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沙哥怒道“你們還愣著干嘛?趕快上”
幾名小弟眉頭微皺,他們都不想當(dāng)這個出頭鳥,不想被劍指著的是自己。
“我再說一遍,現(xiàn)在退去我饒你們不死”
“你知道我們是誰嗎?我們可是沐家二公子的手下”其中一名小弟企圖用沐家的身份壓倒許世,但他又怎會知道許世現(xiàn)在的身份。
“總有人喜歡打著燈籠去廁所,我就做做好心人吧!送你們?nèi)ヒ娪窳_駱”
手一抖,劍往前一刺。
許世環(huán)視著其余的小弟,淡淡道“你們呢?”
“你,你怎么敢?”小弟們有些驚恐,他們不敢相信許世竟然真的敢殺他們。
許世冷笑一聲,對著后面的小沙哥說道“小傻哥是吧!現(xiàn)在錢可以交出來了嗎?”
“混蛋,你知道我們代表著誰嗎?我們代表的可是沐家二少爺,你知道殺了我們的人有什么后果嗎?……”
“我不管你們代表著誰,我就問這錢你們今天是交還是不交?”
小沙哥臉色一變,對著幾名小弟怒喝道“你們幾個還愣著干嘛?趕快給我上啊!”
小弟們有些猶豫,依舊遲遲不肯動手,就在剛剛,他們的一個同伴毫無法抗的死在了他們的面前,他們也害怕下一個會是他們自己。
許世指著小沙哥戲笑道“我很能理解你們這些打工人的心情,領(lǐng)導(dǎo)的壓迫,生活的壓迫,這樣吧!我再給你們一次機(jī)會,你們?nèi)臀野阉砩系腻X搶過來,我分你們一半”
“哼,想挑撥離間,我們是不會上你當(dāng)?shù)模怨允志颓馨桑〉葧覀儽绯鍪郑氵B求饒的資格都沒有”
“什么叫挑撥離間,我這是為你們好,免得你們白白送死”
“哼,一派胡言”一個青衣小弟怒哼而言,隨后轉(zhuǎn)過身“虎哥,還請您出手,我們對付不了他”
虎哥皺著眉頭大步向前,扭了扭脖子道“你們退下吧!”
“是”
“小子,你很囂張啊!”
“彼此彼此”
“哼”
虎哥一聲冷哼,隨后大步一踏來到許世的身前,閃著青綠色光芒的拳頭打在許世胸前。
許世一腳將虎哥踹開,輕輕拍了拍剛剛虎哥打中的地方,譏笑道“你這是在給我撓癢嗎?還虎哥,我看你最多算是個病殃貓”
“找死”
虎哥大手一揮,一把兩米多長的大斧出現(xiàn)在他手中,他大喝一聲,手持大斧沖向許世。
許世也不閃躲,站在原地任由虎哥劈砍。
幾番過后,許世有些受不了了,雖然沒有受到什么傷害,但這么重的大斧劈砍在身上還是有些痛的,抬腿一腳將虎哥踢開,不耐煩地說道“還要打嗎?”
“這不可能,你連靈根都沒有,怎么可能會這么厲害”虎哥不可置信的看著許世,似乎在問許世又似乎是在喃喃自語。
“你不用管我為什么會這么厲害,趕快把錢交出來了滾蛋,別打擾我和老骨頭喝酒”
“不如,你加入我們,每次收過來的錢我們分你十分之一,怎么樣?”
“我數(shù)三聲,不交錢,就死”
“你就不怕沐少爺?”
“三”
虎哥咬牙切齒的看著許世,“把錢給他,我們走”
許世接過囊袋,里面裝滿了金幣和銅幣,等虎哥一行人走后,許世解除變身對老骨頭說道“走,我?guī)闳地方”
老骨頭似乎還沒從許世著莫大的變化中反應(yīng)過來,有些茫然的問道“去哪?”
“去了你就知道了”
許世率先而行,老骨頭緊隨其后,路上兩人又買了幾壇好酒,走走停停來到了古府附近。
許世醉醺醺的,身子有些搖晃,指著古府門口的牌匾對老骨頭說“就這里了,看見了嗎?看那兩個大字,古府,這座城主人的府宅,我現(xiàn)在就住在里面,你跟我一起住進(jìn)去,我保你天天大魚大肉,好酒喝到吐”
老骨頭瞇著眼看著不遠(yuǎn)處的古府,眼神中閃過一絲冷峻,隨后又消失不見,一口烈酒下肚,他笑著說“你個小騙子,喝多了吧!還開始說大話,夸海口了啊!”
面對老骨頭的懷疑,許世有些不高興,胡亂的揮著雙手,大聲說道“我騙你…我…我要是騙你我就不是人,你要不信,走,我?guī)氵M(jìn)去”
說完,拉著老骨頭踉踉蹌蹌朝著古府走去。
老骨頭將手抽回,說道“我不去,你自己去吧!”
許世瞪著大眼看著老骨頭,吧唧著嘴指著古府門口的侍衛(wèi)說道“怎么的?你不相信我?你信不信我喊一聲就可以把那幾個看門的侍衛(wèi)叫過來”
“我信,我信”老骨頭有些無奈。
“聽你這語氣看來是不信我啊!”許世晃晃悠悠找了個方向,大聲喊道“喂~”
“這邊,這邊”看著酩酊大醉,連方向都找不到的許世,老骨頭有些無奈,連忙上前抓著許世,然后幫他找對方向。
“嗝”許世打了個酒嗝,定眼看了看,朝著古府門前的侍衛(wèi)大聲喊道“喂~你們過來”
侍衛(wèi)聞聲看了過去,看見正對著他們招手的許世,幾名侍衛(wèi)相視一眼,其中兩名侍衛(wèi)跑了過來恭敬的對許世說道“許公子,有什么事嗎?”
許世瞪著有些無神的大眼盯著侍從看了好幾眼,確定來的是古府的侍從之后他才開口說道“你們,給老骨頭說說,我是不是就住在里面”
許世東倒西歪的,一下指著東邊,一下指著西邊,愣是沒有指中古府。
兩名侍從疑惑的互視了一眼,他們似乎還沒明白許世這是鬧的哪一出,這時老骨頭說“我這小兄弟是不是住在古府?”
其實(shí)通過兩名侍衛(wèi)的態(tài)度,老骨頭已經(jīng)猜出來了,不過還是問一下,確定一下。
兩名侍從連忙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是,是”
得到古府侍衛(wèi)的肯定,老骨頭更加驚訝,看了一眼快要睡著了的許世,對侍衛(wèi)說道“那你們把他扶進(jìn)去吧!他喝得有點(diǎn)多了”
“哦,好,好”侍從連聲應(yīng)道,上前攙扶起許世便往古府走去。
老骨頭站在原地盯著古府接連灌了幾口酒,眼中閃過一絲不屑,最后冷笑了聲離開了這里。
在侍從的攙扶之下,許世回到了南湘院,侍衛(wèi)將許世交給小北筆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崗位。
“怎么喝這么多酒啊!”小北筆捏著鼻子,看著躺在床上的許世一臉嫌棄的表情。
這時許世已經(jīng)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夜晚,他做了一個美美的夢,美美的她,甜甜的戀愛。
“起來了,死豬”
“干什么呀!這天都還沒亮”翌日一早,許世迷糊之中聽見了一陣熟悉的聲音,隨后是無情的拍打,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發(fā)現(xiàn)是小北筆。
“一日之際在于晨,清晨是最好的修煉時光,所以不要偷懶,趕快起來訓(xùn)煉”小北筆一把將許世的被子撤掉,不停的推著許世的身體。
“明天好不好”許世懶洋洋的想要找回自己的被子,但卻被小北筆無情的丟掉。
“不行,你答應(yīng)過我要早點(diǎn)修煉,解除我身上這該死的禁制的”不管許世怎樣說著好話,小北筆就是不依不饒的不停的拽著許世的身體,最后……
“哎呀”小北筆一聲嬌呼,朦朧之中的許世聽著這一聲嬌呼,睡眼朦朧的睜開眼睛,看著床邊小北筆的模樣,滿臉的皺紋,白花花的長胡子,頓時沒了睡意。
“怎么了?”許世打著哈欠,伸著懶腰,慵散的說道。
“我,我閃到腰了”小北筆臉色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腰,幽幽的說道。
“你一個靈魂體也會扭到腰?”許世懷疑的看著捂著自己腰的小北筆,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電視里面那些鬼魂好像是不會出現(xiàn)扭到腰的這種情況吧!
“我說閃到就閃到了”小北筆生氣的對著許世吼道。
“我先出去修煉了”聽小北筆的語氣,似乎是生氣了,連忙起身,逃離了這里。
“哼,這家伙,一點(diǎn)都不知道心疼我”見許世跑開,小北筆嘴巴一嘟,有些小生氣。
根據(jù)小北筆所說,許世從未修煉過,現(xiàn)在的身體無法借助丹藥、天地異寶等靈物來輔助煉體,只能通過最基礎(chǔ)的體能訓(xùn)練來將自己的身體增強(qiáng)到一定程度之后才能借助丹藥、天地異寶等靈物來輔助煉體,可體能訓(xùn)練只能算是鍛煉,可算不上是煉體,如果真要這樣練下去,許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才能達(dá)到可以煉體的程度。
所以俗話說得好,萬事開頭難,只要堅(jiān)持下去,你會發(fā)現(xiàn)。
后面其實(shí)也不容易。
雖然說體能訓(xùn)練算不上是煉體,不過還好昨晚小北筆教了他一種專門用于鍛煉的呼吸吐納法,據(jù)小北筆所說,在鍛煉時用這種呼吸吐納法,也能達(dá)到一點(diǎn)煉體的效果。
這些基礎(chǔ)的體能訓(xùn)練,許世之前也有進(jìn)行過,所以現(xiàn)在鍛煉起來是輕車熟路,借助著小北筆教自己的呼吸吐納法,在鍛煉的時候,許世能夠感覺到自己似乎變強(qiáng)了,也許是錯覺吧,但是許世確實(shí)感覺自己應(yīng)該是變強(qiáng)了。
出去晨跑一圈之后,許世回到古府一直鍛煉到古琛過來叫他去吃飯才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