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意緒抽身想要離開的時候,腰被他緊緊給抱著,他人已經站了起來,意緒拼命抱緊他,“你要不要好像沒有吃過一樣?”
“三個月,你以為是三小時?”
說得,好像在她昏迷不醒的時間里,他很潔身自家,什么都沒有做過似的,她怎么可能相信。
現在這個社會的男人,連老婆懷孕都要到外面偷著吃……
何況,她這個根本不知道候年馬月才能醒來的人。
“你說得……啊!”她的話因為他的舉動而撞散,剩下的只有拼命隱忍的聲音,她這樣的神情,葉冥望著無比喜歡。
誘惑力特別特別的強!
穿褲子的時候,意緒身體一動,身體里便有東西涌了出來,他皺著眉看了眼已經穿戴整齊的男人。
已經衣冠楚楚。
而她呢?
一身狼狽。
葉冥看著,默默拿著紙巾過來給她清理,意緒哪里會讓他做這事,重重往他手上一拍,“啪”的一聲,在安靜的空間里特別的響亮。
力道也不知道用了多大,總之馬上看到葉冥手背那里有個紅色手印。
“我自己來就好了。”
“不要吃藥,懷上就生。”葉冥笑了笑,摸了摸意緒的頭發,說得無比輕巧!看著意緒脖子上原本白皙的地方,現在好幾個緋色的印記在那里,連著眉梢都彎了起來。
“我不是生子機器。”最后把外套的扣子一扣,意緒聲線有些清冷的回了一句。
“我哪里把你……”
“該補償的已經補償了,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在葉冥伸手過來拉住她的手時,意緒背對著他說了一句。
這樣的話,在余情后說出來,總是很破壞氣氛。
剛蘊升起來的那么點點饜足感,被意緒一句話給撞散,他瞇了瞇眸子,看著她開了洗手間的門。
明明,剛才她比他還動情,動作比他還大,雖然是他開始引導的,但后來,她也滿足了,怎么剛滿足,一回頭臉就變了呢?
剛從里面出來,便看到了水溪從房間的包廂里走出來,好像喝得有些多,出來的時候,都是扶著額頭,步伐都不穩。
外廂的外面,就是意緒跟葉冥剛出來的洗手間。
水溪看到意緒身后的葉冥,眸光一頓,然后視線落在意緒身上,她的頭發有些凌亂,身上的大衣也是皺皺的。
在意緒跟她微微一笑打招呼的時候,水溪瞬間看到了意緒脖子上的痕跡。
那么新鮮,結合著兩人剛才從什么地方出來,剛才她已經出來透過一次氣了,洗手間里一直有人……
倆人在里面發生了什么,水溪很快便想到了。
心好像被雙無形的雙手扣緊似的,緊到她都不能呼吸,她努力扯出一個大方的笑容,打招呼,“葉冥,意緒,你們也來這里玩啊。”
意緒抿唇一笑,剛準備抬腳往前走,包廂的門再次開了,一道粗曠的男人聲音傳來耳邊,“水溪小姐,別借酒遁啊?”
當著意緒跟葉冥的面,男人的手已經拉住了水溪的手,另一只手甚至還伸到她的腰上,色眼迷迷的說,“你想要那塊地其實很簡單,你只要好好的聽我的話,幫你拿下來,不成問題。”
地?意緒腳下的步伐一頓,抬頭看了眼說話的男人,特別的瘦,像竹竿一樣,脖子上掛著一條粗大的金項鏈!
正努力著揩著水溪的油。
水溪往男人那里靠了靠,“易處長,你說的是真的嗎?”
“還有說嗎?都這么熟悉了,今天難得出來,你看里面的人都已經把持不住了,我們也總要做點什么,是不是?”易處長笑瞇瞇的說著,喝多了酒,一雙眼睛粘在了水溪的身上,所以也沒有看到葉冥跟意緒。
“易處長。”意緒覺得跟自己沒有關系,反正在商場,因為想要得到什么,發付出自己身體這樣的事,已經很平常了,所以不想破壞水溪的事,剛往前走兩步,便聽到一直站在自己身邊的男人開口了。
易處長擦了擦眼睛,這才轉頭看向葉冥,“葉總啊。”,落在水溪腰上的手僵了僵,想抽回來似的,最終還是落在那里,連著把水溪都帶到了懷里。
水溪好像醉了,直接靠在易處長的懷里,醉眼朦朧,意緒看了一眼,都覺得特別有風情,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感覺到自己去看她的時候,她的余光也正在掃著自己,像在觀察著自己的反映似的。
“易處長說的那塊地,不知道是不是城北的那塊?”
易處長笑了笑,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手卻忍不住往水溪身衣襲去,還沒有碰到卻被葉冥給扣住,走廊這里頓時響起一片吃痛的叫聲。
另一只手握著水溪的手,直接將她往他的身后帶,水溪真的喝多了,一帶到身后,便自然而然的靠在了葉冥的背上,好像隨時都要掉下去似的。
意緒就站在那里,彎著唇,眼里帶著幾分笑意的看著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