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哥。”水溪挽唇笑了笑,兩人剛出包廂,就看到服務(wù)員領(lǐng)著另外兩個人從這邊走來,看清楚服務(wù)員身后的男人時,水溪腳步一頓。
她的視線越過劉若甫,到了他一步之外的女人身上。
女人緊隨著劉若甫的步伐,一步之外,那是一種有著身體關(guān)系,卻有著心靈上差距的距離,劉若甫神色很淡,根本沒有等后面的女人。
可以看出來,他的婚姻并不美滿。
劉若甫也看到了水溪,只是在看到她肩上男人的外套時,眉頭就已經(jīng)皺起來。
擦肩而過,水溪主動打招呼,“若甫,好久不見。”
劉若甫也停下了腳步,倆人在葉冥住院的時候見過兩次面,每一次,劉若甫都會說她,兩人的關(guān)系,早就不像以往。
水溪她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再遇見,有種寧愿不見的感覺。
“這是你的妻子吧,不向我介紹一下嗎?”水溪轉(zhuǎn)頭看向劉若甫身邊的女人,兩人還是隔著一步的距離,她的話,對方?jīng)]有反駁,所以,女人就是他的妻子。
一米六不到的高度,站在水溪面前,顯得格外嬌小……出官普通,只是皮膚好點,發(fā)不施胭脂水粉,很普通的一個女人。
水溪真的沒有想到,劉若甫挑來挑去,最后選擇結(jié)婚的女人會這么普通,普通到在街上一抓可以一大把。
那他,為什么還要放棄自己?
一個一個放棄她,找的女人都那么普通,那么普通,沒有一個比得上她,一個愛了,一個娶了,都眼瞎了嗎?
水溪覺得真是……沒來由的覺得氣憤。
“我們已經(jīng)訂好了位置,下次再跟你介紹小儀。”劉若甫說完,伸手拉著女人往前走,很快到了包廂,看不到人影。
水溪嘴角僵了僵,垂了垂眼簾最后什么也沒有說,繼續(xù)往前走著。
直到她上了水毅的車子,車子快啟動的時候,聽到劉若甫叫她,“水溪,水溪。”
轉(zhuǎn)頭,看著外面的人,“有事嗎?”
“我有話跟你說。”劉若甫示意水溪下車……
一下車,手腕被他拖住,然后往另一邊強拉過去,水溪皺著眉頭說,“若甫,你這是要干什么?被你妻子看到了不太好。”
把她拉到一邊轉(zhuǎn)角處,劉若甫往馬路那邊看了一眼,見水毅正望著這邊……“你怎么跟他在一起的?”
“怎么了?我不能跟他在一起嗎?”水溪揉著被劉若甫拉痛的手腕,還沒有說出兩人的關(guān)系,就聽到劉若甫冷冷的嘲笑著自己,“你至于這們墮落自己嗎?他只是不愛你罷了,難道也有錯?用得著你出場自己身體跟水毅一起,讓他去對付星辰?”
“劉若甫!”水溪氣得唇都在顫抖,她在他眼里,就是一個這樣的女人嗎?
“我一直以為你就算再不甘心,也不會墜落自己,等你看清楚事情的真相就會明白,就會回頭,看來我錯了!水溪,原來你是這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劉若甫控訴著她,“我們認識了那么久,我也愛了你那么久,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我從來都沒有了解過你。”
“水毅是什么樣的人,你沒有聽江城的要說過嗎?連幼女都不曾放過的男人,你也……”
“劉若甫!我的事不用你管!”水溪打斷他自以為是的話語,“我的事,你沒資格管!”
“我以為我愿意?我真是瞎了眼,怎么會愛你那么多年?”
“你……”
“你要自墮落,那就去吧!”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水溪,劉若甫沉著臉,繼續(xù)說,“你以為靠他就能對付葉家?水溪,你太天真了!”
水溪咬著唇,看著這個曾經(jīng)在困難的時候,時刻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心特別的疼。
“劉若甫,總有一天你會后悔你對我的誤會的。”丟下話,水溪轉(zhuǎn)身就走了,并沒有把她跟水毅的關(guān)系告訴劉若甫。
她想的是有一天,他們是兄妹的關(guān)系出來,看他自己懊悔今天對她所說的一切話。
劉若甫轉(zhuǎn)身往包廂走去,一邊撥打葉冥的電話,開口便說,“水溪跟水毅在一起了,你知道不知道?”
意緒聽到門鈴響的時候,看了下時間,陳媽說要回鄉(xiāng)下一趟。已經(jīng)離開兩個小時了,是誰來找她?
轟隆一聲,外面一道閃電在空中劃過。意緒這才發(fā)現(xiàn)外面竟然下雪了,她一直在電腦前做店里的計劃書。
連外面變了天都沒有發(fā)現(xiàn)。
門鈴還在響。
意緒在里面透過貓眼看了一眼,竟然是葉冥。
“你怎么過來了?”打開門。看到的是他的頭發(fā)都濕了,還有雨水從發(fā)梢端落下,身上的外套也沾著雨水。“下這么大的雨,你怎么不打傘啊?”
卻沒有讓他進來的意思。葉冥站在門口。“我可以進去嗎?”
意緒回頭看了眼客廳陽臺那邊。外面整個天空都暗了下來,雨如同從天空傾倒般。又回頭看了眼男人沾在發(fā)額頭的碎發(fā)。
“進來吧。”
語氣有些不怎么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