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怪誰?誰讓你自作主張的?不然,意緒根本不可能跟他發(fā)生關(guān)系!”是連刃怒吼的聲音。
“越幫越忙,現(xiàn)在這種結(jié)果,你樂意了?”
“誰會想到后面會有那事?反正她又不是沒有跟葉少發(fā)生過關(guān)系,孩子都有兩個了,反正你也不介意,一次也是發(fā)生,兩次也是發(fā)生,你把人搶過來在身邊不就行了?”
“滾你mb!”
東西重重落地的聲音!
意緒皺了皺眉,對于聽到的話,心生抵觸!特別是陸北城的話,讓她很不舒服……
推開門,看到她,里面的人均愣了愣。首先反映過來的是連刃,他有些激動的說,“意緒。你來看我啊。”
“嫂子,怎么現(xiàn)在才來看連刃啊,都過了這么久了。”
還想說什么。卻被連刃打斷,“北城,你先忙你自己的事去吧。”
陸北城點了點頭。接著離開了病房,緊接著章繼瑜也慢悠悠的走出去。整過過程里。沒有跟意緒說一句話。
“意緒。我沒事,你不用擔(dān)心我。你看,一點事都沒有。”連刃拍了拍胸脯,好像那天說的話,對他毫無反映似的。
心真的很大。
“以后別喝那么多酒了。”意緒清淡的說道,“酒并不是一個好東西,我們都是大人。要對自己,對自己的親人負責(zé)。”
連刃的神色暗了下來。
他以為意緒來看他。是向他道歉。然后再求和,但從她的話里,他聽出并不是這個意思。
“連刃。你聽懂我的話了嗎?”意緒又問道。“人的一生,除了愛情,還有親情。”
“你過來就是跟我說這些話的是嗎?就是讓我把心思放在孩子,放在父母身上,不要把心思放在你身上,是嗎?”連刃扯了扯唇角,聲音充滿自嘲。
“你說得對,我已經(jīng)是大人了,我的事,我自己會處理,不用你親自過來一趟,來教育我。”
他的聲音里,透著不耐,意緒微微一了頓,望著此刻有些陌生的連刃,“我不是來教育你,我只是希望你能把過多的心思放在家人身上,我不是一個好女人,連刃,你的深情在我這里一文不值!”
瞬間猩紅了眼,連刃坐在那,望著對面,說他的深情一文不值的女人,薄唇緊緊抿成一條直線,“那是我的事,跟你沒關(guān)系。”
“有關(guān)系……”意緒直視著他,把話說到絕情到底,“因為你打擾到了我的生活。”
“你住院,每個人都覺得是因為我,是我害了你,可是連刃,我又做錯了什么才讓他們覺得我是罪愧禍手?”意緒淡聲的話語,倒像在質(zhì)問著他起來了。
“我只是錯在沒有回應(yīng)你的感情罷了,還錯在,跟你一起三年,占據(jù)了你三年的時間。”
“好!是我自作多情,是我一廂情愿,是我自作自受,所有的錯都在我,意緒,這跟你毫無關(guān)系!夠了嗎?”連刃的聲音都在顫抖,他緊緊盯著意緒,那雙猩紅的眼睛里,意緒看到了自己對他的傷害。
人只有一條命。
這一次胃出血,下一次會是什么?意緒不敢去作想。
“不夠。”
“那你到底想怎么樣?”連刃反問道,意緒看著他的眼睛,突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真是個壞人,怎么可以傷人到這個地步?
過去,他對自己那么好,在法國的時候,視她為親人,視孩子為已出,把所有的愛跟好都給了三個人,現(xiàn)在,她卻這樣傷害著他。
真的,太壞了。
“你說,你還想我怎么樣?是不是,讓我離開T城,再也看不到我,聽不到關(guān)于我的任何消息,你就滿意了?”連刃沙啞著聲音質(zhì)問。
心頭壓著什么似的,意緒搖著頭,努力搖著頭,“連刃,我希望你過你自己的生活,你自己的生活,沒有意緒的生活,屬于你連刃的生活。”
“夠了!”連刃閉了閉眼,視線轉(zhuǎn)落在另一邊,“你放心,我不會再給你添任何麻煩。”
“至此,我連刃的生命里,再也沒有意緒這個人。”
聲音,那么蒼涼,里面有著他男人的自尊!
意緒沒有再說什么,在心里補充了一句對不起便離開了病房。
這次,應(yīng)該徹底死心了吧。
“沒想到緒緒這么狠心。”章繼瑜的聲音突然響在耳邊,意緒心一緊,但什么都沒有解釋。
“連刃空有一往情深啊,只是神女無夢,什么都是白搭。”似感嘆似的在說話,意緒心里不舒服,所以沒有吭聲。
傷害連刃,她也是不愿意的。
早該在三年前,她就應(yīng)該拒絕徹底,不給他任何希望,現(xiàn)在也就不會傷害那么大了。
“你跟連刃的關(guān)系為什么會這么熟悉?”意緒恢復(fù)過來后,馬上問章繼瑜,“我記得,以前你們從來沒有交集,在格調(diào)時,從來沒有看過你們一起聊過天。”
“你想起來了?”章繼瑜有些意外的問……
“你們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意緒警惕的問,這不能怪她想多,總感覺突然發(fā)生了很多事,而且這些事,都跟身邊的脫離不了關(guān)系,特別是章繼瑜,在penny一事上,意緒就知道,這個男人的心是很狠的。
沒有利益就沒有朋友,一定涉及到了這方面,才會成為朋友。
還有另外一句話就是---敵人的敵人,也是朋友。
“緒緒,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跟連刃可是清清白白的關(guān)系,關(guān)于星辰的事,跟我們可是毫無關(guān)系。”章繼瑜有些無辜的說道。
“女人啊,總是容易心軟,我還以為你跟葉冥沒有可能了,現(xiàn)在看來,有句話永遠是真
“什么話?”
“有了身體關(guān)系的男女,這輩子都會有關(guān)系的。”
“對了,我想問一下,我媽這邊還有親戚在嗎?”意緒突然想到意澤給自己的那個東西,“比如外婆外公那一輩有沒有親戚在?”
“你問這個干什么?”
“想認親啊,意澤回來了,不久后他會舉行婚禮,到時候想熱鬧一點,就想著把所有親戚都請過來。”意緒解釋道,這個理由,也說得過去。
腦海里突然閃過些什么,意緒隨即又說道,“不過沒有也是沒有辦法的了,我們家人丁單薄。”
章繼瑜笑了笑,并沒有接話,離開之時,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意緒。
晚上的時候,意緒接到意澤的電話,說事情已經(jīng)調(diào)查有結(jié)果了。
肇事者叫陳明。
意緒并不認識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