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要殺人了?”任澄明的手指摩挲著意緒的唇角,無比輕佻又曖昧的舉動,他看著意緒白皙的臉,不可否認,意緒確實蠻吸引人的。
以前見著不覺得,現在近在眼前,好比一塊白皙的美玉,晶瑩剔透,讓人忍不住想要擁有,低頭,任澄明吻上了意緒的唇。
意緒嚇了一跳,緊閉牙關,拼命掙扎,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任少,注意行為!遍T口的人突然提醒了一句,任澄明有些不甘心,卻還是松開了意緒。
他摸著他的唇角,笑的得意,“意緒,你比我想像的有味道多了,放心,我們有的是時間,我們慢慢玩!
意緒冷冷的盯著他,冰冷的目光讓任澄明有瞬間的恍惚,好像,自己侵犯了什么不可侵犯的人似的,會有嚴重的后果。
但是想了想,這怎么可能?
除了用眼神來懲罰他,她還能做什么?現在如氈板上的肉,任他宰割。
葉冥一進監獄,所有的事情按計劃來……連她都是他的!
“哈哈哈!”想到這里,任澄明笑了起來!“意緒,你等著。”
直到天亮,葉冥都還沒有查到關于意緒的消息……
他有些按捺不住了。
時間越久,危險系數越高。
水毅那邊已經查過,沒有任何異常,柳城的人在那里盯著,所有的一切都正常,都正常……
不是他,那會是誰?
葉冥腦海里突然閃過今天來的客人——-卓于淑。
他打電話給費行羽,沒有任何拐彎抹角,“意緒失蹤了!
“什么時候的事!辟M行羽立刻反問,葉冥聽到那邊有腳步聲,從腳步聲中聽出來,費行羽在下樓,腳步聲凌亂又急促。
“昨晚一點!
“怎么現在才告訴我?現在查到了什么?她近期接觸的人,有沒有跟人結怨,以前的仇家,都查……”
“費太太今天來T城了。”
二小時后,費行羽到達T城,出現在卓于淑所有的酒店里……
卓于淑剛從外面吃完早餐回來,就看到費行羽在自己房間門口,“行羽!保行┘拥慕辛艘痪,以為他特意過來接她回家。
然而,費行羽開口的第一句話便讓她的心沉入谷底,“卓于淑,你真歹毒。”
錯愕一下,卓于淑忍著心里的難受跟痛楚來到房間門口,“你從g市特意來T城,就是要告訴我這句話嗎?”
“你把意緒帶去哪里了?”
“什么?”卓于淑茫然了一下,然后看著費行羽眼里的恨不得扒了自己的怒火,突然就笑了,“把她帶去哪里?你說我能把她帶去哪里?那么大的一個人,難道我還要綁架她不行嗎?”
“別跟我打啞謎!”費行羽陰冷的看著她說,“要是她出了什么事,卓于淑,代價不是你能付得起。”
卓于淑看著完全陌生的男人,“我就把她弄走了,你又想怎么處置我?”
剛說完,費行羽的手已經舉過她頭頂,巴掌卻遲遲沒有落下,他看著她說,“意緒是秀芬的女兒,你已經對不起她了,難道現在連她女兒都不愿意放過嗎?你跟她的姐妹情誼,難道從頭到尾都是虛假的嗎?”
“在我愛上你的那一刻,注定我跟她只能成為情敵,現在因為她的女兒,他要跟我離婚,不顧于我們二十多年的夫妻情誼,她活著的時候,阻礙我們;現在她死了,女兒卻要讓我婚姻破碎;什么姐妹情誼?不過是孽債!”卓于淑絕望的看著費行羽,此刻,才真的確認他真的不愛自己。
意緒失蹤的事,跟她毫無關系,可他卻一開口就把這份罪推到她身上!
卓于淑自問這二十多年來,真的沒有一件事對不起他,做著他身后的女人,顧及費家所有名聲,做著每一件事。
到頭來,他卻一點都不信任她。
即使她有過這樣的念頭,也是一閃而過……他說得沒有錯,在得知林秀芬死去的消息時,她的心里,多少是有些感懷的。
或者,因為曾經兩人情同姐妹。
她卻背后算計了這個姐妹……
“意緒是我跟秀芬的女兒。”費行羽突然放柔聲音,看著卓于淑,“放過她,于淑。”
怎么,怎么可能?
就那一晚……
卓于淑震在原地,原以為。他對意緒的照顧,完全是因為意緒長得像林秀芬,甚至她還想過。會不會因為林秀芬的關系,費行羽看上了意緒。
畢竟,這種事。電視里見得多去了,因為年輕的時候沒有得到,老了。卻對對方的女兒起了心思。
現在,卻聽到這樣的答案。
怎么會這樣……
不會的。不會的。
“不可能。那晚她還跟山建發生了關系!弊坑谑玎哉Z似的說著。費行羽聽著拳頭已經握緊了,但他沒有說話。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就算那晚懷孕,生下來的孩子,怎么可能確定就是你的?山建也有……”說到這里,卓于淑似乎才感覺到費行羽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冰冷無比。
后來林秀芬離開,費行羽是不知道的。
但他清楚,那天接下去發生的所有事。都不是秀芬自愿的,都是被強迫的。
“行羽……”
“意緒到底在哪里?”費行羽再一次認真無比的問道。卓于淑這一次不敢在隱瞞。關系到人命,甚至還是他的女兒,如果真的出事。她擔心他會牽怒于卓家。
“昨天我是去找過她。但只是閑聊了幾句,我沒有對她做什么。”
“卓于淑,我要聽真話!辟M行羽冷冷的看著她,“我對你的隱忍是有限的。”
“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不相信我嗎?我為什么要騙你?”卓于淑對于自己不信任的感覺很難受,聲音一度哽咽起來,望著費行羽的目光里全是痛楚。
但費行羽卻只是淡漠的看了她幾秒,轉了身。
卓于淑急忙跟在他身后,“行羽,你去哪里?需不需要我幫忙,我。。。”
回答她的是費行羽走得更快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