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看到了你和葉冥之間的情事,我便一天比一天憤怒,焦躁,看到你和葉冥在一起,我就忍不住的憤怒,我并不是討厭你,我只是沒辦法看你和別人在一起!”
意緒冷笑,“你和胡小艾茍且的時候,有想到過我嗎?”
江昱眼神露出痛苦之色,“我知道我錯了,只恨我那時候不明白自己對你的心意,這輩子,我這顆心,從頭到尾其實只給過你一人········”
意緒看著他的眼睛,竟然帶上了淚光,一瞬間她竟然有些恍惚,仿佛還是六年前,一切都是新鮮美好。
夏謙和張睿正在廊下黑暗的角落里熱吻,張睿的眼鏡被夏謙的鼻梁撞得東倒西歪。
“小睿,我想要你。”是夏謙急切的聲音。
張睿對自己男友的侯集感到為難,只能用力推開在自己脖子間吮吸的男人,無奈夏謙渾身是肌肉,張睿纖細的手腕一直使不上勁。
“別鬧了,一會葉總要找我怎么辦!”
正說著,夏謙停了下來,搖搖張睿,“你看那邊的欄桿那,是不是跟葉總一塊來的女人。”
張睿定睛一看,不是林意緒又是誰,正在和江昱深情對視,兩個人靠的十分近。
張睿從小路走進宴會廳,對著葉冥耳語了這件事。
葉冥的臉沉了下來,放下酒杯就往陽臺走,推開門,果然看到了江昱和意緒靠在一起的身影。
意緒看到他,立馬嚇了一跳,而這個表情,也被葉冥理解為做賊心虛。
“江昱,我沒弄錯的話,你跟她已經離婚了吧?”葉冥冷笑道。
意緒連忙解釋,“不是的,你誤會了,我們只是普通的聊天而已。”
葉冥粗暴的打斷了她的話,“用不著這么急的替你的舊情人掩護!”說著狠狠的盯住江昱,“難道江總不知道,這個女人已經匍匐在我的身下了嗎?”
他用詞即為下流,意緒只覺得羞恥,想要轉身離開,卻被葉冥一把拉住。
江昱淡淡一笑,“葉總何不這么生氣,我不過問問小千的情況而已。”
葉冥一把拉過意緒,緊緊摟住,一臉挑釁地看著江昱,“小千很好,她像她媽媽一樣喜歡我。”
說著鉗住意緒的下巴,當著江昱的面狠狠的吻下去,手還不安分的在意緒的胸部揉搓。
意緒掙扎著,卻一直無法擺脫,當著這么多的人猥褻她這種事,實在是太屈辱了。
江昱的臉色果然沉了下來,“我還有事,先告辭。”
客廳的人也注意到了陽臺的動靜,紛紛竊竊私語起來。
“這女人真不要臉,眾目睽睽的跟男人調情。”
“要不怎么能勾搭上葉總呢!”
不知道吻了多久,意緒才呼吸到新鮮空氣,對著男人的臉,只想狠狠的來一巴掌!
看著眼前高大的男人,帥氣的面孔下,藏著不知道多么齷齪的心,意緒只覺得想吐。
意緒摘下脖子上的項鏈,以及手環(huán),耳墜,一把扔到葉冥的手里,“葉總的東西實在是太沉了,我喘不過氣!”
說著便跑向宴會廳,然后捉住一個服務生,“我胃部不舒服,帶我去你們休息的地方!”
服務生連忙引導著去了,整個會場面面相覷,不明白這個女人的中途離場。
陳雪在人群中,盯著意緒離開的方向,憤恨的咽下一口酒。
江昱和羅晴天談情說愛的場面已經氣得她不行了,只恨胡小艾不爭氣,看到葉冥和林意緒親吻的場景,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陳雪心里忿忿不平:這個林意緒,總是走桃花運!還是搖錢樹開的桃花!
意緒一進客房,就狠狠的把自己身上的禮服剝了下來,狠狠的扔在地上。
她只要一想到這事葉冥準備的衣服,就覺得惡心。
沖進浴室,將花灑開到最大,意緒只想快點洗干凈身上的污穢,這樣的晚會,真是糟透了!
女人們咋背后的惡意中傷可以忍受,但是葉冥當眾的猥褻確是讓她無法原諒的事情!
洗完澡出來,她才想起自己的衣服還在葉冥車上,身邊沒有任何換洗的內衣褲。
沒辦法,她只好裹緊浴巾,充當睡衣,然后鉆進緞面光滑的被子里,閉上眼睛。
疲倦的感覺涌了上來,不一會兒,她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宴會廳內,想要和葉冥攀談的女人前赴后繼,趨之若鶩。
沒有了林意緒的存在,她們簡直使出渾身解數(shù),想要葉冥的眼光在她們身上停頓一秒。
但是葉冥今晚的心情明顯不好,整張臉都是陰沉的顏色。
這個賤女人,難道沒有忘記江昱對她的傷害嗎,居然一轉身又對他投歡送抱!
一杯一杯的喝著法國空運過來的紅酒,以往,葉冥絕對不會這樣粗魯?shù)暮染疲粫宦劧慈罚瑑?yōu)雅的像只白孔雀。
張睿有點擔心,想要上前去勸,被夏謙拉住了。
“別自尋沒趣。”夏謙警告他。
等到宴會要結束了,葉冥才慢悠悠的走上了二樓的客房,羅會年給他安排的房間每年都是一樣,二樓盡頭的奢華套房,他就是閉著眼睛都不會走錯。
張睿連忙替他打開了門,葉冥進去后,粗暴的關上了。
他渾身酒氣,眼睛猩紅,看到床上的女人,全身上下只圍著一條浴巾,渾身的血全部往下腹涌去。
這個女人,明明剛才還在和江昱敘舊情,現(xiàn)在卻一副誘人的樣子想要勾引他。
走上前,一把扯掉了女人身上的浴巾,意緒驚醒過啦,連忙尖叫著要拉過被單遮住自己的身體。
葉冥笑了,“裝什么清純?你的身子不是被男人看過很多次嗎?”
意緒裹緊被單,神情惶恐,“葉總,你醉了,早點休息吧!”
“這點酒就醉了的話,我也就不配說十二歲就在宴會圈里混了。”說著,男人拉扯領帶,一件件扔掉自己的衣服。
意緒知道他的意圖,知道自己躲不過,便把燈關了,像死魚一樣的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數(shù)著時間。
葉冥一把打開燈,“怎么?見不得光?我非要讓你嘗嘗暴露在人前的感受!”
下一秒,男人抓住了意緒的腳踝,使勁往旁邊拖,意緒尖叫掙扎著,卻無濟于事。
房間是一件海景房,落地窗幾乎沾滿了一扇墻的面積,葉冥拉開窗簾,將意緒按在了落地窗前。
意緒驚恐的掙扎著,“不要!求求你葉總!不要在這里!”
自己身上一絲不掛,而落地窗就在二樓,下面的人只要一抬頭,就能看見她羞恥得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