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喻曉氣壞了,握著自己疼痛至極的手腕,看向洛樂:“你就這么讓她欺負(fù)我?”
“不是你先打人家的嗎?”洛樂覺得宮喻曉莫名其妙,語氣變得又冷又沖:“你打她干嘛?”
宮喻曉咬著唇:“還不是因?yàn)樗幓瓴簧⒌乩p著你,我都聽我哥說了!”
說著,她瞥了白茶一眼,吐槽:“不過就是一個只會用蠻力掙錢的窮保鏢,有什么資格當(dāng)你的經(jīng)紀(jì)人!”
在她看來,這個經(jīng)紀(jì)人肯定是看上洛樂哥哥了,在想方設(shè)法地試圖倒貼。
不要臉!
白茶瞇起眼,笑了:“看來你哥跟你說了挺多的啊。那他沒告訴你更重要的一件事嗎?”
“什么?”宮喻曉狐疑地看著她。
“因?yàn)樗橇宋遥淮虻帽乔嗄樐[,差點(diǎn)沒被折磨死。”
宮喻曉無語地冷笑,覺得白茶打腫臉充胖子:“怎么可能!我哥那么威武,怎么會任由你打,而且憑他的身份,你敢打他嗎?”
“先不說敢不敢打他,我敢打你信嗎?”白茶覺得這丫頭欠調(diào)教,比她哥還欠抽。
宮喻曉見她這么囂張,又求救地看向洛樂。
“你別惹她。”洛樂看了眼宮喻曉,善意的提醒:“你哥被她打得住院了三個月。”
宮喻曉瞪大眼,喉頭像是被什么哽住一樣,過了好久才小聲問了兩個字:“真的?”
“恩。”
“我哥怎么不找她算賬?”宮喻曉相信洛樂,又覺得這不是她哥的作風(fēng)。
洛樂雖然不想解釋,但為了防止宮喻曉找死,還是說:“她現(xiàn)在比你哥厲害,反正你別沒事找事,到時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宮喻臨好不容易從陌御塵手底下死里逃生,雖然宮喻曉是女孩子,陌御塵可不是個會憐香惜玉的主。
見宮喻曉還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洛樂又說:“前段時間關(guān)于我的新聞看了嗎?”
他指的是蔣經(jīng)濟(jì)給他和白茶下套的事。
宮喻曉點(diǎn)點(diǎn)頭,知道他在提醒她當(dāng)時眾說紛紜關(guān)于洛樂經(jīng)紀(jì)人的說法。
“知道,但我以為……那都是你們公司做的,一種公關(guān)手段而已。”
一個經(jīng)濟(jì)人而已,哪能那么有能耐。
雖是這么說,宮喻曉看向白茶的目光帶了幾分謹(jǐn)慎。
交警處理好手續(xù),開著警車離開。
洛樂看向?qū)m喻曉:“你怎么弄?”
“我是來找你的,順便參加一個巡演。”
宮喻曉學(xué)得是大提琴,在國外上學(xué),因?yàn)閷m喻臨的原因,她從小就認(rèn)識洛樂,愛慕洛樂很多年,當(dāng)初也是為了他決定去國外上學(xué)的,然而洛樂現(xiàn)在回來,她卻還沒有完成學(xué)業(yè)。
幸好有個全球巡演的大提琴樂隊(duì)這次要來江城,她便以這個為由來了江城。
今天本是要開著車去洛樂家,地址是她以前打電話從她哥嘴里套出來的。但她人生地不熟,一個沒注意,才和寧華的車擦了邊。
洛樂:“我送你去酒店住。”
“我想住你家。”
洛樂下意識看向白茶。
白茶在一旁雙手環(huán)臂,接觸到他的目光后聳肩:“我沒意見,但不能被人拍到。”
她以一個經(jīng)濟(jì)人的角度說。
隨即白茶看向一直在旁邊看好戲的寧華:“寧姨,我們回公司。”
兩人要走,宮喻曉突然說:“等等。”
白茶看向她,以為這人又要作妖,誰想她小跑到車?yán)锬贸鲎约旱陌缓髲陌锾统鲆粡埓筇崆傺惭蓍T票,“你可以和洛樂哥哥一起來看我演出嗎?時間是下個星期的。”
白茶有些詫異,看著面前遞過來的門票,不知道這丫頭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不過她還是伸手接過,看了眼上面的時間和地址。
周末晚上,倒是不會有事忙。
想到什么,白茶問:“還有多的嗎?再給一張。”
宮喻曉沒想到她會有這要求,愣了一下,然后又從包里掏了一張,不放心地說:“這一張很貴的,你既然拿了可一定要去啊。”
“放心。”
白茶揮揮手,拉著寧姨走了。
下午下班的時候,白茶準(zhǔn)備離開,發(fā)現(xiàn)自己大姨媽來了。
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每次來例假,白茶心里就會有抹失落。
她以前總覺得自己不在意,但她的內(nèi)心可能也是希望有個寶寶到來的。
想到家里的存貨不多,白茶特地到附近超市買姨媽巾。
下班高峰期,結(jié)賬臺排了長長的隊(duì),白茶站在隊(duì)伍尾部,一開始還好好的,一會兒往前挪一下,但到了還剩四五個人的時候,遲遲沒見隊(duì)伍動。
她疑惑地偏頭往前看,意外地發(fā)現(xiàn)王可君站在收銀臺前,正指著一提高級牛奶不悅地說:“什么叫口味不一樣沒有折扣,我拿的時候上面也沒說啊,這不會是你故意編的吧。”
收銀員是個四五十歲的婦女,穿著超市工作服,解釋:“不是,這是超市規(guī)定。”
“你這明明是懷恨在心,因?yàn)槲易屛依瞎o退你,你自己能力不夠沒法勝任工作還怪我不成。”
白茶一臉驚訝,辭退工作?
難道這個阿姨是齊悅的母親?
齊悅母親看著眼前這個顛倒黑白的囂張女人,想到之前王可君為了趕走她的處處刁難,氣的說不出話。
她做著深呼吸,許是氣過頭,心跳加速,不舒服地捂著心臟。
王可君不屑地切了一聲,語氣咄咄逼人。
“說不過我開始裝病了?別在這兒跟我耍花招,信不信我去投訴你,我讓你連這份工作也干不下去!”
她今天本就火氣大,因?yàn)檎煞蛞呀?jīng)忙于工作好多天沒回家了,今天又是她的生日,以前他都會精心給她準(zhǔn)備生日的。
后面的人看不下去了。
“你干嘛這么說,人家可能是真的不舒服。”
王可君這才意識到自己吸引了不少目光,忙說:“才不是,你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她啊,老油條了,之前在我老公的公司里就上演過這一出。”
這話一出,大家的目光帶著遲疑,一時也不知道誰對誰錯。
巡視的超市經(jīng)理注意到這一幕,走過來問情況。
雖是王可君的不對,但王可君是他們超市的VIP,秉著不能得罪客戶的原則,他當(dāng)著眾人的面批評了齊悅的母親,語氣凌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