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吻上她的唇。特別的溫柔,含著。吮著。像親吻著什么奇珍異寶。仿佛一個用力,就會消失不見。
意緒的心跳從沒有像此刻這么跳得快。葉冥他沒有說我愛你這樣的話語,可是他的所有意思,都在指向著那三個字。
她的手環在他的脖子上,仰著頭,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對于她的主動,葉冥很高興。唇角緩緩上揚著,他在笑。
吻得難舍難分。兩人的身軀變得滾燙起來。意緒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落在了全的腰上,比他還急切的扯著塞在里面的襯衣。
被意緒這樣火燒火急的樣子給逗笑了,葉冥移開臉。是真的笑了起來……
意緒被笑得一臉懵逼。
太壞了。太壞了。
明顯就是為了印證他的那句話。
“不準笑!”意緒推著他,有些鬧脾氣的說著,葉冥低頭便覆在她的脖子上,意緒有些疼,卻沒有阻止。
有時候,男人比女人還小氣,喜歡在女人身上留下痕跡,宣誓自己的主權。
把她抱了起來,“我們先洗澡。”
“你先洗,我在外面收拾。”
“一起。”葉冥不許她拒絕,,強行抱著她往浴室去,接下來會發生什么,大家都想得到,單身男女一起住在外面,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
何況是這個在馬路上就表現出他需求的男人。
水溫還合適,可意緒卻感覺到四周的溫度都有些高,她努力不讓自己去看葉冥所站的方位,側著身,努力意緒靜靜的洗著自己的澡。
身后突然貼著一個滾燙的身軀,葉冥溫熱的氣息呼在她的臉頰,“意緒。”
手在她的側腰滑動著,帶著薄繭的掌心在她的皮膚上摩挲著,意緒的腳有些發軟,發顫,不由自主的靠向他。
“可不可以?”他詢問道,手卻更回不安份起來,軟綿綿的身子倚在葉冥的懷里,他真的不是枊下惠,會毫無反映。
何況這個女人,是意緒,他更不可能做把持得住,似乎一直以來都是他占著主導的地位,沒有給她過多的享受。
這一次……
“別,別碰那里。”意緒急忙握住他的手,浴室的燈光下,總感覺很害羞,“可不可以把燈關了?”
她都不敢睜開眼睛看他……太羞了!
“晩晚,你害羞啊?”葉冥咬著她的耳朵,帶著胡渣的下巴一下一下碰到她的肩,意緒的身體往她身上靠得更近。
“我把燈關了。”
暗暗的,身體的觸覺越發的明顯,意緒轉過身抱著他,手掌代替著視覺撫著他的身軀,那么強壯,那么有力量。
“葉冥,為什么會看上我?”她輕吻著他的胸膛,輕輕的呢喃著問,她一直想不通,那個時候,她不認識他,兩人根本沒有見過面,可那一夜,他卻像惡狼,要把她拆之入腹似的。
“因為……嗯。”葉冥閉了閉眼,低頭看著緩緩在她面前蹲下的女人,將她整個人給拉了起來,“今天,你好好享受就好。”
意緒有些模糊,不懂他的意思,她整個人被他抱在旁邊臺上,拿著花灑他溫柔的替她沐浴。
“你知道嗎,即使我跟江昱結婚了,他卻從來沒有碰過我。”意緒望著葉冥,她想,男人是不是都介意那么一點點?
就像后來發生誤會,他質問她跟連刃發生到哪一階段的時候一樣。
“而我,從來都不知道什么……”后面的話,被他如數吞在嘴里,他的吻變得兇猛起來,吸,吮著她的唇,舌頭跟她緊緊糾纏起來。
意緒仰著頭,承受著他的這個吻。
“意緒,我很幸運。”葉冥在她耳邊呢喃,自始自終,都擁有著她……他的吻變得火熱起來,從她的唇上緩緩下移,滑過她白皙的頸脖,性感的鎖骨,又到她的柔軟……
意緒雙手緊緊扶著臺上的邊緣,抑著頭,因為他的吻忍不住溢出了聲音。
滾燙的柔軟讓她的身體仿若一潭池水……
“不要。”她的腿被推開的時候,意緒急忙阻止著他,雙腿被他的雙手握著根本不能動,葉冥啞聲道,“為什么不要?”
“那里……”臟字還沒有說出來,她的身體卻因為他的動作一陣顫抖。
“意緒,你真敏感。”葉冥輕笑,“你所有的美好都屬于我,所以,我只是在親吻著屬于我的美好。”
意緒的雙手試圖在空中抓住著什么,葉冥這樣,讓她眼睛都不敢睜開,可她不可否認的是,真的很刺激,很刺激。
她不知道別人會不會這樣,這種她只有在一些運動片中才看過的場景,原來在現實中真的有。
葉冥卻為她做了。
整個身體都是飄的,身體在一次一次的刺激中,意緒整個軟得不成樣子。
原來,性,愛在生理,心理都得到滿足的時候,才是最歡愉的。
離開浴室的時候,她的腿都在微微顫抖著,身體里還一陣滾燙,她在想,自己是不是該去吃事后藥了?
“意緒,我們再生一個孩子吧?”葉冥擁著她,“小千跟時年,我都錯過了太多,你懷孕的時候,我不在你的身邊,我覺得很遺憾,很愧疚。”
“現在不太適合,遲點好不好?”意緒的聲音也很沙啞,剛才在浴室里真的用了太多太多的力,當然,只用在了喉嚨上。
而真正用力的人,現在卻神情氣爽的,墨色的短發貼在額頭,越發的有魅力。
“嗯,聽你的。”葉冥擁著她不想放手,最后把她抱著放上了床,白色的床單幾乎要跟意緒身體的白融合在一起,葉冥望著她,就這樣望著她,一下一下的親著他,不愿意離開,倒是意緒怕自己親著親著,又來了。
“別鬧了,我們先休息一下。”
“我無法休息,看到你,總想對你做些什么。”
“你知道不知道這樣遲早有一天會鐵棒磨成針的。”意緒沒好氣的說了一句,葉冥聽了意緒的話,忍不住笑了。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他的意緒怎么這么難說會道?
“長久憋著會讓身體出毛病的,你不在的時候,我就憋了三年了,現在好不容易開犖,你還讓我當和尚,這說得過去嗎?”葉冥捧著意緒的臉,連目光都不舍得挪開半寸。
“所以,你三年都沒……”
“沒有!”葉冥異常認真的回答著,又覺得回答得太快,然后又解釋著,“認真工作,對這種事沒有什么想法。”
“葉冥!”意緒視線往下瞄,“你跟我說的是真的嗎?”
“……”他到底哪里說得像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