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還開始陰謀論了,我就是個學(xué)生而已,和周圍乘飛機(jī)的乘客一樣都是普通人,能發(fā)生什么重要的意外。”
問來問去沒再問出什么,陌御塵停止了“游戲”,他心中已經(jīng)有了猜測。
白茶強(qiáng)調(diào)道:“我滿足你的條件了,你別忘了你答應(yīng)我的哦。”
陌御塵點(diǎn)點(diǎn)頭,他向來說到做到,不過有一點(diǎn),他只能滿足一些小要求,別想讓他對牧也有好臉色。
白茶聽完立刻答應(yīng)下來,反正牧也只要看到陌御塵這張臉就迷得魂不守舍了,其他的不重要。
怕她因?yàn)閯偛诺囊欢褑栴}聯(lián)想到不好的東西,陌御塵趁著白茶得意的時候,薄唇曖昧地貼在她肌膚上吮吸。
白茶大腦成了一團(tuán)漿糊,不知不覺就又被“就地正法”了。
勞累了一晚,他就像故意的似的,天亮才停歇。
要上班的時候,白茶沒能起來,一覺睡到了晌午。
男人的思想里,她累得不能動了,腦子自然也不會想東想西。
這次沒能去上班,白茶倒是沒怪陌御塵,揉著酸痛的腰給公司請了兩天假。
她猜白容不肯罷休,還要做最后的垂死掙扎,以免他來煩她,索性躲起來好了。
兩天后,人大代表的競選最終敲定。
白容落選。
看到這個結(jié)果,白茶像是出了口惡氣,只覺得大快人心,抱著瞳瞳不停地親。
瞳瞳非常樂意和白茶的親密,難得地笑出聲。
隨后,陌止瞳從小書包里拿出一張紙,遞給了白茶。
是幼兒園發(fā)的告家長書。過兩天學(xué)校要開家長會,希望家長參加。
白茶從來沒參加過家長會,小的時候卻經(jīng)歷過很多次家長會沒有家長去的情況,她深知如果沒有家長去會有多難受,便拔高了音調(diào)夸張地說,“星期六啊,正巧,正好可以去呢,到時候我和爸爸都去參加好不好?”
一聽到兩人都要去,陌止瞳臉上露出一絲開心。
“家長會是要干什么,坐在那里聽老師講話嗎?”白茶沒上過幼兒園,不知道幼兒園家長會是干嘛的。
做在一起討論孩子的學(xué)習(xí)嗎?明明都沒教什么東西。
陌止瞳回憶后回答:“老師說還有親子活動。”
親子活動啊,聽起來很有趣。
到了星期六這天。
白茶起了個大早,又是在梳妝臺前梳妝打扮,又是打開衣柜一套套地挑選適合的衣服。
陌御塵睡眼惺忪地躺在床上,他裸著上半身,被子一角松松垮垮搭在小腹上,胳膊折疊放在腦后,疑惑地看著白茶的這一系列行為,“是家長會,又不是選美。”
至于打扮地這么漂亮嗎?
白茶比較著手里的兩套裙子,“你不懂,這不僅僅是小孩子的比較,也是家長之間的比較,我總不能讓瞳瞳丟臉。”
她要當(dāng)幼兒園里最年輕最漂亮的媽媽,給她家瞳瞳長臉!
陌御塵的確不懂,不過他喜歡順著白茶的意思來,她開心比什么都重要,于是指了指白色的那套,替她做出選擇,“這個更好看。”
白茶將白裙子抱在懷里,笑得心滿意足:“我也覺得。”