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適合你!泵骺∪A五個字,就是所有的答案!拔乙呀涀屓怂氵^你跟她的八字,你們倆要是強行在一起,就會有不斷的災難發生。沒法破解!
“嗯?”葉冥疑惑的反問,“算命先生說的?”
“是!”明俊華把對方說的話。一言不差的告訴了葉冥。葉冥聽著那些話。咀嚼著這句話,“多災多難?輕則受傷。重則危機生命?”
“是!所以,我擔心你會出什么事,也不是誰克誰的問題,有些人就是命不合適,強行綁在一起,就會有這些事。我也問過有沒有解法,對方說。死局。無法解。”
葉冥不是一個信命的人,可現在的事實,讓他忍不住現實跟對方的話去迎合。
“哪里算的?”他反問道。他倒是想去問問。如果強行這樣下去,到底是危機了誰的生命。
“這種事當然不能告訴你!泵骺∪A避開葉冥的視線,“我總不能把我兒子的性命交到一個隨時都有可能害我兒子失去性命的女人身上!
“媽!比~冥喚了一聲明俊華,“意緒住院了,她住院的原因,是因為我!
薄唇抿了抿,葉冥輕輕的說,“也許,人真的在最后關頭,才能看清楚一些事,我愛意緒,余下的時間,我想陪著她一起生活!
張了張嘴,明俊華突然回答不出話來,此刻的葉冥不再是像過去那樣跟他說話,溫雅又有點傲氣,現在,是冷靜,在他臉上看不到任何笑容。
“她傷到哪里了?”明俊華問,意緒住院的消息倒是聽說了,但不知道情況是怎么樣,明雪華也沒有跟她細說。
“植物人。”
“你瘋了!”明俊華激動得劇烈咳嗽起來,“你知道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葉冥點頭,意味著什么,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可是,那些都不重要,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還是有生命的。
就算不能說話,不能動,意緒靜靜的躺在那里,跟冰冷的機器一起呆著不能分離,可是葉冥卻還是想陪著她。
似乎,這樣,才有生活下去的欲,望。
“你是不是要把我氣死?”明俊華緊繃著一張臉,看著坐在那里的葉冥,他倒是一臉平靜,似乎根本沒有覺得好了的決定是什么。
“你才三十多歲,十年,二十年,三十年,難道你就守著一個不說話,不能動的女人過一輩子嗎?你是活神仙還是什么啊?你真的是瘋了。”明俊華都找不到什么形容詞來說他,總而言之,這件事情她堅決不同意。
“媽,你都說我三十多了,我有權利來決定自己的人生!
“……”明俊華氣得根本都不知道要說什么了,看著葉冥眼里的堅決,“這件事,我不同意!”
“我會跟顧長安離婚,然后跟意緒拿證,媽,我希望你能支持我!比~冥已經起了身,仿佛來這里,看明俊華的目的就在這里。
不是商量的口氣,只是通知一聲。
明俊華氣得胸口鈍鈍的疼,養了三十多年,結果,還是沒有養親,就是這樣聽她的話的嗎?
看著葉冥已經走到病房門口,明俊華冷下聲音來了,“葉冥,你有沒有把我當成你的母親!
“你一直是我的母親,在我心里,一直把你放在尊敬的位置,可是,這并不代表著我連自己的人生大事都要接受你的安排,你說得沒有錯,我年紀不小了,我想,我該有權利決定我的事!比~冥背著身,聲線清冷,不復往日的溫和。
明雪華回來就看到這一幕,急忙走到葉冥面前,“小冥,有什么話要好好說,你媽現在住著院呢!
“小姨,你好好的照顧我媽吧,我還有事,先走了。”葉冥轉身便離開了病房,頭也不回。
明雪華想安慰著姐姐,結果看著她臉上的神色過于寒冷,一進之間,竟然張不了口,然后聽到明俊華說,“養了三十多年,到頭來,也是來氣我的!我掏心掏肺對著他好,要不是我,他早就死在海里了,現在……”
“姐!泵餮┤A急忙打斷她的話,“孩子大了,總歸是有自己的思想,再說,他是個人,不是一個木偶,你說是不是?”
“都是你當年的好主意,你看看,現在氣得都要我的命了。”明俊華沒有明雪華這么會隱忍,稍有不順心,就會有情緒,其實這不怪她本人,是因為她病情的緣故。
每次,葉冥一犯錯,一不順著她的心,她就會說這樣的話,說怪明雪華當年這樣的決定。
在水荷出事后,那是明俊華第一次說,那個時候,明雪華什么都沒有反駁,忍著,默默的忍著。
可是,今天又聽到姐姐這樣說,明雪華心里有些不舒服了,好處就享受著,一碰到不如意的事,就把責任推在她的身上。
她也是人,也有情緒,明雪華自問,這幾十年,對明俊華是掏心掏肺的好,連嫁也沒有嫁,一直陪在她的身邊,像妹妹,又算出謀劃策的人,又像保姆,替她管著所有的事。
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擺在那里吧。
可是,卻沒有得到一句夸獎。
心累。
心真的很累。
“早知道,就那樣過著,可能更好,哪會得抑郁癥,現在還要被氣得不行!”明俊華躺在病床上,手按著心口,又忍不住說了一句。
“姐!泵餮┤A開了口,“你可不可以不要責任都推在我身上?”
“我所做的到底是為了誰?到頭來,你不領情就罷了,但能不能,不要怪我?”明雪華有些委屈,又有些氣惱,更多的是難受吧。
明俊華這才意識到自己可能話說重了,急忙從床上坐起來,“雪華,姐姐也只是發發牢騷,并不是真的怪你,剛才葉冥的話,真的讓我生氣,所以……”
這時,病房的門被人敲響。
看到外面,是穿著正裝的男子。
明雪華把門打開,看到門外的人,神色驀地一緊,“你來這里干什么?”
章繼瑜負手而立,視線淡淡的看了眼坐在病床上的婦人,然后又把視線轉落在明雪華的身上,嘲諷似的說,“兩姐妹在商量著什么?這一次,是打算把誰弄死?該不會是緒緒吧?”
“說話自重點,說到底,我們都還是你的長輩呢!”明雪華不滿的回了一句,“我們是姐妹,自然有姐妹之間的話聊,不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