”那陳先生毫不吝嗇的諷刺黎渙。
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黎渙做出了一副什么都不怕的樣子,當(dāng)然那個時候的黎渙,也確實(shí)是沒有什么好怕的,只是現(xiàn)在有孩子了,黎渙在自己身體這方面格外的主意,只是沒有想到陳先生這只老狐貍,眼睛這么賊,居然只是憑著她不喝酒,就有了察覺。
“陳先生找我有什么事?”黎渙不想再跟他糾纏下去,冷著臉轉(zhuǎn)過頭開口問道。
“美女這樣的表情,可不是很好看,李小姐還是多笑笑比較好,何苦這個樣子呢?”陳先生似乎并不準(zhǔn)備這樣就說出來自己的目的,看著黎渙開口說道。
“我覺得我什么表情,跟陳先生應(yīng)該沒有關(guān)系,顧長源的事情,我不會插手,當(dāng)然也不會幫忙,陳先生如果是因?yàn)檫@件事情的話,那就死心吧!”
黎渙無奈的搖了搖頭,只是看著陳先生的表情,還是強(qiáng)硬的,似乎這人給黎渙一種很不好的感覺,這人似乎不管到了什么時候,都是這樣一副鎮(zhèn)定自若的神情,對待這樣的人,黎渙一直都不喜歡,因?yàn)檫@人越是鎮(zhèn)定,就越說明這人無所畏懼。
無所畏懼的人,應(yīng)該不會被任何人拿捏在手里吧?
“這次我找李小姐,可不是因?yàn)轭櫩偟氖虑椤!标愊壬α诵﹂_口,見黎渙開門見山,自己也不再繞彎子了,對黎渙開口說道。
“哦?不是因?yàn)轭櫩偟脑挘矣X得我們兩個應(yīng)該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了,我和陳先生你,好像沒有那么熟。”黎渙輕笑著,說完這話,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去。
既然這人對顧長源已經(jīng)不準(zhǔn)備動手了,那么久沒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了。
“李小姐難道不好奇,為什么從一開始,找到我的時候,我就樂意幫忙嗎?”陳先生在黎渙站起來的那一刻開口問了一聲,眼神中饒有深意的望著黎渙,似乎在等著黎渙問話。
“看來是我小看陳先生了,原本還以為陳先生只是個普通官員呢。”黎渙冷笑著,最終還是坐了下來,并不是因?yàn)閾?dān)心顧長源,而是擔(dān)心自己,黎渙有感覺,這個陳先生接下來要說出來的話,一定會讓她恨驚訝。
“李小姐真是個聰明的惹人愛的女人,你說蘇首領(lǐng)若是知道你這么乖巧的話,會不會很開心?”陳先生輕笑著,身子就已經(jīng)靠近了黎渙,手在黎渙的腿上不斷的摸索,做足了老流氓的表現(xiàn)。
黎渙直接抬起了自己的腿,翹著二郎腿,躲開了陳先生的手之后,轉(zhuǎn)過頭說道:“你既然知道蘇冕,那就應(yīng)該很清楚,雖然我在蘇冕那里被通緝了,可是你這樣的動作,足以被蘇冕給剁手。”
“李小姐就這么肯定?”陳先生一愣,只是臉色確實(shí)不是很好看,對黎渙的自信,有了些許的懷疑。
“你可以試試,現(xiàn)在蘇冕在到處找我,如果我把蘇冕的人引過來的話,我的結(jié)果雖然不好說,但是你的結(jié)果,我非常確定,你的這雙手,可以留在這里。”黎渙冷笑著,伸手拿開了陳先生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一副厭惡的模樣。
被這人觸碰過的地方,黎渙都覺得無比惡心,也這樣表現(xiàn)出來了,根本不覺得自己這個樣子會讓他有什么不開心的,這人既然敢這么做,就說明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
“李小姐現(xiàn)在跟在西門總裁身邊,那你是向著西門總裁的,還是向著顧總的?”陳先生這才放下了自己的手,并非因?yàn)槔铚o的動作,而是想到了自己聽說的傳聞,蘇冕為了黎渙似乎什么都做的出來,如果他繼續(xù)對黎渙動手動腳,只怕蘇冕真的會廢了他的手腳的。
“我誰也不向著,不過陳先生想做什么,可以跟我說一聲,或許我覺得有意思會愿意幫忙。”黎渙笑了笑,不知道怎么了自己今天好像很渴,一杯果汁下肚了,還是覺得口渴的厲害。
“喝水吧!”陳先生似乎看出來了黎渙的不適,給黎渙端過來了一杯水之后,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這一舉動讓黎渙不解,既然從一開始就是個規(guī)矩的人,為什么剛剛還要一副要占自己便宜的樣子。
“我剛剛?cè)绻荒莻樣子,李小姐準(zhǔn)備怎么和西門總裁或者是顧總,解釋我們兩個的關(guān)系呢?”陳先生似乎能看出來黎渙心中所想一樣,此刻笑意正濃,對黎渙開口說道。
“看來是我誤會陳先生了。”黎渙一愣,這才擺了擺手,想到自己剛剛那樣強(qiáng)烈的敵意,只怕是已經(jīng)讓眼前的這個人有些生氣了,也覺得自己那一瞬間沒有想清楚這么回事,有些不太對。
“沒關(guān)系,我也有事需要李小姐幫忙。”陳先生搖搖頭,可見是個大度的人,并沒有因?yàn)檫@事情有任何的生氣,對黎渙開口說道。
黎渙一愣,瞪著眼睛,似乎在等著陳先生說出來,自己需要黎渙幫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