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緒。”葉冥趁著最后一絲理智清清楚楚的看她,發現是真的意緒,唇角彎了起來,“我的兄弟很想見你。”
開始脫衣解帶拿套……
兄弟,他的弟弟……
意緒后知后覺的才反映過來這話中的歧義,臉紅色脖子,“葉冥,你太過份了,竟然騙我。”
“意緒。”他把她按在懷里,緊緊的樓著,“顧長安給我吃了不好的東西,我能忍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了。”
“你明明可以去醫院的,去醫院解決,不是更好嗎?”意緒微微一頓,在反映過來他非正常反映后,給出疑惑。
時年在家,現在時年被帶走,她跟著他來酒店,如果去醫院,說不定早就解決好了。
“用藥物來處理身體的bo起,會影響將來的和諧,所以,用最原始的方始解決就好。”葉冥粗聲解釋完后,再也沒有給意緒提問的空間。
柳城真的不是第一次帶孩子,因為他有個表弟,特別粘他,年紀又小他20歲,所以,姑姑經常把孩子交給他。
像時年這樣的孩子,他輕而易舉的就可以撫順。
看著時年坐在自己對面吃著雞腿,柳城心里想著,什么時候,自己也可以當爹啊?
帶孩子的經驗是有了,可是,帶的孩子都不是自己的,這也夠有郁悶的。
就像此刻,坐在他對面的娃,肉呼呼的,皮膚白,眼睛大,還有雙下巴,吃東西的樣子,萌萌噠,看著,心里那個舒服啊。
老葉怎么就有兒子了呢?
怎么閨女都9歲了呢?
柳城越想,心里那個越不爽啊,怎么這樣的好事就沒有落到他身上呢?
不行,受刺激得不能只有他一個!
一通電話,他的狐朋狗友們,章繼瑜,劉若甫,都被叫到一個外廂里,二十分鐘后,他牽著時年慢悠悠的推開了包廂的門。
里面兩人,兩雙眼睛上下在倆人身上掃著。
時年被看著往柳城身后躲,“叔叔,他們是不是壞人?”
“老葉的兒子?”章繼瑜先回過神來,因為,那眉眼真的像極了,“不得了了,早上才秀過恩愛,現在就秀兒子,欺負我們沒兒子嗎?”
“你豈止沒兒子,你連女人都沒有。”柳城調侃了一句,指了指桌上的小吃,“干兒子,喜歡什么就去吃。”
看得吃的,時年瞬間來了精神,走過去,這嘗嘗,那嘗嘗……
“你怎么把老葉的兒子給帶出來遛了?”劉若甫問了一句,皺著眉頭看了眼時年,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這時候,包廂的門推開。
水溪穿著一身職業套裝,頭發盤起,很有女人味道,里面,除了劉若甫,其他兩人都有些意外,“水溪,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啊?”
“回來一些時間了,一直沒有空聯系你們……”話說到一半,水溪就看到站在那里吃薯條的時年,“這孩子,你們誰的啊?”
一時之間,沒有人說話,神色各異。
“柳城,不會是你的吧?看不出來啊,你都有兒子了,我記得,以前你可是女朋友最多的,沒想到,幾年不見,你倒是最先做父親。”水溪彎腰,蹲在時年面前,她溫柔的問,“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
時年吃著東西,很傲慢的抬眼看了下水溪,“我叫葉時年。”
葉……
水溪眸光一滯,她認真打量著時年起來,心里的疑惑越來越大,最后變得一片清朗,也在告訴著她一個事實。
孩子,是葉冥的。
臉上血色盡失,水溪緩緩站了起來,很自然的把自己的頭發撥去耳后,對著三人溫柔的說道,“旁邊包廂我約了客人,改天再請你們一起吃飯。”
說完,不等任何人回答,徑直離開了包廂。
包廂里,安靜得只聽到時年咬薯條的聲音……特別清脆。
“我是不是做錯了什么?”半晌,柳城才慢悠悠的問道,劉若甫撇了他一眼,“你說你沒事帶個孩子出來瞎整什么?”
說完,人也離開了包廂!
看著搖晃不已的門,柳城幽幽的說,“所以,怪我咯?”
“叔叔,不怪你啊。”時年慢條斯理的說,“他們是在怪我。”
“……”柳城,章繼瑜。
“那個阿姨,她不喜歡我。”時年笑嘻嘻的說,“沒關系,反正我也不喜歡她呢。”
“……那你喜歡誰。”柳城反問。
“我喜歡你啊,叔叔。”時年特別正經的說。
葉冥的持久力,意緒其實是有經驗的,可這一次。卻沒有想到那么難熬,折騰著她都緩不過看來。
雙手推著他,一個勁的說不要了。不要了。
身體都要散了。
顧長安到底給他弄的是什么東西啊?
真不敢想像,會不會把身體給掏空。
葉冥低頭吻了吻意緒的唇,“就快了,這應該是最后一次了。”
“這話,你都說了幾次了,葉冥,我討厭你。”意緒梗著脖子向他吼了起來,“明明可以去醫院解決的事。你偏偏來折騰我,你最討厭了。”
討厭二字,聽起來,像極了在撒嬌。帶著媚氣,聽著讓葉冥的心情極好的,望著她嬌媚的樣子,滿足感爆棚。
“嗯,好好討厭我吧。”他低喃著。
“你混蛋!”
“噓,留點精力,乖!”
剩下的所有聲音都被他的動作沖散。直到最后。意緒不堪折騰,閉上眼睡了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四周都已經意緒靜靜了。
身子一動,某個位置扯著疼。
心里罵了句混蛋!
剛坐起來,就看到在陽臺那里立著的男人,他似乎在講電話,感覺到床這邊有動靜,便回過頭來,“就按著這樣來做,掛了。”
“醒了?”
白了他一眼,意緒有些生悶氣。
為了做,他倒是什么借口都用上了。
約兄弟見面都用上了,真是的,臉呢?臉呢?
“累著了吧?”葉冥走過來,握著意緒的手,裸露在被子外面的肩膀上,是紅色的痕跡。
做的時候,沒有覺得自己用很大的力氣啊。
怎么事后,發現印記這么深?葉冥眸光微動,低聲說,“是我亂了分寸,你辛苦了。”
“顧長安為什么要這樣做?”意緒回過神來就問,難道,僅僅是想跟葉冥發生關系?可是……
意緒有些想不通。
“你覺得能為什么?”葉冥在意緒身邊坐下,大手握著她的小手,掌心柔柔的,特別舒服,“當然是想跟我做,愛。”
“……你。”意緒發覺葉冥的臉皮真厚,做,愛這兩個字也可以隨口說出來。
還當他是萬人迷嗎?顧長安不是有陸南嶼了嗎?至于要跟他……
“怎么,不相信?”葉冥看了眼意緒,很快在她的眼里讀到不可思議!
欣長的身軀突然俯下來,意緒一僵,“你,你又要干什么。”
“意緒。”葉冥輕喃著她的名字,兩個字,像從舌尖繾綣出來,攜著太多的情感,意緒愣愣的望著他,發現有些東西,在悄然無息之中改變著。
“我跟顧長安的婚姻,自始自終,只是名義上的。”
瞳孔一縮,意緒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所以,他的意思是,他跟顧長安從來都只是名義上的夫妻,兩人根本沒有發生實際意義上的關系。
胸腔里好像有什么東西在涌動著,意緒眼里的東西自然沒有逃過葉冥的眼,他笑言,“所以,我一直潔身自愛,在等著你回來。”
畫風突然不對,意緒推開把嘴湊過來的男人,“別鬧了,我們趕緊去接時年。”
時年讓柳城帶著,意緒內心還是有些擔心的。
這時,葉冥的手機響了起來,葉冥看到上面的名字,靜默了兩秒,拿著電話去了近窗戶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