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常梨躺在寬闊的床上,腦中隱隱作痛。
高大的身影走進來,揭開了被子,將她狠狠壓住。
“你和陸衍去醫(yī)院做什么?”許寧青質問地口吻。
一雙大手不安分的游離在她的身上,常梨的身體微顫,不舒服地將他的手移開。
許寧青劍眉一皺,下一秒,翻身按住了她的手腕,冷冷地看著她:“長本事了?敢拒絕我?”
常梨感覺眼前一片模糊,她強忍著手腕處的疼痛,低聲道:“寧青,我不舒服。”
許久,視線才清晰,她心底害怕,她快看不見了。
許寧青看著她迷茫的眼神,只覺得是在挑逗,眼底滿是嘲諷,“哪里不舒服,是不是陸衍沒能滿足你?”
“不……唔……”
常梨來不及解釋,迎來男人不留余力的懲戒。
完事后,常梨只覺嘴里腥甜泛濫,她趴在床上,將嫣紅隱藏在了枕芯中。
許寧青從她的身上起來,穿戴整齊的衣服,基本上沒有凌亂。
他冷冷地看著床上如同死魚般的女人,只覺倒盡胃口:“記住,不要和什么不三不四的人交往。”
常梨癱軟在床上,想著今日許寧青緊張余霏霏的樣子,心底一陣發(fā)痛。
她將最美的青春給了他,從未逾矩半步。
而他處處留情,身邊女伴無數(shù)。
到頭來,卻是她不忠不貞。
……
翌日一早。
偌大的大廳里,第一次迎來了客人。
“表姐,只要你和寧青哥離婚,當初的事我可以不怪你。”余霏霏坐在沙發(fā)上,依舊漂亮動人。
常梨一臉蒼白,早不如從前美艷,她淡淡地看著余霏霏:“當初我酒里的藥,是你親自下的吧,你根本就沒想過嫁給寧青。”
余霏霏單純地眼眸卻藏滿了算計:“當初的事已經過去了,如今寧青哥的心里只有我,昨天你也看到了,我一個小小的腹痛,他就急地恨不得將整個醫(yī)院拆了。”
果然!
余霏霏沒有否認。
四年前,常梨早就有此猜測,只是不敢相信。
如今,她什么都明白了。
當初許家還沒有如今這般龐大,余霏霏不想和許寧青結婚,于是給自己下藥,鬧了一出許寧青背叛的劇本。
隨后她轉身悲憤至極的嫁給了上市龍頭企業(yè)趙家的大公子趙玉林。
“哪又如何?只要我一天是許太太,你就永遠是小三。”理清一切,常梨也不再和余霏霏客氣。
余霏霏聽到她的話,面色微微一僵,隨即一笑:“你比我了解寧青哥,他絕不會委屈自己心愛的女人,希望你別后悔!”
常梨鎮(zhèn)定地送余霏霏離開,回想著她的那句話,身體搖搖欲墜。
很快余霏霏的話就應驗了,她在回家的途中遭遇了車禍,撞她的車是常氏集團公司用車。
常梨深夜被許寧青叫到醫(yī)院,才得知情況。
“表姐,對不起,我不該惹你生氣。”病床上,余霏霏虛弱出聲。
許寧青凝眸看著她:“為什么派人撞她?”
“如果我說沒有,你信嗎?”常梨看著他冰冷的雙眸,自嘲一笑。他怎會信?
許寧青見狀陰沉著將常梨拽出病房:“我看你敢做不敢認!”
就在這時,只聽走廊不遠處,一記蒼勁有力的聲音響起:“是我派車撞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